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做戲
「紫翠,你先去睡覺吧,我有些事情要跟路飛說。」顏詩詩說道。
「好的小姐。」紫翠說完話就退了出去,房間里只剩下顏詩詩和路飛。
「去把門關上。」顏詩詩對著路飛說道。
路飛不解地去關上了門,關好門之後他乖巧地站在顏詩詩面前。
顏詩詩認真地看著面前的男子,這個男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長得已經像是成年人的樣子,而且眉目清秀,如果出生在官宦世家的話一定能吸引不少女孩子的注意,可是偏偏他的出身不好,為了一口吃的甚至開始偷錢,甚至差點被人打死。
「小姐,你留路飛是為了什麼事啊?」路飛覺得頭皮發麻,因為顏詩詩一直在觀察著他,察覺到這一點之後路飛就覺得整個身子都不自在。
「當初是你跪下來求我收了你,我不管你做沒做好心理準備,但是我的人一定要聽話,不管我讓你做什麼你都不能抗拒,這一點你清楚吧。」顏詩詩說道。
「路飛清楚,主子請吩咐,不管主子讓路飛做什麼,路飛赴湯蹈火在所不惜。」路飛心想她終於開始用他了,不過這也是應該的,他現在就是她的一個手下而已。
顏詩詩勾了勾手指讓路飛靠近。
「再靠近一點。」顏詩詩對著路飛說道。
明明已經近在眼前,而她竟然還讓他靠近,路飛的身子整個僵住,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顏詩詩從椅子上起來拉著路飛走到了床邊。
「脫衣服躺上去。」顏詩詩說道。
路飛的身子肉眼可見地僵了一下,此時他的內心正做著激烈地鬥爭,雖然她救了他,但是手下應該做這種事情嗎?但是剛剛他都說了一定會聽她的話,既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那脫衣服又有什麼呢。
想到這裡路飛脫掉了身上衣服躺在了床上。
顏詩詩同樣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只穿著一件肚兜和褲子就躺在了床上。
「撐著身子在我身上。」顏詩詩說道。
路飛過了好久才聽顏詩詩的話撐著身子不讓他的身子觸碰到顏詩詩。
「真乖。」顏詩詩滿意地說道,話音剛落顏詩詩就把床邊的紗幔給放了下來,白嫩的小手從紗幔之下伸出調整了一下旁邊蠟燭的位置。
顏詩詩對著路飛比了一個噓的手勢,之後便讓路飛做俯卧撐。
「再快點……好舒服啊,這次帶你出來真是太對了,快點,別人都以為你是我的屬下,都不知道咱們的關係,是不是很好啊?」顏詩詩大聲地說道。
路飛的臉通紅,一半是因為害羞,一半是因為累的,他剛剛還以為要做那種事情呢,心裡慌亂不已,沒想到她只是在做戲,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之前那一晚是不是也是這樣呢?
窗外幾個偷聽的耳朵十分震驚地聽著裡面的動靜。
「不知羞恥。」一身紫色錦袍的男人此時恨不得殺了裡面那對男女,竟然跑來這種地方做這種羞恥的事情。
在男人身後的烏宗臉色同樣很黑,這種事情親眼所見還是覺得匪夷所思,之前只是在隔壁聽到,如今可是切切實實地看到,那外面的影子可是結結實實地映照在每個人的眼眸之中。
「王爺,你不要生氣,那個女子如今和王爺沒有任何關係,王爺還是以身體為重,再過幾日又到了排毒的時間。」旁邊的白洛安撫地說道。
離朗陰又怎麼不知道再過幾天是排毒的日子呢,他明明最在意的就是身體,可是那個女人偏偏就能做出事情來讓他生氣。
「我們回去吧。」離朗陰說道。
等到離朗陰的身影消失之後白洛看了看剛剛離朗陰站著的樹榦,旁邊扶著的細樹榦再差一點就要被扭斷了,看來剛剛王爺一直在忍耐。
既然知道會這麼生氣,為什麼還要來這裡啊,明明知道一定會生氣的啊。
「唉,真不知道陰王爺這是怎麼了。」白洛不懂地說道,明明已經解除婚約,明明已經是沒有關係的兩個人,為什麼離朗陰還要在意她的一舉一動呢。
旁邊黑著臉的烏宗開口道:「大概是因為她身上有和那個人一樣的神韻吧。」
「你是說那個人……唉,那皇家的子孫可真是倒霉,都和皇上一樣是痴情種,我本來以為陰王爺是一個無情之人呢。」白洛不停地搖著頭,就這麼離開了靜安寺。
烏宗很快潛入夜色回到了山腳下的落腳處,不管是無情還是痴情,這對離朗陰來說都是不好的事情,他身上的毒只要一天不解這些感情的事情就會成為他的絆腳石,但是唯獨顏詩詩是誰都不能敢傷的人,因為她是那個人的女兒。
等到確定周圍沒人注意的時候顏詩詩吹滅了蠟燭。
「你躺下休息吧。」顏詩詩對著已經大汗淋漓的路飛說道。
得到顏詩詩允許之後路飛躺在了邊緣的位置,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本來就骨瘦如柴,雖然最近養了幾斤的肉,但是到底底子差,如果不是顏詩詩一直沒喊停的話,他早就已經堅持不下去了。
