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因果樹的秘密

第517章 因果樹的秘密

第517章因果樹的秘密

李聞問刀疤:「如果我贏了,這些東西都是我的了。那麼你是不是我的?」

刀疤呵呵笑了一聲:「怎麼?我這條命還有人關心嗎?」

李聞說道:「現在畢竟是亂世。亂世就需要物盡其用。」

「別說是你了,就是一條內褲,一塊衛生紙,都要好好使用一番。」

刀疤:「……」

他搖了搖頭,對李聞說道:「不行,我歷盡千辛萬苦,好容易復活了。我絕對不能把性命交給你,你另外想別的辦法吧。」

李聞無奈的說道:「難道要我賭兩場嗎?」

刀疤說道:「我只賭一場。如果我贏了,你的名望都歸我。包括你的內心世界,都歸我。」

李聞笑了笑:「我這條命要不要歸你?」

刀疤說道:「那就不用了。」

李聞說道:「我的求不得要不要給你?」

刀疤呵呵笑了一聲:「我沒興趣。」

李聞感慨的說:「沒想到啊,求不得這東西,居然被人嫌棄了。」

「如果我輸了,我把所有的都給你,我怎麼辦?」

刀疤說:「你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了此殘生。其實這樣也不錯,功成名就,歸隱田園。我會給你保留一部分實力,讓你有自保的能力。你覺得怎麼樣?」

李聞說道:「不怎麼樣。我還想為人間出出力,你能不能多給我一點實力?」

刀疤納悶的看著李聞:「你就這麼想做英雄嗎?」

李聞說:「我想活著。」

刀疤說道:「這樣吧,我得到你所有的東西之後,會把你送到別的世界,一定讓你活到壽終正寢,怎麼樣?」

李聞想了想,對刀疤說:「你得到我的東西之後,你會怎麼做?會用我的身份,繼續拯救人間嗎?」

刀疤靠在椅子上,有些疲憊的嘆了口氣:「不救了,帶不動。我上一世就做過這樣的努力,最後心灰意冷了。同樣的錯誤我不想犯兩次。」

「這一世,我想逍遙自在。」

李聞說:「你想逍遙自在,你就走好了,幹嘛把我的身份和名望拿走?」

刀疤忽然笑了:「人間有個笑話你聽說過沒有?」

「說啥攤上有兩個人曬太陽,一個人是乞丐,另一個人是富豪。」

「富豪問乞丐:這麼好的天氣,你為什麼不去工作?」

「乞丐不以為然的說:為什麼要工作?」

「富豪說:不工作這麼賺錢?」

「乞丐說:賺錢有什麼用?」

「富豪笑了笑,說賺了錢,你才能像我一樣,子啊沙灘上曬太陽享受。」

「乞丐哈哈大笑,問富豪說,你看我現在在做什麼?」

刀疤說完了,李聞像是看二B一樣看著他:「這種心靈雞湯,在人間已經不流行了。」

刀疤說:「我不是想講什麼雞湯,我是要告訴你。我現在就是那個乞丐,我要變成富人。」

「乞丐表面上看,可以和富人一塊曬太陽。但是一場大風雨過來。」

「富人可以在溫暖的房子里喝酒,而乞丐就只能淋的透心涼。所以,我需要你的實力和名望去過我想要的生活。」

李聞說:「刀兄活的真明白。」

刀疤笑了笑,沖李聞點了點頭:「過獎了。」

李聞深思了一會,對刀疤說:「現在人間需要我,我希望你拿到我的實力之後,再努力一次,看看能不能救人間。」

刀疤說:「你不用勸我了,我在幾百年前就想清楚了,你的三言兩語勸不了我。你不用浪費時間了,有這世間,你可以去救你的人間了。」

李聞笑呵呵的說:「如果我賭輸了,還救什麼人間啊。我什麼都沒有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人間毀滅了。」

