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突破，天級法師
水之本源如何誕生的？
是吞噬大量的水，是地球上的水，然後經過多個程序演變而來。
而且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以後要吞更多……
「地球之子！」
林凡突然倒吸冷氣，有點驚悚：「這個稱呼，難道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他一直以為所謂的地球之子，就是一些人推出來吸引人目光或者是增加民眾信心的。
可現在看來，好像沒那麼簡單。
因為從剛才突然之間的心血來潮看到的東西來看，自己好像被針對了。
那種針對，不是某個人針對，而是一種無形之中的東西。
只不過因為還太弱，林凡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東西，只能猜測，可能是一種因果，或者說，氣運？
「氣運？真的存在嗎？」
林凡有些驚悚，不過只是一瞬間，很快他又笑了起來：「針對我？是因為我已經不再普通了嗎？」
他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水卡，這張卡，可是擁有無限的潛力。
而這張卡，是他創造出來的。
「或許還不夠完善，以後得努力研究。」
「針對我？真要是連氣運都針對我，那我更要努力了。」林凡笑容燦爛，自己這種情況，應該不多見吧？
事實上，如林凡這種自創修鍊法的存在，一般情況下都會得到天地獎勵。
這種獎勵，一般都會是氣運之類的無形之物，比如經常走好運遇到寶物之類的。
但也要看情況，如果是對所處的世界有好處的新法，那當然要獎勵。
可萬一是對所處的世界有壞處的呢？
那就未必了。
對於這些，林凡以前沒多想，但現在卻不得不多想了，一張水卡目前為止就吞了都快上千隻水蜘蛛了，普通的水更是吞了不知道多少，可也才九道器紋而已。
之後還有三張卡需要培養，以後絕對是三個吞噬大戶。
想到這些，林凡笑容更燦爛了，來吧，針對我吧，你對我越狠我越高興。
要是你對我太溫柔了，我可能都捨不得下手！
旁邊的防衛軍軍官見林凡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又笑容燦爛，不由得有些心中發毛，這位強者不會有什麼怪癖吧？
「你到一邊去吧，我在這裡守著，順便看看能不能釣一些水蜘蛛上來，先殺一批。」
這時林凡開口道。
「好的。對了，神法師大人，我叫石健，有事就叫我。」防衛軍軍官石健說著，離開了這裡，他一個如今才練骨，這輩子可能都無法達到地元境的普通人，在這裡的確太危險了。
林凡來到水蜘蛛洞穴入口邊緣，警惕的往下看去。
除了三米多深度的散發光芒的魔法陣紋，更下方漆黑一片，完全看不到裡面有什麼，猶如恐怖的深淵。
隱約間林凡似乎感應到了極其強大的氣息，讓人驚悚。
「水蜘蛛都生活在水中，裡面應該有水吧？」
林凡操控著一條鎖鏈伸下去，因為不知道下面到底有什麼，他也不敢將所有鎖鏈本體都放下去，萬一水卡被拖下去就完了。
鎖鏈緩緩伸長下降，一邊下降，林凡一邊操控鎖鏈吞噬通道中的水，這些積水太渾濁了，阻礙視線。
很快，封印以上的水都被抽干，鎖鏈開始朝著封印下方的漆黑區域伸去。
「裡面好像還真全是水啊？」
林凡將一縷意識入主水卡，通過鎖鏈看向通道內部。
可惜裡面漆黑一片，完全不見光芒。
特別是現在還是晚上，就算是外面都一片黑暗，更別說內部了，完全是伸手不見五指。
