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只為愛你

第四節 只為愛你

林嘯風從外面回來后沒見到水漣漪,問下人,下人都支支吾吾的說不知道。林嘯風本以為她出去玩了,怕林夫人知道后又要不高興,所以也沒敢聲張,只悄悄地到處尋找。

一直到傍晚時分,水漣漪也沒回來,林夫人居然一句沒問,這就有點不正常了。吃飯的時候,林嘯風終於說話了:「漣漪今天不知道去哪兒了,怎麼到現在也沒回來?」

林若谷也說:「是啊,沒有這孩子家裡還真是冷清!」

林夫人一邊不以為然的吃飯,一邊輕描淡寫的說道:「那以後就冷清著吧!她走了!」

「走了?」林氏父子同時問道,還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是的,走了!高門大戶有北的是,人家不一定要嫁入我們林家!」林夫人冷笑著說。

「什麼?」林嘯風的筷子嘩的一聲掉到地上。

林若谷把碗往桌上一摔,「到底怎麼回事?是你把她趕走了?」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一個丫頭么?沒規沒矩的,走了更好!這麼不識抬舉的野丫頭,我就看不出她有哪點好!雪兒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論模樣,論出身哪一條比那野丫頭差?再說,她又懂禮又孝順,幹什麼非得讓那野丫頭做我們林家的媳婦?」

林夫人還要再繼續說下去,林嘯風打斷她的話,啞著嗓子問道:「你到底說了什麼?你把她怎麼樣了?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不辭而別!」

「我說什麼?我不過是說讓她和雪兒都做林家的媳婦!雪兒真是懂事,主動把正室讓給她。誰知她蠻不講理,說什麼要娶只能娶她一人,太專橫了吧!居然對我大呼小叫,還未過門兒就敢頂撞婆母,這樣的媳婦要得嗎?這樣沒有教養的野丫頭,我怎麼能讓她做我們林家的媳婦?」說起這件事,林夫人又氣憤起來。

「因為這個,你就把她趕走了?而且都不告訴我一聲?」

「哼,告訴你,她還走得成嗎?你已經被她迷的神魂顛倒了,我簡直都懷疑她真是什麼妖精,怎麼這麼有手段……」還沒等她說完,林若谷抖著手一拍桌子,「胡說什麼?隨便說人家姑娘是妖精,你的教養呢?」

林夫人哼了一聲,沒再說下去。

林嘯風看著林夫人,顫聲說道:「你早就算計好了,趁我不在的時候把她趕出去,是不是?你是早有預謀的!你明知道我非她不娶,明知道我喜歡她,所以你硬要將我們拆散,對不對?」

林夫人也發怒了,「是的,我說過要讓雪兒做我們林家的媳婦,她是我早就定下的林家少夫人,至於那個野丫頭,不識抬舉,那麼只要有我在一天,就別想進我們林家的門兒!」

「可是我今生只娶她一個,若是找不回她,我一輩子不娶妻!既然徐映雪願意一輩子不嫁,那麼就讓她守在這裡好了!如果我找回了她,你不願意讓她進門,就連我一起趕出去吧,反正在你心裡別人都不重要!」林嘯風第一次和母親這樣說話,林夫人驚得呆住了。

「哎呀,這個臭小子,真是反了,無法無天了是不是?你這個不孝子,家裡這樣好的姑娘你不要,非要那個野丫頭,有沒有大腦?」林夫人的語氣明顯的緩和下來了,求助的看著林若谷。

林若谷嘆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夫人說道:「夫人,這件事確實是你不對!他們兩個兩情相悅,我們就該成全他們,你怎麼忍心看自己的兒子痛苦?你若是真的把他們拆散了,風兒在心裡會怨你一輩子的,你覺得舒服么?」

林夫人愣了一會兒,忍不住流淚了,「可我就是看不慣她,我也是在氣頭上才說了那麼重的話!」

林若谷握住林夫人的手,耐心勸道:「孩子們的事你就別管了,風兒已經是大人了,就讓他自己決定自己的事有什麼不可以?風兒喜歡誰就讓他娶誰,再說水姑娘也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並不像你說的那樣蠻不講理,你對她太苛刻了!再說娶一個妻子有什麼不好?這說明我們林家的人用情專一,不比在外面胡作非為好得多麼?你看,我一生只娶了你一個妻子,我們夫婦二人相敬如賓,不是過得很好么」

林夫人氣勢小得多了,但還是強調道:「她憑什麼和我比?我是什麼身份?她是什麼身份?」

「她在我心裡就是天上的仙女,這輩子我非她不娶!」林嘯風臉色鐵青,不滿意母親的說法。

「哎呀!我真是管不了了!你們把我氣死算了!」林夫人無言以對,只好退讓。

林若谷微笑了:「夫人,別生氣啦!古語說得好:『兒孫自有兒孫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何必枉做小人,現在就算你強迫風兒娶了雪兒,你想雪兒過得能開心嗎?說不定會傷心一輩子,怨你一輩子,還不如給她找個合適的人家嫁出去,省得她一輩子怨你!哎,年輕人的事你就別管了!」

林夫人愣了許久,也嘆了口氣:「哎,不管了,我不管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那就好!你可不能反悔!我現在就去找她回來!」林嘯風奔出來,從馬房中拉出一匹馬,匆匆向著洛陽方向奔去,他知道水漣漪走不快,應該很快就能追到的吧!誰承想水漣漪走的是小路,林嘯風怎麼可能追到她?

