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朦朧的情思

第一回 朦朧的情思

在浩淼絢燦的廣寒宮,一個絕世女人總是摟著一隻白兔在悄悄的落淚,這就是傳說中的嫦娥。

每當她回憶起后羿威武的背影和射日的英勇,但轉念一想自己與后羿永遠都無法再相見,此時的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粒粒地撒落,每顆淚是那樣的晶瑩剔透,圓潤飽滿。

嫦娥每每將這些眼淚製成精美的首飾。因此,她的耳墜,項鏈,手鏈,頭叉都是透明發光的珠鏈。

這天,她又一個人落淚了,看看這些閃閃發亮的眼淚,她想到了一個人的寂寞,想到了眼淚可以化為精靈。她微微一笑,伸手一指,三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已站在她面前。身材,容貌,衣著,一模一樣,和嫦娥一樣。

只是三個女孩是活潑文靜的美,而嫦娥多了一點成熟淡雅恬靜的美。她分別取名為水中月,月若詩,月靈兒。代表著嫦娥日夜思念后羿就像水中的月亮永遠也不能擁有,和無窮無盡若有若無的思念,和月亮中還有一個美麗的精靈陪她做伴的縷縷情思。

我和兩個姐姐一樣擁有絕世的容貌,但我卻是嫦娥最寵愛的。我有著一種追求愛情的情思和淡雅恬靜。因而,嫦娥常常將她與后羿的相遇,相知,相離,相思的故事講給我聽。

我有時會添上幾條建議:如果當初……你應該……,你去懇求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之類的話。

嫦娥總是微微一笑,不覺范起了一點紅暈。這時的她更美了。猶如一朵盛開的百合,在夕陽的照耀下,雪白的花瓣中有一點淡紅光是那樣的美麗。

半年中,我們和嫦娥是那樣的唯美和諧。冷冰冰,陰悶悶的廣寒宮多了一些笑聲。平靜地幾乎沒有任何錶情的嫦娥增添了一點笑容和粉霞。

超凡脫俗,冷若冰霜的她卻是水靈靈,絕世容顏。她的肌膚,五官,頭髮都好象一個個水分子在跳躍。以前的她是冰美人,現在的她是水美人。

八月十五,嫦娥讓我們跟她一起做月餅吃。半天過去了,二十多個小小的精美月餅出爐了。嫦娥親自雕刻了精美的圖案和看著后羿念給她的詩。當她滿心歡喜地拿著第一個月餅咬下去的時候驚呆了,發出了一聲:「太硬了,再烘烘。」

她望望冷清的月宮說:「后羿最喜歡吃月餅了,她做的月餅是那樣的甘潤香甜。現在他走了,除了寒冷美麗的廣寒宮和這咬都咬不動,堅硬無比的月餅,我什麼都沒有了。」

「我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她又接著說:「記得有一年八月十五,后羿給我做了許許多多的餅,甜的,鹹的,味道美極了,鬆鬆軟軟的,還有后羿的愛和人世間的人情味,這是多麼珍貴。

那天,后羿還神秘兮兮地告訴我:「嫦娥,我告訴你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什麼事啊,你快說。」我牽著他的手一直問。

「咱們以後可以長生不老了。」他笑嘻嘻地說。

「騙我吧,哪有這回事啊,人怎麼可以不死啊?」我詫異著。

「天上突然出現十個太陽,三界都無法生存,玉皇大帝說,我是三界之中唯一一個可以射下太陽的人。三界只要一個太陽就行。我在二郎神的指點下,拿著射日神弓,射下了九個太陽。太上老君奉命拿給我一粒長生不老葯。

嫦娥啊,上天為什麼要造就你這麼一張眾人矚目的絕世容顏呢?你吃了這粒長生不老葯,絕不能讓時光刻在我愛人美麗的額頭上。我們以後生十個孩子,個個都要和你一樣,那美就會永存。「后羿邊說邊輕輕拂起嫦娥額頭的鬢絲。

聽后羿說完,嫦娥沉思了片刻:「我和你一起吃。」

嫦娥本想讓后羿一個人吃,但她感到后羿是如此的重視她的美貌,決定一起吃。

「只能一個人吃才可以長生不老。」后羿說。

「那先放著,吃了餅再吃。」我說著。

后羿拿著餅,大口吃起來。

我為了這一生后羿都不會離開我,就偷偷地去吃了長生不老葯。當時,就感到身體越來越輕,越來越輕,飄到了半空中,一層一層地飛上去,飛到雲霄殿,當即王母娘娘將我安置在廣寒宮。

而後羿和鄰居都紛紛跑來看我升天。我一直聽到一個聲音:嫦娥……,還有后羿深情的眼神。

這是我第一次落淚,也是我與后羿永遠的絕別。我哭了,撕心裂肺,痛徹心扉地哭了。我絕望了,從此以後,我只能在鏡子裡面看著后羿的一舉一動,直到孤獨終老。

每到八月十五這天,他依舊做了一筐餅,取名為月餅。每年都為我做一首詩,我每年都要流一次眼淚,直到他即將逝世。我的眼淚還在流。其中有一首是:

小時侯我仰望著美麗嫦娥,

長大了我期盼著牽手嫦娥,

青年了我們擁有月餅般甜美幸福,

晚年了我們依偎著兒孫的眾星拱月。

望著月,

人生已有了耐人的尋味!

望著滿頭白髮,容顏憔悴,孤獨一人的后羿,淚如泉湧的我情不自禁地念起了:

拂曉清風照明月,

月圓穿梭如我心。

心盼故鄉他人夢,

夢隨幸運贈友人。

我多麼希望有一個美麗善良的女人和他能夠一起白頭偕老。我絕不能讓后羿的下世會這樣。「

「月靈兒,你跟我來。」我跟隨嫦娥進了後花園,她拿出一個舊舊的紅色香包給我看,說這是后羿送給她的第一個禮物,那時后羿還在暗戀她。

她說:「我派你到月老那兒工作,你願意嗎?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知道去了那兒,該幹什麼嗎?

「我懂,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要的是后羿的每世幸福,你機靈點,聰明些,月老會把一部分任務交給你完成。」

在嫦娥的推薦幫助下,我進了月老宮。月老宮沒有廣寒宮那麼冰冷,那麼美麗。但樸素,簡陋,溫馨,笑聲多。我看見一個長鬍須,眯著兩條眼的慈祥老人,和一個約莫十四五的男孩。清秀俊美,兩隻眼睛眨呀眨,像是在說話,沉默少語。

半個多月了,男孩只說了兩句話:「妹妹,你太美了,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美貌女子。」還有一句:「天上竟會有你這麼美麗的人,為什麼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啊?」

「我只是嫦娥的侍從,沒有一點名氣,你哪會認識我啊。」我隨口說道。

他詫異了半天說:「單憑妹妹這相貌,應該在天宮……。」說在中途沉默了。

一個月後,月老把少部分簡單的婚姻線交給我來搭配。而一些較為複雜曲折離奇的婚姻線交給了這個清秀俊美的哥哥清宣,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取名叫清宣,只聽月老每次叫他:清宣你過來……清宣這個你拿著……。

從此,我叫他為清宣哥哥。

在他的話語中,我只聽見:我是如何如何美麗,如何如何地美好,我擁有一張絕世容顏。而在我的話語中,他只聽見:后羿的命運為什麼會是這樣,以及后羿下一世,下二世……最後一世的命運,和怎樣才能修改後羿的命運,如何讓后羿更幸福……。

我和他這樣的話題反反覆復地重複著。他總是問我:「后羿是誰,是不是嫦娥的丈夫,你暗戀他是嗎?」

「不,我絕對沒有。」我說了很多次,也沉默了很多次。但他總是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直至灼傷我的靈魂。