「水蜘蛛竟然生活在這種地方？水蜘蛛有夜視能力嗎？或者說水蜘蛛是通過水來感知環境的？」
林凡納悶兒。
不過很快，隨著鎖鏈越來越長，他感覺不對勁兒了，好像並不是裡面太黑了，而是水太深了，深不見底，所以才會有伸手不見五指的錯覺。
就像在一個非常寬敞的山洞內打手電筒，會感覺手電筒的光線很暗那樣。
「好像這片區域也沒水蜘蛛，是因為這片區域的水蜘蛛都跑出來了的緣故嗎？」
林凡想了想，又將其餘空閑著的六條鎖鏈也伸進去，隨後意念一動：「給我吸！」
七條鎖鏈同時爆發吞吸力，下一刻——
「轟！」
通道內傳出巨響，好像有海量的水被吞噬。
「嘭！」
手中的水卡噴出驚人的水霧，比任何一次都多，水卡自動運轉煉化內部的水，提煉水之精華然後吸收轉化。
與此同時，通道下方似乎有巨量的水在流淌。
沒過多久——
「轟隆隆……」
一陣劇烈的震動從通道中傳出。
緊接著「轟」的一聲巨響，駭人的水柱從通道內噴薄而出，衝上高空，將磅礴大雨都沖開了。
那恐怖的水柱造成的颶風，險些將站在通道口的林凡都掀翻了。
他目瞪口呆的抬頭望天，這水柱噴出了起碼三百米高。
附近大樓上，那些防衛軍同樣目瞪口呆的抬頭看著衝天而上的巨大水柱。
那水柱都快衝到蓋頂的雲層上了，然後才失去衝力，開始如天女散花般的降落。
「嘩啦啦……」
很快，那衝天的水柱和滂沱大雨一起砸落下來，裡面竟然還有一些變異的魚蝦，不過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直接摔死了。
「我的天……這下面到底是什麼地方？」
林凡驚呆了，能造成如此恐怖的水柱，證明下面的水一定極多。
因為剛才他的七條鎖鏈，在瞬間爆發吞吸力的情況下，能夠將方圓五百米內所有的水吞吸一空。
而因為水的壓力是來自四面八方的。
這種情況下，四面八方的水同時擠壓填充過來，就造成了如此恐怖的衝擊力。
「這下面，不會是海水吧？」林凡試著接了一點水舔了舔，卻發現是淡水。
也對，水蜘蛛是淡水怪獸，海中是沒有的。
「那這下面是地下河？但什麼地下河的水距離地表那麼近？」
林凡眼神閃爍，忽然他將鎖鏈收回來，離開了通道口，往左走了數十米，突然一拳往地面砸下去。
「轟！」
一聲巨響，積聚而來的水，在恐怖的拳威下爆成白霧，腳下的地面直接被轟出一個數米深的大坑。
林凡自己也往下掉落，他落到地底之後，再次舉拳就砸。
「轟！」
地面再次崩塌，他的純力量就高達兩萬五千多公斤，在爆發拳力的情況下，威力更是驚人。
這一拳，直接打穿了混凝土地基，借著遠處防衛軍的射燈燈光看到了地底的泥土。
可是並沒有地下河，更沒有封印魔法陣，而且感覺下面的土很厚實，並沒有空洞感。
這裡的大地似乎都被魔法陣固化了，不像外面的荒野中那樣疏鬆。
遠處高樓上，石健等許多防衛軍驚呆的看著下方，林凡的拳頭，簡直如重炮轟擊，將地面轟出了巨坑。
「他真的是法師嗎？」石健驚呆的呢喃著，不是說法師體質脆弱嗎？
……
「沒有地下河？」
林凡挑眉，腳下一點，整個人一躍而起，躍上地表。
他離開這裡，去到另一邊，再次往下砸。
「轟……」
巨響聲中，很快，這個地方也被他砸穿了混凝土地基，然而下方是已然是泥土和碎石，並沒有所謂的地下河。
「果然沒有嗎？」
林凡想了想，跳出深坑，回到水蜘蛛的洞穴通道口，直接操控七條鎖鏈開挖，將通道附近的混凝土都挖開。
「神法師大人……」高樓上石健看到這一幕，臉色微變，想要阻止。
然而林凡速度太快了，七條鎖鏈力量何其大，跟挖掘機差不多，而且更靈活。
很快三米多深的地表被挖開。
