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所以、、是腫了?

第四十七章所以、、是腫了?

顧瑾到了二樓,不用找是哪一間,只看一個雅間門口站著的黑衣壯漢顧瑾就知道楚墨的所在了。

樓上很安靜,顧瑾猜樓上可能已經被楚墨包下來了,不然樓下鬧的那麼亂,樓上的客人不可能不出來看熱鬧。

顧瑾整理了一下衣衫走上前去,對著雅間的門拱手行禮。

「顧瑾前來拜見!」

黑衣壯漢翻了個白眼。

這姓顧的小白臉真能裝啊!剛才還在樓下拿著雞毛撣子抽人呢,現在就成斯文人了。

「進來!」

雅間內傳來了楚墨的聲音,但楚墨的語氣並不好。

「你今天要倒霉!」黑衣壯漢對顧瑾說道,一副等著看好像的表情。

顧瑾看了一眼那黑衣壯漢,覺得很無語,挺大的一個塊頭,怎麼就這麼幼稚呢!

顧瑾正了正神色,推門進入了雅間。

房間很大,布置的也很風雅別緻,牆上掛著字畫,案几上擺著古玩花瓶,屋內中央放著茶座椅子,楚墨此時正坐在茶座旁喝著茶,即便顧瑾進來他也沒看一眼。

今天的楚墨神態十分冷淡,他穿著一身月白色的便服,眉目清冷,顧瑾明顯能覺察出對方心情很不好。

身後的門吱呀一聲被黑衣壯漢從外面關上了,顧瑾也不敢說話,只能靜靜等著,等了好一會,楚墨這才抬起了眼蔑了顧瑾一眼。

「你可知錯?」楚墨冷冷的問道。

「學生知錯了!學生為一時意氣,實在是過於冒失了!」顧瑾認錯認的十分痛快,半點都沒有猶豫。

「你往日了穩重被狗吃了?你那個朋友叫王宇對吧,他不過是被人打了幾下,你就能豁出去為了他與人械鬥?」楚墨冷哼了一聲又說道。

楚墨可不信顧瑾的鬼話,他雖不知具體情況,但在聽的隻言片語中他也能猜出個大概。

什麼為了王傑,這都是胡扯,顧瑾明明是為了王宇出頭打架的,不過是拿王傑當幌子罷了。

「學生性子自小便衝動,以前也常為了小事與人爭執,只是如今收斂了一些,但今天聽見有人罵學生,學生還是沒忍住,這才、、」顧瑾滿臉羞愧的解釋。

她並不提王宇,只說是自己性子急鬧得。

「是嗎?朕還聽說你以前貪杯好色的,莫非連這個也一併改了?」楚墨盯著顧瑾問。

顧瑾並沒有表現出害怕,反而是面帶氣憤。

「這都是污衊學生的話,學生性子不好,以前也得罪了許多人,那些人造謠中傷學生,實在是可惡!」

楚墨看了顧瑾一會,最後又垂下了眼睛,他拿起茶杯,但卻不喝,只是用手指輕輕的在杯壁上摩挲著。

顧瑾小心的抬起眼角來掃了楚墨一眼,然後又飛快的低下了頭。

「學生這幾日一直在家養傷,誰成想今日竟然聽到如此流言、、、」顧瑾又說道,但話未說完就被楚墨打斷了。

「你受傷了?」楚墨問。

「是,前些日子在公堂上被韓東秋用刀刺傷前胸,舒大人也知道此事的!」顧瑾回答。

楚墨回想一下,舒航確實對他提起過此事。

「舒航說你胸前墊著牛皮,並未有事!」楚墨道。

「只是未傷及性命罷了,但卻還是受了傷,但這事也不方便張揚,學生就自己回去包紮了。」顧瑾回答。

「已經過去半月了,你這傷還未好嗎?」楚墨又問。

「本也是要好了的,但是那日喝酒貪杯,傷口又膿腫起來,這傷就又反覆了!」顧瑾道。

楚墨不說話了。

所以說胸口的布帶是為了包紮傷口,裡面鼓起是因為傷口、、、腫了?

這話聽起來那麼的不可信,但是細推敲起來卻也在理。

楚墨不知道顧瑾的話是不是真的,或者說這不過是顧瑾說的另一個謊言。

但這件事他也沒辦法驗明真偽,他總不能讓顧瑾脫了衣服給自己看看傷口吧!

他也可以讓太醫借著治傷的名義試一下真假,但是楚墨卻不想那麼做。

楚墨沉默了好一會,這才又開口了。

「你覺得打著一場就能解決問題嗎?還是說你也只能想出這樣蠢笨的方法了?」楚墨冷聲道。

蠢嗎?顧瑾覺得一點也不蠢,這可是她深思熟慮後作出的決定。

她不知道楚墨有沒有懷疑自己,但毋庸置疑的是楚墨應該已經看到她胸口纏著的布帶了。

她必須對此有一個解釋,但又不能上趕著去解釋,借著打群架的由頭她就可以提一提自己受傷的事,而且就常理而言,一個女人怎麼會去打人呢?顧瑾希望這一點也能打消楚墨的疑心。

這是其一。

其二是自己和哥哥性格差距太大,這也的確惹人懷疑。流言中就有人提及哥哥原本不學無術的事,學問好她還能說自己突然開了竅,但一個人變化再大,性格也不會全不一樣的,若是有人懷疑到她的性格,說不準就會往深里猜,顧瑾對此不得不作出防備。

以哥哥的性格這個時候肯定是要鬧一場的,既然如此,顧瑾自然願意給那幾個人一點教訓,順便還能出一口氣

「流言之事學生另有解決之法,正想和您說一下呢!「顧瑾恭敬的回答。

「噢?」楚墨挑了挑眉毛。

「學生在京城並未有什麼仇人,這流言想也知道定是左弘文與其父傳出來的,他們不過是想敗壞王大人和學生的名聲罷了,與其和他們分辨,到不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顧瑾說到這裡停了停,她又小心的抬頭看了一眼楚墨,楚墨正拿著茶杯把玩著,就彷彿那茶杯是什麼古玩珍品一樣。

見到如此,顧瑾只能繼續說下去。

「學生這些日子也讓人打探了,左大人在城郊有一處田莊,那田莊是他用低價強買來的別家祖田,原來的莊戶去京兆府擊鼓鳴冤了兩次,但都被原本的京兆尹吳世傑給駁回了。」

「哦。」楚墨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

「左銘侄子左國棟強納已有婚約女子為妾,女子不從,投井自盡!」

「還有呢?」楚墨又淡淡的問。

「左弘文利用權勢,用低價強買城南余家古畫,余老爺子被活活氣死。」

「還有呢?」

「沒了,學生在京城中沒有根基,也只能打聽出這些來。」顧瑾垂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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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后是權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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