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我是你的男人
紀雲舒的臉色一紅,看著南宮戰,目光灼灼,隨後便側過頭去了。
「對不起,我沒想到是你。」
南宮戰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嘴角勾勒出一絲邪氣的笑容,嗓音低沉有力,隨即便說道:「以前沒想過,現在可以想了。別告訴我,你喜歡的是那兩個廢物!」
紀雲舒轉過頭來,因為扯到到了身體,微微有些刺痛,不過還是強硬地說道:「你什麼意思?別忘了,高升可是在你之前入門的。」
南宮戰眸中迸發出寒光,強烈的佔有慾盡現,聲音發緊,說道:「我不管,總之,我南宮戰是你的男人,你給我記住了!」
這算是宣誓嗎?
紀雲舒也是無奈了,只得苦笑一聲,身體微微牽動了,傷口處開始發疼,她這才想起正事來,慌忙說道:「這也實在是太麻煩了,是外面的丫鬟給我換的衣服嗎?」
南宮戰自然知道她在意這個,直言說道:「是我給換的。你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若是這麼穿著定會感冒的。再加上店家和小二都是男人……」
紀雲舒沒想到居然真的是南宮戰給自己換的衣服,一時間臉色變了幾變,手將被子往上扯了扯,然後說道:「你去給我準備一身乾淨的衣服……」
南宮戰卻不著急,說道:「先給你換上藥!」
他伸出手來便要抓著她的被子,一下子被紀雲舒給推開了,她臉色發紅,最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起開,我自己來!」
南宮戰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壞笑,然後將手中的藥瓶遞給了她,紀雲舒伸手來便要接過。
就在兩人指尖相互觸碰的一瞬間,南宮戰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她的手心有些發涼,還想要躲避他,如此心慌意亂的樣子倒不像是之前那個趕他走的人了。
「你當初走了為何又回來了?」紀雲舒不著痕迹地掙脫了他的大掌,將藥瓶一下子打開了,瓶子中的藥味便散發出來。
南宮戰自然心裏面有無數個想法,當初他自然是看穿了小水墨的把戲,也知道紀雲舒不會真正地趕他走,而他只是覺得紀雲舒還留在這裡不跟著他回去治病實在是浪費時間,所以自己便回到了南宮堡,跟隨巫師研究這醫蠱之術。
沒想到再回來的時候正好碰見了紀雲舒在擂台比武,招攬面首,雖然他不屑,不過為了紀雲舒,他要是放下了臉面來了。
紀雲舒見他沒有回答,戳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後說道:「說話呀,跟我說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離開建元國了嗎?難不成是回來報復我們的不成?」
聽著她打趣的聲音,南宮戰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魅惑的神色,他隨即魅惑一笑,對著紀雲舒說道:「報復你,我怎麼捨得?」
紀雲舒可不想聽著他繼續貧嘴,她直接說道:「你先去出去,我準備上藥,給我找一身乾淨的衣服來!」
南宮戰起身來,便闊步離開了。
紀雲舒見屋裡面沒有人了,這才掀起了被子,將自己身上的紗布解開,隨後又敷上藥粉,要不是自己自身素質好,還真是撐不住,她逼著自己上完葯以後,累得癱軟在床上了,因為劇烈動作,傷口似乎又被扯開了,滲出血來。
「真是夠倒霉!」
她額頭微微冒出了汗珠,不禁用手輕輕地擦拭著,昨夜她沒有猜錯,那裡果然有名堂,看樣子這銷魂煙與那蕭御煌是脫不了干係了!
之前蕭御煌為了能贏就不擇手段,如今偷偷地使用這銷魂煙一計更是讓人捉摸不透,此仗若是打起來,相信有更多的百姓會因此受難。
在現代的時候,管理體系已經如此完善了,可對於非法活動還是屢禁不住,如今銷魂煙大肆泛濫在這古代,沒有任何醫療設備的救治,也沒有任何法律已經武裝力量的鎮壓,相信那北冥寒就算是再厲害,最後可能也會招架不住的。
紀雲舒思忖著,北冥寒如今採用連坐法,雖然暫時性地威懾了一部分人,可是對於這泛濫的成都圓圓是遏制不住的,該如何做才好?