刀疤笑了:「這些就是你的事了,我管不著。我現在只想和你賭一場,然後贏了你。」

李聞說:「那咱們開始?」

刀疤點了點頭。

李聞說:「你想怎麼賭?」

刀疤說:「這次快一點吧。你之前那些,又是紙牌又是圍棋的,太浪費時間了。我擔心還沒有弄出結果來,人間就已經毀滅了。」

李聞長舒了一口氣:「行,那咱們來簡單的,色子比大小。」

刀疤對李聞說道:「色子這東西,容易作弊。為什麼久賭必輸?就是這個原因。所以,咱們玩點簡單地,別人控制不了的。」

李聞笑著說道:「玩什麼?」

刀疤說道:「石頭剪刀布。」

李聞:「啥?」

刀疤說道:「石頭剪刀布。就是小孩玩的那東西。」

李聞說道:「刀兄你也知道這是小孩玩的啊?那你還和我玩?」

刀疤乾咳了一聲,說道:「最原始簡單的東西,往往是最有效的東西。」

李聞說:「行,那咱們就石頭剪刀布,這就不要一次定輸贏了吧?三局兩勝怎麼樣?」

刀疤想了想,點了點頭說:「好,三局兩勝好。三局兩勝比較穩妥。」

李聞笑了笑,說道:「那就請吧。」

刀疤說道:「請了。一,二,三……」

隨後,兩個人同時出手。

普通人出手,那就是出手了,但是高手出手並不一樣。

他們的精神力很敏銳,每一秒鐘都能感應到對方的行動軌跡。

李聞就全神貫注的感應著刀疤的行動,看看他哪根手指動了,然後猜測他要出什麼。

這時候,李聞的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種強烈的感覺:出拳,出拳,一定要出拳。

李聞情不自禁的把拳頭伸出來了。

當李聞伸出拳頭的時候,就意識到壞了。

果然,刀疤的臉上露出來得意的神色:「你輸了。」

刀疤出了布。

李聞已經沒有改變手勢的機會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拳頭被布包住。

這一次,他覺得很窒息,喘不上氣來。

李聞把手撤回來了。

他站在牆角,遠遠地看著刀疤:「剛才怎麼回事?」

刀疤微笑著說道:「什麼怎麼回事?你輸了,輸的一敗塗地。」

李聞搖了搖頭:「不對勁。你剛才影響了我的神智。」

刀疤笑眯眯的說道:「是啊,我確實影響了你的神智。不過,這也是正常的較量,算不得什麼。」

李聞驚奇的看著刀疤:「正常的較量?我沒聽錯吧?你這明明是作弊。」

刀疤搖了搖頭:「這叫賭技。你賭技不行,就誣陷別人作弊,這怎麼行?」

李聞:「……」

刀疤微笑著說道:「不是三局兩勝嗎?還有兩次機會,咱們繼續試試?」

李聞盯著刀疤,幽幽的說道:「剛才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影響我的神智的?」

刀疤淡淡的說道:「這是高手的技巧,我不能傳授給你。」

李聞想了想,說道:「按道理說,我也算是天地間少有的高手了。怎麼可能被你影響了神智?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

刀疤一臉微笑,並不回答。

李聞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幽幽的說道:「或許,你用的是念力。」

刀疤不動聲色。

李聞幽幽的說道:「我曾經見過一種念力,不僅可以收集其他人的崇敬之情,還可以向外釋放。影響別人的思維。你剛才就是用的這種方法吧?」

刀疤的目光頓時縮了縮。

他盯著李聞,幽幽的說道:「你知道的倒不少啊。」

李聞淡淡的說道:「我更好奇的是,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難道,你也去過那個世界了嗎?」

刀疤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世界是什麼地方。不過……當實力達到一定高度的時候,肯定會知道一些東西的。」

