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尾聲(3)
「沫兒,本王怎麼感覺,這段時間,本王的身子似乎要比之前好了不少。」
「那是當然了!君醉哥哥,你這身子,這後面可是沫兒給你煎藥的!」
宇文沫兒聽見君醉的話語,心裡便是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
呵呵,這自然是自己的功勞了。
不然的話,哪裡那麼容易就將君醉哥哥的身子給治好了?
看著宇文沫兒的模樣,君醉的眼眸中滿是深意。
不過,那深意只是一閃而過,之後就再也看不見了。
剩下的,還是那個宇文沫兒眼裡熟悉的,喜歡自己的君醉哥哥。
果然自己的君醉哥哥就是自己心裡的英雄,不然這般的模樣,自己能怎麼辦?
之前的君醉,那可是對自己不屑一顧,一天都不想看見自己的模樣。
現在在自己的手中,這還不是一樣的乖巧嗎?
「是嗎?那真的是辛苦沫兒了!」
看著眼前的宇文沫兒,君醉裝出一副滿是沉溺的模樣,然後將自己的緩緩的抬起來,順著宇文沫兒的頭摸摸。
這樣的一個摸頭殺,簡直將宇文沫兒心裡的曖昧因子都給激發出來了。
「不辛苦,為了君醉哥哥,沫兒,沫兒什麼都不....」
話都還沒有說完,宇文沫兒就感覺自己的眼睛一個睜開困難,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將自己的身子軟軟的倒下去。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
連帶著看著君醉的模樣都變得模糊起來。
宇文沫兒在失去意識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
看著這般的宇文沫兒,君醉的眼裡一陣厭惡。
只是看著,也不可能就這般的將她放在這裡。
「銘軒!」
叫了一聲,便是將外面的銘軒給叫了進來,將宇文沫兒給挪到了床上。
看著主子這般的使喚自己,銘軒的心裡雖然有些不高興,可是也不得不照做。
誰叫這是自己的主子呢?
默默地看著自己的主子,銘軒的心裡匪腹,若是季亦桐知道了主子看著宇文沫兒的眼神,只怕季亦桐會將自己主子的眼睛給挖出來吧。
只不過這樣的告狀行為,自己還是不會做的。
所以,默默地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將宇文沫兒給放在了床上之後,君醉就從房間之中出去了。
門外的人自然已經被銘軒給解決了。
這王府之中現在都是宇文沫兒的人,重要的都是她的人,面對這樣的局面,君醉自然是要想辦法解決的。
好在,這不是什麼難事,不過一些手段,就將這事情給解決了。
所以現在的君醉,能在王府之中自然而然的自由出入。
一出來房間之中,君醉的第一事情就是去看季亦桐。
好久沒有見到那人,不知道,現在的季亦桐怎麼樣了。
季亦桐被關在一個小屋子之中,這裡什麼都看不到。
就像是幽閉一般,這樣的日子季亦桐覺得自己會瘋的。
所以成天在這裡都是睡覺,最後,竟然是睡得什麼都不知道,便是自己在這裡被關了多少天,睡了多少天,都不知道了。
最後,甚至便是直接眼睛一閉,什麼都不知道的睡了過去。
這般模樣的季亦桐,在王府看守她的人看來,這是一件好事。
只是。這個看守的人,怎麼都不知道,今日,王爺會來這裡。
看著君醉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守衛的人有些愣了,隨後便是趕緊行禮。
「怎麼樣了?」
君醉看著那人,便是詢問道。
他問的是季亦桐怎麼樣了,有沒有好好的。
守門的人將自己的眉頭一皺,這,這事情要怎麼回答?
難道說,說沒有怎麼樣嗎?
守門的人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模樣,便是心裡一個咯噔,立刻將自己的身子走到了門前,二話不說將這裡的門給打開!
只是一打開,看到了什麼?
臉色蒼白的季亦桐就那般的躺在床上,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般了無生機。
這是怎麼回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來不及想這是怎麼回事,君醉便是立刻將季亦桐抱起來,往外面走去。
看著懷中滿是虛弱的季亦桐,君醉的心裡滿是愧疚,這都是自己的錯,都是自己的錯啊!
只是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事情,最重要的趕緊將季亦桐抱出去,找到大夫。
想到大夫,君醉的第一反應是白少卿。
沒有人知道,白少卿的身手不凡。
最重要的是,他還有一身的醫術。
他知道現在的白少卿心情不好,但是這是季亦桐,不是別人,他們只能這個時候去了。
這個時候,能靠得住的也就只有白少卿了。
當君醉將季亦桐抱著去找到白少卿的時候,白少卿正在想著自己父母的是事情。
只是一看到季亦桐變成了這般的模樣。也顧不得那麼多,立刻就給季亦桐診脈了起來。
這般的模樣,看在君醉的眼裡,滿是愧疚。
這輩子,只怕他欠白少卿的,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呵呵,世事難料,現在的君醉算是真的清楚了這句話的含義。
一輩子那麼長,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會將這一輩子的事情給弄得不清楚了起來。
所以,這輩子,欠白少卿的,他會慢慢還。
「怎麼樣?」
看著白少卿滿是認真的樣子,君醉怎麼都壓制不住自己的擔心。
季亦桐是因為他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不管怎麼樣,他都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之前的時候,白少卿到處找不到季亦桐。
本來心裡擔心過。
可是後來知道是君醉將她給藏起來之後,白少卿的心裡忽然鬆了一口氣。
這後來,就專門的布置自己父母親的事情。
可是,這怎麼知道,怎麼知道?再見面季亦桐的時候,季亦桐居然會變成這般的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君醉,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少卿現在是真的看著君醉的時候,心裡滿是怒火了。
只是,始終是壓抑著自己的怒火,讓自己的心裡還有那麼的一點理智。
便是這般的模樣,都讓君醉的眉頭皺了起來。
現在沒有時間聽白少卿發火,他只想知道,季亦桐現在到底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