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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嵐覺得這個的確可行,但先斬後奏的責任他有些擔負不起,不過有高天的話,他覺得自己可以放手去幹了。G市這麼有影響的人物說要為自己兜底,自己大概也沒什麼需要擔心的。
只是他覺得這事還要詳細周密地計劃才行,不然一旦沒能抓到溫如軒的現形,讓他逃脫了,那情況就不妙了。他覺得這個事還要找孟慶來商議,共同制訂出更加詳細周密的計劃才行,要確保萬無一失。
「真地呀?那太好了,這個我們都是老行家了,想抓現形,把所有出口一堵,探照燈往牆上一打,沒有抓不住現形的。」孟慶很自信地說,「這些事只怕上級不發話,一發話,真要抓現形的,沒有抓不住的。」
許嵐覺得孟慶說得有道理,對於他們來說,只要想抓,基本上沒得跑的。主要還是看上級的意思,但現在是先斬後奏,就必須抓住現形:「我們也不能大意,大意失荊州就麻煩了。還是要詳細周密地部署一下才行,否則前功盡棄,麻煩就大了。」
「隊長說得也是,等我派人去好好調查一下,就算有地下通道,內部電梯,也需要在四周出來才行。這個好偵察,把四周的出口都查一查,到時有疑問的出口都安排人,料他插翅難飛。」孟慶還是很自信地說。
「那好,這事就交給你了。我知道你的性格,早就對溫如軒和張天成不服氣了,這次就是個好機會。只要能抓住溫如軒的把柄,到時再審他,看他還嘴硬。」許嵐說。
「就是,抓個現形,沒等他回過神來,當晚就審,看他還嘴硬。」孟慶一臉得意的樣子。
「是的,讓媒體拍攝后,就馬上押回刑偵隊,當晚就開審,不審出點我們想要的東西來,絕對不罷手。」許嵐說,「所以這事你一定要仔細仔細再仔細,把所有的可能都設計應對的方案來,絕對不能讓溫如軒給溜了。」
「我明白,隊長,放心,我們干這個的,真想抓,沒有能跑的。」孟慶還是很自信地說。
許嵐知道孟慶有他自信的理由,他們真想抓的人,是沒有能逃得掉的。許嵐最關心的是那個溫如軒深夜去別墅見的人到底是誰,其他的其實他已經推測出個大概了。
過了兩三天孟慶很興奮地來向許嵐彙報偵察的情況。
「隊長,那個地方我已經偵察好了。大樓里的確還有其他電梯通往地下層,地下層也有其他的出口,一樓也還有其他的側門,暗道似乎有一條,但出口並不遠。」孟慶說。
「什麼叫似乎?我不需要似乎,要的是確定。」許嵐有些不滿意孟慶這樣的措辭。
「好的,我再派人去偵察一下,要確保沒有其他的暗道。」孟慶說。
「這就對了,我要的不是似乎,要的是肯定。再多找找,不能有任何的紕漏。」許嵐說。
「好的,我明白。」
這樣來回幾次后,許崗從孟慶的話里沒有再聽出不肯定或含糊的詞來,也就放心了。
過了一個星期左右,溫如軒又邀請肖芸參加他的派對了。
「溫董,我最近有點忙,不想去了,並且那個太刺激了,我擔心上癮……」肖芸有些欲擒故縱地說,表明自己不是很想去。
「不會上癮的,我保證,只要有錢想戒也是很容易的,何不趁現在瘋狂一下。」溫如軒說。
「這樣生活也太腐爛了,我不想這樣,也不能這樣……」肖芸還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
「這樣吧,明天晚上我來接你,說定了。」溫如軒不給肖芸任何拒絕的機會了。
「那好吧,你真是太會找刺激了,我都有些HOLD不住了。」肖芸還是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
「我明天來接你,你下班后我就來接你。」溫如軒說完就打開車門,開車走了。
肖芸知道機會來了,她馬上親自去唐頓那裡。
