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炮灰后媽8
安寧才不管別人怎麼說,她反正是已經買了。給哥嫂子買完房子,她想起自己還有個便宜姐姐,小時候對原主那也是很疼愛的。
安寧撓了撓頭:「看來去了京市,還是得趕緊掙錢,明年給我姐買套房子,總得一碗水端平啊。」
七七看她挺發愁的就出主意:「要不咱賣點兒啥?或者是買一張福利彩票去?」
安寧擺擺手:「別了,我這得了十萬塊獎金,來借錢的親戚都成群結隊,我要是中個百十來萬,他們還不得組團打劫了我?那啥,去京市之後,周六日得去人才市場找個兼職乾乾。」
七七囧:「姐,你可真有出息!以前咱隨便炒炒股、做個兼職翻譯就能掙很多錢,你現在竟然淪落到要去人才市場找兼職了?」
安寧摸摸鼻子:「那我以前的記憶都沒有了,現在的水平做兼職翻譯不咋行吧?我現在一個積分都沒有,想重新學都沒得學。好漢不提當年勇,咱們從零開始,能掙小錢錢的工作也多得是,都是靠自己的勞動吃飯,別搞職業歧視啊你。」
七七氣的直接背對著她:「人家是關係你,真是狗咬呂洞賓,我跟你說,現在京市房地產發展是最快的,你力氣那麼大,不如去建築工地搬磚吧。」
安寧逮住它:「好啊,你個熊孩子,竟然敢罵我是狗......我不能白擔了狗的名,我得坐實了……」
安寧從原主房間里找出一把彩色小皮筋,給七七綁了一身小辮子,還從倉庫里翻出來一個立可拍相機,給它拍了一沓照片。
七七氣的伸著爪子要撓她,一人一統嘻嘻哈哈,等安寧把小皮筋都給解了,七七死活不變狗狗了,它化身成肥嘟嘟的胖包子,在安寧懷裡打滾撒潑耍賴:「我不管,我不管,我受到傷害了,我要跟你一起出去玩。」
安寧抱著他親了好幾口:「那可不行,你現在跟我一起出去,用不了一天,這十里八村都知道我未婚先孕,跟人偷生了一個寶寶。」
七七囧:「你天天在學校,有腦子的想想都知道我不可能是你生的。」
安寧摸摸他的腦袋:「那些三姑六婆光動嘴,不動腦。說的人圖嘴上痛快,聽的人不帶腦子,她們只在乎自己看到的什麼,而不去了解真相是什麼。要麼怎麼會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呢。
說起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原主上輩子那麼慘,都拜鄭曉龍他媽所賜,好好的清白女兒家被她那麼一抹黑,名聲毀的一點不剩。
那些罵她不要臉的大娘大媽們都不動動腦子,她定親的第三天就回了廈門,除了過年回來幾天,根本就沒在家待過。
過年去他們家走親戚中午吃完飯就回來了,從來就沒有留宿過他們家,上哪跟她兒子睡去?我準備讓她當兩年啞巴,讓她好好嘗嘗被人指指點點的滋味。」
七七更恨:「直接讓她一輩子當啞巴多好。」
安寧搖搖頭:「給個教訓就算了……」
七七在她懷裡拱了拱:「你呀,總是這麼心軟,換了雲……呃,換了其他人,直接摁死她。」
安寧沒看見七七心虛的模樣:「雲什麼?你說的是其他任務者呀?咱是文明人,別動不動喊打喊殺。這事兒交給你了,在她的湯碗里丟小半顆那種能毒啞嗓子葯。」
七七隔天中午在她喝的鹹湯里直接放了一顆,安寧自己做的葯威力不算大,這葯是慢慢出效果,一粒最起碼能啞上五年。
鄭曉東她媽下午下地幹活和隔壁鄰居鄭勇家的小媳婦於麗吵了幾句嘴。回來就到處跟人說於麗跟人眉來眼去、不守婦道。
於麗男人聽到流言蜚語把她打了半死,於麗瞪著看熱鬧的鄭曉東他媽:「壞了良心話你也敢胡說八道,也不怕遭報應?」
於麗可不是那種挨了打不還手的老實人,她直接帶著兩歲的閨女回了娘家,再也不肯回來。
她娘家媽可不會善罷甘休,閨女長得好看,嫁給鄭勇他不知道珍惜,聽了別人的閑言碎語就敢打老婆?那就離婚。
農村人娶個媳婦不容易,現在可不比以前了,小媳婦動不動就挨打挨罵。現在寵著捧著哄著還來不及呢。
於麗這邊剛放出風聲說要跟鄭勇離婚,手續都還沒辦,媒人就跑到她們家給她介紹對象了,還都是那種年輕小夥子。
訂婚、彩禮啥都是按照人家頭婚一模一樣的給,人家還保證閨女帶過去絕對當親生孩子一樣看待。
