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畢業之後的新生活
第二章:畢業之後的新生活
我為什麼說是到了畢業時間,並不是真正的畢業。因為我沒拿到畢業證,(當然還有其他的同學,不清楚是什麼原因和我們成了同伴)儘管辦不到正常的退學手續,學校只管時間一到,你就捲鋪蓋走人,你和學校就沒什麼大的關係了,我們因為要二考,要聽學校的通知,暫時還不能離開,當時就有一個兄弟拼了命去偷畢業證,結果被抓進了派出所,犯盜竊罪在班房去吃了幾天窩頭,我服他。
學校不讓住了,以後也不能在父母那裡拿到固定的收入,父母打電話給我叫我回家找事做,我說就留在重慶發展空間大,我可不敢說我沒拿到畢業證,不知道父母如果知道這件事之後會不會氣得患上什麼慪氣之類的疾病,父母看我態度比較堅決也就說不管我(能不堅決嗎?)只說如果發展不走,就回來吧。我說好。父母又給我打了一千塊給我做暫時的安家費。
我,魚P,潘總,老陳我們四個合租了一個季度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因為學校通知我們和下一屆畢業生一起考,所以我們還有大把大把的時間拿來供我們自由安排。我們商議決定先找工作。混口飯吃。
白天找工作,晚上上網。小日子過得還算愜意,這幾天起得比雞還早,睡得比小姐還晚,都這樣忙活了,結果卻出人意料,居然沒有一個人找到一個比較像樣的工作。
老陳說:「我看到有個餐館找服務員,切不切。」
「叫我們去舔盤子,你不怕丟人我還怕丟人。」
老陳見大家心意已決也就不說話,大家陷入了深思。
我倒想到一句比較流行的話:
當我們讀小學的時候,讀大學不要錢;
當我們讀大學的時候,讀小學不要錢;
我們還沒能工作的時候,工作也是分配的;
我們可以工作的時候,撞得頭破血流才勉強找份餓不死人的工作做;
當我們不能掙錢的時候,房子是分配的;
當我們能掙錢的時候,卻發現房子已經買不起了;
當我們沒有進入股市的時候,傻瓜都在賺錢;
當我們興沖沖地闖進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成了傻瓜;
當我們不到結婚的年齡的時候,騎單車就能娶媳婦;
當我們到了結婚年齡的時候,沒有洋房汽車娶不了媳婦;
當我們沒找對象的時候,姑娘們是講心的;
當我們找對象的時候,姑娘們是講金的;
當我們沒找工作的時候,小學生也能當領導的;
當我們找工作的時候,大學生也只能洗廁所的;
當我們沒生娃的時候,別人是可以生一串的;
當我們要生娃的時候,誰都不許生多個的。
我跟這段話很有共同語言,想想以前在學校的天真夢想,瞬息之間被擊得粉碎。
社會就是這麼現實,我們能對它說什麼,對於我們幾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來說。天跨了不是還有高樓撐著,我們擔心什麼,真是杞人憂天。老陳和我們不同,他玩傳奇,我們也有時幫他攻城,就練一個小號,給別人試刀,他就在後面穿牛逼點的裝備去陰其他的玩家,大家墮落就一起墮落,黃泉路上都有伴,我們四個難兄難弟真是難得。
人要吃要喝。包里從家裡寄的安家費也見底了,這個時候大家看得出都有點著急,並沒有剛開始待業時候的那麼興奮,現在感覺有點失落,應該是很失落。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但是大家又很迷茫,感到自己想去做點什麼,但是又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了,有種陽痿的感覺,心有餘而力不足。
還好我在遊戲有個一技之長,現在我才覺得有個一技之長是多麼的美好,在遊戲裡面,有錢人可以給錢聘你給他做保鏢,但是你必須要有像我一樣出神入化的技術,但是這樣的傻B有錢人很難遇到,這活計也是很有風險,萬一你發揮不好,是不可原諒的,恰恰我就真的遇到了,他看了我的技術,決定試用我一個月,真TM的像找工作一樣,有錢人就是牛B,他說是幫他老婆找的,叫我隨叫隨到,保護他一個月一千塊,魚P說這叫引狼入室,到時候連他老婆和錢一起給他弄個人財兩空,我都不敢相信這居然是真的,當我看到我戶頭確實有的時候才發現世界上真有視錢財如糞土的人,有錢人和我們的活法就是不一樣。有錢人是花錢買快樂。而我們是讓別人快樂之後再給我們施捨點麵包。
取了錢請他們三兒去消費了一次,反正這錢是不用吹灰之力得來的,我不心疼。我說請他們吃飯,他們三硬要去找小姐,反正資金只有這麼多。最後商議決定,先吃碗小面,然後去找小姐,潘總不是第一次,他帶我們熟門熟路的去了一個紅燈區,交涉后各自帶著自己看中的雞上了樓,在裡面陪我的那個叫小蘭,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我發誓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比我還悲慘的經歷,我聽到潘總在隔壁的床,吱吱嘎嘎。小蘭和我勾對了一番后,便叫我先辦事,再和我吹,畢竟我們錢都給了。就得幫我們辦事,這雞還挺有敬業精神。
她說先洗個澡吧,我說一定要洗么,她說隨便你了,我想反正我都交了水費,不洗白不洗。我一邊洗澡,她一邊脫衣服,然後幫我洗,我看到她**裸的身子,不禁有點衝動,我還是忍著在床上去做吧,我覺得**這麼神聖而享受的事情只能在床上才能發揮我的最佳潛能。
洗了澡,到了那個不知道多少人和她做過的床上,我聞到的不只一種味道,讓我覺得噁心,早知道我就該在浴室將她就地正法,她看出我的窘態后,沒有什麼語言。只是輕車熟路的挑逗我,讓我有一種快山崩地裂的感覺,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變被動為主動,化尷尬為玉帛。但是我從始至終都沒有在床上,而是採用美國進口的先進姿勢。
一場激烈的混戰,她滿載而歸,我不服氣,憑什麼一人出一樣東西,雙方都在享受。男人卻要掏錢,啥道理,真如潘總說,沒做的時候是性趣盎然,等你**的時候是心曠神怡,**一過並不是滿足,而是後悔莫及,因為你射的不是精,而是錢。
後來,我問套子扔那裡,她說垃圾桶,你如果有癖好要帶走,我也不反對。下了樓,看到他們幾個龜兒在那裡等我。
魚P說:「也韓哥你還板得喲,都整了這麼久。」
我擦了一下剛剛劇烈運動而產生的汗水說:「廢話。」老陳在外面抽著煙,潘總還在和那個小妹約定下次再來玩,我揪了小蘭一眼,沒什麼反映,雞是認錢不認人的。和兄弟們閃出了店門,老陳見我們出來給我們散了煙,大家一路歡聲笑語的談論剛剛各自找的那個雞怎麼樣,那裡爽,那裡凸。又費馬達又費電之後,大家還能如此開懷,禽獸!
