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世
「別叫」,林冬青捂著她的嘴,「別忘了,你的賣身契在我這裡,小心我明日就把你賣到窯子里去,被那些臭男人每日騎著」。
她粗鄙的話語嚇到了白謹容,頓時安靜了,睜著淚光的眼,瞪著她。
「跟著我,總歸比那些臭男人好,我會疼你的」,林冬青扯開她的衣襟,手指拂過她的肩,用力握住。
「唔」,白謹容悶哼了聲,吃疼的咬著唇,躲閃著。
林冬青在她身上狠狠一拍,發出清脆的響聲,「再躲,我讓你千人騎萬人枕!!日日夜夜都有的哭!」。
看著白謹容又驚又怕的模樣,林冬青滿意的吻上了她的唇,嘴裡有甜味,「晚上偷吃什麼了?這麼甜」。
「饅頭,就一口」,白謹容欲哭無淚,肚子餓得咕嚕嚕的,還要被她□□,真是血虧了。
林冬青今夜很壞,嘴裡說著不乾不淨的話,嚇唬著白謹容,故意欺負她。
小聲的嗚咽啜泣,越來越大聲,最後變成了受不住的哀嚎,嚇了林冬青一跳,連忙把她翻了過來,就看到白謹容哭的眼睛紅了,鼻子也紅了,委屈極了。
「你小心我賣掉你,少來這一套」,林冬青說道。
「我餓了!一天就吃了一個饅頭,剛咬了一口就被你打掉了!」,白謹容仰著臉哭著,「我餓死了,你還欺負我!」。
林冬青皺了皺臉,狼狽的套了外衫,瞪她一眼,「麻煩!」。
說完,就轉身出門了。
沒多久,林冬青就回來了,白謹容還被栓在床頭,不能坐不能躺的,手都酸了,不過聞到了好香的味道,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小饞狗樣」,林冬青解開她的兩隻手,把油紙包著的雞腿拿出來,遞到她面前。
白謹容饞的伸手去拿,被林冬青躲開了,「給了雞腿吃,就乖乖的,知道嗎?」。
白謹容翻了個大白眼,反正今夜是逃不過了,不如先填飽肚子,搶了雞腿就往嘴裡塞,真香啊,很久沒吃過烤雞腿了。
初時,白謹容還能被一邊撞著一邊啃雞腿,到後來,就神智迷亂,手裡的雞腿晃來晃去,吃不下去,扔了又捨不得。
「慢點,慢點!等我咬一口!」,白謹容被她□□的直晃,著急喊道。
林冬青才不管她,對待白謹容她根本不用留情,直到白謹容手裡的雞腿終於掉在了地上,她滿臉可惜,卻只能兩手撐著桌子,咬著牙,被林冬青送上了九霄雲外,不知所蹤!
林冬青累的滿身大汗,極是暢快的癱倒在床上,白謹容直接暈了過去,嘴邊一圈雞腿油,散發著油膩的光澤。
林冬青嫌棄的拿著手帕給她擦了下,真想不明白,這樣粗魯、愚蠢的女人,怎麼會讓她心心念念。
做了四五次,林冬青手都酸了,她想,這回應該徹底對白謹容斷了莫名其妙的念頭了吧。
她穿上衣裳,卻沒有去葉知秋的屋子,而是回到自己的屋子裡,洗漱沐浴,然後沉沉的睡了一覺。
葉知秋醒來的時候,發現林冬青不在身邊。
「陶然,昨夜莊主出去了嗎?」,葉知秋從銅鏡里望著給她梳發的陶然,問道,「晨起時不見人,她從來都會留著過夜的」。
陶然猶豫了下,笑道,「許是有事吧」。
陶然跟在身邊這些年,葉知秋哪能看不明白她的神情,問道,「什麼事?別瞞著我」。
陶然頓了頓,說道,「今日一大早,聽說,翠兒去踏雪齋送了一身衣裳過去,說是,莊主昨夜帶了人過去」。
陶然看了眼葉知秋的神情,「說是,衣裳都撕爛了」。
葉知秋的指尖顫了下,笑道,「可瞧好了嗎?別瞎說,冬青不是這樣的人」。
「是莊主從前的丫鬟,就是,白謹容」,陶然說道,「今早,翠兒說奉莊主的命,把白謹容從浣衣院領到外院了」。
葉知秋慢慢放下手裡的胭脂盒,「是送我們下山的那位??」。
陶然點頭,說道,「不就是之前說是莊主佔了她身子,所以想送夫人走,結果,莊主一氣之下把她趕出去了」。
「小賤人有點本事,不知用了什麼狐媚子伎倆,又哄到莊主了」。
陶然煽風點火道,「當初我們以為她一片好意,結果,都是私心作祟,想要獨佔莊主,好重的心機」。
你去領那位姑娘過來,給我掌掌眼」,葉知秋拿了口脂,緩緩在唇間抿了抿,笑道,「既然要做莊主的通房,也得乖覺才好,可別是個上不得檯面的人」。
陶然又驚又羨慕,「夫人,她是個下人,能得莊主寵幸已是恩典,怎的還要給她名分么?」。
「通房算什麼名分,依舊是奴婢身子,不過嘛」,葉知秋笑道,「既然是莊主的人了,也不能說就不管了」。