林凡繼續往周圍挖，只要有積水流淌過來，他就抽干。
沒過多久，通道附近十米範圍內都被挖開了。
林凡並未滿足，繼續往深處挖。
隨著往下挖，林凡終於看出不對勁兒了，因為這裡無論怎麼挖，下面都是普通土石，大地很厚實，並沒有空洞感。
而當那水蜘蛛洞穴通道下方的土石也被挖開之後，通道就變成了懸浮在半空中的了。
林凡停止了挖掘，驚呆的看著懸浮半空的通道。
那通道邊緣閃爍光芒，那是魔法陣紋的光芒。
而通道內部，漆黑一片，不見半點光線。
「所以，這特么根本不是什麼地下河，這裡面是一處獨立空間？」
林凡深吸一口氣，感覺長見識了：「那這個通道，究竟是封印破碎的缺口，還是時空隧道？或者說，空間裂縫？」
林凡在腦海中搜索自己看過的歷史，可惜，天元歷的歷史雖然是從千年前靈氣復甦就開始計算的，但真正的歷史，卻是從七百年前才開始的，因為更早期的都無法記載了，那段時間太混亂，太黑暗。
直到那位至強者崛起，才結束了諸天神靈統治的黑暗時代，開闢了如今的天元歷，雖然不知道為何要從千年前開始計算。
遠處大樓頂部，石健和其他防衛軍一樣，也都驚呆了，他們也是第一次知道，這水蜘蛛的洞穴通道，竟然是獨立的，可以懸浮半空。
這種模樣，怎麼看都有點像所謂的時空隧道啊！
「或許這就是真正的封印魔法陣的神奇吧？」
林凡只能這樣猜測，他畢竟還是太弱了，他對魔法陣也談不上精通，特別是這種非常高級的封印魔法陣，簡直兩眼一抹黑。
「封印……像水卡內部的空間一樣嗎？」
林凡想到自己的水卡，水卡內部也是有一個獨立空間的，只是不知道那到底是封印空間還是水卡本來就有的空間呢？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既然這通道內有那麼多水，那就不能浪費了。」
林凡又開始興奮起來，那麼多水，夠水卡升級嗎？
他將之前挖開的混凝土碎石等弄回來，將地面填上，但只填到通道口就停下。
然後他站在通道口，再次將七條鎖鏈伸入通道中：「給我吸！」
「轟——」
通道中再次傳出巨響，水卡也再次噴薄水霧，瘋狂凝練水之精華吸收轉化。
「轟隆隆……」
通道內再次傳出震動。
林凡急忙後退幾步。
果然不出所料，下一刻一股衝天的水柱噴射出來，衝起數百米高，然後又如天女散花般的砸落下來。
「繼續！」
林凡繼續抽水。
一次又一次。
通道內的水好像無窮無盡，好像怎麼抽都抽不幹。
時間一點點過去，漸漸的天亮了。
而就在這時候，原本伸得很長鑽入通道內的七條鎖鏈，不受控制的自動縮回來，回歸金卡內部。
在林凡驚愕的注視下，手中水卡表面魔法陣紋顯化出來，在發光，在蠕動，在演變，魔法陣紋越來越複雜。
漸漸的，第十道虛紋緩緩凝聚出來。
「嗡——」
與此同時林凡氣息暴漲，一股超凡脫俗的氣質在他身上出現。
這還沒完，或許是這一晚上吞噬的水實在太多，凝練出的水之精華也多的驚人，水卡這次的升級竟然沒有半途停止，並未和以前一樣先出現虛紋，再慢慢凝實。
這一次是虛紋出現之後，還在繼續凝練，越來越凝實。
而林凡氣息越來越強。
終於在某一刻，林凡感覺自己意識海中的精神力像是衝破了某種禁錮。
「嗡——」
他的精神力直接衝出眉心，以他為中心朝著四面八方輻射開去。
一種前所未有的強大感覺充斥心頭。
幾乎是本能般的，林凡意念一動，精神力托舉身體，就見他緩緩離地而起，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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