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2章 1732這啥玩應
「你還是獨孤九冥嗎?不過是失去了這幾個月的記憶,怎麼跟變了個人一樣!」
「不準叫那個晦氣名字!吻我!」
這傢伙的脾氣陰晴不定,她賭不起,未免發生更難以預料的後果……九幽只得屈服於淫威,委屈巴巴的湊到他細嫩的臉頰上,倒也不必壯士斷腕般的悲觀,畢竟自己哥哥生得蠱惑人心。
卻才挨上那凝脂般滑膩的玉肌,就被他捏住下巴、索了個深度。
因體乏,她很快就呼吸不暢,拼盡全力錘他細嫩又骨瘦硌手的肩膀,終於解脫出來……引得男子的雙眸愈發猩紅,還笑了聲,
「我真該早就把你抓回南疆,囚在卧榻。」
她深吸了口氣,隱忍不發怒,又強行擠出委屈的淚,「哥哥,我想吃飯……」
「等著。」
許是瞧她可憐,信她了,這男子站起身,搖曳著大袖后擺,轉身而去。
他剛一走,九幽就撿起藏劍簪來,拿劍刃去磨腳脖子上的繩子。
一邊利索的醞釀逃生,一邊嗤笑剛才的獨孤九冥。他再怎麼兇悍囂張,大放厥詞,也畢竟是華胥男子。他若敢強制自己,吃虧的一定是他,很有可能珠胎暗結,他絕對不敢。
九幽雖然醉心於他的皮相,但也清楚明白這血脈禁忌,更何況,她絕不可能為愛自戕。若是獨孤九冥和武器二選一,她可能會猶豫,但最後一定選安身立命、保家衛國的武器。沒了自保自強的能力,談何去愛別人呢?
令人泄氣的是,除了綁她手腕的是繩子,頸上項圈、腳下鐐銬都是鐵的。
而夜梅給她這個藏劍簪,不過是正常刀刃的鋒利度,實在不足以斬斷鐵鐐銬!但凡她的嬮妲刀在手,早能削鐵如泥的逃生了。
就在此時,她聽見有腳步聲,便連忙把劍刃、順回腕上的木簪劍鞘里。
果然是獨孤九冥,逶迤著衣擺翩躚,端了一個托盤兒回來。
「幽兒,來吃飯飯。」
「這麼快?」
「等你吃飽了,哥哥會慢慢來。」
她權當聽不見他的話,往托盤上一看,當時沒食慾了,「這啥玩應?」
有紅有綠有黃的,還拿白瓷盤子端著,九幽只覺他怕自己看不出來下毒了。
男子已將及膝的白髮,在發尾處綁了一條紅繩兒,此時正攬袖屈膝蹲下、放下托盤,那低眉折腰的樣子和表情,當真賢惠極了。
許是沒聽懂她的驚懼,他自顧自,語氣溫柔的道:
「南疆玫瑰餅,我前兩天親手所制。」
「不是餅的事兒,你看不見這吃食都啥色兒啊?」
「瓦藍瓦藍的多漂亮?粥和烤雞。」
白髮男子眉眼帶笑,居然頗有人夫的溫柔氣息撲面……
「怎麼這個顏色?你下毒了?」
「下毒了,南疆的藍蝴蝶煮水。」
「……」
不再爭辯,九幽接過托盤來,就喝粥扯雞腿吃。當務之急她得補充體力,不然哪有底氣跟他硬碰硬啊。
她吃的差不多了,才抬頭,跟蹲在一旁看自己的哥哥搭話,
「……此地何處?你為何關我?要說是情感衝突,那你以前早就這樣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