李聞緩緩點了點頭:「那我們繼續吧。」

隨後,李聞出手了。

這一次,李聞出了剪刀。與此同時,他把板磚掏出來了。

當板磚出現的時候,這個小小世界中的念力,全都被李聞操縱了,李聞心念一動,刀疤就緩緩地出了布。

刀疤看著自己的手掌,陷入到了懵逼之中。

很快,他發現是李聞的板磚在作怪。

他指著李聞的板磚說道:「你這是在作弊,絕對不行。」

李聞呵呵笑了一聲:「剛才你不也是這麼乾的嗎?」

刀疤搖了搖頭:「剛才我沒有實用工具。如果兩個人在賭桌上,你用一面鏡子,看到對手的牌,你說這算不算是作弊?」

李聞說道:「誰讓你沒有提前規定呢?第一局的時候,你突然用念力影響我的神智,我也沒有說什麼。」

刀疤嘆了口氣:「好吧,那咱們再來一次。最後一次定勝負。這一次,你不能再用工具了。」

李聞答應了。

於是,兩個人又開始了。

李聞出了石頭,想讓刀疤出剪刀。

而刀疤出了布,想要包住李聞的石頭。

兩個人的手幾乎沒有動,正在用念力比拼。

這樣一比拼李聞才驚駭的發現,刀疤的念力竟然不弱於自己,簡直源源不斷,滔滔不絕,彷彿無窮無盡一般。

「你被困在這小屋裡面,能有多少念力?你的念力都是從哪來的?」李聞驚訝的看著刀疤。

刀疤笑呵呵的說道:「你的人間,在高手眼中看來,也不過是幾間小屋而已,比我又能強到哪去?」

五分鐘后,李聞已經覺得有些疲憊了。

刀疤淡淡的說道:「念力這東西,消耗的很快的,你再和我這樣耗下去,實力受損,還怎麼拯救人間?我勸你早日放手。」

李聞緩緩的搖了搖頭。

刀疤冷笑了一聲,繼續向李聞施加念力,而李聞也死死的咬牙頂住。

與此同時,李聞的一縷神智,幫著刀疤勾勒出來了一些往事。

在李聞的描述中,刀疤的上一世,曾經是一個窮困潦倒的書生。

這書生雖然窮困,卻不事生產,整日抱著幾本書,念念有詞,想要考科舉。

家中的大小活計,都是妻子來操持的。

這一日,書生跟著朋友,去別人家裡面吃了一頓酒宴。

回來之後,書生覺得來而不往非禮也,應該回請一頓。

於是和妻子商量。

妻子聽了之後,嗚嗚的哭起來了,因為家中度日的糧食已經沒有了,還要請酒宴,錢從哪裡來?

書生勃然大怒,指著妻子說了一些大道理。什麼君子固窮,什麼人窮心不窮。

妻子聽完之後,哭的更加悲傷了。

良久之後,妻子點了點頭,向書生說道:「請你的朋友來吧,我來想辦法。」

書生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換了一件沒有補丁的長衫。

這是家中唯一的長衫了。

半個時辰后,書生帶著三個朋友回來了,屋子裡面已經擺上了酒菜,而妻子卻不知去向。

不過書生也不在意,反正酒宴這種事,女人是不能參與的。

幾個人一邊喝酒,一邊交談,談論的都是指點江山的大事。

等到夜色降臨,酒宴結束,書生將幾個朋友送走了。

這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的妻子。

他回到家中,看見妻子頭上包著一塊布,正在收拾碗筷。

書生納悶的說道:「這一整天,你到什麼地方去了?為何頭上包著一塊布?」

妻子看著書生,沒有說話。

書生一伸手,將那塊布扯下來了。然後嚇了一跳,妻子的頭髮全都不見了。

書生大吃了一驚,對妻子說道:「你的頭髮呢?」

妻子說道:「剪掉了。」

書生勃然大怒:「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這算是什麼樣子?你這算是什麼鬼樣子?你……你真是無禮,我要休了你。」

妻子哦了一聲,繼續收拾碗筷。

書生一邊在家中尋找紙筆,一邊喝問:「頭髮呢?」

妻子說道:「賣掉換錢了。」

書生惱火的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人窮心不窮。為了幾個銅錢,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成什麼樣子?」

「錢呢?到什麼地方去了?」

妻子說道:「錢,換了酒菜,剛才被你們吃掉了。」

書生一愣。他目光有些獃滯的看著妻子:「你是為了……」

妻子拿起一把剪刀,緩緩地放在書生面前:「就是這把剪刀。女人剪刀頭髮,讓自己變得怪模怪樣,無法見人。保住了男人的面子,你覺得怎麼樣?」

書生頓時羞愧不已。

李聞把這些編好之後,就強行灌入了刀疤腦海中。

刀疤正在全神貫注的釋放念力,現在大腦簡直是不設防的狀態,立刻就中招了。

他的身子微微一震,隨後,念力節節敗退,被李聞控制著,出了一個剪刀。

他輸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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