林嘯風追出了三天後,感到不對勁兒,一邊走一邊打聽,始終沒有水漣漪的消息,最後十分無奈,只好到洛陽城守候了!他知道水漣漪要想回家一定會回到洛陽來,乾脆守在法場附近,總有一天會等到水漣漪的!

洛陽城守衛仍然很森嚴,林嘯風把馬匹寄放到城外的一個農戶家,然後潛進城裡,在法場附近租了間小屋,每天都瞪大了眼睛盯著法場,唯恐錯過了水漣漪的身影。

水漣漪終於進了洛陽城,守城的士卒見是一個孤身女子,也沒有阻攔,任由她進去了。

水漣漪進去不久,忽然有一個士卒想起,「這個女人好面熟啊?」

「不會像你老婆吧?」有人開他的玩笑。

「我哪有福氣娶到這樣漂亮的老婆?我真是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她!」

其他人都不以為然,「呸!你呀,看見美女就覺得面熟,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們等等,讓我想一想,這個女人一定不是尋常人!」那士卒苦思冥想。

「對了!前些時朝廷派人來這兒粘貼畫像,說是皇上懸賞要找一個女子,你們還記得不記得?」

「是有這麼一回事,」其他士卒紛紛點頭,然後恍然大悟,「哦——你誰說這個女人有可能就是——」

這些士卒突然興奮起來,「發財啦!發財的機會來了!一萬兩白銀呢!」

有人趕緊找來一張前不久張貼剩下的畫像,這些士卒湊到一起,品評了一會兒,異口同聲的叫道:「就是她!發財啦!」

「光喊有什麼用?趕緊去追啊!要是被別人發現,就輪不到我們領賞了!」有一人頭腦靈活,提醒大夥。

這些士卒城門也顧不上守了,匆匆的關上城門,往城裡去追水漣漪。

水漣漪自顧自的往前走,時候不大,便遠遠的望見了那空曠的法場,可是走到此地水漣漪又有些猶豫。

真的就這樣走了么?林嘯風會不會到處找自己?他會想念自己嗎,還是會把自己忘掉?說不定他會遵從他母親的話,娶徐映雪做妻子,再過幾年,就會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了!可是回去后,自己能把他忘掉嗎?自己想念他的時候怎麼辦?還要不要回來?

正當水漣漪再三猶豫的時候,忽然發覺身後悄悄跟上來幾個人。水漣漪回頭看的時候,發現這幾個人都是士卒的打扮,不過看起來鬼鬼祟祟的,正在向著自己追過來。

水漣漪顧不得多想,撒腿向前奔去,身後的幾個人也緊跟過來了!眼看到了法場中央,水漣漪慌忙啟動了時空隧道的開關,前方不遠處漸漸泛起奇異的電磁光波,若隱若現,水漣顧不得多想,向著時空之門奔過去。

到近前時,忍不住轉頭再望一眼,卻見那幾個士卒怪笑著撲過來,眼中帶著貪婪之色,彷彿看見了一個大金元寶。

水漣漪驚叫一聲,匆忙躲避,但是來敵氣勢洶洶,根本不給水漣漪喘息之機。有個人向前一撲,幾乎抓住水漣漪的腿,水漣漪向後一退,站立不穩,摔在地上。

那幾個士卒得意之極,狂笑著撲上來,水漣漪一咬牙,身子向後一滾,瞬間不見了。

那幾個撲了個空,大吃一驚,跳起來連聲驚叫:「妖怪!這女人是妖怪!」

有一個人忍不住伸手向前探試一把,只覺一股極強的吸力幾乎要把他拖拽進去,嚇得臉色發白,忙拚命把手縮回來。

正在此時,有一人飛撲而來,快若疾風,人到,手中長劍也到了,只見這人用劍尖指住一個士卒的咽喉,喝道:「你們剛才追趕的那個姑娘哪裡去了?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林嘯風一直都守在不遠處,可是沒想到水漣漪來的這樣快,剛發現水漣漪的身影,就只見她疏忽不見了。林嘯風急了,如風一般的撲過來,質問一名追趕水漣漪的士卒。

那人還想遲疑,林嘯風手微微向前一送,刺破那人的皮肉,鮮血汩汩的流下來,「說!若不然我要你的命!」

那人無奈,只得顫著聲音說道:「沒怎麼樣!她到了這裡忽然就不見了,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滾開!想要命的話就趕緊滾!」林嘯風收回長劍,那幾個人慌忙逃走。

林嘯風四外看一看,沒什麼異常,只是眼前似乎有一線藍光在遊走,仔細看時卻又不見了。林嘯風向前邁了一步,直覺一股極大的力把身子向里一吸,不由自主的向前奔去。

而這時空之門瞬間在外面關閉了。那幾個士卒遠遠的看著,十分詫異,待林嘯風消失了蹤跡之後,忍不住再回來,伸手摸一摸,卻是毫無異樣,大著膽子向前邁一步,也跟平時走路沒有差別,這裡只是一處寬闊的場地而已,看不出方才的絲毫跡象。

