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驚現
「所以，你們要想活下來也必須要按我說的去做！」李路思考了片刻，又說道「當前的局勢已經不容許我們繼續耽誤時間，過不了多久，那些軍隊就會來到這裡，他們是為了故意讓別人發現他們的存在而來的，你們也不用擔心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至少他們在查明王子的身份前，不會做任何事情！」
「那你怎麼保護王子呢？」長老問道。
「說實話，我也很難保證王子的安全！」李路有些為難地說道「儘管我很清楚王子就是你的孫子阿達，但其他人不知道，他們為了找出王子，很可能會不惜一切代價。而且奧利凡之前的計策很可能已經引起了漢堡侯爵的懷疑，他或許已經知道阿達就是王子了。反正她並不想讓阿達活著，這次派來的軍隊自然就是來處理這件事情的！」
「但我總覺得有些奇怪……」然而這個時候，奧利凡的話引起了李路的注意，「這些軍隊的數量實在太多了，他們怎麼也不該派出如此之多的軍隊啊！」
「難道說……」李路這時想起了朱麗亞，她經歷過當時的事情，也應該最記得當時的情形，於是，他問朱麗亞「朱麗亞，關於這些軍隊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什麼軍隊……」然而朱麗亞的回答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說道「我們等來的只是一批小部隊，爾後，他們很快就採取了行動，包圍了整個鎮子，而這個鎮子的所有居民和你們所說的那個孩子，在今天夜裡的時候就全部死去了！」
「你說什麼？」李路簡直不敢相信朱麗亞的話。她所說地無疑就是歷史已經產生了變化，但這種變化究竟是從何而來，他就不得而知了。或許這是達摩克利斯的某些行為所致，或許是他的一些不經意行動導致歷史發生了改變，但無論如何，歷史的改變都會帶來嚴重的後果。李路無法猜測這究竟會給自己和其他人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而長老和奧利凡也不是傻子。他們很快就從李路地話中聽到了某些敏感的意思。這些所表達的就是一種未來地情況。
「對不起，或許，你們並不相信這是實情。但這件事情的確是真正的，我們正是從未來來到這裡的人！」李路說著就指向朱麗亞道「奧利凡，難道你到現在都沒有發現我身邊這個女子有多眼熟嗎？你們剛剛才見過不久的！」
「你是……」事實上，奧利凡的確沒有注意到朱麗亞，因為他根本去看過她，但經過李路這麼一提醒。他終於發現了這件意外的事情。毫無疑問，這個朱麗亞和之前那個營地里見到地朱麗亞除了歲月上的變化外。長得完全一模一樣。
「是的，她和剛才那個女孩長得一模一樣！她們是同一個人，她經歷了這件事情，現在她想來改變這一切！」李路又一次編撰了一個聽上去非常合適的謊言道「當然，我們所謂的改變就是讓小王子繼續活下去，因為只有這樣，米修爾特才會有他的未來！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去！」
「你要改變歷史，這麼說，當時的情況是我們都死了……都被屠殺了！」長老顯然已經意識到事情的真相，他甚至有些說不出話來。
「是的。你們最終也沒有保護好王子，不但讓王子死了，你們也作了陪葬！」李路說道「但這也不能怪你們，畢竟在幕後地敵人實在太強大了！你們雖然儘力去完成你們的工作，可仍然失敗了！漢堡侯爵不是你們所想象的那樣簡單！」
「你，你真得能幫我們改變這個現狀嗎？」長老面對李路的安慰毫不動容，他湊近李路說道「拜託你，如果你可以改變歷史，請你想辦法讓王子活下來。這樣的話，我們就算死也瞑目了！王子是我們最重要的寶物，我們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被殺死，保住他，用我們的性命作交換，在所不惜！」
「你們真是愚蠢……」李路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說長老的想法。他對忠誠的理解實在是過於理想化了。他甚至可以為了王子而犧牲自己地生命。看起來。他之前所擔憂的並不是整個鎮子人們的性命，而是王子的性命。
