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醫術四診(二)
張小崇嘿嘿乾笑幾聲,一張皮厚得連強駑都射不破的老臉卻有些蒼白。老婆難道真的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怎麼心中想的事兒,她好象都能猜到?怪事了,看來有機會要問一問那個洗劍居的柳老爺子,傳說中的「心靈之訣」是不是真的存在?
看到她那嬌羞動人樣,張小崇咽了一口口水,若不是小玉在一旁,真想抱住老婆過過手癮,嘿嘿。
吟雪白了他一眼,嗔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真是的……」
張小崇嚇得急忙溜出門,他現在越來越懷疑吟雪似乎能看透他心中的想法,要是這樣,他豈不是慘了?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這麼一種神奇的法訣,真的能夠看透一個人的內心世界?不行,看來要試一試真假才行。
小玉跟著他出門,見少爺把她帶到「龍回頭」酒樓,不禁皺眉道:「少爺,來這地方幹什麼?不去聽課,想喝酒不成?」
夥計見張大少爺又帶來了了一個很俊俏的年青人,已心知肚明,一個字都沒問,直接帶著兩人進了早上訂的那間上房,然後退出,還輕輕合上房門。
張小崇輕笑道:「非也非也,本少爺要實踐一下所謂的望、聞、問、切,嘿嘿……」
小玉奇道:「那剛才在家裡怎麼不試?」
張小崇輕笑道:「吟雪在一邊看著,我會緊張,嘿嘿。」
小玉又道:「可是快到上課時間了呀,遲到了可不好吧?」
張小崇現出一副嚴肅的表情道:「符神醫要我們結合醫書中的理論,實踐一下四診,等會去聽課時要提問。因為本少爺剛剛學的,怕弄不清楚,給旁人笑話,所以就帶你來這了。親親小玉兒,乖乖坐到床上,讓本少爺檢查檢查,嘿嘿。」
後面一句又露出了他的本性。
小玉「哦」的一聲,面上露出半信半疑惑的神態,只是仍乖乖坐到了軟綿綿的大床上。
房中宮紗錦帳,雕花大床上鋪著粉色床罩,龍鳳錦被,鴛鴦綉枕,布置得極有情調,實是情人幽會的好地方。
張小崇走到她身邊,搖頭晃腦道:「望而知之謂之神,聞而知之謂之聖,問而知之謂之工,切脈而知之謂之巧也,我們先來實習一下切脈吧,嘿嘿……」
他伸出中食兩指,搭在小玉的大腿上。
小玉俏臉微紅,羞赧道:「少爺是不是弄錯了?切脈不是手指搭在脈門上的嗎?」
張小崇搖頭道:「非也非也,那是一般庸醫的九流手法,本少爺施展的是上乘的秘傳診脈手法,嘿嘿。」
小玉皺眉道:「玉兒從未聽說過這種稀奇古怪的診脈手法……嘻……少爺,你別亂動呀,人家怕癢嘛……」
少爺的手往上挪動,怪痒痒的。她拚命的收縮著腿,往床裡面退縮。
張小崇嚴肅道:「別動,本少爺正在練習把脈,完不成符神醫布置的課題,你要負全責。」
小玉雖然停住不動,卻咯咯笑道:「哪有這樣把脈的?」
張小崇嘿嘿笑道:「符大神醫說了,人體的穴位經脈隨著時間的變化而移動,本少爺的手自然要追著脈搏,這樣才能真真實實的確診嘛。」
他一口符大神醫,右一口符大神醫,說得小玉半信半疑,強忍著大腿上傳來的陣陣癢麻,沒敢再動,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張小崇輕笑道:「診脈的結果是我的親親小玉兒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嘿嘿。」
他伸手去解小玉的裙帶,口中吃吃笑道:「現在是四診中的『看』!」
張小崇吃吃笑道:「親親小玉兒,不脫衣服,本少爺怎麼看嘛?咱們一個個來,把望聞問切都實踐一遍,嘿嘿。」
半推半就中,小玉已給他剝成了大白羊。她羞得緊閉雙眼,雙手緊捂著臉,渾身顫抖不已。