林嘯風從外面回來后沒見到水漣漪,問下人,下人都支支吾吾的說不知道。林嘯風本以為她出去玩了,怕林夫人知道后又要不高興,所以也沒敢聲張,只悄悄地到處尋找。

一直到傍晚時分,水漣漪也沒回來,林夫人居然一句沒問,這就有點不正常了。吃飯的時候,林嘯風終於說話了:「漣漪今天不知道去哪兒了,怎麼到現在也沒回來?」

林若谷也說:「是啊,沒有這孩子家裡還真是冷清!」

林夫人一邊不以為然的吃飯,一邊輕描淡寫的說道:「那以後就冷清著吧!她走了!」

「走了?」林氏父子同時問道,還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是的,走了!高門大戶有北的是,人家不一定要嫁入我們林家!」林夫人冷笑著說。

「什麼?」林嘯風的筷子嘩的一聲掉到地上。

林若谷把碗往桌上一摔,「到底怎麼回事?是你把她趕走了?」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一個丫頭么?沒規沒矩的,走了更好!這麼不識抬舉的野丫頭,我就看不出她有哪點好!雪兒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論模樣,論出身哪一條比那野丫頭差?再說,她又懂禮又孝順,幹什麼非得讓那野丫頭做我們林家的媳婦?」

林夫人還要再繼續說下去,林嘯風打斷她的話,啞著嗓子問道:「你到底說了什麼?你把她怎麼樣了?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不辭而別!」

「我說什麼?我不過是說讓她和雪兒都做林家的媳婦!雪兒真是懂事,主動把正室讓給她。誰知她蠻不講理,說什麼要娶只能娶她一人,太專橫了吧!居然對我大呼小叫,還未過門兒就敢頂撞婆母,這樣的媳婦要得嗎?這樣沒有教養的野丫頭,我怎麼能讓她做我們林家的媳婦?」說起這件事,林夫人又氣憤起來。

「因為這個,你就把她趕走了?而且都不告訴我一聲?」

「哼,告訴你,她還走得成嗎?你已經被她迷的神魂顛倒了,我簡直都懷疑她真是什麼妖精,怎麼這麼有手段……」還沒等她說完,林若谷抖著手一拍桌子,「胡說什麼?隨便說人家姑娘是妖精,你的教養呢?」

林夫人哼了一聲,沒再說下去。

林嘯風看著林夫人,顫聲說道:「你早就算計好了,趁我不在的時候把她趕出去,是不是?你是早有預謀的!你明知道我非她不娶,明知道我喜歡她,所以你硬要將我們拆散,對不對?」

林夫人也發怒了,「是的,我說過要讓雪兒做我們林家的媳婦,她是我早就定下的林家少夫人,至於那個野丫頭,不識抬舉,那麼只要有我在一天,就別想進我們林家的門兒!」

「可是我今生只娶她一個,若是找不回她,我一輩子不娶妻!既然徐映雪願意一輩子不嫁,那麼就讓她守在這裡好了!如果我找回了她,你不願意讓她進門,就連我一起趕出去吧,反正在你心裡別人都不重要!」林嘯風第一次和母親這樣說話,林夫人驚得呆住了。

「哎呀,這個臭小子,真是反了,無法無天了是不是?你這個不孝子,家裡這樣好的姑娘你不要,非要那個野丫頭,有沒有大腦?」林夫人的語氣明顯的緩和下來了,求助的看著林若谷。

林若谷嘆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夫人說道:「夫人,這件事確實是你不對!他們兩個兩情相悅,我們就該成全他們,你怎麼忍心看自己的兒子痛苦?你若是真的把他們拆散了,風兒在心裡會怨你一輩子的,你覺得舒服么?」

林夫人愣了一會兒,忍不住流淚了,「可我就是看不慣她,我也是在氣頭上才說了那麼重的話!」

林若谷握住林夫人的手,耐心勸道:「孩子們的事你就別管了,風兒已經是大人了,就讓他自己決定自己的事有什麼不可以?風兒喜歡誰就讓他娶誰,再說水姑娘也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並不像你說的那樣蠻不講理,你對她太苛刻了!再說娶一個妻子有什麼不好?這說明我們林家的人用情專一,不比在外面胡作非為好得多麼?你看,我一生只娶了你一個妻子,我們夫婦二人相敬如賓,不是過得很好么」

林夫人氣勢小得多了,但還是強調道:「她憑什麼和我比?我是什麼身份?她是什麼身份?」

「她在我心裡就是天上的仙女,這輩子我非她不娶!」林嘯風臉色鐵青,不滿意母親的說法。

「哎呀!我真是管不了了!你們把我氣死算了!」林夫人無言以對,只好退讓。

林若谷微笑了:「夫人,別生氣啦!古語說得好:『兒孫自有兒孫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何必枉做小人,現在就算你強迫風兒娶了雪兒,你想雪兒過得能開心嗎?說不定會傷心一輩子,怨你一輩子,還不如給她找個合適的人家嫁出去,省得她一輩子怨你!哎,年輕人的事你就別管了!」

林夫人愣了許久,也嘆了口氣:「哎,不管了,我不管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那就好!你可不能反悔!我現在就去找她回來!」林嘯風奔出來,從馬房中拉出一匹馬,匆匆向著洛陽方向奔去,他知道水漣漪走不快,應該很快就能追到的吧!誰承想水漣漪走的是小路,林嘯風怎麼可能追到她?