然而。在這種情況下，他甚至連自己的性命都毫不看重。
「我們或許愚蠢，但我們必須這麼做，這是我們的職責和使命！」長老對於李路地看法並不認同，他對忠誠有著自己地概念，這一點和李路完全不同。
「好吧，我答應你，但請不要抱太大希望……」李路見狀，不得不答應長老的要求。
但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些奇怪地聲音，那聲音無疑是馬匹和盔甲的碰撞聲，這也只能說明一種情況。那些軍隊已然來到這裡了。長老對此有些慌張。他不停地望向門外，而李路則不然，他在心中合計著該怎麼對付這群士兵。不一會兒，大門被推開了。幾個身穿米修爾特軍服的士兵闖了進來。李路確信這些人的裝束就是昨天那些軍隊。幾名士兵先是四處張望了一番，而後才把注意力集中在幾人身上。
「請問，先生，女士們，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打頭的一個士兵發出了詢問。長老和奧利凡等人也不由得吃了一驚。
「這話好像是我該問你們才對吧！」然而，李路的反應速度很快，他率先開口道「幾位軍官先生，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闖入我們的鎮子中來，但你們好像也沒有告知我們的意思，我們往往並不歡迎那些傲慢無禮之徒！」
「抱歉……」李路的話讓士兵意識到自己的闖入有多麼的莽撞，他趕忙致歉道「其實我們是來自米修爾特的軍人，我們此次前來也不是為了別的事情，就是關於那個術士在這裡研究邪惡法術的事情，我想你們應該清楚，那樣的法術很可能具備很大的感染性和毒性，所以，我們有必要繼續在這裡做更深入的調查，確保各位鎮民並沒有受到更大的腐蝕，還請原諒我們的魯莽！」
「可以告訴我嗎？軍官先生，那法術是什麼情況？」李路又問了一個問題，軍官顯然沒有這麼多準備，他顯得有些無從回答。
「這個嗎？先生，我還無法確定！」士兵遲疑了片刻，說道「但我敢肯定，這個術士使用的是一種帶有腐蝕性和傳染性的法術，因為我們的技術人員早已經對這裡進行了偵察，他們查出了很多相關的變化和奇異之處！」
「是嗎？可以帶我們去看看這些產生異變的地方嗎？」李路再次說出了這樣的問題，士兵的臉上甚至不由得流下了汗水。這使李路意識到他已經無法再保持自己的謊言了。微笑的同時，他不忘補充道「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看看相關的報告！」
「對不起，先生，這些事關機密！不能給別人隨便看！」士兵見狀，趕忙說道。
「那麼，我呢？」李路一臉笑容，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個黃金的雙頭鷹標誌，這是米修爾特貴族的標誌，也是議事廳的通行證。這是當時漢克斯為了表示自己對他的信任而贈與的一種特殊禮物，目的只是可以讓他在議事廳的範圍內活動，隨時參與國家大事的討論和定奪。但誰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把它拿了出來。
「這……」士兵驚恐地看著這個標誌，一時說不出話來。
「現在，軍官大人，我想你已經明白我的身分了吧！」李路的臉上慢慢變得嚴肅了許多，他看著士兵說道「如果可以的話，告訴我，你們來這裡的目的！還有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全部都要講清楚！」
「大……大人，抱歉……」士兵有些戰戰兢兢地說道「不知道您會在這裡，我們不是故意冒犯您的……請原諒……」
「好了，道歉的話就免了，現在我要你給我解釋清楚這件事情！」李路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嬉皮笑臉，他再次嚴肅的喝令道「不然，我會讓你飽嘗水牢的滋味！」
「好吧，大人，我說……」士兵更加害怕了，他看了看四周，低聲湊近李路說道「這件事情並不是您想的那樣簡單，即便是您這樣的大人物，我也勸您還是少知道為妙，事情是這樣的……」
士兵幾乎把聲音壓低到聽不到的地步，只有李路由於距離的原因，可以聽得很清楚。但他一邊聽，一邊不住地皺眉。這使得奧利凡等人也不禁充滿了遐想。他們覺得這件事情的背後的確隱藏著更加可怕的黑暗。
