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半夜送禮
秦羽炔就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著這兩個人,其實按照道理來說,在這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他是要迴避的,可是這個傢伙就是沒臉沒皮的站在了這裡。
「蕭哥哥,還是算了吧,我最近很替父皇的身體擔心,你也知道她最近睡得時間太少了,我想回去給他熬點安神葯,讓他多多休息一會兒。」
寧鶴搬出了一個這樣的借口,凌蕭自然也不能說什麼,他只能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好吧。」
賽馬比賽很快就開始了,寧鶴跟這一群小姐姑娘們一起站到了觀看台上,一起看著他們這群人在那邊競技。
寧鶴看著秦羽炔的這些動作,忽然覺得這個傢伙也確實是有實話實說的時候,像是現在他這番表演確實還真像這麼一回事,就算是跟凌蕭比起來也不相上下。
要知道凌蕭的騎術在整個良安國這可都是遠近聞名的,有很多的世家小姐就被他馬上的英姿迷的神魂顛倒,能夠跟他相比,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寧鶴看著他的這一番表演漸漸地入了迷,就連何海棠坐到了自己這邊都不知道。
「清河公主是不是也覺得秦公子表演的十分好看?」
寧鶴不知道何海棠為什麼忽然要跟自己說話,但是既然對方都已經這麼問了,她就理所當然的回應了一句。
「其實今天他邀請我過來參加這一次的比賽,我本來是沒想過來的,但是他說跟清河公主親近一下會對何家以後有幫助,所以我就跟著他過來了。」
寧鶴看著何海棠這一張標誌的臉蛋,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她來這裡是要告訴自己什麼嗎?
她總感覺何海棠這番話裡面是有什麼意思的,可是具體是什麼意思?她還真的沒有聽出來。
「清河公主可是當今聖上的親生女兒,自然是普澤眾生的人,何海棠對於清河公主心裡非常的敬佩,想著清河公主一定是什麼都做得非常好,所以才會被當今聖上如此的看重。」
何海棠說完了這句話,直接把自己的手帕給拿了出來,她把這張手帕平鋪看放到了自己的膝蓋上。
寧鶴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並沒有在這張手帕上發現不一樣的東西。
「我只是想那清河公主看看我這個繡花繡的如何?他們都說我的手工做的不錯,像這樣的花紋,我也曾經做過一個,清河公主仔細觀察一下的話就能夠看得到。」
寧鶴仔細的揣摩了一下何海棠的這番意思,可是都沒有得到裡面的精髓。
她這是把自己當成情敵了嗎?覺得自己對秦羽炔有意思。
因為自己是清河公主,所以不好意思明說才會這麼委婉的提醒自己呢。
「何小姐,我覺得你是多慮了,我對秦公子根本就沒有那番意思,你要是喜歡他的話大可以勇往直前,至於你剛剛說的這番話,我也已經聽明白了,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可以讓我父皇給你們兩個人賜婚。」
何海棠說完了這句話剛想要說什麼,就看到凌蕭來到了她的身邊,他的臉稍微有點緊繃,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在場上比賽的原因,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寧鶴看著她這張臉,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清河公主,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對秦公子可沒什麼想法,只是覺得他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還希望清河公主不要多想。」
何海棠說完了這句話又立刻跑開了,就留下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寧鶴看著何海棠這幾次慌慌張張的跑開,發現了一個共同的地方,那就是都是在凌蕭出現的時候。
難不成這何海棠跟凌蕭是有一定的淵源嗎?
寧鶴決定回去啦,暗衛好好的調查一下這件事情,看看這裡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不定等到自己找到了這件事情的詭異之處,就能夠知道如何該把何全英拉過來了。
「清河,你們兩個人剛剛在那裡說什麼呢?」凌蕭對於他們兩個人談話的內容非常的感興趣,看到何海棠走了之後迫不及待的要去問她。
「沒什麼,剛剛她跟我說她覺得秦家公子十分的不錯,而且在馬上的技術也十分的了得。」
凌蕭聽了這句話忽然放心了下來,她就覺得何海棠肯定沒有這個膽子來向寧鶴高密,更何況按照她對自己的喜歡,就算是何海棠真的對她說了什麼寧鶴也不會相信的。
這場比賽的結果毫無意外的是凌蕭贏了下來。
秦羽炔在這裡面只是得到了第二名,他非常意外的拿到了那一串,被所有人都忽視的手串。
凌蕭把那隻漂亮的玉鐲子拿過來的時候,她的內心當中是拒絕的,但是表面上還是裝著十分開心的樣子接了過來。
「謝謝蕭哥哥每次都把最好的給我,清河是最喜歡你的了。」
「我自然是知道清河對我的心意,以前那個跟在我身後的小姑娘總算是長大了,現在也快到了嫁人的年紀,不知道父皇什麼時候有這份想法。」
寧鶴聽了凌蕭這番膽大妄為的話,在心裡冷冷的哼了一聲。
這個男人可真是想的夠遠的,現在八字沒一撇,他就已經用上了這樣的稱呼,難道就不害怕自己殺了他的九族嗎?
「蕭哥哥,不要這麼瞎說,萬一被有些人聽到了怎麼辦?」寧鶴只能維持著自己表面的樣子,輕輕地拍了凌蕭一下,裝出一副害羞的模樣。
「沒想到清河還是這麼容易害羞。」凌蕭非常滿意地摸了摸寧鶴的頭,看著現在的時間也不早了,剛剛也記得她說過是要回去侍奉皇上的。
「清河,那麼我就送你回去吧,這時間晚了你也不太安全。」
寧鶴嬌羞的點了點頭,讓凌蕭把自己送回了皇宮。
等到晚上寧鶴都已經沐浴完準備要睡了,秦羽炔這個登徒子又忽然闖了進來。
「站住,你這是要做什麼?」寧鶴趕緊放下了自己在床上的帘子,總算是沒有讓這個登徒子看到不該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