我氣憤地說:「是,后羿能一口氣射下九個太陽,我就是暗戀他。」

我第一次看見他生氣,整個臉是那樣的蒼白,神情中有些焦慮和難過,半個月沒和我說話,都在工作。他比以前更加勤勞,除了每天認真完成工作后,還在花園澆澆花草,經常對著花草自言自語,看上去莫名奇妙。

我一直在問:「后羿的轉世在哪裡?」

「你那裡沒有嗎?我這也沒有。」他的話有些剛硬,沒有以前那麼溫柔。

「沒有啊,你能幫我找到嗎?」我柔聲地懇求著。

「為什麼啊,那好吧。」他的話開始轉為柔和。

正當我和他都在沉默和鬧彆扭時,一次轉機的時候來臨了,我和他也因此產生了朦朧的情思。

***

有一天,陽光明媚,山花燦漫。

突然,月老叫來了我們倆說:「有幾個重要人物的婚姻需要我親自安排。你們出去散散心,就我這把歲數也只能留下來工作了,記得早點回來,大概六七天吧。」

「恩,知道了。」我們欣喜若狂。他的臉由陰轉晴,有一點暖色了。

「哥哥,去哪兒啊?」我好奇地問。

他故作冷酷道:「聽我的就行,你一定會喜歡的。」

看著他自信滿滿的樣子,我心想只要有你在,去哪兒我都很快樂。

「你發什麼呆啊,明天就會有驚喜的。」他輕拍著我的肩。

我轉回頭笑著喊:「哥。」他也在發獃,脈脈含情的眼神直射我的心,我羞澀地將頭轉回去,低語一句:「明天見。」

他強勁的雙手在我胳臂上一轉,我整個人面對著他,深情含水的目光對視著我,我臉腮第一次有了紅暈,他雙手摸著我的臉龐說:「靈兒,你今天格外漂亮,明天見。」徑自走去自己的居所,有點戀戀不捨。

外出的第一天,竟下起了漂泊大雨,他說:「在哪裡可以避雨啊,讓我想想。」

我和他坐著巨大的貝殼來到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零星可以看見一點點微弱的綠光。遠處就聽見了嘈雜的說話聲,我緊握著他的手,膽怯地靠在他身邊,一步也不敢落後。他溫柔地說:「不要害怕,有我呢?」

我好象膽子大了一些,竟看著周圍的擺設和人。猛一抬頭,骨架掛滿空中,火把零星,無比醜陋的動物和人既慘厲又恐怖。貓那麼大的紫蜘蛛爬滿牆,虎頭豬鼻貓身的動物正在向我靠近,喋喋不休的各類昆蟲爬滿了地上,我膽戰心驚地牢牢抱著他說:「哥,我害怕。」

他拍拍我的肩膀說:「別怕,這是我的朋友,他們都很可愛啊。」

我緊跟著他往前走,看見一個長長的華麗的寶座和琳琅滿目的水果,還有一個可愛的紅衣少女,就像傳說中的美少女戰士一樣。

我們被少女拉倒寶座上,我默默地聽著他和少女的閑聊。他們好象認識很久了,他和這少女談著婚姻線中的一些趣事,我聽得出在他們的談話中,少了一些和我說話時的愛意和柔情。

他轉過臉說:「這是地獄之國國王的女兒,她叫阿修羅。她父母的婚姻就是師父親自安排的。這是我的妹妹月靈兒,她美麗吧。」他和少女喝起了酒,我只吃了點葡萄。漸漸地,我不再害怕這些醜陋的動物和人了,倒覺得他們挺可愛。

他說:「妖界,魔界,鬼界的婚姻是種出來的,在兩個相愛的人中間種上相同的情種。仙界,幻界,靈界的婚姻是牽紅線。然而,只有人間的愛情需要用文字去創造一世又一世的姻緣。一個人七世的輪迴轉世,七世宿命姻緣的創造。七世結束后,才能創造這個人的另外七世,七世七世的轉世輪迴。

三界之間有一個交叉口,那兒仙氣繚繞,空曠清幽,群山環繞,叫虛擬幻境。那兒沒有物,也就沒有姻緣的存在。「

我和阿修羅都聽得正入迷時,他拉著我的手說:「妹,大概雨停了,我們走吧。」

「用你的天眼看看,天上的雨停了嗎?」阿修羅喝道。

「只是小雨……」

「別說了,可以了。」她看著一個人身馬頭的怪物說。

「時間不早了,雨也停了,有時間來我這。」他笑嘻嘻地對阿修羅說。

我撐著紫紅的仙傘,他樓著我的腰飛向天宮。細如牛毛的雨飄飄洒洒。我深情地望著他,叫了一聲:「哥。」他說:「別動。」偷偷地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我羞澀地笑了。

在凝望中,彩虹橋到了。這兒沒有一點雨,我們踩在七色橋上。赤,橙,黃,綠,青,藍,紫在變換著顏色,光澤,亮度。

我說:「哥,我想坐著。」我們坐在亭子的長凳上,他將我摟入懷中,我依偎在他寬大的肩膀上,他撫摸著我的柔發,臉貼近我的臉。我在他薄薄的嘴唇上輕輕地一吻,繼而他深情地吻著我。

良久,他沉思到:「一首賦有人情味的人間詩送給你……我可愛的你。題名:滿腹等候。

紅橙黃綠青藍紫,

愛情變換七色曲。

長度測量有誤差,

情感濃韻也一樣。

戀愛需要參照物,

真空愛情更完美。

熔化凝固將情抒,

升華凝華愛永駐。

反射折射都一樣,

互藏相思平面鏡。

愛情砝碼加一加,

海市蜃樓將成真。

每晚寫詩成慣性,

每字每句不離你。

槓桿兩邊你和我,

滑輪升高情已濃。

我站起來,柔韌地抖動著兩條長長的袖子,腰帶在微風中飛舞,在原地轉了三圈,時而躍起,時而下落。一群蜻蜓停落在我頭上,肩上,雙膀上。我時而快轉,時而緩降。長發也在風中舞動。我的眼睛由羞澀轉為含情繼而深情,最後回眸。白色紗群停止了舞動,我的目光移開了他的射線。

「這舞太美了,它勝過了世間的一切,除了你的美貌。」他捧著我的臉深情地說道。

「題名思念。」我柔聲道。

「我要將這舞姿,這美貌,這美麗統統留住,最美的語言只能給予最美的人,我的愛,」他激動地手舞足蹈說:「題名淺淺的笑~深深的念。

茶的清香酒的心醉,

花的嬌媚林的幽靜。

泉的甘甜海的平靜,

星的閃爍月的明亮。

一位聖潔的天使飄來,

插著潔白的翅膀飛過。

穿梭無數的白雲飄搖,

揮動紛飛的腰帶歡歌。

抖動周身的蜻蜓伴舞,

閉著迷人的雙眸微笑。

接著滴滴的露珠飛翔,

一位聖潔的天使飄來。

遠看美,

近看更美,

淺淺一笑的深深思念。

慢慢地走到我身邊,給我戴了一個美麗的頭圈,這是楊樹葉編起來的,中間插有各色的小花朵。我拉著他的手,他鄭重其事地問我:「舞中思念的人,是我嗎?」我點點頭。

他會意地笑了。此刻的他,在英俊的臉上多了一點甜美和可愛。

我們走在草坪上,準備看夜晚的滿天繁星。終於,晚上來臨了,但晴朗的夜空卻沒有一顆星星。他坐在草坪上仰望著夜空,我枕在他的腿上仰望著他的臉和他的沉思。靜靜的夜空,靜靜的我和他,是那樣的靜。