林嘯風追出了三天後,感到不對勁兒,一邊走一邊打聽,始終沒有水漣漪的消息,最後十分無奈,只好到洛陽城守候了!他知道水漣漪要想回家一定會回到洛陽來,乾脆守在法場附近,總有一天會等到水漣漪的!

洛陽城守衛仍然很森嚴,林嘯風把馬匹寄放到城外的一個農戶家,然後潛進城裡,在法場附近租了間小屋,每天都瞪大了眼睛盯著法場,唯恐錯過了水漣漪的身影。

水漣漪終於進了洛陽城,守城的士卒見是一個孤身女子,也沒有阻攔,任由她進去了。

水漣漪進去不久,忽然有一個士卒想起,「這個女人好面熟啊?」

「不會像你老婆吧?」有人開他的玩笑。

「我哪有福氣娶到這樣漂亮的老婆?我真是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她!」

其他人都不以為然,「呸!你呀,看見美女就覺得面熟,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們等等,讓我想一想,這個女人一定不是尋常人!」那士卒苦思冥想。

「對了!前些時朝廷派人來這兒粘貼畫像,說是皇上懸賞要找一個女子,你們還記得不記得?」

「是有這麼一回事,」其他士卒紛紛點頭,然後恍然大悟,「哦——你誰說這個女人有可能就是——」

這些士卒突然興奮起來,「發財啦!發財的機會來了!一萬兩白銀呢!」

有人趕緊找來一張前不久張貼剩下的畫像,這些士卒湊到一起,品評了一會兒,異口同聲的叫道:「就是她!發財啦!」

「光喊有什麼用?趕緊去追啊!要是被別人發現,就輪不到我們領賞了!」有一人頭腦靈活,提醒大夥。

這些士卒城門也顧不上守了,匆匆的關上城門,往城裡去追水漣漪。

水漣漪自顧自的往前走,時候不大,便遠遠的望見了那空曠的法場,可是走到此地水漣漪又有些猶豫。

真的就這樣走了么?林嘯風會不會到處找自己?他會想念自己嗎,還是會把自己忘掉?說不定他會遵從他母親的話,娶徐映雪做妻子,再過幾年,就會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了!可是回去后,自己能把他忘掉嗎?自己想念他的時候怎麼辦?還要不要回來?

正當水漣漪再三猶豫的時候,忽然發覺身後悄悄跟上來幾個人。水漣漪回頭看的時候,發現這幾個人都是士卒的打扮,不過看起來鬼鬼祟祟的,正在向著自己追過來。

水漣漪顧不得多想,撒腿向前奔去,身後的幾個人也緊跟過來了!眼看到了法場中央,水漣漪慌忙啟動了時空隧道的開關,前方不遠處漸漸泛起奇異的電磁光波,若隱若現,水漣顧不得多想,向著時空之門奔過去。

到近前時,忍不住轉頭再望一眼,卻見那幾個士卒怪笑著撲過來,眼中帶著貪婪之色,彷彿看見了一個大金元寶。

水漣漪驚叫一聲,匆忙躲避,但是來敵氣勢洶洶,根本不給水漣漪喘息之機。有個人向前一撲,幾乎抓住水漣漪的腿,水漣漪向後一退,站立不穩,摔在地上。

那幾個士卒得意之極,狂笑著撲上來,水漣漪一咬牙,身子向後一滾,瞬間不見了。

那幾個撲了個空,大吃一驚,跳起來連聲驚叫:「妖怪!這女人是妖怪!」

有一個人忍不住伸手向前探試一把,只覺一股極強的吸力幾乎要把他拖拽進去,嚇得臉色發白,忙拚命把手縮回來。

正在此時,有一人飛撲而來,快若疾風,人到,手中長劍也到了,只見這人用劍尖指住一個士卒的咽喉,喝道:「你們剛才追趕的那個姑娘哪裡去了?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林嘯風一直都守在不遠處,可是沒想到水漣漪來的這樣快,剛發現水漣漪的身影,就只見她疏忽不見了。林嘯風急了,如風一般的撲過來,質問一名追趕水漣漪的士卒。

那人還想遲疑,林嘯風手微微向前一送,刺破那人的皮肉,鮮血汩汩的流下來,「說!若不然我要你的命!」

那人無奈,只得顫著聲音說道:「沒怎麼樣!她到了這裡忽然就不見了,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滾開!想要命的話就趕緊滾!」林嘯風收回長劍,那幾個人慌忙逃走。

林嘯風四外看一看,沒什麼異常,只是眼前似乎有一線藍光在遊走,仔細看時卻又不見了。林嘯風向前邁了一步,直覺一股極大的力把身子向里一吸,不由自主的向前奔去。

而這時空之門瞬間在外面關閉了。那幾個士卒遠遠的看著,十分詫異,待林嘯風消失了蹤跡之後,忍不住再回來,伸手摸一摸,卻是毫無異樣,大著膽子向前邁一步,也跟平時走路沒有差別,這裡只是一處寬闊的場地而已,看不出方才的絲毫跡象。

