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滾
唐偉已經呆若木雞了,他如果不蠢的話,自然知道實體的邪祟意味著什麼,他是肯定對付不了實體的邪祟的。
如果是獨自應對這個級別,那麼就只有死路一條,毫無疑問的結果。
我盯著這個旗袍女人,對方也盯著我,我從她的眼睛中,察覺到了一些不同尋常,因為,我在其眼睛中,看到了人性,這不是邪祟應該擁有的情緒。
「滾。」
她語氣冰冷的吐出了兩個字,嚇了我一跳,這貨,居然還會說人話,這還得了,在我的印象之中,說人話的那可是向來很厲害的,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的。
情況完全出乎了我的預料,我可是真沒有想到,這裡的邪祟,居然還有會說人話的,這還了得,不是要出問題了嗎?
這個穿著旗袍的女人,會說人話,而那個戴著斗笠的邪祟,會不會也會說人話的。
我皺著眉頭,這也是說不定的事情的啊!這個穿著旗袍的女人,居然是讓我們滾,很不可思議的體現,按常理而言,不應該是這樣的,她不應該讓我們滾,而是消滅我們的。
難道,她的情況有些特殊,還保持著一些人性嗎?可是,她給我的感覺明明就是邪祟,而不是竊取了靈異力量的人。
而且,從側面證明,這也不是竊取了靈異力量的人。
這個穿著旗袍的女人,肯定就是好幾十年前的人了,早就出問題了,竊取了靈異力量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活這麼久的。
那都是短命鬼,不肯定跟普通人一樣的壽命的,這是常識。
可是,我不明所以,她讓我們滾,是想要放過我們嗎?邪祟放過人,我覺得這是不存在的,可是他讓我們滾,就證明了其不想要我們的命。
除非她是害怕,才故意這麼說。
「你讓我們滾,我們就滾啊!那我們不是太沒有面子了嗎?」
我冷笑了一聲,來這裡,我可是有目的的,那就是消滅這裡的邪祟,不會知難而退的,對方,或許是很厲害的,不過打都還沒打,怎麼可能後退呢?
打不贏再後退,也來得及嗎?
「到了晚上,你們想滾就來不及了,我是為你們好。」
穿著旗袍的女人語氣冰冷,她給我的感覺,那就是邪祟啊!這毫無疑問,沒有心跳,沒有呼吸,這還能是活人嗎?顯然不是的。
可是,她是邪祟的話,又為什麼要放我們離開呢?我完全不能理解,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這是一個問題。
到了晚上,我們想滾都來不及,這又是什麼意思呢?到了晚上,難道會出現可怕的危險因素嗎?事情真的是越來越複雜的了。
我很是想不通,不過,我覺得今天,也犯不著動手就是了,我今天來的目的,那是為了探查的,而不是消滅。
我不著急,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暫且退去再說,先看看情況,用不著先打,主要是我覺得對方的話不是在恐嚇,而且,一個會說話的邪祟,那還是很厲害的就是了。
現在,又不是知根知底,動起手來,我也是沒有絕對的把握的。
「我們走。」
我看了一眼唐偉,他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的,這一旦打起來,我可是沒有精力去顧忌他的。
我們離去了,一出門,我就發現了那個戴著斗笠的邪祟,低著頭,又有斗笠的遮掩,根本就看不清楚長什麼樣子的。
這個傢伙很安靜,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其,應該就是這個穿著旗袍的女人的老公的。
這個戴著斗笠的邪祟,不是行兇過嗎?那麼問題又來了,它現在為什麼會安靜下來,難不成,是受到了控制嗎?這也是說不定的事情,被這個穿著旗袍的女人給影響了。
我們離開了古宅,一出去,唐偉就如釋重負般的鬆了一口氣。
「那個女人是人是鬼?居然會說人話。」
唐偉一副恐懼的樣子,他顯然是不太能理解的,屬於少見多怪的那種,他能有個什麼見識啊!肯定是沒有見過會說話的邪祟,不過我可不一樣,這種會說話的邪祟,我也是見過不少的。
總得來說,還真是挺厲害的。
「我也不知道,她不是人,又不是純粹的邪祟,似乎有著自己的意識,如果真要形容的話,我覺得半人半鬼可以。」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的,以前從未見過,居然還是真的放我們離開了,這實在是不可思議的,令人難以置信。
說出去,根本就沒人信的,它理應是消滅我們的,而不是放我們離開,這很不正常就是的了。
「不懂,什麼叫做半人半鬼,我不明白,它為什麼要放我們離開。」
唐偉想不通。
「我也不明白,這件事情,越來越複雜的了。」
很多想不通的事情啊!不過,我結合時間來看,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推測。
這個穿著旗袍的女人,應該是有區域性限制的,不能夠離開這個古宅,否則,她肯定會去精神病院,找自己的老公的,這是一定的事情的。
但是她沒有去,就證明她無法離開,他那個老公,戴著斗笠的邪祟,就是為了她而回來的就是了。
這是某種特殊的牽引,不過,那個戴著斗笠的邪祟,可是行兇過,就算它現在平靜了,也指不定什麼時候行兇,所以,我不會放過他的。
今天離去,主要是沒有準備,沒有下定決心,多出了一個挺厲害的邪祟。
這都是好幾十年的了,肯定比較難對付,時間越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就意味著越強就是了,當然了,這並不是絕對的。
戴著斗笠的邪祟應該是被穿著旗袍的邪祟給控制了,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在我的認知中,邪祟似乎並不能控制邪祟,可以控制活屍,但是,活屍,也不算是邪祟啊!
「他們應該是兩口子吧!似乎都有意識。」
唐偉也不是傻子,他也看出了這一點。
「還算你有點腦子,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就是兩口子。」
我點了點頭,時間也是很吻合啊!那精神病院出事,是好幾十年前的事情了,而這兩口子,是幾十年前的人,所以,時間那還是吻合的就是了。
這個穿著旗袍的女人的老公,因為某種原因,在精神病院內變成了邪祟,而這個穿著旗袍的邪祟,並不是在精神病院誕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