***

外出的第二天,我們先去了地府。他牽著我的手在地府中遊走。一個個牢里站著,坐著白色長袍的人,清朝服飾的人……

一條條街道都有鬼差的巡邏。鬼差從我們身體穿過喊道:「這兒好象有仙氣。」

「仙怎麼會在地府呢?」另一個瘦弱醜陋的鬼差拍著大個子的鬼差喊道。

不知不覺,我們去了第十七層地獄,那兒擺著一口巨大的油鍋,熊熊大火正煮著翻浪似的油,看著就害怕。突然,幾個人被扔進油鍋,高喊掙扎到低吟沉浸到骨骸浮面到碎骨沉底。

他說:「這就是人間所謂的」下油鍋「,特別壞的人才會這樣。

我看到一個個人在一個光圈裡掙扎,時而痛苦地在地上打滾,時而自殘身體,時而啼笑皆非……

「這些人為什麼會這樣?」

他說:「我跟你講,這是地府最殘酷的地方,十八層地獄。你看到的這些人不是人,他們是鬼魂,他們的軀體已經在第十七層地獄化為無有了,他們的靈魂永生永世在這兒飽受折磨。他們既不會灰飛煙滅,也不會轉世輪迴,特別壞的鬼魂才會這樣。」

我和他來到了人間,正敢上清朝的康熙年間。正值韋小寶鴻運當頭和曹雪芹年少可愛時,目睹了韋小寶與曹雪芹的相遇真是難能可貴。

他化為可愛年少的曹雪芹,我化為他的貼身丫環晴雯,阿修羅的容貌。

大名鼎鼎的韋小寶大概沒有人會不知道吧,又一次被康熙帝派出公幹。這次可是盛名久遠的曹雪芹的祖父曹演家中做客啊。「這是絕對有歷史根據的,歷史通史和武俠小說第一人的金庸講過。」

韋小寶初次來到曹演家,正觀賞了江南美景時,順便想在江南也抱得美人歸。在尋覓了良久時,眼前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閃現於林間,看見美女哪有不跟上去,順便進了一家豪華的閨屋,這就是我的主人曹雪芹的卧室。

看見此女子在跟一個幾歲的孩童嬉笑,那孩童還上前吻她的唇膏,而且如此美麗的女子竟對一個孩童必恭必敬,他開始好奇。這孩童是誰了?竟有他當年的風範,在好奇中靜靜地觀察了幾天,原來此孩童就是現在被人傳誦的曹雪芹,清宣的化身。那個十**歲的女子就是里的晴雯。月靈兒借用阿修羅容貌的化身。「歷史中晴雯比曹雪芹大十來歲,金庸有記載。」

先來看看,韋小寶在清朝是如何追求美麗動人的晴雯?活潑可愛的我是賈府的一個丫鬟,負責照料十來歲的曹雪芹。我的美麗確實驚人,連韋小寶都讚歎和他的妻子們差不多。

為什麼賈府會有這麼多的美女啊,曹演當時負責江南製造,「在現在就是製作高級服裝,布料的國有公司」,但主要任務是負責給皇帝尋找美女和培養美女的,這也為後來曹雪芹創作不同風格的美女有了形象的感官鋪墊,還有無數仙女的視覺效應。曹雪芹被晴雯這樣如此動人的美女精心呵護著,韋小寶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韋小寶又在不斷的打著他的如意算盤,準備設個埋伏來個英雄救美。在他心裡正美滋滋的策劃實行的時候,也在晴雯快被感動之際時,剋星鄭克爽出現破壞了此事。當時彼此都還不認識,但韋小寶已經記住了這個名字,這也是《鹿鼎記>>里韋小寶再次相遇鄭克爽,並經過許多糾紛后,處處與之作對的起因吧。「歷史有考證」

韋小寶對晴雯的感情就這樣煙消雲散了,但看見了曹雪芹每天都穿梭在個個仙女下凡的眾美女中,既羨慕又妒忌。韋小寶和曹雪芹商量大事時,順便說了一句:「你孫子真是有個性啊,像我啊。」

當天晚上,曹雪芹就被父親打個半死,祖母李雲哭著爬在了孫子身上,救下了這個調皮的小鬼。韋小寶看在眼裡,後悔了無意中的一句話。「紅樓夢裡也有這段記載吧」。

作為晴雯的我,除了幫他上藥外,覺得還是做仙比較好。幾月後,韋小寶也處理了江南堤壩的事,匆匆地回宮了。「這是歷史上僅有一次的韋小寶與曹雪芹的相遇。」

到了外出第四天時,嫦娥傳我秘密一個人回天宮,有重要事情讓我辦。我給清宣留下一塊紅色絲帕,上面寫著一句話:「只做仙,永遠做一對管理婚姻的恩愛小夫妻。」,這也是晴雯臨死之前交給曹雪芹一塊紅色肚兜,留下三個字:「我無悔」。曹雪芹看著垂死晴雯吐出四個字:「你不是她。」

聽了這句話,我感動地落淚了,我深深地知道清宣眼裡只有我一個人。林黛玉的容貌,才華和我一模一樣。只是削瘦了一點,黑了一點,不會跳舞。曹雪芹曾經說過一句話:「林妹妹若有寶姐姐的肌膚和豐盈就更美了。寶姐姐若有林妹妹的才情和興趣相投就更好了。」

月靈兒在清宣的一往情深中飛向天宮。

在浩淼絢燦的廣寒宮,一個絕世女人總是摟著一隻白兔在悄悄的落淚,這就是傳說中的嫦娥。

每當她回憶起后羿威武的背影和射日的英勇,但轉念一想自己與后羿永遠都無法再相見,此時的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粒粒地撒落,每顆淚是那樣的晶瑩剔透,圓潤飽滿。

嫦娥每每將這些眼淚製成精美的首飾。因此,她的耳墜,項鏈,手鏈,頭叉都是透明發光的珠鏈。

這天,她又一個人落淚了,看看這些閃閃發亮的眼淚,她想到了一個人的寂寞,想到了眼淚可以化為精靈。她微微一笑,伸手一指,三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已站在她面前。身材,容貌,衣著,一模一樣,和嫦娥一樣。

只是三個女孩是活潑文靜的美,而嫦娥多了一點成熟淡雅恬靜的美。她分別取名為水中月,月若詩,月靈兒。代表著嫦娥日夜思念后羿就像水中的月亮永遠也不能擁有,和無窮無盡若有若無的思念,和月亮中還有一個美麗的精靈陪她做伴的縷縷情思。

我和兩個姐姐一樣擁有絕世的容貌,但我卻是嫦娥最寵愛的。我有著一種追求愛情的情思和淡雅恬靜。因而,嫦娥常常將她與后羿的相遇,相知,相離,相思的故事講給我聽。

我有時會添上幾條建議:如果當初……你應該……,你去懇求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之類的話。

嫦娥總是微微一笑,不覺范起了一點紅暈。這時的她更美了。猶如一朵盛開的百合,在夕陽的照耀下,雪白的花瓣中有一點淡紅光是那樣的美麗。

半年中,我們和嫦娥是那樣的唯美和諧。冷冰冰,陰悶悶的廣寒宮多了一些笑聲。平靜地幾乎沒有任何錶情的嫦娥增添了一點笑容和粉霞。

超凡脫俗,冷若冰霜的她卻是水靈靈,絕世容顏。她的肌膚,五官,頭髮都好象一個個水分子在跳躍。以前的她是冰美人,現在的她是水美人。

八月十五,嫦娥讓我們跟她一起做月餅吃。半天過去了,二十多個小小的精美月餅出爐了。嫦娥親自雕刻了精美的圖案和看著后羿念給她的詩。當她滿心歡喜地拿著第一個月餅咬下去的時候驚呆了,發出了一聲:「太硬了,再烘烘。」