「所以，你們要想活下來也必須要按我說的去做！」李路思考了片刻，又說道「當前的局勢已經不容許我們繼續耽誤時間，過不了多久，那些軍隊就會來到這裡，他們是為了故意讓別人發現他們的存在而來的，你們也不用擔心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至少他們在查明王子的身份前，不會做任何事情！」
「那你怎麼保護王子呢？」長老問道。
「說實話，我也很難保證王子的安全！」李路有些為難地說道「儘管我很清楚王子就是你的孫子阿達，但其他人不知道，他們為了找出王子，很可能會不惜一切代價。而且奧利凡之前的計策很可能已經引起了漢堡侯爵的懷疑，他或許已經知道阿達就是王子了。反正她並不想讓阿達活著，這次派來的軍隊自然就是來處理這件事情的！」
「但我總覺得有些奇怪……」然而這個時候，奧利凡的話引起了李路的注意，「這些軍隊的數量實在太多了，他們怎麼也不該派出如此之多的軍隊啊！」
「難道說……」李路這時想起了朱麗亞，她經歷過當時的事情，也應該最記得當時的情形，於是，他問朱麗亞「朱麗亞，關於這些軍隊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什麼軍隊……」然而朱麗亞的回答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說道「我們等來的只是一批小部隊，爾後，他們很快就採取了行動，包圍了整個鎮子，而這個鎮子的所有居民和你們所說的那個孩子，在今天夜裡的時候就全部死去了！」
「你說什麼？」李路簡直不敢相信朱麗亞的話。她所說地無疑就是歷史已經產生了變化，但這種變化究竟是從何而來，他就不得而知了。或許這是達摩克利斯的某些行為所致，或許是他的一些不經意行動導致歷史發生了改變，但無論如何，歷史的改變都會帶來嚴重的後果。李路無法猜測這究竟會給自己和其他人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而長老和奧利凡也不是傻子。他們很快就從李路地話中聽到了某些敏感的意思。這些所表達的就是一種未來地情況。
「對不起，或許，你們並不相信這是實情。但這件事情的確是真正的，我們正是從未來來到這裡的人！」李路說著就指向朱麗亞道「奧利凡，難道你到現在都沒有發現我身邊這個女子有多眼熟嗎？你們剛剛才見過不久的！」
「你是……」事實上，奧利凡的確沒有注意到朱麗亞，因為他根本去看過她，但經過李路這麼一提醒。他終於發現了這件意外的事情。毫無疑問，這個朱麗亞和之前那個營地里見到地朱麗亞除了歲月上的變化外。長得完全一模一樣。
「是的，她和剛才那個女孩長得一模一樣！她們是同一個人，她經歷了這件事情，現在她想來改變這一切！」李路又一次編撰了一個聽上去非常合適的謊言道「當然，我們所謂的改變就是讓小王子繼續活下去，因為只有這樣，米修爾特才會有他的未來！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去！」
「你要改變歷史，這麼說，當時的情況是我們都死了……都被屠殺了！」長老顯然已經意識到事情的真相，他甚至有些說不出話來。
「是的。你們最終也沒有保護好王子，不但讓王子死了，你們也作了陪葬！」李路說道「但這也不能怪你們，畢竟在幕後地敵人實在太強大了！你們雖然儘力去完成你們的工作，可仍然失敗了！漢堡侯爵不是你們所想象的那樣簡單！」
「你，你真得能幫我們改變這個現狀嗎？」長老面對李路的安慰毫不動容，他湊近李路說道「拜託你，如果你可以改變歷史，請你想辦法讓王子活下來。這樣的話，我們就算死也瞑目了！王子是我們最重要的寶物，我們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被殺死，保住他，用我們的性命作交換，在所不惜！」
「你們真是愚蠢……」李路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說長老的想法。他對忠誠的理解實在是過於理想化了。他甚至可以為了王子而犧牲自己地生命。看起來。他之前所擔憂的並不是整個鎮子人們的性命，而是王子的性命。
然而。在這種情況下，他甚至連自己的性命都毫不看重。
