第二百二十九章 悲慘女子
「那我娘呢?」
「當然是死了啊,我忍受不了這種事情,當時我逼問你娘,她到底是承認了你不是我親生的,我當時正在氣頭上,忍不住動手刪了她幾耳光,沒想到你娘性子剛烈當天晚上就自盡了,當我回來的時候你娘已經斷氣了,此後我就開始酗酒,後來不知在誰的帶領下我開始迷戀上了賭博,成了一個賭徒,我清醒的時候總是暗下決心一定要改了這種毛病,但我還是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手。」說著她爹抽了自己幾個嘴巴子,「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就讓我來結束吧。」說罷從袖子中拿出一把刀刺向了自己的心臟。
芸娘跑向她爹抱住她爹說是要找大夫找大夫,但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麼能搬得動一個成年男子的身體呢,芸娘哭喊著讓人救她爹,可是沒人理她,再看向懷裡的父親,發現他已經斷了氣,芸娘一下子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自己的鄰居家中,芸娘連忙對鄰居道了謝,問道她的父親如何,鄰居說,大傢伙給他爹挖了個坑埋了,讓芸娘節哀,芸娘想到此處又是落淚了。
「那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顏試試問道。
「誰知道那鄰居人面獸心,平日里看起來不錯,待我落了難,他就強迫我嫁給他,我拒絕了他,他就說我不知恩圖,給我兩天的時間讓我思考,要不要嫁給他,這兩天我都不敢入睡,每當我閉上眼睛,腦海中都是我爹當著我的面自盡的場景,兩天後那個男人喝了點酒又來逼問我了,我不願意,他便要強迫我,我絕望的打了他一巴掌,他就借著酒勁打了我,我四處躲藏,發現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便想著一頭撞死在牆上,他發現了我的想法,便拿繩子困住了我,我大喊大叫,他拿布堵住了我的嘴,說等我想清楚了就放開我,我當時都已經絕望了,但有一天晚上他喝的醉醺醺的回來了,溫柔的給我解開了身上的繩子,我就知道我的機會要來了,終於,趁他睡著我拿木棍砸暈了他,我就逃了出來,就來找你們了。」陷入回憶的芸娘已經開始發抖了。
顏詩詩輕輕的抱住了芸娘,待芸娘的心情平復了下來,開口問道:「芸娘,你是否願意跟著我?一輩子只忠於我一個人不有二心,如若讓我發現你有二心,我必定會殺了你。」
芸娘聽了顏詩詩的話知道顏詩詩是讓自己跟著她了,當即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沖著顏詩詩磕了一個頭,「奴婢的命以後都是主子的了。」
顏詩詩把芸娘扶了起來,告訴芸娘,「你先好好養傷在你身上的傷養好之後,我們出發去下一個地方。」
芸娘點點頭,顏詩詩告訴芸娘桌子上,有一些白粥讓他喝了再好好休息一番,芸娘應了聲好。
顏詩詩便拉著碧玉和錦兒出去了。
白洛和葉忘憂也緊緊的跟著顏詩詩的步伐出來了。
顏詩詩提議到去給芸娘買幾身衣服,他們都覺得可以,便一行人去了衣裳鋪子挑選衣服,買了幾件尋常女子穿的衣服,再買了幾隻簪子,看見前面有個地方好像有賣胭脂水粉的,顏詩詩感興趣的挑了一點,一回頭髮現白洛還在之前的簪子攤子那裡沒動,不由得移步過去看看白洛在看什麼,剛走到那裡便看見白洛已經付了錢,把東西揣進了自己的袖子里。
顏詩詩感興趣的問道:「白洛,這是買了什麼寶貝呀,還藏了起來,不讓我看。」白洛說,「就是一根普通的發簪,覺得這東西挺有意思的,很有寓意,我想買下來。」說著說著,臉突然紅了起來啊。
顏詩詩哦~了一聲,「知道了啊,是買給你心儀女子的吧?這我都懂啊,不說了,好兄弟。」顏詩詩拍了拍白洛的肩膀,然後扭頭去找了葉忘憂。
看著顏詩詩的背影白洛的臉,一點點的暗淡下來,她還是不懂自己的心嗎?唉,心裡像被小刀子插了一樣,我在他心中難道只是朋友嗎?糾結的白洛跟上了顏詩詩的步伐,一起去找葉忘憂。
葉忘憂此時正一左一右的抱著錦兒和碧玉的給他們買糖塊,兩個小傢伙吃的不亦樂乎。
葉忘憂看到顏詩詩過來了,碧玉向顏詩詩伸開了手要抱抱,顏詩詩提了一下手上的東西示意,碧玉便又摟住了葉忘憂的脖子,而錦兒看到顏詩詩來了,悄悄地拍了一下葉忘憂的手暗示葉忘憂把他放下來,畢竟男子漢是不會被別人抱著的,葉忘憂瞭然的笑了笑,便把錦兒放了下來,改成牽他的手了。
