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下次我還砸

第21章 下次我還砸

這件事若是被有心人拿來利用,於她於慕容澈都是不好的情況。

連皇室都奢侈的少見的木頭,雁歸來卻奢侈的用來做客人喝酒的桌子凳子。花梨木倒還好說,只是這從西寧運過來的紫檀木不知該作何解釋。

一個小小的孤女當然沒有這麼大的本事,這事傳揚出去,只怕那位會給她安個通敵的罪名以此來壓制慕容澈。

月姑娘一想到這些皇室中人的勾心鬥角,就覺得頭疼,忍不住飲了一大口酒。

月姑娘就這麼懷著煩惱,喝完了一壺酒,然後就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六萬兩!」

尚書府的某處祠堂里,陳婭琪跪在冰冷的地上,而尚書大人陳世昌手裡一根戒尺,狠狠地拍打在陳婭琪的身上。

「老爺!老爺!別打了,她是琪兒啊,她是咱們的琪兒啊!」一旁的尚書夫人見此,抽泣著撲了過去,想要阻止尚書大人。

「你給我閉嘴!都是因為你沒有教育好她,才讓她變成現在這樣囂張跋扈,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她,誰攔著都沒用!」

尚書夫人被他這麼一吼,頓時不敢再說話了,只是抽噎著看向自己的寶貝女兒,那是她從小捧在手心裡的女兒啊……

「說!你錯沒錯?」尚書大人怒極,反手就將尚書夫人推開,尚書夫人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可尚書大人卻絲毫沒有反應。

「跑去砸別人的店?砸的還都是紫檀木花梨木?啊?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肥了啊?今個你砸了燕王妃的店,明兒你是不是要把咱們家給拆了?混賬東西!」

「我沒錯!」陳婭琪跪在地上,眼淚宛若斷了線的雨珠一般往下掉,只是那張小臉上滿是倔強,哭的凄慘,「我沒錯!我就是要砸,下次我還要砸!」

這話一出,尚書大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戒尺再一次狠狠的打了上去,將陳婭琪直接打到趴在地上。

「你還敢有下次?你這個混賬!整整六萬兩啊,你這一砸給我砸出去六萬兩!你知不知道你爹我每個月的俸祿有多少?你知不知道一兩銀子對於普通百姓來說可以生活一個月?咱們家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府上一年半的開銷都被你這個敗家女敗光了,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孽畜!」尚書大人看著倒地不起的陳婭琪,恨鐵不成鋼的開口。

「罰她在祠堂閉門思過,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見她,尤其是夫人!另外,吃穿用度就給她外面普通人的規格,不讓她吃點苦,她是不知道我這個爹有多辛苦。」尚書大人丟了戒尺,對守在祠堂外的下人吩咐道。

尚書夫人此刻正在祠堂里,心疼的看著陳婭琪,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打在她身痛在娘心,但這事到底是自己的女兒錯了,尚書夫人雖心有怨氣,卻不能說些什麼。

「琪兒,琪兒……還好嗎?」

「娘……」尚書大人一走,陳婭琪就委屈的哭了出來,被尚書夫人抱在懷裡,「娘……我疼……」

「乖,不疼了啊,娘在呢。」尚書夫人此刻也是難受的不行,一臉心疼的抱著陳婭琪。

「娘,我不想跪祠堂,要是讓陳紫蓉她們看見了,一定會看我笑話的。」陳婭琪想到那些姨娘生下的庶女庶子們,頓時人都不好了。

「別擔心,你爹最寵你了,待會娘去跟你爹求求情,一會就放你出來了。」

陳婭琪聽到自己娘親這麼說,這才放下了心,母女倆就這麼在祠堂聊了會天後,尚書夫人便準備離開去找尚書大人。

此時的尚書大人卻溫香軟玉在懷,十分愜意。

「老爺,大小姐也只是貪玩胡鬧了些,老爺又何必生那麼大的怒火。大小姐嬌生慣養,哪裡能受得了那樣的苦,老爺稍微懲罰一下也就罷了。」女人白皙柔荑輕輕的放在尚書大人的肩膀上,輕柔的捏著,語氣低柔,彷彿能安撫人心。

一提到陳婭琪,尚書大人就一肚子火,聞言頓時語氣有些不好:「別跟我提那個逆女!真是氣死我了,整天囂張跋扈,肆意妄為!你說,幹什麼不好?非要去招惹燕王妃。」

「那燕王妃是什麼人?那昨日連陛下都敢頂撞,還完好無損的從宮裡出來,能是省油的燈嗎?她倒好,啊,給別人送銀子去了。」

「我平時就是太慣著她了,才讓她變得無法無天,和紫蓉根本就沒法比。」

站在他身後給他捏肩的正是陳紫蓉的母親,蘇姨娘蘇葉玲,聞言淡淡的笑了笑。

「紫蓉哪有老爺說的那麼好。」蘇姨娘見陳世昌怒火未消,巧妙的轉移了話題,「近日紫蓉的琴藝有所長進,都說琴聲能平復人的心情,不如讓紫蓉給老爺彈奏一曲,也好讓老爺消消氣。」

「還是你好。」尚書大人眼睛閃爍著暗芒,手掌輕輕放在了蘇姨娘的手上,眸里漸漸騰起一抹火熱。

「老爺~」蘇姨娘嬌嗔的開口,欲拒還迎似的推了推尚書大人的胸口。

「紫蓉的事一會再說,先辦正事。」

話音一落,尚書大人便抱起蘇姨娘朝床榻上走去。

……

尚書夫人在主院和書房都沒有見到尚書大人的身影,找了個下人問了一遍才知道尚書大人去了蘇姨娘的住處。

尚書夫人臉色一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蘇葉玲這個賤人!」

尚書夫人怒氣沖沖的來到蘇葉玲的梅苑,剛走進去就聽到裡面一陣陣曖昧的聲音,她緊緊的攥起拳頭,指甲嵌入手心,絲絲血跡從裡面滲透出來。

她的女兒還在祠堂罰跪,陳世昌倒好,跑來這個狐狸精這裡巫山雲雨。

尚書夫人越想越氣,但她知道現在不能衝進去,本來陳世昌就在氣頭上,她再打擾了他的好事,惹得他更生氣,別說陳婭琪,就連她自己都自身難保。

尚書夫人在院子里站了許久,冷冷的注視著緊閉的房門,然後轉身離開。

「小姐,下人說大小姐被罰跪祠堂了。」杏兒興沖沖的從外面跑了進來,對梳妝鏡前的少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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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似皎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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