雖然房子是租的,但還是有點家的感覺,老陳的女朋友參加了西部支教,分到了一個比較偏遠的山村,除了老陳我們幾個都是光棍,潘總躺在沙發上還在意猶未盡的說剛剛那個雞應該怎麼玩,才更爽。真是**都做出了文學。魚P說你請客我們再陪你去殺個回馬槍,我們不怕傷身體,潘總說我洗澡睡了。我問:你剛剛沒洗?他說我剛剛忙到去探究人體科學去了,沒來得及。潘總家其實很有錢,據他說他舅舅在廣東開公司,摳門。
大家分批洗腳睡覺,靠在床頭,點燃一支朝天門,錢這麼快就花完了。真不經花,我和魚P住一個房間,魚P取下了兩個啤酒瓶低一樣厚的眼鏡,對我說:「挺屍了,莫在我們面前搞得想個思考者,老子最不喜歡裝逼的人。」
我說:「魚P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未來?你的前途?」
魚P看我一本正經的說:「我不是沒想過,我們幾個高不成低不就的,你能做什麼,除了會玩勁舞團,就你在學校學的那點專業知識,現在社會都不缺了,大把大把的都是。」
快畢業的時候,我就在想,學校怎麼不考我們拿手的東西,不然我們肯定是順利畢業,也許去勁舞之鄉韓國深造都有可能。
魚P說這樣嘛,我們把老陳和潘總喊起來,去做鴨子。我說萬一遇到同性戀浪個辦?想到這裡我屁股一緊,算了,我們沒到那個地步,想到剛剛是我們干別人,做鴨子是別人干我們,雖然都是干,應該不是一樣的感覺,突然我腦海浮現一個畫面,「一個帶有皺紋的阿姨,正套弄我的下體,一口要吞下去的樣子」我甩甩頭不繼續往下想了,掐滅了煙頭,合上了鋪蓋。
一次,雙腳不聽使喚的走進了網吧,無論你怎麼窮,但上網的時候總能摳出個2塊5塊的。剛打開QQ就看見留言一大串,全是婷婷發來的。
「是不是不要我了。怎麼這幾天都沒看到你」
「老公我好想你啊」
「……」
點了支煙,進入遊戲,發現被人在乎的感覺真好,她居然還在線上,
我說:「老婆我來了。」
「老公你來了啊,好想你哦,你做什麼去了哦」
「我忙啊」我不想說我是因為沒錢。
「我以為你換區了,不要我了」
「怎麼會呢不可能的。我是愛你的。」其實我也害怕她是上一次那樣的恐龍,她一直不讓我看她的視頻,說保持點神秘感,只是說不會讓我失望。我想也好。起碼我還可以幻想在和劉亦菲耍朋友。
「老公,我來看你好不好?」
「我現在經濟有點緊張」我們兄弟幾個自己都養不活了。你還來插一腳
「沒關係。我自己帶錢來耍,還可以請你吃飯」遇到這樣的事你會不答應嗎?傻逼才會不答應。
「你莫逗我了,」我有點不相信的說。
「真的,我明天就來,你陪我耍幾天就行」
嘿嘿!管她長什麼樣子,至少可以解決幾天的溫飽問題。
然後我們就互換了電話號碼,她叫我拿本時尚雜誌,我說可以換別樣的東西嗎?她說那隨便你嘛,我說拿打火機吧。買雜誌我又要花錢,節約點是一點。她說她拿把梳子,我管你拿什麼。你就是拿個手雷,我也照樣敢去接你。
我說我在遊戲中給別人做保鏢,她說你一個伺服器的名人給別人做保鏢丟人,以後不許了,只能給我做保鏢。並且保證以後只愛我一個,我說行,我愛你一萬年。
回到租房我說我網上的老婆要來看我。你們把自己房間收拾下,潘總直接拿起4張紙條,寫了ABCD四個字母。說誰抓到A就先上,幾個附和道這個方法很民主。我說她來了要請你們吃飯的,看在飯的面子上,就次作罷。老陳說我們的卧室就不用收拾了,反正來了不和我們睡,你把你那個狗窩收拾收拾就行。想想也是,那就隨便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