「以後你每晚都這樣子,在外面也要配合我。」
「恩,屬下知道。」路飛平穩了一下呼吸之後說道。
得到滿意的答案之後顏詩詩把帕子放在了路飛身邊,她穿上衣服起身走到了旁邊的軟榻,確定了一下大小,她從柜子裡面找了一床被子,就裹著被子躺在了軟榻之上。
路飛本來想說他可以睡在軟榻上,不過想到顏詩詩說一不二的性格,已經溢到嘴邊的話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第二天顏詩詩就去見了這裡的靜慧師太。
「不知道我娘親是不是在這裡?我是宰相之女顏詩詩。」顏詩詩見到靜慧師太之後詢問起了她娘親的事情。
「你娘親幾年前就去世了,只因為你娘親是佛門子弟所以就沒有跟俗世的人說。」靜慧師太說道。
雖然對這個娘親沒什麼感覺,但是聽到她娘親去世的事情顏詩詩還是難過了一下。
「是怎麼去世的?」顏詩詩問道,在她的記憶裡面她娘親是一個極其美麗又很健康的女子,怎麼好端端的就沒了呢?
「是不小心被毒蛇咬到,救治的時候已經中毒已深,她的墳墓就在後山,如果施主希望的話可以去看一看你娘親。」靜慧師太說道。
「好,勞煩師太了。」
之後顏詩詩在後山見到了她娘親的墳墓,她上了香之後跪了一下就回到了靜安寺之中。
「小姐,你別難過,生老病死本來就是不能控制的事情。」紫翠看到顏詩詩沒有用午飯,以為顏詩詩是因為她娘親去世的事情在傷心,便開口問道。
顏詩詩佯裝難過地搖了搖頭,「我不餓,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
接連幾日顏詩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晚上也沒有再讓路飛做什麼運動,一直到了第五日顏詩詩帶著紫翠和路飛下了山。
「我想在這附近轉一轉,不想那麼快回去鳳城。」顏詩詩上了馬車之後說道:「離這裡最近的城池是哪座啊?」
「回小姐,是安城。」一個侍衛上前說道。
「那我們就去安城轉一轉,再過兩日再回去吧。」顏詩詩一臉疲憊地說道,這在紫翠看來完全是因為她娘親去世的原因才會這麼悲傷,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還會因為什麼原因呢。
到了安城那晚顏詩詩住在了一家名叫悅來居的客棧。
夜幕降臨,顏詩詩覺得上眼皮在和下眼皮打架,這在以前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情況,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心裡有個聲音告訴她這個時候不能睡覺,絕對不能睡覺,如果睡覺的話她肯定會錯過什麼。
暗暗地從腰間的荷包裡面摸了一根針,顏詩詩悄悄地扎了一下她的指尖,十指連心,她這麼一紮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正準備起床喝點水再清醒一下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顏詩詩趕緊把針放進了荷包裡面,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的樣子。
一個人輕手輕腳來到了顏詩詩身邊,她伸手摸了摸顏詩詩的鼻息,「這麼快就睡著了。」是紫翠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顏詩詩心裡嚇了一大跳,她早就覺得這個紫翠不是什麼善茬,因為這麼會偽裝的人怎麼可能會是簡單人物,只是這個紫翠一直沒有動手做什麼事情,所以顏詩詩也拿不住這個紫翠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準備做什麼,如今紫翠居然背地裡做了一些小動作,而她除了犯困之外並沒有察覺到什麼,根本不知道紫翠是在什麼時候給她下的葯,這心機可真不是一般的深。
之前連石頭都抱不起來的紫翠單手就把顏詩詩扛在了肩膀上,之後一溜煙消失在了客棧里,就連烏宗都沒注意到客棧裡面消失了兩個人。
被紫翠扛在肩膀上的顏詩詩暗暗咂舌,這個紫翠的武功太厲害了吧,竟然比烏宗還要厲害,本來她以為烏宗的武功已經很厲害了,如今一看才發現這個紫翠才是真正的高手,可是這個紫翠看起來十分的年輕,就算一出生就開始練武也不可能這麼厲害啊,這個紫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學的這麼厲害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