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瀟瀟

雨瀟瀟

他的動作實在是快,一手捧起我的臉,然後他的唇在我的唇上一觸即分。我還沒有感覺他靠近時瞳孔的變化和他嘴唇的溫度。

但是就算髮生的再快,只要我腦子沒出問題,我可以發誓這是一個吻,這是一個出自於男女之情的吻,因為他不是親額頭,也不是親臉,更不是親手,他是親嘴。

沒有好朋友會親嘴的。

我把你當狗,你卻想睡我?!

那你是真的狗啊!

「等我回來。」

我的思緒陷入了一片混亂,他說的許多話我都是聽不清也處理不了了,只是聽到他最後一句話就是等他回來。

我倒不是被他那一吻給嚇著了,我是被他對我懷有的感情給嚇到了。被親不可怕,關鍵是被什麼人給親。

而蓋聶就是那種,他肯定是出於要娶你的心思才可以親你的。

他是認真的。

別鬧了,我要是真想嫁人,我還會到山上來嗎?我要真想嫁人,青梅竹馬,暖男忠犬還是霸道總裁,我還不是任選一個。

等他回來?

回來幹嘛?

這裡不能呆了。

我得趕快撤。

是了,一直以來都是我的方法錯了。

安安心心當個宅女根本就行不通,我要做的是浪,開著小號不停的浪,同時出現多個美女,就會導致美女的唯一性降低。

一個地方呆久了,抓人的時候都是瓮中捉鱉。

只要今天我在韓國,明天我在趙國,誰知道我後天在哪兒。

於是在蓋聶下山後不久,我也悄悄的下山了。

至於要是在山下撞到了蓋聶怎麼辦?

首先我可以打聽他的消息,躲著他走。

就算是真的不小心撞到了,我就告訴他,我是為了他才來下山的。

區區一隻狗而已,居然還想上位。

不可能的,不一直吊著你,我就跟你姓。

——————視角轉換————————

小說家指的是一類記錄民間街談巷語的人,而小說家被歸類於諸子百家中的其中一家。

然而小說家雖然自成一家,但被視為不入流者,九流十家,惟小說家不在九流之列,影響甚小。

然而小說家反映了古代平民思想的側面,卻是其它九流學派都無法所能代替的。故有九流十家之說。

孔子曰:"雖小道,必有可觀者焉,致遠恐泥,是以君子弗為也。"

這也體現了小說家的優勢,他們記錄平民百姓的生活,然後呈之上層的人觀看,方便體察民情,其深入民間是其他諸子百家所不能相提並論的。

但是,在一個明君甚少的時代里,在一個上層貴族只關心自己的利益和榮華富貴的世界里,一個體現下層人民很苦的組織的影響力和發展是可是沒有前途的。

知識是財富,而知識掌握在上層貴族的手裡,導致小說家能影響的對象,只有那些不缺衣少食的貴族,而那些人恰恰對於平民百姓沒什麼興趣。

小說家存在感很低,不能說它不存在,但是它所帶來的影響卻不大,但它的壽命可能真的很長。

但是這這些都是在小說家現在的首領上任之前的情況。

小說家現任首領於瀟瀟,來歷神秘,身世莫測,以一身紅衣,戴著華麗的金面具的形象使人。雖為女子,但卻才華過人,發明了造紙術和印刷術,為小說家收攬了大量人才。

更開通了多條商業支線,創造了許多有關於小說的職業事物,極大的擴大了小說家的影響力。

其成員在七國之間都有分佈,因為之前一直存在感很低,沒有多少人關注,一直被忽略,沒有多少人在裡面安插卧底什麼的,現在發跡之後,對卧底把控的更嚴了,所以很少有人知道現在的小說家這已經壯大到了什麼情況。

神秘,龐大,在七國之間有著強大的影響力和情報,且人才輩出。(能寫出三國演義這樣書來的人才絕對是可怕的。)