她望望冷清的月宮說:「后羿最喜歡吃月餅了,她做的月餅是那樣的甘潤香甜。現在他走了,除了寒冷美麗的廣寒宮和這咬都咬不動,堅硬無比的月餅,我什麼都沒有了。」

「我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她又接著說:「記得有一年八月十五,后羿給我做了許許多多的餅,甜的,鹹的,味道美極了,鬆鬆軟軟的,還有后羿的愛和人世間的人情味,這是多麼珍貴。

那天,后羿還神秘兮兮地告訴我:「嫦娥,我告訴你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什麼事啊,你快說。」我牽著他的手一直問。

「咱們以後可以長生不老了。」他笑嘻嘻地說。

「騙我吧,哪有這回事啊,人怎麼可以不死啊?」我詫異著。

「天上突然出現十個太陽,三界都無法生存,玉皇大帝說,我是三界之中唯一一個可以射下太陽的人。三界只要一個太陽就行。我在二郎神的指點下,拿著射日神弓,射下了九個太陽。太上老君奉命拿給我一粒長生不老葯。

嫦娥啊,上天為什麼要造就你這麼一張眾人矚目的絕世容顏呢?你吃了這粒長生不老葯,絕不能讓時光刻在我愛人美麗的額頭上。我們以後生十個孩子,個個都要和你一樣,那美就會永存。「后羿邊說邊輕輕拂起嫦娥額頭的鬢絲。

聽后羿說完,嫦娥沉思了片刻:「我和你一起吃。」

嫦娥本想讓后羿一個人吃,但她感到后羿是如此的重視她的美貌,決定一起吃。

「只能一個人吃才可以長生不老。」后羿說。

「那先放著,吃了餅再吃。」我說著。

后羿拿著餅,大口吃起來。

我為了這一生后羿都不會離開我,就偷偷地去吃了長生不老葯。當時,就感到身體越來越輕,越來越輕,飄到了半空中,一層一層地飛上去,飛到雲霄殿,當即王母娘娘將我安置在廣寒宮。

而後羿和鄰居都紛紛跑來看我升天。我一直聽到一個聲音:嫦娥……,還有后羿深情的眼神。

這是我第一次落淚,也是我與后羿永遠的絕別。我哭了,撕心裂肺,痛徹心扉地哭了。我絕望了,從此以後,我只能在鏡子裡面看著后羿的一舉一動,直到孤獨終老。

每到八月十五這天,他依舊做了一筐餅,取名為月餅。每年都為我做一首詩,我每年都要流一次眼淚,直到他即將逝世。我的眼淚還在流。其中有一首是:

小時侯我仰望著美麗嫦娥,

長大了我期盼著牽手嫦娥,

青年了我們擁有月餅般甜美幸福,

晚年了我們依偎著兒孫的眾星拱月。

望著月,

人生已有了耐人的尋味!

望著滿頭白髮,容顏憔悴,孤獨一人的后羿,淚如泉湧的我情不自禁地念起了:

拂曉清風照明月,

月圓穿梭如我心。

心盼故鄉他人夢,

夢隨幸運贈友人。

我多麼希望有一個美麗善良的女人和他能夠一起白頭偕老。我絕不能讓后羿的下世會這樣。「

「月靈兒,你跟我來。」我跟隨嫦娥進了後花園,她拿出一個舊舊的紅色香包給我看,說這是后羿送給她的第一個禮物,那時后羿還在暗戀她。

她說:「我派你到月老那兒工作,你願意嗎?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知道去了那兒,該幹什麼嗎?

「我懂,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要的是后羿的每世幸福,你機靈點,聰明些,月老會把一部分任務交給你完成。」

在嫦娥的推薦幫助下,我進了月老宮。月老宮沒有廣寒宮那麼冰冷,那麼美麗。但樸素,簡陋,溫馨,笑聲多。我看見一個長鬍須,眯著兩條眼的慈祥老人,和一個約莫十四五的男孩。清秀俊美,兩隻眼睛眨呀眨,像是在說話,沉默少語。

半個多月了,男孩只說了兩句話:「妹妹,你太美了,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美貌女子。」還有一句:「天上竟會有你這麼美麗的人,為什麼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啊?」

「我只是嫦娥的侍從,沒有一點名氣,你哪會認識我啊。」我隨口說道。

他詫異了半天說:「單憑妹妹這相貌,應該在天宮……。」說在中途沉默了。

一個月後,月老把少部分簡單的婚姻線交給我來搭配。而一些較為複雜曲折離奇的婚姻線交給了這個清秀俊美的哥哥清宣,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取名叫清宣,只聽月老每次叫他:清宣你過來……清宣這個你拿著……。

從此,我叫他為清宣哥哥。

在他的話語中,我只聽見:我是如何如何美麗,如何如何地美好,我擁有一張絕世容顏。而在我的話語中,他只聽見:后羿的命運為什麼會是這樣,以及后羿下一世,下二世……最後一世的命運,和怎樣才能修改後羿的命運,如何讓后羿更幸福……。

我和他這樣的話題反反覆復地重複著。他總是問我:「后羿是誰,是不是嫦娥的丈夫,你暗戀他是嗎?」

「不,我絕對沒有。」我說了很多次,也沉默了很多次。但他總是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直至灼傷我的靈魂。

我氣憤地說:「是,后羿能一口氣射下九個太陽,我就是暗戀他。」

我第一次看見他生氣,整個臉是那樣的蒼白,神情中有些焦慮和難過,半個月沒和我說話,都在工作。他比以前更加勤勞,除了每天認真完成工作后,還在花園澆澆花草,經常對著花草自言自語,看上去莫名奇妙。

我一直在問:「后羿的轉世在哪裡?」

「你那裡沒有嗎?我這也沒有。」他的話有些剛硬,沒有以前那麼溫柔。

「沒有啊,你能幫我找到嗎?」我柔聲地懇求著。

「為什麼啊,那好吧。」他的話開始轉為柔和。

正當我和他都在沉默和鬧彆扭時,一次轉機的時候來臨了,我和他也因此產生了朦朧的情思。

***

有一天,陽光明媚,山花燦漫。

突然,月老叫來了我們倆說:「有幾個重要人物的婚姻需要我親自安排。你們出去散散心,就我這把歲數也只能留下來工作了,記得早點回來,大概六七天吧。」

「恩,知道了。」我們欣喜若狂。他的臉由陰轉晴,有一點暖色了。

「哥哥,去哪兒啊?」我好奇地問。

他故作冷酷道:「聽我的就行,你一定會喜歡的。」

看著他自信滿滿的樣子,我心想只要有你在,去哪兒我都很快樂。

「你發什麼呆啊,明天就會有驚喜的。」他輕拍著我的肩。

我轉回頭笑著喊:「哥。」他也在發獃,脈脈含情的眼神直射我的心,我羞澀地將頭轉回去,低語一句:「明天見。」

他強勁的雙手在我胳臂上一轉,我整個人面對著他,深情含水的目光對視著我,我臉腮第一次有了紅暈,他雙手摸著我的臉龐說:「靈兒,你今天格外漂亮,明天見。」徑自走去自己的居所,有點戀戀不捨。

外出的第一天,竟下起了漂泊大雨,他說:「在哪裡可以避雨啊,讓我想想。」

我和他坐著巨大的貝殼來到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零星可以看見一點點微弱的綠光。遠處就聽見了嘈雜的說話聲,我緊握著他的手,膽怯地靠在他身邊,一步也不敢落後。他溫柔地說:「不要害怕,有我呢?」

我好象膽子大了一些,竟看著周圍的擺設和人。猛一抬頭,骨架掛滿空中,火把零星,無比醜陋的動物和人既慘厲又恐怖。貓那麼大的紫蜘蛛爬滿牆,虎頭豬鼻貓身的動物正在向我靠近,喋喋不休的各類昆蟲爬滿了地上,我膽戰心驚地牢牢抱著他說:「哥,我害怕。」

