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做夢來的實際些
她借著夜色仔細的看了看那風華絕代的男人,心裡暗想「這麼好看就算是霸王硬上弓,我也不虧啊」。
這樣一想,她清了清嗓子,又問,「那……要給銀子嗎?」
怎麼說她也是慕容澈定下婚約的人,日後若是嫁給他,總不能因為生活拮据,日子都過不下去吧。
「怎麼?想白拿?」
男人意味不明的笑出聲,寧月卻無端端聽出一絲嘲諷的意味,臉色一沉,剛想開口,下頜就被那人捏住了。
她聽到他說:「想白拿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做本王的女人。」
寧月朝他翻了個白眼,毫不留情的用手拍掉他的手,揉著下巴說道:「你做夢來的實際些。」
「本王若是想硬上弓呢?」男人沉默片刻,低笑了一聲。
寧月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他壓在花叢中,雙手禁錮在兩側。薄唇逼近她的唇瓣,若有若無的呼吸撲簌在她唇角處,曖昧蝕骨。
須臾,那人像是有些不耐,低頭咬住了她的唇瓣,唇瓣傳來濕漉漉的刺痛感,讓她十分羞恥的紅了臉。
寧月瞳孔微微放大,心臟也劇烈跳動起來,難以掩飾的慌亂襲上心頭,還伴隨著一絲非常怪異的感覺。
寧月微微閉上了眼睛,劇烈掙紮起來,動作狠厲瘋狂,修長雙腿屈起,狠狠地頂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男人微微用力,雙腿將她的腿老老實實的壓在了下面,唇瓣微微離開她的唇,寧月也因此有了喘息的功夫。
她面頰微紅,桃花眸泛著水潤,唇瓣微腫,看在他眼裡倒是別有一番風景。
「別說你武功沒了。」男人的嗓音因為接吻的關係變得有些沙啞,笑意低沉,「就算還在,你也不是本王的對手。」
「你混蛋!」寧月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殊不知她這委屈的神情在他看來更像是撒嬌,輕而易舉的就勾起他心底的慾望,上官傾墨微微閉了閉眸,深吸了一口氣。
「乖……不鬧了。」他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將她放開。
寧月抬起手,用力的擦了擦唇瓣,恨不得把被他親過的那層皮給擦掉。
可不管她怎麼擦,屬於他的味道依然殘留在上面。
她有時候真痛恨自己,為什麼要相信這個男人,覺得這個男人不會傷害她就興沖沖的來到了這裡。
他是沒有傷害她,但他的所作所為更讓她惱火,簡直就是給自己找罪受。
「怎麼?我親你的時候你就這副模樣?」上官傾墨狹長的鳳眸危險的眯起來,聲音泛著寒冰,「慕容澈親你的時候倒沒見你反抗的這麼激烈。」
「你連這個都知道。」寧月冷哼一聲,雖然是她主動親慕容澈的,但那一次也只是想給他添堵。
本質上來說,她和上官傾墨很像,都喜歡給別人添堵,這不,自己也受這苦了。
「本王知道的時候,就在點兵了。」男人低低的開口,語氣帶著難以言喻的危險,「不管你在哪裡,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本王的眼底。」
「你若是再敢和其他男人有任何親密接觸,本王就霸王硬上弓。」
他是在明目張胆的威脅她,只要她敢讓慕容澈碰她一分一毫,他就舉兵攻打大楚。
這男人的戰神之名不是虛傳的,在各國中頗有名氣,就連慕容澈也是後起之秀。
他帶兵打仗的時候,寧月當時還在西寧京都做混世魔王。
「你怎麼這麼霸道啊?」寧月煩躁的推開他,起身走進院內的涼亭,氣呼呼的問道,「有酒嗎?」
她提到酒,上官傾墨忽然想起楚昭臨走前說的那番話,她身子不好,若是不及時調理,活不過三十歲。
首先,就是忌酒。
「從今往後,不許再喝酒。」上官傾墨說道。
「我喝酒你也要管?」寧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一雙桃花眸,氣急敗壞的踢了下一旁的柱子。
「啊!娘啊!」用勁太大,只聽得『咔』一聲,好像是腳扭到的聲音,沒成想,氣沒撒成,還把自己給傷著了。
寧月欲哭無淚的單腿蹦著坐到了一旁,上官傾墨見了低低地笑了起來,真是笨。
「你身子不好,以後少喝點酒。」他走到她身邊坐下,抬起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替她檢查。
「我身體好得很,吃嘛嘛香。啊!疼!你輕點!」
他指尖在她腳腕處揉了揉,也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個藥膏出來。
輕柔的塗抹在她腳腕,藥膏清清涼涼,倒讓她有些舒服的哼出聲。
「不出意外的話,明日便好了。」上官傾墨放下她的腿,說道。
寧月眼神很尖的注意到他手中的藥膏,眸里劃過一絲疑惑,「這藥膏……」
寧月在慕容澈那裡見過同樣的藥膏,當時聽慕容澈提到過,是他從神醫谷得到的。
寧月抬頭看向她對面的那個男人,他也和神醫谷有交情嗎?
「怎麼?」
寧月搖了搖頭:「沒什麼,好像見過。」
這男人又小氣又記仇,她現在可不敢在他面前提到慕容澈這三個字。
「二哥,你看我來都來了,你就不要再使絆子了。」寧月想了想,說道。
她可以留在他身邊,直到慕容澈返回帝京的那一日,可她不能一直留在這裡。
上官傾墨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慵懶往後一靠,「呆多久?」
「半個月?」寧月歪著頭,嘗試的問道。
「呵!」上官傾墨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頗有些嘲諷的意味。
「那一個月總行了吧。」寧月惱怒的瞪著他。
「一年。」
「你說什麼?」寧月彷彿沒聽清似的又問了一遍。
「本王說,一年。」
「得寸進尺了是吧?」寧月怒拍了下石桌,臉蛋扭曲了片刻,收回手暗暗的揉了揉,真疼啊……
「兩個月不能再多了。」
「一年。」
「三個月!」
「一年。」
「半年!半年總行了吧?」久爭不下,寧月委實不耐煩了。
「可以。」比他預計的多了一半。
寧月:「……」總感覺自己被坑了。
半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她預計的是,西北最多三個月就能平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