於麗跟人見了面,除了長相比著鄭勇差了點兒,家庭條件可是一點兒都不差,家裡是新蓋的房子,父母都是老實人。別說於麗她媽心動,她也有些意動。
以前年紀小,嫁給鄭勇就覺得他模樣長得好,真結了婚才明白,長得好不能當飯吃,脾氣不好,動不動就耍威風。
於麗心裡的天平傾斜了,反正鄭家嫌棄她生的是個閨女,婆婆不給看孩子,公公整天陰著臉。於麗娘家離得遠,相親的事兒瞞得死死的。
鄭家這邊不知道兒媳婦快飛了,攛掇著鄭勇不讓去接於麗,說是讓她在娘家好好反省反省。一直不去接她,她自己就會抱著孩子灰溜溜的回來了。
許是平時於麗太好說話了,鄭勇也覺得晾晾她,免得以後蹬鼻子上臉。於麗這邊娘家來人,把她的嫁妝全部都拉了回去,她婆婆氣的破口大罵,不等於家提離婚,她就讓自家兒子休了於麗。
鄭勇覺得丟了面子,加上篤定有女兒絆著腳,於麗捨不得離婚。就鬧著要麼於麗回來跪著他媽道歉,要麼離婚。
於麗原本還有的一絲絲猶豫被他這句話給傷的一點兒不剩,麻利的跟他離了婚。女兒一般都是判給女方,鄭家說如果孩子判給於麗,他們家不出一分錢撫養費。
於麗提出如果男方不出撫養費,要寫一份斷絕關係書,以後不許看孩子。鄭勇有些猶豫,但他爸媽都同意,攛掇著他要斷絕關係。
於麗和他辦完離婚手續的第十天,訂了婚,一個月後帶著女兒出嫁到了十來公里之外的李集。鄭勇離婚後就後悔了,但他拉不下臉去求於麗。
等到他鼓起勇氣去了於家村,剛進村子就碰見了於麗她二嬸:「喲,這誰呀?你媽不是說這輩子你們老鄭家都不會登我們於家的門兒嘛?你來我們於家村幹嘛?滾,我們村兒不歡迎你們老鄭家的人。」
鄭勇訕笑:「二嬸,我是來接麗麗的......」
於麗二嬸哼了一聲:「可別,我可擔當不起。你和我們麗麗早八百年就離婚了,麗麗都已經嫁人了,用得著你這個前夫接?」
鄭勇剛開始不信,往於麗家去的路上,碰到哪個都這麼說。他終於相信了,回家跑到鄭曉東家大吵大鬧,說要不是鄭曉東他媽瞎胡扯,他也不會打媳婦,不打媳婦也就不會有之後的事情發生,讓鄭曉東他媽賠他媳婦。
鄭曉東他媽這些日子嗓子越來越嘶啞,她去醫院看,大夫說是上火,讓她多喝水、少動怒、少說話。鄭勇這麼一鬧,她啞著嗓子也跟他大罵了一場,等到晚上她就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
她以為是用力過度,歇了兩天不見好,又跑去醫院看,也是無濟於事,就這樣變成啞巴了。
鄭家村的人都說她是遭了報應,就因為跟人家鬧了點兒不愉快,就瞎編亂造,把人家好好的一家人給搗鼓散了。
鄭勇也成了十里八村嘲笑的對象,哪有上趕著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人家背後說自己媳婦的壞話,他不但不找罪魁禍首算賬,還回家打老婆。這回賠了夫人又折兵,自己親生閨女都喊人家爹了。
鄭曉東他媽自從變成啞巴,就整天躲在家裡不敢出門,怕被人指指點點。
安寧讓七七把葯給下了之後,就拽著她哥去了縣城,她們買的是現房,又是全款,手續辦完就拿到鑰匙了。
安寧已經說服了她哥,地里種一麥一豆,農忙回來收莊稼,平時就和她嫂子一起在縣城商貿城租個攤位賣衣服。她在京市上學,可以幫他在批發市場拿貨發回來。
所以趁著暑假,把房子給簡單裝修了,翰園是學區房,大門正對面是實驗幼兒園和實驗小學,南門挨著是實驗中學。
孟安國學過木工,農閑了也經常去縣城打零工,裝修他雖然不精通,但都會。現在裝修比較簡單,鋪地板磚、廚房衛生間做防水然後貼瓷磚、吊頂、打壁櫃、刷牆漆基本就成了。
安寧從倉庫里翻騰出來一套裝修工具,買了裝修材料。兄妹倆開始自己琢磨著裝修,忙了一個多月,雖然他倆都累瘦了,但看到溫馨的家,孟安國忍不住笑了。
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還能住上縣城的房子,能讓孩子在城裡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