他拍拍我的肩膀說:「別怕,這是我的朋友,他們都很可愛啊。」

我緊跟著他往前走,看見一個長長的華麗的寶座和琳琅滿目的水果,還有一個可愛的紅衣少女,就像傳說中的美少女戰士一樣。

我們被少女拉倒寶座上,我默默地聽著他和少女的閑聊。他們好象認識很久了,他和這少女談著婚姻線中的一些趣事,我聽得出在他們的談話中,少了一些和我說話時的愛意和柔情。

他轉過臉說:「這是地獄之國國王的女兒,她叫阿修羅。她父母的婚姻就是師父親自安排的。這是我的妹妹月靈兒,她美麗吧。」他和少女喝起了酒,我只吃了點葡萄。漸漸地,我不再害怕這些醜陋的動物和人了,倒覺得他們挺可愛。

他說:「妖界,魔界,鬼界的婚姻是種出來的,在兩個相愛的人中間種上相同的情種。仙界,幻界,靈界的婚姻是牽紅線。然而,只有人間的愛情需要用文字去創造一世又一世的姻緣。一個人七世的輪迴轉世,七世宿命姻緣的創造。七世結束后,才能創造這個人的另外七世,七世七世的轉世輪迴。

三界之間有一個交叉口,那兒仙氣繚繞,空曠清幽,群山環繞,叫虛擬幻境。那兒沒有物,也就沒有姻緣的存在。「

我和阿修羅都聽得正入迷時,他拉著我的手說:「妹,大概雨停了,我們走吧。」

「用你的天眼看看,天上的雨停了嗎?」阿修羅喝道。

「只是小雨……」

「別說了,可以了。」她看著一個人身馬頭的怪物說。

「時間不早了,雨也停了,有時間來我這。」他笑嘻嘻地對阿修羅說。

我撐著紫紅的仙傘,他樓著我的腰飛向天宮。細如牛毛的雨飄飄洒洒。我深情地望著他,叫了一聲:「哥。」他說:「別動。」偷偷地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我羞澀地笑了。

在凝望中,彩虹橋到了。這兒沒有一點雨,我們踩在七色橋上。赤,橙,黃,綠,青,藍,紫在變換著顏色,光澤,亮度。

我說:「哥,我想坐著。」我們坐在亭子的長凳上,他將我摟入懷中,我依偎在他寬大的肩膀上,他撫摸著我的柔發,臉貼近我的臉。我在他薄薄的嘴唇上輕輕地一吻,繼而他深情地吻著我。

良久,他沉思到:「一首賦有人情味的人間詩送給你……我可愛的你。題名:滿腹等候。

紅橙黃綠青藍紫,

愛情變換七色曲。

長度測量有誤差,

情感濃韻也一樣。

戀愛需要參照物,

真空愛情更完美。

熔化凝固將情抒,

升華凝華愛永駐。

反射折射都一樣,

互藏相思平面鏡。

愛情砝碼加一加,

海市蜃樓將成真。

每晚寫詩成慣性,

每字每句不離你。

槓桿兩邊你和我,

滑輪升高情已濃。

我站起來,柔韌地抖動著兩條長長的袖子,腰帶在微風中飛舞,在原地轉了三圈,時而躍起,時而下落。一群蜻蜓停落在我頭上,肩上,雙膀上。我時而快轉,時而緩降。長發也在風中舞動。我的眼睛由羞澀轉為含情繼而深情,最後回眸。白色紗群停止了舞動,我的目光移開了他的射線。

「這舞太美了,它勝過了世間的一切,除了你的美貌。」他捧著我的臉深情地說道。

「題名思念。」我柔聲道。

「我要將這舞姿,這美貌,這美麗統統留住,最美的語言只能給予最美的人,我的愛,」他激動地手舞足蹈說:「題名淺淺的笑~深深的念。

茶的清香酒的心醉,

花的嬌媚林的幽靜。

泉的甘甜海的平靜,

星的閃爍月的明亮。

一位聖潔的天使飄來,

插著潔白的翅膀飛過。

穿梭無數的白雲飄搖,

揮動紛飛的腰帶歡歌。

抖動周身的蜻蜓伴舞,

閉著迷人的雙眸微笑。

接著滴滴的露珠飛翔,

一位聖潔的天使飄來。

遠看美,

近看更美,

淺淺一笑的深深思念。

慢慢地走到我身邊,給我戴了一個美麗的頭圈,這是楊樹葉編起來的,中間插有各色的小花朵。我拉著他的手,他鄭重其事地問我:「舞中思念的人,是我嗎?」我點點頭。

他會意地笑了。此刻的他,在英俊的臉上多了一點甜美和可愛。

我們走在草坪上,準備看夜晚的滿天繁星。終於,晚上來臨了,但晴朗的夜空卻沒有一顆星星。他坐在草坪上仰望著夜空,我枕在他的腿上仰望著他的臉和他的沉思。靜靜的夜空,靜靜的我和他,是那樣的靜。

***

外出的第二天,我們先去了地府。他牽著我的手在地府中遊走。一個個牢里站著,坐著白色長袍的人,清朝服飾的人……

一條條街道都有鬼差的巡邏。鬼差從我們身體穿過喊道:「這兒好象有仙氣。」

「仙怎麼會在地府呢?」另一個瘦弱醜陋的鬼差拍著大個子的鬼差喊道。

不知不覺,我們去了第十七層地獄,那兒擺著一口巨大的油鍋,熊熊大火正煮著翻浪似的油,看著就害怕。突然,幾個人被扔進油鍋,高喊掙扎到低吟沉浸到骨骸浮面到碎骨沉底。

他說:「這就是人間所謂的」下油鍋「,特別壞的人才會這樣。

我看到一個個人在一個光圈裡掙扎,時而痛苦地在地上打滾,時而自殘身體,時而啼笑皆非……

「這些人為什麼會這樣?」

他說:「我跟你講,這是地府最殘酷的地方,十八層地獄。你看到的這些人不是人,他們是鬼魂,他們的軀體已經在第十七層地獄化為無有了,他們的靈魂永生永世在這兒飽受折磨。他們既不會灰飛煙滅,也不會轉世輪迴,特別壞的鬼魂才會這樣。」

我和他來到了人間,正敢上清朝的康熙年間。正值韋小寶鴻運當頭和曹雪芹年少可愛時,目睹了韋小寶與曹雪芹的相遇真是難能可貴。

他化為可愛年少的曹雪芹,我化為他的貼身丫環晴雯,阿修羅的容貌。

大名鼎鼎的韋小寶大概沒有人會不知道吧,又一次被康熙帝派出公幹。這次可是盛名久遠的曹雪芹的祖父曹演家中做客啊。「這是絕對有歷史根據的,歷史通史和武俠小說第一人的金庸講過。」

韋小寶初次來到曹演家,正觀賞了江南美景時,順便想在江南也抱得美人歸。在尋覓了良久時,眼前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閃現於林間,看見美女哪有不跟上去,順便進了一家豪華的閨屋,這就是我的主人曹雪芹的卧室。

看見此女子在跟一個幾歲的孩童嬉笑,那孩童還上前吻她的唇膏,而且如此美麗的女子竟對一個孩童必恭必敬,他開始好奇。這孩童是誰了?竟有他當年的風範,在好奇中靜靜地觀察了幾天,原來此孩童就是現在被人傳誦的曹雪芹,清宣的化身。那個十**歲的女子就是里的晴雯。月靈兒借用阿修羅容貌的化身。「歷史中晴雯比曹雪芹大十來歲,金庸有記載。」

