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爭奪鑰匙
那麼……那露出來的半截鑰匙,就應該真的是藏寶室的半截鑰匙!!!
蘇昊岩將手伸進去之後,果然就摸到了一把鑰匙,烏黑的鑰匙上布滿了灰塵,蘇昊岩從衣服里拿出一個手帕,將鑰匙擦拭乾凈,就在燈光之下,剛剛還暗淡無光的鑰匙,馬上就光亮如新。
渾身通透金黃。
「黃金鑰匙!」項淼驚喜地大叫道,「看來當年林老太太真的得到了不少的錢啊!連這個藏寶室的鑰匙都是黃金打造的!」
蘇昊岩掃了她一眼,然後淡淡地走到藏寶室的門口,鑰匙放在鎖眼的前邊。
他沒有馬上將鑰匙插進鎖眼裡,頓了一下,眼神掃到項淼的身上,冷冰冰地,突然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啊?」
蘇昊岩還是一雙眼睛盯著她,就像是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一樣。
項淼強擠出一個笑容,「我……我叫項淼啊,是林素月的朋友。我說了……」
「是嗎?」
蘇昊岩這麼一反問,空氣中突然像是有一股冷空氣拂過一樣,項淼慢吞吞地回答,「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蘇昊岩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將手中的鑰匙縮了回來,然後轉過身來望著項淼,「你根本就不是項淼吧?」
「你在說什麼啊!我就是項淼啊!我這個名字,都叫了好多年了!」
「對,可能是叫了好多年了。但是……好多年前,你絕對不姓項,而是姓林!你不是項淼,你是林淼!」蘇昊岩一口咬定。
不,這怎麼能叫咬定,這叫百分之一百的確定。
「我聽不懂你再說什麼。」
蘇昊岩步步緊逼,「聽不懂不要緊,你會騙人,但是死人不會!」
「什麼意思?」項淼越聽越糊塗,她朝著四周一看,「這裡什麼都沒有,我從進來的時候,就告訴你了,我是林素月小時候的玩伴!他們家的人,我幾乎都認識!這不奇怪吧?」
「老太太已經告訴我們答案了。」
「老太太?」
項淼冷哼了一聲,「你就不要裝神弄鬼了吧!你拿到了鑰匙,打開這扇門,就是無數的金銀財寶,到了現在,你最害怕的就是我看到了這些,你覺得不甘心,想要獨吞吧?」
「你根本就就不是林素月的老公!」
「或者說,就算你是她的老公,你今天打開了老太太的藏寶室,你看到了裡邊的財寶,你會不動心?現在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對我發難,你安的是什麼心!」
蘇昊岩根本不理會項淼的這些說辭,「狗急了都會跳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對於你所說的這番話,不好意思,我一個字都不承認。」
「老太太在這壁畫上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牛馬狗,都是她的兒子,她的兒子,生下了她的孫子孫女兒,大兒子的孩子,是水,二兒子的孩子,是月。她的小兒子,還沒有成家就早早去世了。」
「這個壁畫對於後輩的交代雖然不多,但是,除了戚雅的兩個孩子,林老太太認可的林家的子孫,都在上邊了!」
「我早就聽說林老太太的大兒子,林長光,原本有一個辛福的家庭,他和自己的妻子剩下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兒,但是,因為妻子的出軌背叛,她的妻子還有所生的女兒,一起被趕出了林家。」
「你說你和林素月從小就認識。這是真的。」
「但是,朋友,沒有必在她不在的時候大白天的翻牆而入,闖進他們家的禁宅吧!剛剛你找的地方,正是在老太太隔壁的院子,林長明一家的院子!這麼有目的性的地點,再加上你說每個人院子里都有一棵樹。你說錯了,不是每一個人,是每一家!」
「整個林家,總共只有四棵樹,就算是你要找!也用不著在一個院子里,把每個房間都打開看一遍。剛開始我還真的差點相信了你說的話,不過現在……直到看到這個壁畫,我才確定了,你根本就不是什麼她的好朋友。而是她的姐姐,林淼!」蘇昊岩一通話說話,項淼的臉上早就沒有了剛剛說話時的冷靜,
越是聽到他的分析,她的眼睛里的紅血絲就越來越多。
最後終於憋不住了,崩潰地開口,「住口!」
「你給我住口!」
「我不叫林淼!我不叫林淼!我叫項淼!」
「你說的沒有錯,我是林素月的姐姐,但是!我早就不是林家人了,當初林家將我們母女毫不留情的趕出去,還叫我野種,一分錢都沒有的我們,差點餓死在街頭!」
「憑什麼林家人擁有這麼多的金銀財寶,對待自己的親孫女兒,卻是這樣的偏心!林素月可以得到所有的東西,而我就要在外邊流浪,成為一個沒有人關心,沒有人照顧,沒有人在乎的野孩子!」
一滴眼淚從項淼眼睛里涌了出來。
「你們當年林家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但是這批財產,在沒有弄清楚之前,我不希望任何人輕舉妄動。這關乎老太太的生死之謎!」蘇昊岩盯著項淼說道。
「我不管什麼生死之謎,我今天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找到這些東西,奪回屬於我的那一份!」
「你要是執意如此,就別怪我狠心了。」蘇昊岩的眼神一冷。
項淼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她的雙手握拳,從兩個袖子里落出兩把雪亮的短刀,「你以為我今天隻身來到這裡,還會怕你嗎!?」
刀口上都塗滿了劇毒。
鋒利的刀口朝著蘇昊岩毫不留情地刺了過來,輕輕地抬腿往後退了兩步,完美地片過了刀子,項淼又對準了他的臉上,這架勢根本不給蘇昊岩留下活口。
她的動作很快,有招式,一身的好輕功,在現在看來也是不多了。
實際上,當年項淼被趕出林家之後,她和母親流落在街頭,母親的情人也因為欠債逃跑根本無暇顧及他們,因為長期的貴婦生活導致這對母女沒有絲毫的謀生能力。
她的母親死在了一個風雪夜。
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