關鍵是他們現在膽子還大,敢於把各國權力上層貴族的醜事寫出來,什麼欺男霸女啊,什麼啊,強佔土地啊,只要他們發現了他們就敢寫,關鍵是現在還有很多人看。

先用那些奇幻的好看的小說吸擴充影響,然後再用真實實力發揮本職,心思很深啊。——聰明人們

和小說家現在的神秘相提並論的就是他們的首領。

很少有人能夠探查到她的行蹤。

不過據說她在面具之下有著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

此時在一條河邊。

韓非生起火來,開始烤自己剛才為了抓魚不小心掉進河裡濕透了的衣服。身旁的白馬正在低頭吃草。

當韓非有些尷尬的□□著上身,等待著衣服的時候。

一隊豪華的車隊路過,就是那種看起來賊有錢,用的都是駿馬,馬車也是用上好的木材打造的,那漆用的好,那馬車繪製圖案更是精妙絕倫,馬車四周甚至還有一陣陣奇異的香味。

暗色的布料遮擋著一輛輛馬車的內部,讓人看不清楚車上到底裝的是人還是貨物。

更讓人感覺驚奇的是,所有駕車的人都是以輕紗遮面,看不清真容。

那些人也看見了韓非,看見了正□□著上身在那烤衣服的十分尷尬的韓國九公子韓非。

雖然可能心裡會非常驚訝,但是這群人還是訓練有素的,沒有說出一個字一句話,更沒有把車停下來,甚至在看完第一眼之後都沒有再看第二眼。

可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很尷尬。

這時中間的馬車車簾被掀開,一個戴著精緻的金色半面面具的女人,看見了韓非。

韓非可以清楚的看見那張漂亮的金色面具上的花紋是從未有見過的,但卻有一種奇異的美感。

在金色之下是白色,冰雪的白更有溫度,比玉的白更加清冷。鑒於兩者之間恰恰是真正好的無與倫比。

點點降唇輕挑,似笑非笑,讓人忽覺驚心動魄。

一雙明眸直直的看向了他。

韓非以為自己也算是處變不驚,總是是大風大浪撲面而來也是可以稍作安定,然後再想出謀劃策解決。

但這實在是太過丟人了。

更要命的是。

車上的那位姑娘看著他笑了起來,不是似笑非笑,而是那種見到了什麼有趣事物的笑。

「停車吧。」

韓非發現這位戴著面具,但一看就知道是個絕世美人的姑娘,聲音也很好聽,宛若黃鶯。

車隊停了下來,那位姑娘似乎是車隊的主人。

姑娘下了馬車,韓非這才看清楚,姑娘穿著一身紅衣,是那種像血一樣的紅,黑色的腰帶上沒有掛任何名貴的玉佩而是系著一隻玉做的筆,玉筆使用上好的白玉製成,做工精良,上面還雕刻著漂亮的花紋。

三千青絲由一隻金色的蓮花發冠所綰起,除此之外全身上下竟再無一首飾,沒有耳墜,沒有項鏈。

姑娘朝韓非走的不快不慢,一雙黑色的長靴踩在地面上悄然無聲,而行走之間裙擺的舞動比得上世界上最優秀的舞者。

韓非已然呆若木雞。

她輕輕的走到面前。

她說。

「你的衣服快燒了。」

韓非立馬低頭搶救了衣服。

「哈哈哈,天下的書生都是這般好玩的嗎?」

姑娘見韓非的手忙腳亂,立馬就被逗笑了。

「若是我理解的好玩沒有出錯的話,天下應該沒有了第二個我。」

韓非著著急急搶救好了衣服,立馬給自己簡單的披上,然後苦笑的回答道。

「你去哪兒啊?你這麼好玩,若是同路的話,我就載你一程。」

「不必勞煩姑娘了,我的路需要慢慢走。」

韓非拒絕了,這一路不僅僅是而已,更是體察韓國百姓的是生活。

「那你最好當心點,最近這世道可不太平,路上遇到劫匪劫財還好說,要是劫色……」

於瀟瀟說道這裡停了下來,給了韓非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多謝姑娘提醒,在下自當謹記,不過姑娘的車隊如此招搖,姑娘才應該更加當心。」

韓非真心覺得比起他這個窮人,於瀟瀟的車隊才更容易被遇到危險,只不過動手的是不是劫匪,那就兩說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

於瀟瀟突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姑娘是小說家的紅衣金面雨瀟瀟,於瀟瀟姑娘吧。」

「既然知道我是誰,那你應該知道很少有人會拒絕我的好意。」

「可能我是很少那一部分,姑娘可是生氣了?」

韓非好像一點都不怕於瀟瀟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知道我是誰,那你知道我的馬車裡有什麼嗎?」

於瀟瀟看起來也不像生氣的樣子,她反問了一個問題。

「我的馬車裡裝了很多很多小說的結局部分,其中包括地上那本《三國演義》的下冊。」

於瀟瀟沒有等韓非被回答,就自己說出了答案,還看了看地上那一本《三國演義》的書籍。

韓非也好像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瞳孔放大,整個人一下子有點呆住了。

「在一分鐘之前,如果你答應我,你就有機會坐上我的馬車,看完這本書的結局。」

說著,於瀟瀟露出了一個充滿惡意的微笑。

「而現在,我想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之內,你都不會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了。」

說完不帶韓非做任何反應,於瀟瀟轉身便回到了馬車。

於瀟瀟表示在這個世界上,她發好心的時候可是很稀少的,如果有人拒絕這份好心的話。

套用狗血小說里的一句話就是。

「男人,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於瀟瀟也不管被留在那裡的韓非心中是如何懊悔或者是煎熬,此刻自己坐在豪華的馬車上,吃著好吃的喝著好喝的,一路悠哉悠哉的去韓國新鄭。

可惜了,忘了問那位書生叫什麼名字,不過應該不會再見到他了。

不過出乎於瀟瀟意料的是,他們的重逢比想象中的來得更快,然後接下來帶來的是一場又一場的風暴以及掉馬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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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瀟瀟:對我好一點,否則你們將永遠不知道故事的結局。

公孫麗姬:這個小號是專門用來享受人生的。

韓非:突然很想化身劫匪打劫那輛馬車。

雨瀟瀟篇開始了,這個小號很有錢,很有勢力,而且很擅長享受,並且還很會撩人。

在這裡說一點女主角特別皮,而且報復心特彆強。

真是有仇的那種話,女主角都可以把對方的骨灰用來修路。(而且還是繁華路段。)感謝在2020-04-2116:39:05~2020-04-2208:21: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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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明月/天行九歌之作為第一美人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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