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養精蓄銳加虎虎生威
哪怕被吐槽越來越沒有年味,但是春節依舊是大家最重視的節日,當然因為今年後邊跟了情人節,節日氣氛就更加濃厚了。
因為寒假,平時最熱鬧的臨大也漸漸沉靜下來,他都敢光明正大來臨大接她了,畢竟晚上來接她的次數多了之後,他也就輕車熟路了。
好不容易得來的二人世界,但是她臨時被法學院的老師抓壯丁,過來批本科生的期末卷,明天就要錄系統了,但是面前的試卷堆得還像小山一樣。
誰讓廣大教職工團隊出了點意外,一個提前破水放了產假,一個回老家閃婚,她是被滅絕師太欽點,本來阿楠說也要來,但是「少爺」臨時抓她回津陽見家長了。
滅絕師太當然不能那麼「奴役」自己愛徒,她要去國外某知名海島度假。就把辦公室讓了出來,美其名曰給他們兩個一點私人空間。
因為得了空的徐未覺非要跟來,所以滅絕師太很知趣就把辦公室讓了出來,美其名曰給他們兩個一點私人空間可以卿卿我我。
是他非要跟來,她在堆成山的考卷之中奮筆疾書,他則悠閑的半倚在單人沙發上打遊戲,陽光透過窗帘照進來的時候,他一半明媚一半憂傷的被光影一分為二,隨意而稍顯凌亂的發,纖細卷翹的睫毛,高挺的鼻子,但是最好看的還是他的眼眸。
「Dylan,中午想吃什麼?」
還記得昨天晚上他在她唇上肆虐,非要逼著她喊他「honey」時的樣子,她習慣性「honey」到嘴邊的時候,卻突然想起自己還在學校。
既然喊「徐未覺」會被收拾的很慘,那她只能喊他英文名字了。
他抬眸,反問他:「你有什麼想吃的嗎?這裡是你的地盤……」
「其實我平時都是吃食堂的,畢竟我可沒有某人來的挑剔講究~」伏案一上午她只覺得頸肩腰腿麻木疼痛,整個人好像被封印在椅子上一樣。
她只不過是不經意間聳了聳肩,下一秒他一雙溫暖的大手就已經過來幫她按摩了,可能是因為太舒服了,她的頭慢慢在倚在他的身上,感覺到徐未覺的氣息越來越近,他的唇慢慢的落在她的唇邊。
當慢慢習慣了彼此的存在,熟悉了彼此的氣息,好像親吻變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早安、午安、晚安吻,時不時還會來點突然襲擊,一整天的時間除了小鹿亂撞,心跳加速,就是腦供血不足導致的迷迷糊糊。
「你已經嚴重影響了我的工作效率,你知道嗎?」
他咬了咬她的嘴唇,倒是不滿了:「本來現在到寒假結束,都應該是我的時間……」
他能夠「忍痛割愛」放她來學校幫忙,已經是寬容大度,頗有肚量,要是連女朋友的學校都不能再來了。
「徐未覺,你真的是『霸道』哎~」
他玩著她的頭髮,百無賴聊又心有不甘的打圈圈:「臨大好像即將我要就讀的學校,我來提前熟悉熟悉不可以嗎?」
「詭辯論天才,商學院的跑來我們法學院,你理由倒是很多嘛~」她拿圈了的食指去勾他的下頜。
他吻了一下她的手指:「商學院的不可以喜歡法學院的院花嗎?不,是臨大萬千學子心目中的校園女神,我可以喜歡你嗎?」他靠在她頸側悶悶笑著。
靳聽書為他灼灼目光晃了神:「喂,這裡是在學校!」
剛才某人為所欲為,好像把她後面給解開了,幸好辦公室是從裡面反鎖的,畢竟法學院的這幾個老師也是相當八卦的,慶幸她門守得嚴。
他自告奮勇:「我幫你扣上。」
她背靠著門板,雙手反翦到後面去,卻給了他搞突然襲擊的機會,只聽見「咚」的一聲,人就被他按住了。
「小白兔到了嘴邊,狼會鬆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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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稿子的日子終於到除夕前完美的結束,但是放假的這幾天她是充分的體會到了,什麼叫「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如果撒手沒的哈士奇不能惹之外,還有剛剛開葷的man,偏偏她還束手無策。
小鮮肉之所以叫小鮮肉,是有一定道理的,並且她已經對此深信不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還是分「早中晚」的,偶爾還來個「下午茶」~
偏偏他在這些事情,探索的熱情高漲,舉一反三,還會隨機應變,講究戰略戰術,黃金時代的公寓她已經待不下去了。
因為無論是陽台、飄窗、廚房,又或者卧室、沙發、浴室,面紅耳赤已經習以為常,大義凜然才是真正的無知無畏。
天天腰酸背痛腿抽筋,怎麼辦?她已經快要看破紅塵了,頓悟六根清凈,四大皆空。
以往過年的時候,她總是孟家存在感最低的一個人,因為為了她和靳女王彼此安好,她通常在孟家大宅住不滿兩天,今年卻極其罕見的臘月二十八就回了家。
孟簡書已經負責在家裡張燈結綵了,因為司機阿姨都回了老家,所以事事都必須親力親為,今年他卻多了一個幫手,那就是徐未覺!
她回家了,男朋友也跟著回家了,靳女王對徐未覺的態度可比對她這個親女兒好多了,連孟簡書看了都吃味,問她:「到底誰才是她兒子?」
聽書拍了拍她哥的肩膀:「可能我們都是她撿來的吧~」
孟簡書掐腰道:「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得意』,畢竟你這麼難搞,能有人要已經是阿彌陀佛,上帝保佑了,母上害怕她怠慢了人家,你男朋友就不翼而飛了~」
看了靳女王對Dylan的熱情樣,她覺得自己不僅可能是撿來的,還有可能是充話費送的。
她逃回家就是為了養精蓄銳,虎虎生威,「素」上那麼一段時間,但是誰能想到她前腳剛走,他後腳就追上來了,美其名曰:「叔叔阿姨打擾了,我是來給聽書送東西的……」
人既然來了,靳女王是不可能放他離開的,客房早就收拾好了,是母上驅使著她去收拾的。
於無人處,靳聽書問:「我什麼東西落下了?」
他懷著她的腰:「你把我給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