「明天晚上,還是老地方吧?!」唐頓問。
「是的,溫如軒已經說了,明天一下班他就來接我去那裡。」肖芸說。
「那太好了,那些設備明天你還是要帶,要留下一些視頻的材料。儘管我們要抓現形,但還是要有一些視頻的材料拿在手上才行。」唐頓說。
「好的,我明白。」肖芸說。
「這段時間真地委屈你了,過了明天就好了,我不會虧待你的,會加倍補償你的。」唐頓再一次把肖芸摟入懷中,「我會信守諾言,給你名分的。你這次傳出的代價太大了。」
「不要這樣說,是他溫如軒做得太過分了。」肖芸說。
「好的,明天就不用了,我會把一切都安排好的,你要確保自身的安全。到時聽到有什麼情況,就要自己找個地方藏起來,安全第一。」唐頓叮囑肖芸。
「我知道,你也要注意安全。」肖芸很關切地說。
「他們警察進出布置好了,這次一定會抓到溫如軒的現形的,你放心。」唐頓很自信地說。
唐頓得到消息后,馬上趕往高家。
「消息可靠嗎?確定是明天晚上嗎?」
「絕對可靠,是溫如軒約定的時間。」唐頓說。
「但地點會不會換呢?溫如軒可供娛樂的場所可不止一個,如果他換地方了,怎麼辦?」高天有些擔憂地說。
「地點應該不會不換,那個地方他們經常去的。」唐頓也不太肯定地說。
「先要把地點弄准了,否則到時許隊長他們撲空就麻煩了。」高天說。
「地點的確不太確定,不知道該怎麼辦呢?」唐頓有些不知所措地問。
「這樣吧,我先去跟許隊長商量一下,看看他有什麼辦法。等有決議后,我再通知你。」高天說。
「好的,我一切都聽高老的。」
高天親自去了刑偵隊一趟,他覺得溫如軒這個人很狡猾,不知會不會狡兔三窟。
「高老董事長擔心的也是,這樣的情況我們也經常碰到。我們的做法是先在眼線上定位,經過幾次后,經常去的幾個點都把地形摸清,然後在每個地點都布防,這樣就可以確保萬無一失了!」許嵐說。
「許警官看來是經驗豐富,比我們想得要周到。那我們就先不動手,先把溫如軒經常的幾個點弄清楚再說,然後再行動。」
「是的,畢竟這樣的行動是有風險的,如果行動地一無所獲,那我先斬後奏就不好跟領導交待了。」許嵐很謹慎地說。
「許警官說得也對,那我先讓眼線不要輕舉妄動,等把他經常去的地方摸清楚再說。」高天說。
「是的,不能貿然行動,要確保萬無一失,否則就真地前功盡棄了。」許嵐說。
「我明白,我這就去通知他。」
高天一離開刑偵隊回到家中,就打電話讓唐頓過來。
「許警官的意思是說溫如軒這個人詭計多端,擔心他狡兔三窟,一弄不好就可能前功盡棄。他的意思是說明天不行動,在眼線身上定位,把溫如軒經常去的地方摸清楚后再行動。」高天說。
「這樣可能更穩妥些,那我就通知眼線,讓她再耐心一點,等把溫如軒經常去的地點摸清楚后再說。」唐頓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卻一百個不願意。
「是的,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也只好讓眼線再作出一點犧牲了。」高天說。
「好吧,為了把事情辦成,這樣的犧牲與代價是必須的。」
唐頓離開高家后,只好再去找肖芸。
「什麼,還要等一段時間!為什麼?」肖芸有些不解地問。
「是擔心溫如軒明天會帶你去不同的地方,要先把他經常去的所有地方都摸清楚再說。」唐頓有些過意不去地說,「親愛的,只好讓你再段時間的委屈了,一旦警察那邊覺得可以了,那就可以了。你就不用再傳出這麼大的代價了。」
「好吧,警察這麼說,也只能聽警察的了!」肖芸噘著嘴有些不情願地說。
「親愛的,再受些委屈,我一定信守承諾。」唐頓信誓旦旦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