先來看看,韋小寶在清朝是如何追求美麗動人的晴雯?活潑可愛的我是賈府的一個丫鬟,負責照料十來歲的曹雪芹。我的美麗確實驚人,連韋小寶都讚歎和他的妻子們差不多。

為什麼賈府會有這麼多的美女啊,曹演當時負責江南製造,「在現在就是製作高級服裝,布料的國有公司」,但主要任務是負責給皇帝尋找美女和培養美女的,這也為後來曹雪芹創作不同風格的美女有了形象的感官鋪墊,還有無數仙女的視覺效應。曹雪芹被晴雯這樣如此動人的美女精心呵護著,韋小寶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韋小寶又在不斷的打著他的如意算盤,準備設個埋伏來個英雄救美。在他心裡正美滋滋的策劃實行的時候,也在晴雯快被感動之際時,剋星鄭克爽出現破壞了此事。當時彼此都還不認識,但韋小寶已經記住了這個名字,這也是《鹿鼎記>>里韋小寶再次相遇鄭克爽,並經過許多糾紛后,處處與之作對的起因吧。「歷史有考證」

韋小寶對晴雯的感情就這樣煙消雲散了,但看見了曹雪芹每天都穿梭在個個仙女下凡的眾美女中,既羨慕又妒忌。韋小寶和曹雪芹商量大事時,順便說了一句:「你孫子真是有個性啊,像我啊。」

當天晚上,曹雪芹就被父親打個半死,祖母李雲哭著爬在了孫子身上,救下了這個調皮的小鬼。韋小寶看在眼裡,後悔了無意中的一句話。「紅樓夢裡也有這段記載吧」。

作為晴雯的我,除了幫他上藥外,覺得還是做仙比較好。幾月後,韋小寶也處理了江南堤壩的事,匆匆地回宮了。「這是歷史上僅有一次的韋小寶與曹雪芹的相遇。」

到了外出第四天時,嫦娥傳我秘密一個人回天宮,有重要事情讓我辦。我給清宣留下一塊紅色絲帕,上面寫著一句話:「只做仙,永遠做一對管理婚姻的恩愛小夫妻。」,這也是晴雯臨死之前交給曹雪芹一塊紅色肚兜,留下三個字:「我無悔」。曹雪芹看著垂死晴雯吐出四個字:「你不是她。」

聽了這句話,我感動地落淚了,我深深地知道清宣眼裡只有我一個人。林黛玉的容貌,才華和我一模一樣。只是削瘦了一點,黑了一點,不會跳舞。曹雪芹曾經說過一句話:「林妹妹若有寶姐姐的肌膚和豐盈就更美了。寶姐姐若有林妹妹的才情和興趣相投就更好了。」

月靈兒在清宣的一往情深中飛向天宮。

在浩淼絢燦的廣寒宮,一個絕世女人總是摟著一隻白兔在悄悄的落淚,這就是傳說中的嫦娥。

每當她回憶起后羿威武的背影和射日的英勇,但轉念一想自己與后羿永遠都無法再相見,此時的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粒粒地撒落,每顆淚是那樣的晶瑩剔透,圓潤飽滿。

嫦娥每每將這些眼淚製成精美的首飾。因此,她的耳墜,項鏈,手鏈,頭叉都是透明發光的珠鏈。

這天,她又一個人落淚了,看看這些閃閃發亮的眼淚,她想到了一個人的寂寞,想到了眼淚可以化為精靈。她微微一笑,伸手一指,三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已站在她面前。身材,容貌,衣著,一模一樣,和嫦娥一樣。

只是三個女孩是活潑文靜的美,而嫦娥多了一點成熟淡雅恬靜的美。她分別取名為水中月,月若詩,月靈兒。代表著嫦娥日夜思念后羿就像水中的月亮永遠也不能擁有,和無窮無盡若有若無的思念,和月亮中還有一個美麗的精靈陪她做伴的縷縷情思。

我和兩個姐姐一樣擁有絕世的容貌,但我卻是嫦娥最寵愛的。我有著一種追求愛情的情思和淡雅恬靜。因而,嫦娥常常將她與后羿的相遇,相知,相離,相思的故事講給我聽。

我有時會添上幾條建議:如果當初……你應該……,你去懇求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之類的話。

嫦娥總是微微一笑,不覺范起了一點紅暈。這時的她更美了。猶如一朵盛開的百合,在夕陽的照耀下,雪白的花瓣中有一點淡紅光是那樣的美麗。

半年中,我們和嫦娥是那樣的唯美和諧。冷冰冰,陰悶悶的廣寒宮多了一些笑聲。平靜地幾乎沒有任何錶情的嫦娥增添了一點笑容和粉霞。

超凡脫俗,冷若冰霜的她卻是水靈靈,絕世容顏。她的肌膚,五官,頭髮都好象一個個水分子在跳躍。以前的她是冰美人,現在的她是水美人。

八月十五,嫦娥讓我們跟她一起做月餅吃。半天過去了,二十多個小小的精美月餅出爐了。嫦娥親自雕刻了精美的圖案和看著后羿念給她的詩。當她滿心歡喜地拿著第一個月餅咬下去的時候驚呆了,發出了一聲:「太硬了,再烘烘。」

她望望冷清的月宮說:「后羿最喜歡吃月餅了,她做的月餅是那樣的甘潤香甜。現在他走了,除了寒冷美麗的廣寒宮和這咬都咬不動,堅硬無比的月餅,我什麼都沒有了。」

「我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她又接著說:「記得有一年八月十五,后羿給我做了許許多多的餅,甜的,鹹的,味道美極了,鬆鬆軟軟的,還有后羿的愛和人世間的人情味,這是多麼珍貴。

那天,后羿還神秘兮兮地告訴我:「嫦娥,我告訴你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什麼事啊,你快說。」我牽著他的手一直問。

「咱們以後可以長生不老了。」他笑嘻嘻地說。

「騙我吧,哪有這回事啊,人怎麼可以不死啊?」我詫異著。

「天上突然出現十個太陽,三界都無法生存,玉皇大帝說,我是三界之中唯一一個可以射下太陽的人。三界只要一個太陽就行。我在二郎神的指點下,拿著射日神弓,射下了九個太陽。太上老君奉命拿給我一粒長生不老葯。

嫦娥啊,上天為什麼要造就你這麼一張眾人矚目的絕世容顏呢?你吃了這粒長生不老葯,絕不能讓時光刻在我愛人美麗的額頭上。我們以後生十個孩子,個個都要和你一樣,那美就會永存。「后羿邊說邊輕輕拂起嫦娥額頭的鬢絲。

聽后羿說完,嫦娥沉思了片刻:「我和你一起吃。」

嫦娥本想讓后羿一個人吃,但她感到后羿是如此的重視她的美貌,決定一起吃。

「只能一個人吃才可以長生不老。」后羿說。

「那先放著,吃了餅再吃。」我說著。

后羿拿著餅,大口吃起來。

我為了這一生后羿都不會離開我,就偷偷地去吃了長生不老葯。當時,就感到身體越來越輕,越來越輕,飄到了半空中,一層一層地飛上去,飛到雲霄殿,當即王母娘娘將我安置在廣寒宮。

而後羿和鄰居都紛紛跑來看我升天。我一直聽到一個聲音:嫦娥……,還有后羿深情的眼神。

這是我第一次落淚,也是我與后羿永遠的絕別。我哭了,撕心裂肺,痛徹心扉地哭了。我絕望了,從此以後,我只能在鏡子裡面看著后羿的一舉一動,直到孤獨終老。

每到八月十五這天,他依舊做了一筐餅,取名為月餅。每年都為我做一首詩,我每年都要流一次眼淚,直到他即將逝世。我的眼淚還在流。其中有一首是:

小時侯我仰望著美麗嫦娥,

長大了我期盼著牽手嫦娥,

青年了我們擁有月餅般甜美幸福,

晚年了我們依偎著兒孫的眾星拱月。

望著月,

人生已有了耐人的尋味!

