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您無藥可救了
「你放手!」
沐子魚看著壓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你這是反悔了嗎?
不過是用了一次就過來要報仇,王爺未免過於小氣。」
「哦?
本王小氣?」
裴雲琛捏著她的下巴只是自己的眼睛,「你可知本王在這裡等了你多久?
你拿著令牌嘴巴過了癮挑撥了本王與四王爺的關係,本王要回一點利息也算是正常。」
看著他的眼睛,沐子魚心跳更快了。
眯著的雙眼加上魅惑的聲音,忍不住讓人血脈噴張,心猿意馬。
「哪個,你要是不想讓我傷害你,你就快走,不然有你後悔的!」
沐子魚說完才發現自己這句話有點太裝腔作勢了。
就像是嘴巴上說這我不要身體卻叫囂著我想要一樣。
對面的人是個大尾巴狼,自然看得出來。
兩個人越貼越近,裴雲琛的嘴巴在沐子魚的鼻尖上輕碰。
一聲清脆的咽口水的聲音,裴雲琛一愣,嘴角剛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一股清甜便湧入嘴中。
下一秒反客為主,懷裡的人如蛇一般纏了上來,抱著腰間修長的腿徑直向內室走去。
「裴雲琛,你可別讓我失望。」
沐子魚閉著眼睛感受著身上的異樣。
「沐子魚,有你嘴巴求饒的時候。」
窗幔放下,裴雲琛正準備大展身手,秦嬤嬤一聲嚎叫嚇得兩個人都是一激靈。
「大小姐!
救命啊,夫人吐血啦!」
秦嬤嬤站在門外哀嚎。
沐子魚一個翻身,裴雲琛直接翻了過去,一臉悲憤欲絕的表情,此刻那一處黏黏膩膩,說不出的難受,還得控制表情不讓某人看出破綻。
「我先過去看我娘。」
「我陪你一起。」
他拉住沐子魚想幫她一下。
「你可別了,從這裡出去我娘救不了我得先被我爹浸豬籠,你回去吧,有事兒我讓小順去找你,你就呆在家裡乖乖等著。」
沐子魚說完拉了兩下衣服就跑了出去。
聽著門外兩個人的腳步聲越老越遠,裴雲琛坐起身吐了一口氣起身離開。
他還得回去王府等著這個小祖宗隨時派人過來呢。
吐血一事讓沐府上下驚動起來,沐政連夜請了太醫過來。
倒不是他對喬憐兒多麼的傷心。
不過是知道喬憐兒是沐子魚的生母。
沐子魚對喬憐兒格外的依賴,所以才會這樣。
太醫過來之後把了脈,這裡看看,那裡查查,最終得出來的接過就是中毒。
除此之外,什麼有用的信息再也沒有了。
「左相,微臣實在是無能為力,這個毒微臣實在是看不出來。」
太醫低著頭不敢看沐政的臉。
「爹,我娘的病情我最了解,就讓我來吧。」
沐子魚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要不是她看了一眼她娘的臉色,還可以,就不會讓這個太醫在這兒琢磨了。
本以為這個太醫說不定有什麼法寶,看來還算了。
「你別在這兒鬧了,你會什麼?
你能比太醫還厲害嗎?」
沐政看著她生氣的說。
一時間僵持不下了,太醫低著頭假裝空氣人,沐政看著喬憐兒有氣無力的樣子,心裡十分無奈,沐子魚則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老爺,您放心吧,子魚這段時間跟著以為老大夫學了一些,確實是不錯,我這身子也就是這樣了,萬一子魚確實是有辦法,也算是又有希望了。」
喬憐兒低著頭看似無奈的說。
這句話讓沐政心裡一緊,看著自己這個髮妻,竟然有一點點的愧疚之情。
自從自己這個大女兒不正常那個之後,他就沒有好好看過自己這個髮妻。
如今看起來雖然憔悴,但是看著也算是楚楚可憐,有幾分不一樣的姿色。
「娘,您放心,我不會讓您有事兒的。」
說著白了沐政一眼徑直走了過去。
握著喬憐兒的手輕輕拍了拍,手放在了脈搏的位置,眉頭微微一皺,心下一冷,果然是那個人按耐不住性子了。
最近他們都是自己做飯,加上中藥理療,喬憐兒體內的毒素已經得到了控制,雖然一直沒有解毒,但是也不會造成很大的傷害。
今日突然吐血就是因為吃了還有大量讓毒素髮作的食物,而恰巧今日晚飯時間自己不在。
「秦嬤嬤,把今日我帶回來的東西拿進來,再把我前幾日帶回來的那兩樣東西一起帶過來,在這裡直接熬,兩碗水,熬到最後半碗水的時候端過來。」
沐子魚說著鬆開了喬憐兒的手。
讓喬憐兒平躺好,拿出銀針封住幾個大穴位,喬憐兒只覺得呼吸難受,心口一股熱流涌了上來。
正想張嘴說話。
血腥味讓她難受不已,頭一歪一口鮮血嘔了出來。
「子魚,你娘......」
「無事。」
沐子魚接過丫鬟遞過來的買進替他娘稍微擦拭一下,接下拿下一根針,又接連下了七根針。
這一次喬憐兒只覺得通體舒暢,剛才鬱結在心口二等難受勁兒全部都消散了。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醒針,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秦嬤嬤端著一碗水走了進來。
沐子魚接了過來,趁著沒人的啥時候拿出一個瓶子到進來了一些純白色藥水。
這是她最近自己提煉的人蔘液,一隻老人蔘最終只提取出來了這一點精華。
現在的喬憐兒身體虛弱,正是需要的時候。
眾人看著喬憐兒喝下了葯,沒一會兒臉色好了很多,這毒竟然真的是解開了。
「子魚,你娘這毒就是解開了嘛?」
沐政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解開了,不過我娘身體虛弱,還得卧床靜養一段時間,好好溫補。」
說完看向了沐政。
那個眼神看著沐政心裡發毛,就像是自己已經身患重病。
「子魚,你為何這樣看著為父?」
沐子魚冷笑一聲,一臉可惜的表情,看著沐政的臉色非常的惋惜,最後無奈的搖搖頭說:「爹,您最近是不是經常覺得心口處難受不已?
呼吸難受?」
這一聽木這能驚得一身的冷汗,確實是這樣,但是他從來沒說過,就算是府醫也不知道,他這個女兒就看了一眼就看出來了嗎?
「恐怕您也是身重劇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