林嘯風從外面回來后沒見到水漣漪,問下人,下人都支支吾吾的說不知道。林嘯風本以為她出去玩了,怕林夫人知道后又要不高興,所以也沒敢聲張,只悄悄地到處尋找。

一直到傍晚時分,水漣漪也沒回來,林夫人居然一句沒問,這就有點不正常了。吃飯的時候,林嘯風終於說話了:「漣漪今天不知道去哪兒了,怎麼到現在也沒回來?」

林若谷也說:「是啊,沒有這孩子家裡還真是冷清!」

林夫人一邊不以為然的吃飯,一邊輕描淡寫的說道:「那以後就冷清著吧!她走了!」

「走了?」林氏父子同時問道,還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是的,走了!高門大戶有北的是,人家不一定要嫁入我們林家!」林夫人冷笑著說。

「什麼?」林嘯風的筷子嘩的一聲掉到地上。

林若谷把碗往桌上一摔,「到底怎麼回事?是你把她趕走了?」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一個丫頭么?沒規沒矩的,走了更好!這麼不識抬舉的野丫頭,我就看不出她有哪點好!雪兒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論模樣,論出身哪一條比那野丫頭差?再說,她又懂禮又孝順,幹什麼非得讓那野丫頭做我們林家的媳婦?」

林夫人還要再繼續說下去,林嘯風打斷她的話,啞著嗓子問道:「你到底說了什麼?你把她怎麼樣了?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不辭而別!」

「我說什麼?我不過是說讓她和雪兒都做林家的媳婦!雪兒真是懂事,主動把正室讓給她。誰知她蠻不講理,說什麼要娶只能娶她一人,太專橫了吧!居然對我大呼小叫,還未過門兒就敢頂撞婆母,這樣的媳婦要得嗎?這樣沒有教養的野丫頭,我怎麼能讓她做我們林家的媳婦?」說起這件事,林夫人又氣憤起來。

「因為這個,你就把她趕走了?而且都不告訴我一聲?」

「哼,告訴你,她還走得成嗎?你已經被她迷的神魂顛倒了,我簡直都懷疑她真是什麼妖精,怎麼這麼有手段……」還沒等她說完,林若谷抖著手一拍桌子,「胡說什麼?隨便說人家姑娘是妖精,你的教養呢?」

林夫人哼了一聲,沒再說下去。

林嘯風看著林夫人,顫聲說道:「你早就算計好了,趁我不在的時候把她趕出去,是不是?你是早有預謀的!你明知道我非她不娶,明知道我喜歡她,所以你硬要將我們拆散,對不對?」

林夫人也發怒了,「是的,我說過要讓雪兒做我們林家的媳婦,她是我早就定下的林家少夫人,至於那個野丫頭,不識抬舉,那麼只要有我在一天,就別想進我們林家的門兒!」

「可是我今生只娶她一個,若是找不回她,我一輩子不娶妻!既然徐映雪願意一輩子不嫁,那麼就讓她守在這裡好了!如果我找回了她,你不願意讓她進門,就連我一起趕出去吧,反正在你心裡別人都不重要!」林嘯風第一次和母親這樣說話,林夫人驚得呆住了。

「哎呀,這個臭小子,真是反了,無法無天了是不是?你這個不孝子,家裡這樣好的姑娘你不要,非要那個野丫頭,有沒有大腦?」林夫人的語氣明顯的緩和下來了,求助的看著林若谷。

林若谷嘆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夫人說道:「夫人,這件事確實是你不對!他們兩個兩情相悅,我們就該成全他們,你怎麼忍心看自己的兒子痛苦?你若是真的把他們拆散了,風兒在心裡會怨你一輩子的,你覺得舒服么?」

林夫人愣了一會兒,忍不住流淚了,「可我就是看不慣她,我也是在氣頭上才說了那麼重的話!」

林若谷握住林夫人的手,耐心勸道:「孩子們的事你就別管了,風兒已經是大人了,就讓他自己決定自己的事有什麼不可以?風兒喜歡誰就讓他娶誰,再說水姑娘也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並不像你說的那樣蠻不講理,你對她太苛刻了!再說娶一個妻子有什麼不好?這說明我們林家的人用情專一,不比在外面胡作非為好得多麼?你看,我一生只娶了你一個妻子,我們夫婦二人相敬如賓,不是過得很好么」

林夫人氣勢小得多了,但還是強調道:「她憑什麼和我比?我是什麼身份?她是什麼身份?」

「她在我心裡就是天上的仙女,這輩子我非她不娶!」林嘯風臉色鐵青,不滿意母親的說法。

「哎呀!我真是管不了了!你們把我氣死算了!」林夫人無言以對,只好退讓。

林若谷微笑了:「夫人,別生氣啦!古語說得好:『兒孫自有兒孫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何必枉做小人,現在就算你強迫風兒娶了雪兒,你想雪兒過得能開心嗎?說不定會傷心一輩子,怨你一輩子,還不如給她找個合適的人家嫁出去,省得她一輩子怨你!哎,年輕人的事你就別管了!」

林夫人愣了許久,也嘆了口氣:「哎,不管了,我不管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那就好!你可不能反悔!我現在就去找她回來!」林嘯風奔出來,從馬房中拉出一匹馬,匆匆向著洛陽方向奔去,他知道水漣漪走不快,應該很快就能追到的吧!誰承想水漣漪走的是小路,林嘯風怎麼可能追到她?