望著滿頭白髮,容顏憔悴,孤獨一人的后羿,淚如泉湧的我情不自禁地念起了:

拂曉清風照明月,

月圓穿梭如我心。

心盼故鄉他人夢,

夢隨幸運贈友人。

我多麼希望有一個美麗善良的女人和他能夠一起白頭偕老。我絕不能讓后羿的下世會這樣。「

「月靈兒,你跟我來。」我跟隨嫦娥進了後花園,她拿出一個舊舊的紅色香包給我看,說這是后羿送給她的第一個禮物,那時后羿還在暗戀她。

她說:「我派你到月老那兒工作,你願意嗎?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知道去了那兒,該幹什麼嗎?

「我懂,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要的是后羿的每世幸福,你機靈點,聰明些,月老會把一部分任務交給你完成。」

在嫦娥的推薦幫助下,我進了月老宮。月老宮沒有廣寒宮那麼冰冷,那麼美麗。但樸素,簡陋,溫馨,笑聲多。我看見一個長鬍須,眯著兩條眼的慈祥老人,和一個約莫十四五的男孩。清秀俊美,兩隻眼睛眨呀眨,像是在說話,沉默少語。

半個多月了,男孩只說了兩句話:「妹妹,你太美了,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美貌女子。」還有一句:「天上竟會有你這麼美麗的人,為什麼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啊?」

「我只是嫦娥的侍從,沒有一點名氣,你哪會認識我啊。」我隨口說道。

他詫異了半天說:「單憑妹妹這相貌,應該在天宮……。」說在中途沉默了。

一個月後,月老把少部分簡單的婚姻線交給我來搭配。而一些較為複雜曲折離奇的婚姻線交給了這個清秀俊美的哥哥清宣,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取名叫清宣,只聽月老每次叫他:清宣你過來……清宣這個你拿著……。

從此,我叫他為清宣哥哥。

在他的話語中,我只聽見:我是如何如何美麗,如何如何地美好,我擁有一張絕世容顏。而在我的話語中,他只聽見:后羿的命運為什麼會是這樣,以及后羿下一世,下二世……最後一世的命運,和怎樣才能修改後羿的命運,如何讓后羿更幸福……。

我和他這樣的話題反反覆復地重複著。他總是問我:「后羿是誰,是不是嫦娥的丈夫,你暗戀他是嗎?」

「不,我絕對沒有。」我說了很多次,也沉默了很多次。但他總是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直至灼傷我的靈魂。

我氣憤地說:「是,后羿能一口氣射下九個太陽,我就是暗戀他。」

我第一次看見他生氣,整個臉是那樣的蒼白,神情中有些焦慮和難過,半個月沒和我說話,都在工作。他比以前更加勤勞,除了每天認真完成工作后,還在花園澆澆花草,經常對著花草自言自語,看上去莫名奇妙。

我一直在問:「后羿的轉世在哪裡?」

「你那裡沒有嗎?我這也沒有。」他的話有些剛硬,沒有以前那麼溫柔。

「沒有啊,你能幫我找到嗎?」我柔聲地懇求著。

「為什麼啊,那好吧。」他的話開始轉為柔和。

正當我和他都在沉默和鬧彆扭時,一次轉機的時候來臨了,我和他也因此產生了朦朧的情思。

***

有一天,陽光明媚,山花燦漫。

突然,月老叫來了我們倆說:「有幾個重要人物的婚姻需要我親自安排。你們出去散散心,就我這把歲數也只能留下來工作了,記得早點回來,大概六七天吧。」

「恩,知道了。」我們欣喜若狂。他的臉由陰轉晴,有一點暖色了。

「哥哥,去哪兒啊?」我好奇地問。

他故作冷酷道:「聽我的就行,你一定會喜歡的。」

看著他自信滿滿的樣子,我心想只要有你在,去哪兒我都很快樂。

「你發什麼呆啊,明天就會有驚喜的。」他輕拍著我的肩。

我轉回頭笑著喊:「哥。」他也在發獃,脈脈含情的眼神直射我的心,我羞澀地將頭轉回去,低語一句:「明天見。」

他強勁的雙手在我胳臂上一轉,我整個人面對著他,深情含水的目光對視著我,我臉腮第一次有了紅暈,他雙手摸著我的臉龐說:「靈兒,你今天格外漂亮,明天見。」徑自走去自己的居所,有點戀戀不捨。

外出的第一天,竟下起了漂泊大雨,他說:「在哪裡可以避雨啊,讓我想想。」

我和他坐著巨大的貝殼來到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零星可以看見一點點微弱的綠光。遠處就聽見了嘈雜的說話聲,我緊握著他的手,膽怯地靠在他身邊,一步也不敢落後。他溫柔地說:「不要害怕,有我呢?」

我好象膽子大了一些,竟看著周圍的擺設和人。猛一抬頭,骨架掛滿空中,火把零星,無比醜陋的動物和人既慘厲又恐怖。貓那麼大的紫蜘蛛爬滿牆,虎頭豬鼻貓身的動物正在向我靠近,喋喋不休的各類昆蟲爬滿了地上,我膽戰心驚地牢牢抱著他說:「哥,我害怕。」

他拍拍我的肩膀說:「別怕,這是我的朋友,他們都很可愛啊。」

我緊跟著他往前走,看見一個長長的華麗的寶座和琳琅滿目的水果,還有一個可愛的紅衣少女,就像傳說中的美少女戰士一樣。

我們被少女拉倒寶座上,我默默地聽著他和少女的閑聊。他們好象認識很久了,他和這少女談著婚姻線中的一些趣事,我聽得出在他們的談話中,少了一些和我說話時的愛意和柔情。

他轉過臉說:「這是地獄之國國王的女兒,她叫阿修羅。她父母的婚姻就是師父親自安排的。這是我的妹妹月靈兒,她美麗吧。」他和少女喝起了酒,我只吃了點葡萄。漸漸地,我不再害怕這些醜陋的動物和人了,倒覺得他們挺可愛。

他說:「妖界,魔界,鬼界的婚姻是種出來的,在兩個相愛的人中間種上相同的情種。仙界,幻界,靈界的婚姻是牽紅線。然而,只有人間的愛情需要用文字去創造一世又一世的姻緣。一個人七世的輪迴轉世,七世宿命姻緣的創造。七世結束后,才能創造這個人的另外七世,七世七世的轉世輪迴。

三界之間有一個交叉口,那兒仙氣繚繞,空曠清幽,群山環繞,叫虛擬幻境。那兒沒有物,也就沒有姻緣的存在。「

我和阿修羅都聽得正入迷時,他拉著我的手說:「妹,大概雨停了,我們走吧。」

「用你的天眼看看,天上的雨停了嗎?」阿修羅喝道。

「只是小雨……」

「別說了,可以了。」她看著一個人身馬頭的怪物說。

「時間不早了,雨也停了,有時間來我這。」他笑嘻嘻地對阿修羅說。

我撐著紫紅的仙傘,他樓著我的腰飛向天宮。細如牛毛的雨飄飄洒洒。我深情地望著他,叫了一聲:「哥。」他說:「別動。」偷偷地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我羞澀地笑了。

在凝望中,彩虹橋到了。這兒沒有一點雨,我們踩在七色橋上。赤,橙,黃,綠,青,藍,紫在變換著顏色,光澤,亮度。

我說:「哥,我想坐著。」我們坐在亭子的長凳上,他將我摟入懷中,我依偎在他寬大的肩膀上,他撫摸著我的柔發,臉貼近我的臉。我在他薄薄的嘴唇上輕輕地一吻,繼而他深情地吻著我。