「我們或許愚蠢，但我們必須這麼做，這是我們的職責和使命！」長老對於李路地看法並不認同，他對忠誠有著自己地概念，這一點和李路完全不同。
「好吧，我答應你，但請不要抱太大希望……」李路見狀，不得不答應長老的要求。
但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些奇怪地聲音，那聲音無疑是馬匹和盔甲的碰撞聲，這也只能說明一種情況。那些軍隊已然來到這裡了。長老對此有些慌張。他不停地望向門外，而李路則不然，他在心中合計著該怎麼對付這群士兵。不一會兒，大門被推開了。幾個身穿米修爾特軍服的士兵闖了進來。李路確信這些人的裝束就是昨天那些軍隊。幾名士兵先是四處張望了一番，而後才把注意力集中在幾人身上。
「請問，先生，女士們，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打頭的一個士兵發出了詢問。長老和奧利凡等人也不由得吃了一驚。
「這話好像是我該問你們才對吧！」然而，李路的反應速度很快，他率先開口道「幾位軍官先生，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闖入我們的鎮子中來，但你們好像也沒有告知我們的意思，我們往往並不歡迎那些傲慢無禮之徒！」
「抱歉……」李路的話讓士兵意識到自己的闖入有多麼的莽撞，他趕忙致歉道「其實我們是來自米修爾特的軍人，我們此次前來也不是為了別的事情，就是關於那個術士在這裡研究邪惡法術的事情，我想你們應該清楚，那樣的法術很可能具備很大的感染性和毒性，所以，我們有必要繼續在這裡做更深入的調查，確保各位鎮民並沒有受到更大的腐蝕，還請原諒我們的魯莽！」
「可以告訴我嗎？軍官先生，那法術是什麼情況？」李路又問了一個問題，軍官顯然沒有這麼多準備，他顯得有些無從回答。
「這個嗎？先生，我還無法確定！」士兵遲疑了片刻，說道「但我敢肯定，這個術士使用的是一種帶有腐蝕性和傳染性的法術，因為我們的技術人員早已經對這裡進行了偵察，他們查出了很多相關的變化和奇異之處！」
「是嗎？可以帶我們去看看這些產生異變的地方嗎？」李路再次說出了這樣的問題，士兵的臉上甚至不由得流下了汗水。這使李路意識到他已經無法再保持自己的謊言了。微笑的同時，他不忘補充道「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看看相關的報告！」
「對不起，先生，這些事關機密！不能給別人隨便看！」士兵見狀，趕忙說道。
「那麼，我呢？」李路一臉笑容，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個黃金的雙頭鷹標誌，這是米修爾特貴族的標誌，也是議事廳的通行證。這是當時漢克斯為了表示自己對他的信任而贈與的一種特殊禮物，目的只是可以讓他在議事廳的範圍內活動，隨時參與國家大事的討論和定奪。但誰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把它拿了出來。
「這……」士兵驚恐地看著這個標誌，一時說不出話來。
「現在，軍官大人，我想你已經明白我的身分了吧！」李路的臉上慢慢變得嚴肅了許多，他看著士兵說道「如果可以的話，告訴我，你們來這裡的目的！還有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全部都要講清楚！」
「大……大人，抱歉……」士兵有些戰戰兢兢地說道「不知道您會在這裡，我們不是故意冒犯您的……請原諒……」
「好了，道歉的話就免了，現在我要你給我解釋清楚這件事情！」李路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嬉皮笑臉，他再次嚴肅的喝令道「不然，我會讓你飽嘗水牢的滋味！」
「好吧，大人，我說……」士兵更加害怕了，他看了看四周，低聲湊近李路說道「這件事情並不是您想的那樣簡單，即便是您這樣的大人物，我也勸您還是少知道為妙，事情是這樣的……」
士兵幾乎把聲音壓低到聽不到的地步，只有李路由於距離的原因，可以聽得很清楚。但他一邊聽，一邊不住地皺眉。這使得奧利凡等人也不禁充滿了遐想。他們覺得這件事情的背後的確隱藏著更加可怕的黑暗。