張小崇輕笑一聲,道:「接下來就是四診中的聞了,嘿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夥計看到兩人從房裡出來,那個非常俊俏的年青人臉上還殘留著濃濃的春情,神情忸怩,不由得掩嘴偷笑,張大少爺可是男女通吃啊,實在令人佩服。最讓他高興的是手心裡的那幾枚金幣,張大少爺出手一向大方,一賞就是好幾枚,嘿嘿。
來到符府時,符大神正在講課,張小崇與小玉躡手躡腳的進去,坐到自已的座位上。
小玉低聲責怪道:「都怪你,遲到了吧?符先生要責怪的……」
張小崇輕笑道:「能怪我么?我要停下來,你卻不讓啊,嘿嘿。」
小玉滿臉羞紅,嗔道:「你……」
張小崇一本正經道:「噤聲,聽課。」
小玉白了他一眼,手托香腮,認真聽著符神醫講課。很快的,她就被符神醫所講解的醫術常識所吸引。
突覺一隻大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撫摩著,她俏臉微紅,把那隻大手撥開,低聲道:「少爺,別鬧……」
張小崇的手又一次放到她的大腿上,還往內側摸來,小玉緊張的看看四周,還好學員們都聚精會神聽課,她鬆了一口氣,在那隻大手的手背上狠狠擰了一把。
「哎!」
張小崇痛得驚叫一聲,引得所有人都轉身看過來。
小玉滿臉羞紅,低聲嗔怪道:「都怪你……」
張小崇輕咳一聲,裝模做樣的翻看醫書。偷瞄了四周一眼,見所有人都轉回身去,忙揉著手背,小玉那一擰可真夠狠的,皮差一點都給擰脫了。
「小玉,皮脫了,痛死我了……」
「啊,疼嗎?」小玉嚇了一跳,忙拉住他的手,又是吹氣又是揉的。
「少爺,這裡是學堂,不要亂來好不好……」
張小崇乾笑一聲,點頭道:「嗯,嗯。」
小玉可不象珠兒那麼溫順,在家裡可以隨意妄為,但在這種場合再對她動手動腳的,她死也不會答應,吃苦頭的只會是自已。
小玉在他手心捏了捏,柔聲道:「嗯,乖乖的不要亂動,回去后,玉兒一定好好服侍少爺……」
見她那嬌羞動人樣,張小崇差一點又想動手腳,幸好這時到了下課休息的時間。
凌若華凌二小姐雖說是出了名的刁蠻潑辣,可是不怕死的仍是大有人在,那些年青小夥子聚攏在她身邊,極力討好奉承,大有非把她泡上手,給她玩死也在所不惜悲壯氣勢。
藍天對這位凌二小姐的追求,似乎是最為瘋狂的一個,渾身解數都使出來了,不是鮮花就是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兒。
這位凌二小姐對鮮花可不感興趣,對那些小玩意兒也只是玩了幾下就興趣索然,對聚攏在身邊的男人更是大感不耐煩。
看到小蟲子正與一個非常俊俏的小男生說說笑的,不由得眼睛一亮,推開擋在身前的幾個男人,走過去,笑嘻嘻道:「小蟲子,我好象記得昨天你答應過我陪我玩的!」
這鬼丫頭刁蠻潑辣,張小崇早領教過厲害,哪還敢跟刀子在一起玩,他搔著頭道:「有嗎?不會吧?我什麼時候答應過……」
話還沒說完,凌二小姐的玉掌已經扇過來,「啪」的一聲脆響,張小崇的左臉頰上多了五隻爪印。
「你怎麼能亂打人?」
小玉驚得跳起來,揮拳欲擊,又硬生生的止住。對方是凌大總督的寶貝千金,得罪不得。再者,凌二小姐是行省出了名的刁蠻潑辣,也算是少爺的朋友,以前來張府玩耍時,把張府上下鬧得雞飛跳的,還把老祖宗最喜歡的玉花瓶打碎,害得凌夫人親自上門賠禮道歉。
張小崇早知她的習性,雖有所提防,只是凌二小姐出手太快,想避也避不了,心中大怒,不住大罵,把凌家的祖宗八代全操光了。
「小蟲哥哥,是不是很痛?」
凌二小姐的聲音、神態突然間變得很溫柔,伸出纖纖玉指,想要撫摸張小崇被打紅的面龐。
張小崇以為她又要出手,嚇得往後一跳,雙手亂搖道:「呃,不疼不疼……」
心中卻是極吃驚,這丫頭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突然間變得如此溫柔?一定又是在玩什麼鬼把戲了,老子可要十二萬分的小心提防,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