一行人又回到了驛站,顏詩詩把這些衣服,首飾,胭脂水粉給了芸娘,並給芸娘上了葯。芸娘感激的對顏詩詩謝了又謝,內心暗暗下決心,一定要保護好主子,自己可以有事,但主子不行。想學一些本領來保護主子和小主子們。
在顏詩詩踏出門的時候,芸娘突然叫住了顏詩詩,告訴顏詩詩她想學一些本領,來防身,來保護主子。
正好顏詩詩內心也有這種想法,便應了芸娘的請求。答應芸娘身子好利索后就教她功夫,只不過自己功夫雖然好,但是不怎麼會教人,估計得找一個武功高強的人來教她,隨後顏詩詩去了白洛和葉忘憂的房間。
在葉忘憂和白洛房間的門口,顏詩詩拍了拍門問道:「葉忘憂白洛,你們兩個睡著了嗎?我有一點事情想問一下你們。」
顏詩詩話音還未落,屋門就已經開了,一看是白洛為她開的。
顏詩詩想了想問道:「白洛,你之前不是在外遊歷嗎?你知不知道武功非常的高的人,我想要教給芸娘一些功夫,想找一個師傅學習一點,而我最近就先交芸娘的基本功。」
「武功高強的人啊,讓我想一下,在我遊歷的過程中好像聽過一個人武功非常高強,聽說他好像不收徒弟,好像叫什麼,唔~無極,對,就是這個名字,這個人一下不出現在常人面前,據說他不從不收弟子,常年就是一個人,獨身在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是只是聽聞,卻不曾見到過他。」
「嗯?這麼有個性,估計武功很是高強,還是去問一問吧,要不我們就去找他吧,看能否找到他,芸娘學武這件事情還是要越快越好。」
白洛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個想法還是可以的,只不過錦兒和碧玉會不會覺得太顛簸?畢竟兩個孩子太過年幼。」
聽到葉忘憂的話顏詩詩思考了一下,雖說是帶著錦兒和碧玉出來看風景,但是確實帶著兩個孩子有一點難,不過暫時也無所謂,先看一看能不能拜上師吧,拜上師了,可以再說,便出聲說道:「沒關係。」
聽到顏詩詩的話,白洛也不好說什麼便閉上了嘴。
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葉忘憂突然走了過來,開口說道:「我剛剛消息,上面那位給我寫了封信說是鳳城有件事兒需要我做,讓我回去,我可能要回去了。」
「什麼?你要回去了嗎?咱們這不還沒出來幾天嘛,怎麼又要回去了呢?」顏詩詩聽了之後有些不舍。
「是啊,上面讓我回去,那我肯定得從呀,我明天就要起身回去了。」葉忘憂無奈地說道。
既然明日要回金城了,那今日便早早休息吧。
在顏詩詩離開房間后,白洛問葉忘憂,「怎麼這麼突然?皇上召你回去是有什麼事兒嗎?」
「要我說其實也沒啥事兒,我估計就是皇上嫉妒心發作了,不想讓我跟她在一起雲遊天下,他喜歡她,你我心知肚明,只不過顏詩詩,好像心裡沒他,不過好兄弟,你是不是也喜歡顏詩詩啊?今天,你跟顏詩詩過來的時候,我感覺你的神情有意思的不對,我感覺她是不是哪裡傷到你的心了呢?」
白洛突然站了起來,看著遠處的花瓶說,「其實不然,顏詩詩她也不知道我的心思,唉,這種青睞真的是很煩,原本我很瀟洒但不知因為什麼,突然想有個家,我覺得詩詩就是我的那個歸宿,可是,顏詩詩心裡沒有我,她只把我當成朋友,當成兄弟,而不是說當成愛人,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可能愛情就是這麼苦吧,我相信總有一天顏詩詩會答應我的。「
「那你得先挑明了你的心思呀,你不說顏詩詩怎麼知道呢?」葉忘憂說道。
「說了我怕顏詩詩會推開我。」白洛黯然地說道。
「那倒也是顏詩詩,她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心思終究是細膩一些,算了,今日早些睡吧,明日為我送行。」
一時間白洛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想了想也就作罷了,便也入睡了。
此時的顏詩詩多多少少有一點驚訝,為何好端端的讓葉忘憂回去呢!這一路上也不知會怎麼樣,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收拾了一下自己,躺到床上,看著錦兒和碧玉便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