「所以，你們要想活下來也必須要按我說的去做！」李路思考了片刻，又說道「當前的局勢已經不容許我們繼續耽誤時間，過不了多久，那些軍隊就會來到這裡，他們是為了故意讓別人發現他們的存在而來的，你們也不用擔心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至少他們在查明王子的身份前，不會做任何事情！」
「那你怎麼保護王子呢？」長老問道。
「說實話，我也很難保證王子的安全！」李路有些為難地說道「儘管我很清楚王子就是你的孫子阿達，但其他人不知道，他們為了找出王子，很可能會不惜一切代價。而且奧利凡之前的計策很可能已經引起了漢堡侯爵的懷疑，他或許已經知道阿達就是王子了。反正她並不想讓阿達活著，這次派來的軍隊自然就是來處理這件事情的！」
「但我總覺得有些奇怪……」然而這個時候，奧利凡的話引起了李路的注意，「這些軍隊的數量實在太多了，他們怎麼也不該派出如此之多的軍隊啊！」
「難道說……」李路這時想起了朱麗亞，她經歷過當時的事情，也應該最記得當時的情形，於是，他問朱麗亞「朱麗亞，關於這些軍隊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什麼軍隊……」然而朱麗亞的回答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說道「我們等來的只是一批小部隊，爾後，他們很快就採取了行動，包圍了整個鎮子，而這個鎮子的所有居民和你們所說的那個孩子，在今天夜裡的時候就全部死去了！」
「你說什麼？」李路簡直不敢相信朱麗亞的話。她所說地無疑就是歷史已經產生了變化，但這種變化究竟是從何而來，他就不得而知了。或許這是達摩克利斯的某些行為所致，或許是他的一些不經意行動導致歷史發生了改變，但無論如何，歷史的改變都會帶來嚴重的後果。李路無法猜測這究竟會給自己和其他人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而長老和奧利凡也不是傻子。他們很快就從李路地話中聽到了某些敏感的意思。這些所表達的就是一種未來地情況。
「對不起，或許，你們並不相信這是實情。但這件事情的確是真正的，我們正是從未來來到這裡的人！」李路說著就指向朱麗亞道「奧利凡，難道你到現在都沒有發現我身邊這個女子有多眼熟嗎？你們剛剛才見過不久的！」
「你是……」事實上，奧利凡的確沒有注意到朱麗亞，因為他根本去看過她，但經過李路這麼一提醒。他終於發現了這件意外的事情。毫無疑問，這個朱麗亞和之前那個營地里見到地朱麗亞除了歲月上的變化外。長得完全一模一樣。
「是的，她和剛才那個女孩長得一模一樣！她們是同一個人，她經歷了這件事情，現在她想來改變這一切！」李路又一次編撰了一個聽上去非常合適的謊言道「當然，我們所謂的改變就是讓小王子繼續活下去，因為只有這樣，米修爾特才會有他的未來！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去！」
「你要改變歷史，這麼說，當時的情況是我們都死了……都被屠殺了！」長老顯然已經意識到事情的真相，他甚至有些說不出話來。
「是的。你們最終也沒有保護好王子，不但讓王子死了，你們也作了陪葬！」李路說道「但這也不能怪你們，畢竟在幕後地敵人實在太強大了！你們雖然儘力去完成你們的工作，可仍然失敗了！漢堡侯爵不是你們所想象的那樣簡單！」
「你，你真得能幫我們改變這個現狀嗎？」長老面對李路的安慰毫不動容，他湊近李路說道「拜託你，如果你可以改變歷史，請你想辦法讓王子活下來。這樣的話，我們就算死也瞑目了！王子是我們最重要的寶物，我們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被殺死，保住他，用我們的性命作交換，在所不惜！」
「你們真是愚蠢……」李路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說長老的想法。他對忠誠的理解實在是過於理想化了。他甚至可以為了王子而犧牲自己地生命。看起來。他之前所擔憂的並不是整個鎮子人們的性命，而是王子的性命。
然而。在這種情況下，他甚至連自己的性命都毫不看重。
「我們或許愚蠢，但我們必須這麼做，這是我們的職責和使命！」長老對於李路地看法並不認同，他對忠誠有著自己地概念，這一點和李路完全不同。