林嘯風追出了三天後,感到不對勁兒,一邊走一邊打聽,始終沒有水漣漪的消息,最後十分無奈,只好到洛陽城守候了!他知道水漣漪要想回家一定會回到洛陽來,乾脆守在法場附近,總有一天會等到水漣漪的!

洛陽城守衛仍然很森嚴,林嘯風把馬匹寄放到城外的一個農戶家,然後潛進城裡,在法場附近租了間小屋,每天都瞪大了眼睛盯著法場,唯恐錯過了水漣漪的身影。

水漣漪終於進了洛陽城,守城的士卒見是一個孤身女子,也沒有阻攔,任由她進去了。

水漣漪進去不久,忽然有一個士卒想起,「這個女人好面熟啊?」

「不會像你老婆吧?」有人開他的玩笑。

「我哪有福氣娶到這樣漂亮的老婆?我真是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她!」

其他人都不以為然,「呸!你呀,看見美女就覺得面熟,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們等等,讓我想一想,這個女人一定不是尋常人!」那士卒苦思冥想。

「對了!前些時朝廷派人來這兒粘貼畫像,說是皇上懸賞要找一個女子,你們還記得不記得?」

「是有這麼一回事,」其他士卒紛紛點頭,然後恍然大悟,「哦——你誰說這個女人有可能就是——」

這些士卒突然興奮起來,「發財啦!發財的機會來了!一萬兩白銀呢!」

有人趕緊找來一張前不久張貼剩下的畫像,這些士卒湊到一起,品評了一會兒,異口同聲的叫道:「就是她!發財啦!」

「光喊有什麼用?趕緊去追啊!要是被別人發現,就輪不到我們領賞了!」有一人頭腦靈活,提醒大夥。

這些士卒城門也顧不上守了,匆匆的關上城門,往城裡去追水漣漪。

水漣漪自顧自的往前走,時候不大,便遠遠的望見了那空曠的法場,可是走到此地水漣漪又有些猶豫。

真的就這樣走了么?林嘯風會不會到處找自己?他會想念自己嗎,還是會把自己忘掉?說不定他會遵從他母親的話,娶徐映雪做妻子,再過幾年,就會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了!可是回去后,自己能把他忘掉嗎?自己想念他的時候怎麼辦?還要不要回來?

正當水漣漪再三猶豫的時候,忽然發覺身後悄悄跟上來幾個人。水漣漪回頭看的時候,發現這幾個人都是士卒的打扮,不過看起來鬼鬼祟祟的,正在向著自己追過來。

水漣漪顧不得多想,撒腿向前奔去,身後的幾個人也緊跟過來了!眼看到了法場中央,水漣漪慌忙啟動了時空隧道的開關,前方不遠處漸漸泛起奇異的電磁光波,若隱若現,水漣顧不得多想,向著時空之門奔過去。

到近前時,忍不住轉頭再望一眼,卻見那幾個士卒怪笑著撲過來,眼中帶著貪婪之色,彷彿看見了一個大金元寶。

水漣漪驚叫一聲,匆忙躲避,但是來敵氣勢洶洶,根本不給水漣漪喘息之機。有個人向前一撲,幾乎抓住水漣漪的腿,水漣漪向後一退,站立不穩,摔在地上。

那幾個士卒得意之極,狂笑著撲上來,水漣漪一咬牙,身子向後一滾,瞬間不見了。

那幾個撲了個空,大吃一驚,跳起來連聲驚叫:「妖怪!這女人是妖怪!」

有一個人忍不住伸手向前探試一把,只覺一股極強的吸力幾乎要把他拖拽進去,嚇得臉色發白,忙拚命把手縮回來。

正在此時,有一人飛撲而來,快若疾風,人到,手中長劍也到了,只見這人用劍尖指住一個士卒的咽喉,喝道:「你們剛才追趕的那個姑娘哪裡去了?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林嘯風一直都守在不遠處,可是沒想到水漣漪來的這樣快,剛發現水漣漪的身影,就只見她疏忽不見了。林嘯風急了,如風一般的撲過來,質問一名追趕水漣漪的士卒。

那人還想遲疑,林嘯風手微微向前一送,刺破那人的皮肉,鮮血汩汩的流下來,「說!若不然我要你的命!」

那人無奈,只得顫著聲音說道:「沒怎麼樣!她到了這裡忽然就不見了,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滾開!想要命的話就趕緊滾!」林嘯風收回長劍,那幾個人慌忙逃走。

林嘯風四外看一看,沒什麼異常,只是眼前似乎有一線藍光在遊走,仔細看時卻又不見了。林嘯風向前邁了一步,直覺一股極大的力把身子向里一吸,不由自主的向前奔去。

而這時空之門瞬間在外面關閉了。那幾個士卒遠遠的看著,十分詫異,待林嘯風消失了蹤跡之後,忍不住再回來,伸手摸一摸,卻是毫無異樣,大著膽子向前邁一步,也跟平時走路沒有差別,這裡只是一處寬闊的場地而已,看不出方才的絲毫跡象。

