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是你娘
第26章我是你娘
「齊長老,你被奪舍了?」七長老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宗主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齊長老一臉黑線,「你才被奪舍了,不過我來這裡是想和宗主說一下,蘇婕入魔了。」
「什麼?」宗主本來還想打趣齊長老,沒想到對方居然說出這麼勁爆的消息,讓他一瞬間就激動的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副宗主看著宗主激動的樣子抽了抽嘴角,小聲提醒道:「宗主,形象!」
「咳咳!」宗主摸了一把自己下巴上嘗嘗的鬍子,按捺住心中的激動追問道:「那個小齊啊!入魔的弟子在哪?那些魔頭是不是要捲土重來了?」
「咱們是不是可以敞開了打架了?」宗主暗搓搓的摩拳擦掌,如今修真界實在是太平的不像樣,讓他這個好戰分子都找不到可以打架的理由。
要不是副宗主天天在他耳邊念經,他說什麼都會去其他宗門挑山門。
齊長老和七長老對這樣的宗主已經習慣了,七長老暫時將寶貝徒弟的事情放下,凝重的看向齊長老,「齊長老,這件事可不是鬧著玩的,請問那位入魔的弟子在哪?」
「這!」齊長老說完,便將自己收在袖裡乾坤的蘇婕給扔了出來。
讓齊長老驚訝的事情發生了,之前還滿臉傷痕渾身狼狽的蘇婕居然恢復成原本的樣子,整個人都出於昏迷的狀態,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看上去十分可憐。
「小齊啊!你在和我開玩笑?」宗主看著啥事都沒有的蘇婕,瞪著眼珠子看向齊長老,那架勢恨不得衝上去揍齊長老一頓。
齊長老看著蘇婕忍不住用神識檢測一遍,結果啥事都沒有,焦躁的在大殿內踱步,「不可能啊!明明入魔了,還想要偷襲我。」
齊長老看著蘇婕完好無損的丹田更加震驚,他親眼看見那把匕首扎在了蘇婕的丹田上,咋就啥事沒有呢?
「小齊啊!你要是累了本宗主就給你放幾天假。」宗主看著有些魔怔的齊長老嘆了口氣,安慰道。
齊長老還要反駁,就看到了七長老幸災樂禍的表情還聽到了七長老的嘲諷聲,「宗主和副宗主年紀大了看不出來本長老還能理解,可齊長老你年紀輕輕都看不出來,莫不是眼睛瞎了?」
「你……」齊長老憤怒的看向七長老,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師徒二人都是一樣的嘴炮。
先不說齊長老這邊的爭論如何,葉潯那邊卻陷入了麻煩。
葉潯正哆哆嗦嗦的坐在椅子上,坐在她前面的就是把玩著她的魘寶貝的付淮九,而連洛早就被付淮九找理由給趕了回去。
葉潯注意到付淮九的視線時不時會落到自己身上,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開始反思自己的舉動。
【難不成是因為我這幾天嘲諷他,所以他打算今天算總賬?】
【還是因為魘,所以他覺得我是魔頭,要清理門戶?】
【啊啊啊啊!救命啊!系統救命,要不是你強迫我扮演原主,我早就跪下來抱大腿喊爸爸了,你別裝死,你告訴我怎麼做啊!】
「啊啊啊啊!這個魘,他是我兒子啊!爸爸饒命,別看我了。不,不對,這個世界應該是爹,爹你饒命啊!」
葉潯沒有注意到她最後一句因為過於緊張,已經從嘴裡禿嚕出來了。等禿嚕完她才反應過來,僵硬著身體看向付淮九,發現對方也在看她。
付淮九一下就挺直腰板,「看什麼看,蠢兒子,我是你娘!」
「怎麼不叫爹了?」付淮九雖然眼含笑意,但身上圍繞的煞氣卻是不可忽視的。
付淮九嚇得一哆嗦,但還是強撐著說道,「什麼爹?你還想當我爹?付淮九你口味真重,居然想luan倫。」
「哦?聽你的意思,是打算和我雙修?」付淮九說完,骨節分明的大手便放在了葉潯潔白的臉頰上。
葉潯強撐起來的氣勢瞬間瓦解,就像是被剝了堅硬殼子的蚌,露出裡面柔嫩的軟肉。葉潯看著籠罩在月光下的付淮九,注意到對方眼底的溫柔,瞬間就被吸引進去。
想到九爺剛剛說的話,理論上的老司機現實中的小白葉潯瞬間紅了臉。
「警告,警告,OOC警告!」
系統的聲音成功將葉潯給拉了回來,回過神的葉潯看向付淮九,對方眼底哪有什麼溫柔?明明是殺意好不好?
葉潯嚇得不行,但還是給自己壯膽子開啟了嘲諷模式,「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師姐,卻想和我雙修,甚至還勾搭了蘇婕。」
「人面獸心,禽獸不如,我呸!」
【九爺對不起,是系統逼我的,您驚才風逸,相貌卓絕,文武雙全,舉世無雙,衣冠楚楚哎哎哎!九爺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吧!】
付淮九本來也沒生氣,反而有一絲不爽。被系統逼迫?系統是什麼?為什麼逼他的慫包小兔子?難道這就是奪舍的代價嗎?
還有,那個衣冠楚楚?確定是夸人?還是這小兔子就是這麼看他的?
葉潯被付淮九的殺意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看向被九爺捏住的魘球球,「你可以把我兒子還給我了嗎?」
「我與你尚未圓房,何來的兒子?」付淮九用靈力封鎖住這幾個魘周圍的空間,讓他們只能在自己的掌心上。
葉潯冷冷一笑,「我天賦異稟。」
「哦!」付淮九沒有抬頭,反倒是越發覺得小兔子有意思。把玩了一下手上的魘,直接破開空間將這幾個魘丟到了時空亂流中。
看到付淮九動作的葉潯嚇了一跳,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撕裂空間?這不是分神期大佬的專利嗎?怎麼被付淮九給用出來了?而且,他為什麼要把魘給丟進去?
「現在你兒子沒了,我幫你再造幾個兒子出來如何?」付淮九好笑的看著瞪圓眼睛的小兔子,略帶調笑的說了出來,以為能看到小兔子害羞。
但讓付淮九失望的是小兔子突然笑了起來,笑容中還夾雜著幾分捉摸不透。
葉潯站起來走到付淮九身前,摸著付淮九的發頂,「兒啊!我其實是你失散多年的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