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岑春極
話說凌蘭與紫鳶被元北太子司馬額俘虜,凌蘭妹妹凌木布泰化妝成榮王岑春極,率領榮王府侍衛夜襲元北大帳,救了凌蘭、紫鳶。
榮王岑春極在前線戰場之上發現凌蘭與紫鳶不翼而飛,心急火燎,到處尋找凌蘭與紫鳶,敖木倫,就在榮王岑春極找不到凌蘭惶恐不安之時,凌蘭與凌木布泰姐妹歡天喜地地來到了他的身邊!
「王爺,老罕王率兵凱旋迴京后,突然病重,已經與王後去了溫泉宮!」大營,榮王岑春極正與凌蘭眉飛色舞地在草原之上談笑風生,突然在盛京的副將索圖六神無主地跑到了榮王岑春極的面前,向榮王岑春極打千稟告道。
「父王在盛京舊病複發,但是父王這一次特別執拗地御駕親征!」榮王岑春極愁眉苦臉,憂心忡忡,目視著副將索圖心煩意亂,對凌蘭等人喟然長嘆道。
「姑父,老罕王去溫泉宮,必定是舊傷複發,我們現在都應該迅速去溫泉宮,指揮太醫為老罕王治病!」凌蘭暗中心潮起伏,想到清太祖努爾哈赤在薆雞堡駕崩,皇太極逼大妃阿巴亥為努爾哈赤殉葬的歷史,暗暗不由得毛骨悚然。
「王爺,大王在溫泉宮已經駕崩了!」次日黎明時分,朝霞流彩榮王妃凌哲突然在丫鬟姽嫿的攙扶之下,穿著渾身縞素,泣不成聲地跑到了榮王岑春極的面前。
「凌哲,父王在溫泉宮駕崩了,本王現在必定要迅速回盛京,讓丞相楚才宣布父王曾經傳位本王的詔書,本王憂心二哥與三哥七哥會趁機在盛京爭奪王位!」榮王岑春極突然感到眩暈,凌蘭迅速攙扶著岑春極,岑春極眼睛瞪得通紅,目視著榮王妃凌哲,大聲吩咐她道。
盛京皇宮,榮王岑春極在索圖、馬瞻等人的簇擁下,步到了崇政殿!
「老罕王駕崩,親自下了遺照,傳位於八皇子榮王岑春極!」章京範文陳與丞相楚才立在文武百官,皇親國戚的面前,打開遺照,大聲宣佈道。
「岑春極,你暗害了父王,現在又企圖編造遺詔公然在崇政殿弒君篡位!」二貝勒遼王岑春名親自駕馭著戰馬,率領兩藍旗的護軍,包圍了崇政殿,手執長刀,指著立在崇政殿里披麻戴孝的岑春極,出言不遜道。
「遺詔是父王親自下的!三哥,你如若也想率兵來崇政殿里爭奪王位,文武百官與八旗親貴們在崇政殿全部都會答應你嗎?」岑春極氣定神閑,怒視著二貝勒遼王岑春名,厲聲斥責道。
「春名!」就在這時,大貝勒禮王岑春善與三貝勒夏王岑春泰、七貝勒楚王岑春莽都從文武百官之中步了出來,怒視著遼王岑春名!
「父王也給本王下了遺詔,命本王輔佐十四弟春袞繼位!」岑春名突然也氣焰囂張地拿出了一張遺詔,向文武百官宣佈道。
「榮王,這確是老罕王親手寫的遺詔!」丞相楚才與禮王岑春善仔細看了遺詔,都向榮王岑春極拱手稟告道。
「但是這張傳位於榮王的遺詔,也是老罕王親手寫的!」章京範文陳也向榮王岑春極稟告道。
「三弟,是你想做大周王,篡位吧!十四皇子春袞現在只有十五歲,而且與十五皇子在西疆學習,老罕王豈能把王位傳給他?三弟,你這廝是不是痴心妄想挾天子以令諸侯?」禮王岑春善怒視著遼王岑春名,悲憤萬分道。
「八弟,你這廝真是老奸巨猾,心狠手辣!今日辰時,王后突然在大妃宮寢宮裡自縊,是你小子暗中為了報仇逼她的吧!」遼王岑春名盛氣凌人地指著榮王岑春極,聲嘶力竭喪心病狂地大罵道。
「王后自縊了?」榮王岑春極如晴空霹靂!
「遼王,王后在大妃宮是自己自縊的,不是榮王逼她!」就在文武百官交頭接耳,瞥著榮王岑春極七嘴八舌之時,突然,女扮男裝,化妝成御前侍衛的弱眼橫波的凌蘭手執寶劍,與紫鳶步進了崇政殿!
「你這個小丫頭,你胡言亂語!」遼王岑春名暴跳如雷,突然掄起長刀,向浩然正氣的凌蘭砍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說時遲那時快,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如其來一支箭鏃射進崇政殿,射進了遼王岑春名的后心!
遼王岑春名突然慘叫一聲,血如泉涌,倒在地下!
「十四弟!」崇政殿里的人都大吃一驚,目視著這名射死遼王岑春名的智勇雙全的大周武士!
「母后在自縊之前,派女官黃鸝秘密地暗暗趕到西疆,送給本王一封信,說三哥岑春名妄想挾持本王篡位,挾天子以令諸侯,又逼母后自縊,本王迅速與十五弟暗中從西疆晝夜趕回盛京,親手殺了這個妄想弒君篡位的遼王岑春名!」這名大周武士,就是大周王岑爾金的第十四皇子,岑春袞!
「春袞,你今日在崇政殿對朕確是忠心耿耿!」岑春極欣喜若狂,喜出望外道。
「八哥,春袞在回京的半路之上,還救了一對姐妹!」岑春袞凝視著罥煙眉倒豎的凌蘭,向岑春極拱手稟告道。
凌蘭眉尖若蹙,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