林嘯風從外面回來后沒見到水漣漪,問下人,下人都支支吾吾的說不知道。林嘯風本以為她出去玩了,怕林夫人知道后又要不高興,所以也沒敢聲張,只悄悄地到處尋找。

一直到傍晚時分,水漣漪也沒回來,林夫人居然一句沒問,這就有點不正常了。吃飯的時候,林嘯風終於說話了:「漣漪今天不知道去哪兒了,怎麼到現在也沒回來?」

林若谷也說:「是啊,沒有這孩子家裡還真是冷清!」

林夫人一邊不以為然的吃飯,一邊輕描淡寫的說道:「那以後就冷清著吧!她走了!」

「走了?」林氏父子同時問道,還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是的,走了!高門大戶有北的是,人家不一定要嫁入我們林家!」林夫人冷笑著說。

「什麼?」林嘯風的筷子嘩的一聲掉到地上。

林若谷把碗往桌上一摔,「到底怎麼回事?是你把她趕走了?」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一個丫頭么?沒規沒矩的,走了更好!這麼不識抬舉的野丫頭,我就看不出她有哪點好!雪兒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論模樣,論出身哪一條比那野丫頭差?再說,她又懂禮又孝順,幹什麼非得讓那野丫頭做我們林家的媳婦?」

林夫人還要再繼續說下去,林嘯風打斷她的話,啞著嗓子問道:「你到底說了什麼?你把她怎麼樣了?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不辭而別!」

「我說什麼?我不過是說讓她和雪兒都做林家的媳婦!雪兒真是懂事,主動把正室讓給她。誰知她蠻不講理,說什麼要娶只能娶她一人,太專橫了吧!居然對我大呼小叫,還未過門兒就敢頂撞婆母,這樣的媳婦要得嗎?這樣沒有教養的野丫頭,我怎麼能讓她做我們林家的媳婦?」說起這件事,林夫人又氣憤起來。

「因為這個,你就把她趕走了?而且都不告訴我一聲?」

「哼,告訴你,她還走得成嗎?你已經被她迷的神魂顛倒了,我簡直都懷疑她真是什麼妖精,怎麼這麼有手段……」還沒等她說完,林若谷抖著手一拍桌子,「胡說什麼?隨便說人家姑娘是妖精,你的教養呢?」

林夫人哼了一聲,沒再說下去。

林嘯風看著林夫人,顫聲說道:「你早就算計好了,趁我不在的時候把她趕出去,是不是?你是早有預謀的!你明知道我非她不娶,明知道我喜歡她,所以你硬要將我們拆散,對不對?」

林夫人也發怒了,「是的,我說過要讓雪兒做我們林家的媳婦,她是我早就定下的林家少夫人,至於那個野丫頭,不識抬舉,那麼只要有我在一天,就別想進我們林家的門兒!」

「可是我今生只娶她一個,若是找不回她,我一輩子不娶妻!既然徐映雪願意一輩子不嫁,那麼就讓她守在這裡好了!如果我找回了她,你不願意讓她進門,就連我一起趕出去吧,反正在你心裡別人都不重要!」林嘯風第一次和母親這樣說話,林夫人驚得呆住了。

「哎呀,這個臭小子,真是反了,無法無天了是不是?你這個不孝子,家裡這樣好的姑娘你不要,非要那個野丫頭,有沒有大腦?」林夫人的語氣明顯的緩和下來了,求助的看著林若谷。

林若谷嘆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夫人說道:「夫人,這件事確實是你不對!他們兩個兩情相悅,我們就該成全他們,你怎麼忍心看自己的兒子痛苦?你若是真的把他們拆散了,風兒在心裡會怨你一輩子的,你覺得舒服么?」

林夫人愣了一會兒,忍不住流淚了,「可我就是看不慣她,我也是在氣頭上才說了那麼重的話!」

林若谷握住林夫人的手,耐心勸道:「孩子們的事你就別管了,風兒已經是大人了,就讓他自己決定自己的事有什麼不可以?風兒喜歡誰就讓他娶誰,再說水姑娘也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並不像你說的那樣蠻不講理,你對她太苛刻了!再說娶一個妻子有什麼不好?這說明我們林家的人用情專一,不比在外面胡作非為好得多麼?你看,我一生只娶了你一個妻子,我們夫婦二人相敬如賓,不是過得很好么」

林夫人氣勢小得多了,但還是強調道:「她憑什麼和我比?我是什麼身份?她是什麼身份?」

「她在我心裡就是天上的仙女,這輩子我非她不娶!」林嘯風臉色鐵青,不滿意母親的說法。

「哎呀!我真是管不了了!你們把我氣死算了!」林夫人無言以對,只好退讓。

林若谷微笑了:「夫人,別生氣啦!古語說得好:『兒孫自有兒孫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何必枉做小人,現在就算你強迫風兒娶了雪兒,你想雪兒過得能開心嗎?說不定會傷心一輩子,怨你一輩子,還不如給她找個合適的人家嫁出去,省得她一輩子怨你!哎,年輕人的事你就別管了!」

林夫人愣了許久,也嘆了口氣:「哎,不管了,我不管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那就好!你可不能反悔!我現在就去找她回來!」林嘯風奔出來,從馬房中拉出一匹馬,匆匆向著洛陽方向奔去,他知道水漣漪走不快,應該很快就能追到的吧!誰承想水漣漪走的是小路,林嘯風怎麼可能追到她?

