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44.上課二與故事三
上來就要女主角死個爹的確是個不怎麼道德的行為。
但,小說中的事情總是怎麼無可奈何,奇點小說網最近不還有孤兒集中營,死去的爹媽可以繞地球好幾個圈的說法嘛~
雖說是玩笑的話語不過,也可以從側面看出來,為了避免寫父母之情的細節。大部分情況下,都不會安排父母出場。
最為重要的是,當白艷羨趕到李府。在李府後院中看見穿著白色孝服,獃獃地看著一顆山茶樹的女生時候,內心中不得不承認,這幕景象會留在他心中一輩子也說不定。
細細的雨幕中,青色的石板上,白色的孝服黑色的頭髮。
一個小小的女生手持著團扇,被雨幕侵濕的頭髮貼著她的臉頰。而此刻她正看著盛開的山茶花樹。樹上是紅艷的山茶花,鮮紅似血,她的臉上面無表情,膚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她,看起來不是那麼悲傷,或者說她的悲傷被她隱藏的很好。
似乎是看到了白艷羨的目光,身邊的江北說道:「這是李右承的獨女,李鳶蘭。」
「呵~」
一聲冷笑把李庄好不容易積攢的情緒破壞的一乾二淨。
他突然感覺到自己來到這裡是個錯誤。
看著講台上的老師,他還沒有意識到在他的第二堂課程剛剛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想遠離這裡。畢竟他還沒有點名。
不得不說,在大學點名可能是最能挽留學生的手段之一。
於是,在這個強力手段的影響下,李庄不得不耐著性子繼續待著。並且忍受著身邊女子傳來不斷窺探的視線。
本來想著自己偷偷換個座位,等到上課的時候就能夠自由的創作了。
但,還是低估了什麼女生的大膽。
在上課一兩分鐘后,堂而皇之的頂著老師探尋的目光然後,坐在了自己身邊。並且對於自己安排的情節發出了不屑的嘲笑聲。
拜託,我真不是什麼天才。
能夠專心致志的沉浸於自己世界那種。
可,這種習慣也很需要吧。
再次拿起筆來,就當是在鍛煉自己的專註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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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鳶蘭。
白艷羨對於這個名字真不怎麼感興趣。甚至對於打擾自己欣賞一幅美的不可勝收畫卷而產生鬱悶的心情有著各種理由的不爽。
身邊這個忠心的下屬,是不是可以把他派到義莊之類的地方去守夜,最近那還是挺缺人手的。
當然,這是後面要做的事情。
現在要做的還是去看看命案的現場。
現場在內院,李乘斌的書房。
只是,在門口之時,白艷羨就停止住了自己地腳步。
「白大哥?」江北走了幾步,覺著不對勁回頭看見停滯不前的白艷羨,疑問道:「白大哥,現場在書房裡面啊。」
「我知道,但正因為在裡面,這個外面的環境才覺著有趣啊。」
白艷羨看著門前的凌亂的腳步,足以見得其剛剛發現現場時候的慌張。他看了看四周緊閉的門窗,還有……
白艷羨腳下一點,就來到了這間房的屋頂之上。
就算是再細心的人,面對這層層堆積的瓦片,真有移動的情況下這些瓦片也多少能夠看得出一些端倪出來。
更何況,就算是移動了瓦片,屋中的瓦片架也不可能是完好的。
「頭疼啊……」
白艷羨揉了揉眉心,感覺今天的自己似乎有些倒霉。
先不說死的人是鴻臚寺右承寺,光是這根本不是什麼武功強人製造的兇殺案就讓人有夠頭疼的了。
腳步盡量的輕,白艷羨回到地面上。
看著江北道:「走吧,進去看看吧,如果這間房子裡面有個地道或者暗室真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讓你失望了,這間書房我從小玩到大,裡面並沒有你說的地道或者暗室。」
清冷的女聲從倆人背後傳來。
轉過身子一看,正是剛才所見的女子,李鳶蘭。
「哈,來得倒是正好。」
笑了一聲,白艷羨轉過身子看向女子,道:「哦,多謝李小姐提供的線索。倒是白某人有些欽佩李小姐。
居然在令尊死了不到半個時辰裡面就準備好如此合身的孝服也是不容易。」
那雙無神的雙眼,在此時才有了些靈動感,她看向白艷羨。
居然是碧綠色的雙眸嘛~
白艷羨心中驚嘆。
李鳶蘭看了他一會兒后,才緩緩說道:「如果我說這是家父在前一天的時候就準備好的衣服。不知道白捕頭您相信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
白艷羨似了解什麼點了點頭,然後道:「江北!」
「在!」
「我們走!」
一甩身上黑袍,白艷羨就要朝著府邸外走去。
「是,欸,不太對吧!」
江北下意識的答應一句,隨後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他追上白艷羨,問道:「白大哥,白大哥,怎麼回事,我們就這麼走?」
白艷羨腳步走得很堅定,同時也不忘回答江北的話,「首先,死的是一個從六品的官員。這件事情已經輪不到我們來管了。
更何況,這件事情或許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也說不定。」
正說著,已經是一對人馬來到,穿著飛魚服挎著橫刀,口中喊著:「錦衣衛辦案,你們倆人就是北平城的捕快?!」
「大人好!」X2
白艷羨和江北抱拳行禮。
「嗯~」
領頭之人頷首。
而還未等他問出什麼話來,白艷羨就已經搶先,道:
「具體情況話,我也是剛來不怎麼清楚。現在還是把我這下屬留下來幫大人您。」
「欸?」江北一臉懵逼。
「江北啊,你就在此幫助大人破案吧。」
「那,白大……捕頭您?」江北小心翼翼問著。
「我啊,去幫城東老李家找找他那丟失的錢袋去了。」說著間,他人已經是擺著手,想著遠離這是非之地。
「目無規矩!」錦衣衛領頭之人眼中露出不屑之意。
白艷羨聳聳肩。沒有去理會加之在自己身上的情緒。
只是……不經意的回頭之間看著,門與門之前站著的那位少女。現在的她更像是一副畫了——被這高大的門扉框在了畫中。
依舊很美。
只是,也很殘酷啊。
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