「夫人,你就是心腸太好了!」,陶然提醒道,「莊主對她又起了心思,可不妥,奴婢瞧著這些日子,莊主待夫人,可有些淡了」。
「她淡不淡,我在乎什麼?」,葉知秋哼道,「我從來不在乎」。
陶然蹲在她身側,壓低聲音說道,「可夫人應該明白,要保住性命,要保住想要保住的東西,就必須得握著莊主的心才行吶」。
葉知秋的手在腹部摸了下,冷著臉道,「我知道了」。
「你去把白謹容叫過來,給我掌掌眼」,葉知秋吩咐陶然去請人,結果陶然沒請到。
白謹容癱在床上起不來,渾身跟被碾過似的,腿間火辣辣的疼,推說了身子不舒服,沒有去。
「不識抬舉的丫頭」,陶然啐道。
葉知秋皺了皺眉,這陶然是在她以前的貼身丫鬟雲嫣走了后,才過來服伺的,不如雲嫣會說話,懂規矩,唯有忠心,所以葉知秋才一直留著她。
「罷了,既然身子不爽利就改日再喚過來吧」,葉知秋起身,讓陶然給她著衣,「腰帶系的緊些」。
陶然看了她一眼,應了聲。
林冬青昨夜跟白謹容廝混了一夜,跟犯了錯似的,看著葉知秋就滿心的愧疚,特地尋了幾件首飾哄她開心。
「我聽說,你把原來身邊的丫頭調回外院了?」,葉知秋靠在她懷裡,輕聲說道。
林冬青點了點頭,「她太懶,不適合浣衣院,竟壞事,就說讓她回外院守門算了」。
「守門」,葉知秋低低的應了聲,笑道,「當日,便是她帶著我們自外院下山的」。
林冬青眉頭微凜,緊張的握著她的手,「你可不許再起那樣的心思了」。
林冬青撫了撫心口,「知曉你離開那日,我的心都要裂了,傷心傷肺的疼」。
葉知秋拂了拂她北風吹亂的髮絲,悠悠說道,「那日臨走前,我問她為何要幫我?她說她是你的人了,只有我走了,你的心思才會留在她的身上」。
葉知秋抿了抿唇,「那一瞬,我便覺得,我再沒有留在莊裡的必要了」。
林冬青緊了緊抱著她的手,沒有做聲。
「之前莊裡的長輩勸劍衡納妾,可他不樂意,他說他這輩子都只要我」,葉知秋輕聲說著。
這話讓林冬青皺起了眉,「所以..我不過是求待我一心的人,冬青,你懂嗎?」,葉知秋靜靜的望著她的眼睛。
「我明白」,林冬青咬了咬唇,「今日我便送她回浣衣院,你放心,今後我不會再找她了」。
葉知秋靠在她懷裡,望著窗外的雪化了,開始發出了新芽,露出了極淡的笑意。
林冬青以為跟白謹容做過後,就再也不會對她生出暇念了,那樣一個粗魯無知的白痴,傻傻愣愣的,有什麼好的,不會琴棋書畫、不會四書五經,就會貪吃,蠢笨如豬。
唯有的優點,大概也就是那副玲瓏凸透的身子吧,軟的跟棉花似的,濕的跟水做似的,到了的時候,渾身肌膚都是緋紅的,跟白玉染了霞紅似的,瑩潤光滑。
林冬青拍了拍臉,一臉怒容,怎麼回事,又想要狠狠欺負她了。
她在葉知秋的屋外煩躁的直轉圈,又不想去找白謹容,又覺得沒臉見葉知秋,背著手踱來踱去。
就聽得院子角落小廚房裡,陶然的聲音響起,「翠兒姐姐,夫人的葯我等會便端過去吧,你先去歇會」。
翠兒應了聲,出了廚房,片刻后,就聽得潑東西的聲音,林冬青視覺敏銳,看到陶然把藥罐里的藥渣和葯湯都潑出窗外的草叢裡了。
「這丫頭,幹什麼呢?」,林冬青沉著臉,慢慢走到廚房外,就看到陶然拿著扇子在熬制著另外一副葯。
熬完葯后,小心翼翼的把藥渣包了起來,然後端著葯湯進了屋。
陶然剛進屋,就看到林冬青負手進來,險些慌的把葯湯都撒了,強作鎮靜的把葯湯遞給葉知秋,「夫人用藥罷」。
「慢著」,林冬青抬手阻止道,看著陶然,「這熬的是什麼葯?」。
陶然低頭應道,「莊主請大夫給夫人開的活血益氣的補身子的葯」。
林冬青把扔掉的藥渣放在案上,「那這又是何物?」。
陶然一見,頓時慌了,包著藥渣的帕子掉在地上,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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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古,影響我發揮,此處應有曉城故事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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