林嘯風追出了三天後,感到不對勁兒,一邊走一邊打聽,始終沒有水漣漪的消息,最後十分無奈,只好到洛陽城守候了!他知道水漣漪要想回家一定會回到洛陽來,乾脆守在法場附近,總有一天會等到水漣漪的!

洛陽城守衛仍然很森嚴,林嘯風把馬匹寄放到城外的一個農戶家,然後潛進城裡,在法場附近租了間小屋,每天都瞪大了眼睛盯著法場,唯恐錯過了水漣漪的身影。

水漣漪終於進了洛陽城,守城的士卒見是一個孤身女子,也沒有阻攔,任由她進去了。

水漣漪進去不久,忽然有一個士卒想起,「這個女人好面熟啊?」

「不會像你老婆吧?」有人開他的玩笑。

「我哪有福氣娶到這樣漂亮的老婆?我真是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她!」

其他人都不以為然,「呸!你呀,看見美女就覺得面熟,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們等等,讓我想一想,這個女人一定不是尋常人!」那士卒苦思冥想。

「對了!前些時朝廷派人來這兒粘貼畫像,說是皇上懸賞要找一個女子,你們還記得不記得?」

「是有這麼一回事,」其他士卒紛紛點頭,然後恍然大悟,「哦——你誰說這個女人有可能就是——」

這些士卒突然興奮起來,「發財啦!發財的機會來了!一萬兩白銀呢!」

有人趕緊找來一張前不久張貼剩下的畫像,這些士卒湊到一起,品評了一會兒,異口同聲的叫道:「就是她!發財啦!」

「光喊有什麼用?趕緊去追啊!要是被別人發現,就輪不到我們領賞了!」有一人頭腦靈活,提醒大夥。

這些士卒城門也顧不上守了,匆匆的關上城門,往城裡去追水漣漪。

水漣漪自顧自的往前走,時候不大,便遠遠的望見了那空曠的法場,可是走到此地水漣漪又有些猶豫。

真的就這樣走了么?林嘯風會不會到處找自己?他會想念自己嗎,還是會把自己忘掉?說不定他會遵從他母親的話,娶徐映雪做妻子,再過幾年,就會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了!可是回去后,自己能把他忘掉嗎?自己想念他的時候怎麼辦?還要不要回來?

正當水漣漪再三猶豫的時候,忽然發覺身後悄悄跟上來幾個人。水漣漪回頭看的時候,發現這幾個人都是士卒的打扮,不過看起來鬼鬼祟祟的,正在向著自己追過來。

水漣漪顧不得多想,撒腿向前奔去,身後的幾個人也緊跟過來了!眼看到了法場中央,水漣漪慌忙啟動了時空隧道的開關,前方不遠處漸漸泛起奇異的電磁光波,若隱若現,水漣顧不得多想,向著時空之門奔過去。

到近前時,忍不住轉頭再望一眼,卻見那幾個士卒怪笑著撲過來,眼中帶著貪婪之色,彷彿看見了一個大金元寶。

水漣漪驚叫一聲,匆忙躲避,但是來敵氣勢洶洶,根本不給水漣漪喘息之機。有個人向前一撲,幾乎抓住水漣漪的腿,水漣漪向後一退,站立不穩,摔在地上。

那幾個士卒得意之極,狂笑著撲上來,水漣漪一咬牙,身子向後一滾,瞬間不見了。

那幾個撲了個空,大吃一驚,跳起來連聲驚叫:「妖怪!這女人是妖怪!」

有一個人忍不住伸手向前探試一把,只覺一股極強的吸力幾乎要把他拖拽進去,嚇得臉色發白,忙拚命把手縮回來。

正在此時,有一人飛撲而來,快若疾風,人到,手中長劍也到了,只見這人用劍尖指住一個士卒的咽喉,喝道:「你們剛才追趕的那個姑娘哪裡去了?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林嘯風一直都守在不遠處,可是沒想到水漣漪來的這樣快,剛發現水漣漪的身影,就只見她疏忽不見了。林嘯風急了,如風一般的撲過來,質問一名追趕水漣漪的士卒。

那人還想遲疑,林嘯風手微微向前一送,刺破那人的皮肉,鮮血汩汩的流下來,「說!若不然我要你的命!」

那人無奈,只得顫著聲音說道:「沒怎麼樣!她到了這裡忽然就不見了,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滾開!想要命的話就趕緊滾!」林嘯風收回長劍,那幾個人慌忙逃走。

林嘯風四外看一看,沒什麼異常,只是眼前似乎有一線藍光在遊走,仔細看時卻又不見了。林嘯風向前邁了一步,直覺一股極大的力把身子向里一吸,不由自主的向前奔去。

而這時空之門瞬間在外面關閉了。那幾個士卒遠遠的看著,十分詫異,待林嘯風消失了蹤跡之後,忍不住再回來,伸手摸一摸,卻是毫無異樣,大著膽子向前邁一步,也跟平時走路沒有差別,這裡只是一處寬闊的場地而已,看不出方才的絲毫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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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笑紅塵之我去闖東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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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 只為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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