門輕輕地推開了,南宮戰轉身將門關上。手中還拿著一件長衫。
他也換了一身淡青色的長袍,下巴處還有些許的胡茬,劍眉星目,硬朗如玉一般,他闊步走到了紀雲舒的床前來,將手上的一套男裝扔在了床上。
「換上男裝還方便一些。」
紀雲舒拿起了男裝,眉頭微微蹙起,吃痛了一下,畢竟是箭傷,她方才上藥已經劇烈活動了,如今穿衣服自然是更加困難,可是她不想被南宮戰看出來,硬生生地挺著。
南宮戰此時卻也不幫她,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想要看她到底該怎麼辦。
不過紀雲舒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自然有脾氣的,便說道:「你出去,我換衣服!」
南宮戰一雙動人的星眸就這麼看著她,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容,隨後便魅惑地說道:「我怕我出去了,你連著衣服都穿不上!放心好了,我蒙上面紗,絕對看不見的!」
紀雲舒此刻就像是砧板上的魚一般,實在是無可奈何了,若是此時再讓府中的人過來,說不定會大驚小怪,若是傳到北冥寒的耳朵里,到時候知道南宮戰在此處,恐怕不利。
「那你不許偷看!」
南宮戰輕笑了一聲,隨後便說道:「你看看你,瘦的就像是一個菜花似的,我能對你有什麼企圖?」
紀雲舒臉色一紅,也不跟他爭這個口舌之快,之間南宮戰用面紗將自己的眼睛蒙上,然後摸到了床邊去,扶著紀雲舒坐了起來。
「啊……」
「怎麼了?」南宮戰緊張地問道。
紀雲舒連忙咬牙說道:「沒事,你將那長衫拿過來,我套上……」
南宮戰也是練武之人,身手自然是敏捷的,拿到長衫以後將其撐開,然後拿起紀雲舒的胳膊對著袖口,紀雲舒便穿上了,兩人忙忙活活半天,終於將褻衣算是穿好了。
這一趟下來,紀雲舒可算是滿臉通紅,雖然南宮戰是蒙著面紗的,可是紀雲舒的心裏面總是覺得怪怪的。
「好了。你扶我起來,穿外面的長衫。」
南宮戰將自己的面紗揭開,看著紀雲舒臉色蒼白的樣子,不免擔心地說道:「恐怕憑你現在的樣子根本無法走出這個房間里去。你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撿回了半條命回來,可千萬別再折騰了。」
聽著這個口氣,紀雲舒自然是覺得不爽了,不過也沒什麼辦法,最後對著南宮戰便說道:「你別管我,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快點給我穿上!」
南宮戰緊攥著拳頭,冷聲說道:「不行,什麼事情能比你的性命更重要?你要去處理什麼事情,和我說便是!」
紀雲舒見他如此倔強,便自己扶著床沿想要起身,扯到到了傷口,血液蔓延著,滲透了她外面的白色的里襯。
南宮戰咬牙說道:「紀雲舒,你這個瘋子,一定是我上輩子欠你的!」
他只得將紀雲舒小心地扶起來,避免傷到了她的傷口,將紀雲舒扶起身來,另一隻手便往床上去拿長衫。
突然,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南宮戰自然是有警覺,立刻給紀雲舒穿上長衫,就在一剎那門被一下子踹開了,出現了一群侍衛……
南宮戰見到人以後反而不著急了,說道:「先穿上衣服,來。」
紀雲舒聽著他溫柔的話語,身體不由自主地聽著他的指令,不過心裏面卻在想外面這群士兵究竟是為何而來!
「你們是哪裡人,為何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