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5章 一同出征
但是卞城的心裏面真的有些害怕,自己這邊的攻勢那麼猛,白煜城會不會讓別人去山下圍追堵截?
到時候把他們的人馬,都困在了這不上不下的位置,那就相當於是瓮中捉鱉了,等到白煜城把他們幾個人都給解決掉,就可以下山再去解決周云然的人。
卞城我覺得這樣下去肯定不是個辦法,於是就對著他們幾個人招了招手,讓他們在箭上裹了一層火油,點上了火之後,這才朝著那邊繼續進攻。
白煜城原來以為他們不會帶那麼多的東西,卻沒有想到準備的還挺充足的,像他們這樣抵擋下去肯定不是個辦法,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找地方藏起來,要不然肯定會造成大面積的傷亡的。
卞城看著他們城樓上人紛紛四處逃竄,他暫時鬆了一口氣,但是他的心裏面還一直非常挂念著山下的情況,於是便叫住了自己身邊的謝興揚,對著他說道。
「興揚,你現在先去山下看看,看看周將軍那群人有沒有過來。」
謝興揚自然知道這件事情事關重要了,重重的點了點頭,騎著快馬很快就離開了這裡,當他走到一半的時候,就聽到了車輪的滾動聲,他瞬間就露出了笑容,趕緊加緊了腳步。
寧鶴扶著秦羽炔坐在馬車裡面,雖然說周云然給他們兩個人準備的東西非常全面,但是秦羽炔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再加上山路本來就非常難走,就算是坐著馬車裡面也是晃晃悠悠的,讓他整個人非常的難受。
「羽炔,你說你來這裡做什麼呀?把這件事情交給大哥和紅綾不就好了嗎?」
秦羽炔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知道大哥和我紅綾,他們兩個人都非常厲害,卞城也沒有什麼不能讓我放心的,但是如果不親眼看到鬼蜮的這群人伏誅,我估計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就在這個瞬間,寧鶴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了,她是真的希望秦羽炔能好好的休息休息,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要這麼拼。
寧鶴緊緊的抓住他的手,像是要安慰他一樣,在他的手背上重重的拍了幾下,對著他說道。
「羽炔,我們兩個人已經經歷了那麼多的苦難,我相信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杜紅綾其實還是有些擔心他們兩個人的情況,畢竟他們兩個人現在可都算不上是什麼正常人,她跟周云然使了一個眼色,便來到了後面,跟著他們兩個人的馬車一起前進。
寧鶴聽到了外面的馬蹄聲之後,掀開了帘子,便看到了杜紅綾這張關切的臉,她對著杜紅綾笑了一下,說道,「其實紅綾,你沒有必要跟在我們兩個人身邊,沒什麼事情的。」
「寧鶴,我有些擔心你們兩個人的情況,再說了,雖然卞城區前面引開了火力,但是誰又能確定他們鬼蜮沒有其他的出口呢?說句不好聽的,要是白煜城派其他的人下來,我還能在你們兩個人的身邊保護你們。」
寧鶴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麼,秦羽炔就在她的手上重重的拍了幾下,對著她說,「這是大哥和紅綾的一片苦心,既然他們兩個人想要貼身保護我們,那我們也就不要推辭了,要不然這樣推辭來推辭去,顯得太過於矯情了。」
寧鶴忍不住笑了起來,也是一家人,又何必說兩家話呢?
大隊人馬一直朝著鬼蜮的方向行駛,當他們幾個人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非常急促的馬蹄聲。
幾個人立刻戒備了起來,周云然對著後面使了個手勢,他們這群人全部都蹲了下來,並且將手按在了劍柄上。
牽著馬車的馬夫朝著後面退了幾步,將他們幾個人隱藏在了一塊石頭的後面,杜紅綾也在這個時候從馬上跳了下來,朝著買車的窗口走了幾步,壓低了聲音說道。
「寧鶴,羽炔,你們兩個人就老老實實的在馬車上待著,如果我這邊真的撐不住了,你就立刻讓車夫帶著你們兩個人離開,千萬不要猶豫,知道嗎?」
杜紅綾一向都是一個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人,況且他們兩個人是皇親國戚,雖然說現在已經開戰了,但是白煜城的手裡面有他們還相當於是有兩張王牌,可以跟皇室談談條件,所以肯定不會亂來的。
秦羽炔輕輕地嗯了一聲。
謝興揚朝著這邊飛奔而來,他們兩隊人之間就隔了一塊大石頭,當他剛剛穿過大石頭的時候,就直接被周云然一棍子掃到了地上去。
隨後,幾支槍直接加到了他的脖子上,他瞬間就睜大了眼睛,周云然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這個人,發現他穿的衣服是他們朝廷的衣服。
但是又不放心,剛要說什麼,就聽到謝興揚對著後面大喊,「公子,是我呀,公子!」
他的聲音非常的洪亮,就算是坐在馬車裡的秦羽炔也聽到了,他趕緊掀開的點子,對著杜紅綾說,「這是卞城的夥伴謝興揚,應該是卞城讓他下來找我們了。」
杜紅綾的戒備心這才放鬆了下來,立刻走到了前面去,向周云然說明了這件事情,周云然對著他抱歉地笑了一下,趕緊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周將軍,卞城已經帶著人進攻了一次了,但是我們那邊帶的火藥並不是很多,你們來了就好了,你們來了我們就可以放心了。」
周云然在他的身上打了一下,很高興地笑了起來,他們幾個人又重新騎上了馬,打算朝著前面繼續出發。
卞城目不轉睛的盯著門口,發現鬼蜮的這群人根本就沒有出來的意思,他的心裏面忍不住忐忑了起來,不明白鬼蜮這到底是要做什麼?
自己到底是讓人順著梯子爬進去將大門打開,還是等到他們幾個人過來再說?
其實不只是他這邊拿不定主意,就連裡面的鬼蜮這群人,也拿不定主意。
白煜城非常煩躁的在屋子裡面走來走去,這件事情確實是超乎了他的預料,他一點防備都沒有,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