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什麼時候進前五?
蘇瑤和高子然都頗為意外,葉川居然跟棉酒集團也合作了!
不過,一想也正常,葉川的崛起,就是靠精準投資,棉酒集團發展勢頭強勁,正是葉川投資的好選擇。
就只有尹冬婷,覺得葉川太神奇了。
葉川學長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自己還得出來兼職掙生活費和書學費,葉川學長都已經跟棉城首富合作了。
同樣是人,讀的都是棉大,差距怎麼大到如此程度?
既然葉川要跟秦浩談棉酒集團的事,尹冬婷也就不便再強求請葉川吃飯,只是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感謝葉川學長。
蘇瑤自己開車離去,秦浩的法拉利只能坐兩個人,高子然只有自己叫車。
「川哥,收購盛世光影,花了多少錢?」
秦浩駕著法拉利,剛駛出售房部,就一臉八卦地看著葉川問道。
「六十多億,怎麼了?」葉川不解地看著秦浩。
秦浩咋了咋嘴,搖頭道:「六十多億啊,那還是算了。」
六十多億,別說是秦浩,就是他老子秦博淵,也不見得拿得出來!
秦家的財富,當然不止幾十億,但資產是資產,現金是現金,便是那些市值千億的商界巨鱷,也未必一下拿得出六十多億。
「怎麼,聽你這口氣,還想進軍娛樂圈?」
葉川在心裡盤算,要是秦浩有意在娛樂圈成就一番事業,把盛世光影交給秦浩打理也不錯。
畢竟相比起徐萬財,葉川跟秦浩更為熟悉,更放心秦浩。
「沒有,我就是尋思,要是便宜,也收購個娛樂公司玩玩。」秦浩說道。
「玩玩?」葉川沒明白秦浩的意思。
「就是玩玩。當然,我指的是年輕漂亮身材好的那種,雖然那個圈子裡的女人不太乾淨,但剛入行的那種,應該還不錯。」
看著秦浩那絕世大銀魔的嘴臉,葉川真想一拳過去,把他那臉打爛!
這貨所謂的玩玩,原來說的是玩女人!
「別用你那種眼神看我!」
秦浩嘿嘿笑道:「大家都是男人,都一樣!」
葉川黑臉,老子這麼大人了,就只上過一個女人,你丫棍子都快磨成針了,老子能跟你一樣?
「當然,也有不一樣的地方。川哥你玩的比較高級,不是校花就是沒成名的網紅,或是出面兼職的純情學生妹。而我的人設已崩,吃不了人蔘雪蓮,只能吃鮑魚海參!」
葉川差點吐血,哥跟蘇瑤還沒到那地步好嗎?
還有,哥就見過如花似玉一次,哪有你丫說的那麼不堪?
至於尹冬婷,哥自始至終都對她沒想法,你信不信?
不過葉川知道,就算他辯解,秦浩也不會信。
要是他跟蘇瑤沒到那一步,怎會花大幾千萬給蘇瑤母親買西貝爾?
如花似玉那裡,葉川為了捧她,充了十多億斗牙幣,要說葉川對她沒想法,恐怕全網沒人相信!
何況,秦浩稍稍流露出要泡如花似玉的想法,就被葉川警告了。
尹冬婷那裡,葉川全價買下兩套別墅,就十分令人費解。
算了,跟秦浩解釋不通,也沒解釋的必要。
就讓這貨以為哥對如花似玉和尹冬婷都有意思,免得他去禍害她們。
「秦兄,你可得悠著點,秦家偌大的家業,別到了你這裡,連個繼承人都沒有。」葉川語重心長地道。
「川哥放心,我身體倍兒棒,就是再浪個三五年,給老秦家傳宗接代也絕無問題!」秦浩不以為然。
「秦兄,靠邊,停車。」
「怎麼了?」秦浩一驚。
剛才在川哥面前,是不是太放肆了?
不應該啊,川哥的身體看上去也不差,不過,川哥的女朋友一個個都是人間絕色,川哥的「運動量」估計很大,難道年紀輕輕就「力不從心」了?
自己剛才實話實說,是不是打擊到川哥了?
秦浩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川哥說了,要跟自己商量棉酒集團發展壯大的大計,可現在川哥被自己的話給打擊到,棉酒集團的發展壯大是不是黃了?
秦浩靠邊停車,葉川卻並未像他想象的那樣下車離去。
「說正事,棉酒集團最近發展勢頭如何?」葉川正色道。
秦浩一愣,川哥沒生氣嗎?
非但沒生氣,還提前跟自己說棉酒集團的事了?
秦浩當然求之不得,趕緊答道:「棉酒集團的發展,前所未有的好!以前的一些經銷商,都不願從棉酒集團拿太多的貨,但自打川哥跟棉酒集團合作,那些經銷商都找上門來,主動要求增加出貨量!」
秦浩越說越興奮,接著道:「看這架勢,棉酒的生產規模還得擴大,現在的銷量都已經超過產量了!」
秦浩說得眉飛色舞,葉川卻是聽得波瀾不驚。
「那你說說,棉酒集團什麼時候能進炎夏酒業前五?」葉川淡淡問道。
「噶!」
秦浩被嚇了一大跳!
炎夏的白酒市場有多大?
光是一個茅酒,市值就將近2.7萬億!
跟那些大牌名酒相比,棉酒也就在棉城有點知名度,哪能跟那些酒界大佬相提並論?
更別說名列前五!
但即便棉酒只是個小眾品牌,也足以令秦家制霸棉城富豪榜!
若是棉酒集團能擠進前五,秦家恐怕能登頂天府省富豪榜!
「川哥,那怎麼可能?」
秦浩苦笑道:「在炎夏,名氣最大的,莫過於茅酒,在酒業這一塊,沒人能動搖茅酒的絕對霸主地位!連接近都不可能!」
「在濃香領域,賓酒和西州國窖也牢牢佔據著龍頭位置,其他的如劍南酒、汾酒、華茅、董酒、洋河、古井……無論是品牌認可度和銷量,都不是棉酒所能比的!」
「棉酒的主銷量,還是集中在天府省,更多的還是在棉城本地。」
「棉酒要進炎夏酒業前五十,因為跟川哥合作,我還能看到點希望。」
「但要進前五,絕無可能!」
葉川瞟了秦浩一眼,淡然道:「別說得那麼絕對,有句話說,一切皆有可能。」
秦浩獃滯了一下,過了好一陣,才難以置信地問道:「川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