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挖墳掘墓
李大姐擰著大屁股,走到王小天兒門口,眼神狐疑的看著面前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你們是幹嘛的?找王小天有什麼事兒?"
戴著眼鏡的西裝男人,文質彬彬的說道:「我們來找王小天有一些重要的事情,你是認識王小天嗎?」
「認識,我當然認識他了,這小子還欠了我一個月的房租沒還呢,你們找他幹什麼的?來要債的?」李大姐上上下下地打量。
這人身上的西裝一看面料就是高檔貨,雖然他不認識牌子,可怎麼看面前這兩名男子都不像是要債公司的小混混。
孫助理推了推眼鏡,無奈的轉頭看向秦宏愷,「秦總,您看?」
秦宏愷眉頭緊鎖,「你確定王小天就住在這裡?」
「當然確定了,這小子是上夜班的,好像在的什麼外賣店兒給人送外賣,一到白天就回屋裡悶頭大睡,這時間肯定在裡面呢。」
李大姐十分健談,更願意看著王小天倒霉,所以竟然直接拿出了一盤鑰匙,在裡面找了半天,「找到啦!」
然後李大姐直接打開了門,破舊的門鎖已經上銹,捅咕了半天,等你大姐打開門的時候,王小天已經頂著雞窩頭,睡眼惺忪的走出來。
「我說李大姐,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能不能不要隨便開門吶?我一個年輕的大小夥子,你這樣是不是有點不講究?」王小天氣的是咬牙切齒。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李大姐雖然是房東,可也不能不經過他同意就隨便開門啊,更何況現在還有其他人在。
李大姐翻了一個白眼,「這是我家,我想什麼時候開就什麼時候開,你一個租房子的,有什麼資格管我?惹急了老娘直接讓你滾蛋。」
王小天沒有辦法嘆了口氣,「行行行,你說的都對。」
「你別跟我岔開話題,這個月該交房租了,還有水電費300塊錢,一起都給我交齊了,我還有那麼多房子呢,哪有空天天過來盯著你交錢。」李大姐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
一聽說李大姐是來要房租的,王小天頓時愁眉苦臉,撓了撓後腦勺,「李大姐,咱們不是說好了住一個月交一個月的錢嗎?哪有預交房租的?」
「我的房子,我說的算,要麼現在交房租,要麼立刻滾蛋。」
雖然王小天是一個很好的房客,窮是窮了點,但並沒有拖欠過很久的房租,可是李大姐現在並不想把房子租給王小天了,她準備在這裡開一個小麻將館。
平常可以自己玩玩,還能帶著一個小超市。
所以,李大姐才想方設法的難為王小天,她十分清楚,王小天就是一個窮光蛋,不開工資,兜里一分錢都沒有,根本就不可能交上房租。
「李大姐,你就通融通融吧,你看我什麼時候欠過你房費?」王小天欲哭無淚,他兜里現在一個子兒都沒有。
就在這時,秦宏愷突然開口,「他的房租多少錢?」
「九百。」李大姐斜著眼睛看秦宏愷,「怎麼?你要替他把房租交上嗎?」
王小天頓時就怒了,「李大姐,你怎麼還能坐地起價呢?明明是700好不好?」
不等李大姐開口,王小天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就是你的房子你做主嗎?可我們是白紙黑字簽了合同的。」
秦宏愷身上從來不帶現金,他對助理使了一個眼色,孫助理連忙拿出錢夾,數了二十張,「這裡是兩個月的房租還多。」
「王小天,你救了我的女兒,為了感謝你,灣河小區有一套房子,你可以一直住著。」秦宏愷說道。
不等王小天震驚,李大姐先瞪圓了眼睛,「你說什麼?灣河小區?吹牛逼吧!哪裡的房子一平可要五六萬呢!」
最好的小區,周邊都是學校,五六萬是一開始開盤的價格,現在已經炒到了十萬一平,出租每個月都要一萬多,就算不是送給王小天,免費住著就代表好多錢!
「秦總,舉手之勞,不需要這樣……」王小天受之有愧,要不是秦析析給他的玉佩,他已經死在陰煞手上了,腸穿肚爛五臟六腑都會被陰煞刨出去吃掉。
所以,王小天很感激秦析析,救人也是他應該的。
秦宏愷無視正在叫嚷的李大姐,認真的說道:「我這次來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正想著怎麼去找你們呢,秦析析現在還在醫院裡嗎?」袁老頭已經告訴他了,昨天他搶回了秦析析的魂魄,但實際上是治標不治本,還會發生問題。
聽到王小天這麼說,秦宏愷眼睛一亮,擰成川字紋的眉心舒展了一些,「析析又陷入了昏睡當中,還請你出手相助。」
身為商人,知道付出是要有回報的,於是立刻說道:「若是能夠徹底治好小女的病,河灣小區的房子我會過戶到你的名下。」
河灣小區,幾百萬的房子啊……
王小天有一瞬間的心動,但是連忙搖頭,去掉自己腦海中貪婪,和秦宏愷實話實說,「救人是因為秦析析幫過我,你做好心理準備,我能力有限,能不能救回來還兩說,如果可以,最好聯繫一些高人。」
秦宏愷滿臉苦笑,「他們都無能為力,勸我放棄。」
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竟然讓他放棄,怎麼可能!
聽到秦宏愷這麼說,王小天越發的心虛了,他就是一個新的不能在新的新手,空有一腔雄心壯志,奈何實力不濟,想要幫忙不過是因為要還秦析析的人情。
「我儘力而為。」
王小天看了看李大姐,然後對秦宏愷道謝,「如果成了,兩個月的房租作為報酬足矣。」
秦宏愷沒有多說什麼,他女的性命不是錢能夠估量的,別說兩千塊錢,就算是兩千萬,只要能夠救回女兒,他也在所不惜。
「秦先生,我們進屋聊。」
王小天邀請秦宏愷進房間,主要是挖墳掘墓的事情有點缺德,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