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求情
「張府是犯了什麼事嗎?」
陳青梧緩緩點頭。
「他到底是犯了什麼事,非要滅九族的死罪。」阮琳琅不由的好奇。
阮琳琅之前見到小桃仙的時候不是沒有問過,可是她也說不清楚,到底是犯的什麼罪,以至於阮琳琅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明白。
「你覺得滅九族的罪,能有什麼?」
滅九族的罪能有什麼,除非是真的觸動到龍顏,不然這件事情收不了場。
她垂著腦袋不說話了,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陳青梧倒是忍不住了。「不繼續往下說了。」
她搖頭。「小桃仙讓我求情,讓皇上放了他們戲班子的人,可是我都不知道張福到底犯的什麼罪,按理說小桃仙不是張家的人,戲班子也不是張家的人,更沒有血緣關係,怎麼會聯繫到一塊呢?」
「既然是滅九族的罪,就算我去求情,皇上也不一定會答應,而且這件事情還是將軍府管的,既然你覺得這件事情沒有迴旋的余那就算了。」
陳青梧有些意外。「那你為何不高興?」
還以為阮琳琅會怨自己,她來了一句。「我跟小桃仙的感情這麼好,這件事情我都做不好。」
還沒有死之前就認識了小桃仙,要比陳青梧認識的早,現在她這個老朋友的朋友有難了,卻無能為力。
「沒辦法,誰讓他們家犯了九族的罪?」陳青梧把手裡的書放在一旁。
阮琳琅現在笑著也沒生氣,而是湊近了他,一本正經的說。
「這件事情我體諒你,你幫不了我,所以你是不是應彌補我一下。」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鼻尖瘦有若無的蹭了一下,兩唇之間只相差幾寸的距離,安靜的呼吸客聞,阮琳琅聞見了陳青梧身上的清香。
這會子陳青梧有些不知所措,腦子瞬間空白了一下,下意識想而知躲避開。
那一次阮琳琅湊上來強行,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還沒有反應的過來,人就跑了,可現在兩個人四目相對,誰都沒有反應,看著看著情緒就出來了。
被漂亮的女人盯著的時候,有幾個男人會無動於衷。
阮琳琅囚禁陳青梧臉上的慌亂,眉眼彎彎的,笑意越來越濃,笑嘻嘻的問著。「你是我丈夫,我可以親你。」
聽見這話,陳青梧眼神有些閃爍,喉結微動,就沒閉著眸,明明剛才他們還在說事情來著。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閃開,阮琳琅飛快地在大腦中想了一下,趕緊撲上去接著那冰涼的唇。
陳青梧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放在桌子上的雙手有些緊了,想要推開的阮琳琅的時候,碰到那纖細的腰肢,大腦竟然開始不自覺的沒有這麼做,而是任意阮琳琅放肆。
阮琳琅半彎腰在他身邊吻著陳青梧,兩人心跳都是很快,就差從嗓子眼跳出來。
她看過那些話本,就算不看話,本他也知道兩人結婚之後應該做什麼,大膽的伸出舌尖舔了舔陳青梧的唇角。
陳青梧撫摸著她纖細的腰肢不自覺緊了緊,呼吸有些急促。
他似乎好像,忘了之前自己對阮琳琅做過的那些事情,現在阮琳琅做的只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
陳青梧不配合,阮琳琅也沒了心情,反正現在她已經回擊了,在離開的時候還在陳青梧唇上輕咬了一下,留下了一個牙印。
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烈,陳青梧心中一片空白,神情淡淡的,並沒有什麼表情,垂著腦袋。
兩個人都沒有在想著剛才的事情,陳青梧繼續魂不守舍的看書,阮琳琅倒是叫人來進來鋪床,還換了衣裳。
關小替拆了頭髮,緩緩的梳著散在身後的長發,阮琳琅手上倒是拿這個簪子在玩,還哼著幾句歌謠,似乎心情不錯。
青魚鋪好床,聽著阮琳琅嘴裡的歌謠,問。「少夫人哼的是什麼調,怎麼我從來都沒有聽過?」
「是在爭取的時候聽那些人唱的,覺得好聽就拿起來哼,哼的也不太對,你不是笑我。」
阮琳琅繼續把玩著手裡的簪子玩笑著解釋。
見房間里的氣氛還不錯,並沒有值錢的尷尬,就誇了一句。「哪有,我見著少夫人是謙虛的很,這不好聽,哪裡好聽呢?」
等收拾完之後,關小和青魚一起走了出去。
阮琳琅站起來看了眼窗外,問著陳青梧說。「你要看書看到什麼時候?」
阮琳琅幾乎一向都是睡得早起的晚,家裡頭也是嬌慣著,沒人管,而陳青梧跟他恰好相反,是晚睡早起的。
抬頭的時候剛好看見阮琳琅仰頭打哈欠,臉上滿是睡意,陳青梧有些猶豫,最終還是退了一步,放下手裡的書,走上前,「一起睡吧!」
阮琳琅笑了笑,看來還是自己贏了。
吹滅了燭火爬上床。
床上有兩床被子,阮琳琅很規矩的蓋好被子。又有些睡不著,忍不住側身看陳青梧。瞧這陳青梧已經合上眼了。
陳青梧並沒有睜開眼睛,倒是察覺到阮琳琅正在看自己。「不是困了嗎?怎麼還不睡?」
被陳青梧抓了個現場,阮琳琅有些心虛。「我馬上就睡。」
阮琳琅翻了個身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呼吸很是沉穩。陳青梧倒是一直沒睡,一直想著邊塞的事,想著想著就想起了今天晚上剛才的那個吻,忍不住側過身去看著阮琳琅的背影。
阮琳琅睡覺並不老實,總是往她這邊蹭來蹭去,兩個人的距離就近了些。
陳青梧一直盯著她看,忽然覺著知道為什麼以前這麼喜歡她了,真是一個惹人喜愛的小丫頭,就算是想不起來之前他對阮琳琅的那些事情,說不定也會慢慢愛上阮琳琅。
想通這一點之後,陳青梧也睡了過去,這一覺莫名睡得十分安穩。
等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的阮琳琅還在睡覺,似乎很沉,白皙的皮膚透潤嫩紅,好像做了什麼美好的夢,臉上一直洋溢著笑容。
掀開床帳,陽光透過窗子照應在床上,折射在阮琳琅的眼睛上。阮琳琅有些不舒服了,就縮了縮被子,還是沒有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