良久,他沉思到:「一首賦有人情味的人間詩送給你……我可愛的你。題名:滿腹等候。

紅橙黃綠青藍紫,

愛情變換七色曲。

長度測量有誤差,

情感濃韻也一樣。

戀愛需要參照物,

真空愛情更完美。

熔化凝固將情抒,

升華凝華愛永駐。

反射折射都一樣,

互藏相思平面鏡。

愛情砝碼加一加,

海市蜃樓將成真。

每晚寫詩成慣性,

每字每句不離你。

槓桿兩邊你和我,

滑輪升高情已濃。

我站起來,柔韌地抖動著兩條長長的袖子,腰帶在微風中飛舞,在原地轉了三圈,時而躍起,時而下落。一群蜻蜓停落在我頭上,肩上,雙膀上。我時而快轉,時而緩降。長發也在風中舞動。我的眼睛由羞澀轉為含情繼而深情,最後回眸。白色紗群停止了舞動,我的目光移開了他的射線。

「這舞太美了,它勝過了世間的一切,除了你的美貌。」他捧著我的臉深情地說道。

「題名思念。」我柔聲道。

「我要將這舞姿,這美貌,這美麗統統留住,最美的語言只能給予最美的人,我的愛,」他激動地手舞足蹈說:「題名淺淺的笑~深深的念。

茶的清香酒的心醉,

花的嬌媚林的幽靜。

泉的甘甜海的平靜,

星的閃爍月的明亮。

一位聖潔的天使飄來,

插著潔白的翅膀飛過。

穿梭無數的白雲飄搖,

揮動紛飛的腰帶歡歌。

抖動周身的蜻蜓伴舞,

閉著迷人的雙眸微笑。

接著滴滴的露珠飛翔,

一位聖潔的天使飄來。

遠看美,

近看更美,

淺淺一笑的深深思念。

慢慢地走到我身邊,給我戴了一個美麗的頭圈,這是楊樹葉編起來的,中間插有各色的小花朵。我拉著他的手,他鄭重其事地問我:「舞中思念的人,是我嗎?」我點點頭。

他會意地笑了。此刻的他,在英俊的臉上多了一點甜美和可愛。

我們走在草坪上,準備看夜晚的滿天繁星。終於,晚上來臨了,但晴朗的夜空卻沒有一顆星星。他坐在草坪上仰望著夜空,我枕在他的腿上仰望著他的臉和他的沉思。靜靜的夜空,靜靜的我和他,是那樣的靜。

***

外出的第二天,我們先去了地府。他牽著我的手在地府中遊走。一個個牢里站著,坐著白色長袍的人,清朝服飾的人……

一條條街道都有鬼差的巡邏。鬼差從我們身體穿過喊道:「這兒好象有仙氣。」

「仙怎麼會在地府呢?」另一個瘦弱醜陋的鬼差拍著大個子的鬼差喊道。

不知不覺,我們去了第十七層地獄,那兒擺著一口巨大的油鍋,熊熊大火正煮著翻浪似的油,看著就害怕。突然,幾個人被扔進油鍋,高喊掙扎到低吟沉浸到骨骸浮面到碎骨沉底。

他說:「這就是人間所謂的」下油鍋「,特別壞的人才會這樣。

我看到一個個人在一個光圈裡掙扎,時而痛苦地在地上打滾,時而自殘身體,時而啼笑皆非……

「這些人為什麼會這樣?」

他說:「我跟你講,這是地府最殘酷的地方,十八層地獄。你看到的這些人不是人,他們是鬼魂,他們的軀體已經在第十七層地獄化為無有了,他們的靈魂永生永世在這兒飽受折磨。他們既不會灰飛煙滅,也不會轉世輪迴,特別壞的鬼魂才會這樣。」

我和他來到了人間,正敢上清朝的康熙年間。正值韋小寶鴻運當頭和曹雪芹年少可愛時,目睹了韋小寶與曹雪芹的相遇真是難能可貴。

他化為可愛年少的曹雪芹,我化為他的貼身丫環晴雯,阿修羅的容貌。

大名鼎鼎的韋小寶大概沒有人會不知道吧,又一次被康熙帝派出公幹。這次可是盛名久遠的曹雪芹的祖父曹演家中做客啊。「這是絕對有歷史根據的,歷史通史和武俠小說第一人的金庸講過。」

韋小寶初次來到曹演家,正觀賞了江南美景時,順便想在江南也抱得美人歸。在尋覓了良久時,眼前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閃現於林間,看見美女哪有不跟上去,順便進了一家豪華的閨屋,這就是我的主人曹雪芹的卧室。

看見此女子在跟一個幾歲的孩童嬉笑,那孩童還上前吻她的唇膏,而且如此美麗的女子竟對一個孩童必恭必敬,他開始好奇。這孩童是誰了?竟有他當年的風範,在好奇中靜靜地觀察了幾天,原來此孩童就是現在被人傳誦的曹雪芹,清宣的化身。那個十**歲的女子就是里的晴雯。月靈兒借用阿修羅容貌的化身。「歷史中晴雯比曹雪芹大十來歲,金庸有記載。」

先來看看,韋小寶在清朝是如何追求美麗動人的晴雯?活潑可愛的我是賈府的一個丫鬟,負責照料十來歲的曹雪芹。我的美麗確實驚人,連韋小寶都讚歎和他的妻子們差不多。

為什麼賈府會有這麼多的美女啊,曹演當時負責江南製造,「在現在就是製作高級服裝,布料的國有公司」,但主要任務是負責給皇帝尋找美女和培養美女的,這也為後來曹雪芹創作不同風格的美女有了形象的感官鋪墊,還有無數仙女的視覺效應。曹雪芹被晴雯這樣如此動人的美女精心呵護著,韋小寶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韋小寶又在不斷的打著他的如意算盤,準備設個埋伏來個英雄救美。在他心裡正美滋滋的策劃實行的時候,也在晴雯快被感動之際時,剋星鄭克爽出現破壞了此事。當時彼此都還不認識,但韋小寶已經記住了這個名字,這也是《鹿鼎記>>里韋小寶再次相遇鄭克爽,並經過許多糾紛后,處處與之作對的起因吧。「歷史有考證」

韋小寶對晴雯的感情就這樣煙消雲散了,但看見了曹雪芹每天都穿梭在個個仙女下凡的眾美女中,既羨慕又妒忌。韋小寶和曹雪芹商量大事時,順便說了一句:「你孫子真是有個性啊,像我啊。」

當天晚上,曹雪芹就被父親打個半死,祖母李雲哭著爬在了孫子身上,救下了這個調皮的小鬼。韋小寶看在眼裡,後悔了無意中的一句話。「紅樓夢裡也有這段記載吧」。

作為晴雯的我,除了幫他上藥外,覺得還是做仙比較好。幾月後,韋小寶也處理了江南堤壩的事,匆匆地回宮了。「這是歷史上僅有一次的韋小寶與曹雪芹的相遇。」

到了外出第四天時,嫦娥傳我秘密一個人回天宮,有重要事情讓我辦。我給清宣留下一塊紅色絲帕,上面寫著一句話:「只做仙,永遠做一對管理婚姻的恩愛小夫妻。」,這也是晴雯臨死之前交給曹雪芹一塊紅色肚兜,留下三個字:「我無悔」。曹雪芹看著垂死晴雯吐出四個字:「你不是她。」

聽了這句話,我感動地落淚了,我深深地知道清宣眼裡只有我一個人。林黛玉的容貌,才華和我一模一樣。只是削瘦了一點,黑了一點,不會跳舞。曹雪芹曾經說過一句話:「林妹妹若有寶姐姐的肌膚和豐盈就更美了。寶姐姐若有林妹妹的才情和興趣相投就更好了。」

月靈兒在清宣的一往情深中飛向天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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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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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朦朧的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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