「好吧，我答應你，但請不要抱太大希望……」李路見狀，不得不答應長老的要求。
但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些奇怪地聲音，那聲音無疑是馬匹和盔甲的碰撞聲，這也只能說明一種情況。那些軍隊已然來到這裡了。長老對此有些慌張。他不停地望向門外，而李路則不然，他在心中合計著該怎麼對付這群士兵。不一會兒，大門被推開了。幾個身穿米修爾特軍服的士兵闖了進來。李路確信這些人的裝束就是昨天那些軍隊。幾名士兵先是四處張望了一番，而後才把注意力集中在幾人身上。
「請問，先生，女士們，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打頭的一個士兵發出了詢問。長老和奧利凡等人也不由得吃了一驚。
「這話好像是我該問你們才對吧！」然而，李路的反應速度很快，他率先開口道「幾位軍官先生，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闖入我們的鎮子中來，但你們好像也沒有告知我們的意思，我們往往並不歡迎那些傲慢無禮之徒！」
「抱歉……」李路的話讓士兵意識到自己的闖入有多麼的莽撞，他趕忙致歉道「其實我們是來自米修爾特的軍人，我們此次前來也不是為了別的事情，就是關於那個術士在這裡研究邪惡法術的事情，我想你們應該清楚，那樣的法術很可能具備很大的感染性和毒性，所以，我們有必要繼續在這裡做更深入的調查，確保各位鎮民並沒有受到更大的腐蝕，還請原諒我們的魯莽！」
「可以告訴我嗎？軍官先生，那法術是什麼情況？」李路又問了一個問題，軍官顯然沒有這麼多準備，他顯得有些無從回答。
「這個嗎？先生，我還無法確定！」士兵遲疑了片刻，說道「但我敢肯定，這個術士使用的是一種帶有腐蝕性和傳染性的法術，因為我們的技術人員早已經對這裡進行了偵察，他們查出了很多相關的變化和奇異之處！」
「是嗎？可以帶我們去看看這些產生異變的地方嗎？」李路再次說出了這樣的問題，士兵的臉上甚至不由得流下了汗水。這使李路意識到他已經無法再保持自己的謊言了。微笑的同時，他不忘補充道「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看看相關的報告！」
「對不起，先生，這些事關機密！不能給別人隨便看！」士兵見狀，趕忙說道。
「那麼，我呢？」李路一臉笑容，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個黃金的雙頭鷹標誌，這是米修爾特貴族的標誌，也是議事廳的通行證。這是當時漢克斯為了表示自己對他的信任而贈與的一種特殊禮物，目的只是可以讓他在議事廳的範圍內活動，隨時參與國家大事的討論和定奪。但誰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把它拿了出來。
「這……」士兵驚恐地看著這個標誌，一時說不出話來。
「現在，軍官大人，我想你已經明白我的身分了吧！」李路的臉上慢慢變得嚴肅了許多，他看著士兵說道「如果可以的話，告訴我，你們來這裡的目的！還有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全部都要講清楚！」
「大……大人，抱歉……」士兵有些戰戰兢兢地說道「不知道您會在這裡，我們不是故意冒犯您的……請原諒……」
「好了，道歉的話就免了，現在我要你給我解釋清楚這件事情！」李路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嬉皮笑臉，他再次嚴肅的喝令道「不然，我會讓你飽嘗水牢的滋味！」
「好吧，大人，我說……」士兵更加害怕了，他看了看四周，低聲湊近李路說道「這件事情並不是您想的那樣簡單，即便是您這樣的大人物，我也勸您還是少知道為妙，事情是這樣的……」
士兵幾乎把聲音壓低到聽不到的地步，只有李路由於距離的原因，可以聽得很清楚。但他一邊聽，一邊不住地皺眉。這使得奧利凡等人也不禁充滿了遐想。他們覺得這件事情的背後的確隱藏著更加可怕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