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聽聽誠意
雖然是S市的黑幫,但是作為T國的傳統黑幫,這些混混們還停留在初級暴力的階段,對於阿喬這樣身手的人物,他們也只是在電影里看到過。
被阿喬這一連串的暴擊嚇到,短刀的那幾個手下立馬就慫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大哥,被人像一條死狗一樣從地上拎了起來。
「你好好想想,應該怎麼稱呼我?」我盯著短刀的眼睛,聲音很是冰冷的說道。
「我。。。」徹底被我的氣場嚇到,短刀眼神慌亂,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一旁的阿喬看著短刀的樣子,調侃的說道:「小子,虎毒不食子,你試試喊聲爸爸,沒準兒鬼哥就饒了你呢!」
正不知道怎麼辦的短刀,聽到阿喬的話,心裡也是一陣難受。
堂堂黑虎幫的大哥,就這麼當著手下的面喊別人爸爸,這還真讓短刀有些為難。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短刀就是拼了命,也不可能接受這種事情發生的,畢竟T國的男人,可是很看重面子的。
然而眼前的這位狠角色,卻讓他真的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先不說剛才我抽他耳光的動作有多快,就連很是擅長打架的短刀,都沒有能看得清楚,就說現在我拎著他的衣領,把他雙腳離地的拎起來,這份力量就足以嚇死很多人。
短刀的體重雖然不是很重,但是少說也有一百七八十斤,尋常人就算是想要把他抱起來,也多少要費些力氣。
可是我居然單手就把他拎了起來,而且這一拎就是七八分鐘。
不管是身手的敏捷度,還是力量的強大程度,以及對力量把控的耐力,都已經超出了短刀的想象。
好漢不吃眼前虧!
一陣慌亂之後的短刀,迅速在心裡有了主意。
面對我這樣強大的對手,短刀眼睛一閉,心一橫,小聲的說道:「爸爸,請你饒了我吧!」
「哈哈!恭喜鬼哥,收了這麼一個義子!」阿喬在一旁起著哄,大笑著說道。
那些跟著短刀一起來的混混,聽到短刀居然真的喊了一聲爸爸,一個個都低著頭不敢出聲。
其實這些跟著短刀前來的傢伙,也都只是喜歡仗勢欺人的傢伙。
平日里跟著短刀,這些人沒少做下欺負人的事情,現在輪到他們這些人,被人這樣的羞辱,也算是一個輪迴報應吧!
聽著短刀勉為其難的喊自己爸爸,我也沒有再接著羞辱他,鬆開抓著短刀衣領的手,然後笑著說道:「以後喊我鬼哥就好,不用那麼客氣!」
「好的鬼哥!」聽到我的話,短刀算是心裡踏實了一些,至少對方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
看到短刀服了軟,我也很是大度的說道:「坐吧,我還說去找你呢,正好有些事情要問問你。」
一聽說我要問自己事情,短刀剛剛緩和下來的心情又是一緊,本想找個借口離開的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阿喬,又把嘴裡的話咽了回去。
似乎是看出了短刀的顧慮,我對那幾個站在包房裡的黑虎幫混混說道:「你們幾個守在門口,任何人都不能進來,聽到沒有?」
「是。」
幾個混混答應一聲,便灰溜溜的退出了包房。
「金老闆,讓你的人也出去吧,我們談的事情,還是不要讓那麼多人知道的好!」我笑著對金大中說道。
早就被我的手段嚇傻的金大中,一聽到我的話,立馬把自己的手下趕了出去,然後乖乖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此時屋子裡,最是感到得意的,還是要數站在我身旁的李元昊。
因為我肯給自己的公司投資,所以李元昊對我的態度也是尊敬有加,但那也僅僅是一種禮貌性的尊重,畢竟對待金主爸爸的態度是要有的。
可是親眼見證了我的強大之後,李元昊對我的那種尊敬,瞬間就上升到了一種崇拜的境界。
多金、強勢、擁有著超級身手的偶像。
能夠在這樣的人物手下做事,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已經把我當做偶像一樣崇拜的李元昊,極力討好的問道:「鬼哥,用不用讓那個女人也出去?」
「布吉島也是當事人,就不用迴避了,咱們今天就說說她和朴布雷上床的事情!」我坐回到沙發上,踩著茶几邊緣,笑著說道。
眾人聽到我的話,也知道了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作為被我眼中懷疑的短刀,頭上不由得冒出了一層冷汗。
作為我的手下,李元昊轉身看向短刀,眼神犀利,語氣霸氣的問道:「短刀,我們鬼哥懷疑,這件事情是你們在背後搞鬼,搞的我們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啊?」
「這不關我的事,都是李先生安排的,我也只是聽命行事。」短刀不等我過多的詢問,便直接把李先生推了出來。
短刀這麼一說,就算是坐實了我的猜測,這讓金大中和李元昊兩個人更是氣憤不已。
雖然想沖短刀發脾氣,但是短刀卻把責任,一股腦的都推到了李先生的身上。
而剛才短刀也說了,李先生已經去世了,那麼這筆賬,金大中和李元昊又該怎麼去算呢?
沒有了主意的兩個人,把目光都看向了一旁的我,等著他們這位新大哥拿主意。
看到這兩位娛樂圈的昔日大佬,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我笑著說道:「難道李先生死了,黑虎幫就沒有錢了嗎?這筆賬我們就不能找人算了嗎?」
恍然大悟的兩個人眼睛都是一亮,齊齊走到短刀的面前,抓著他的衣領向他要起錢來。
之前被短刀把臉打腫的金大中,更是趁機狠狠的給了短刀兩個耳光,算是報了之前的仇怨。
而被黑虎幫坑的險些破產的李元昊,也是把氣撒到了短刀的身上,嘴裡罵罵咧咧的,手上也是玩命兒的招呼著短刀的腦袋。
等金大中和李元昊打的累了,我這才讓阿喬把兩個人拉開,然後笑著說道:「給短刀拿把椅子,我想聽聽他有多大的誠意,又能賠償咱們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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