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貓牙籤約
QQ聊天框。
愛吃貓的魚（趙無量）：「小兄弟，合同範本我給你發過來了，你去列印兩份，簽完然後給我發過來吧。」
別人家的孤兒（葉不凡）：「好，收到了。」
愛吃貓的魚（趙無量）：「你可以看下哪裡不合心意，我們可以談。如果沒問題，就趕緊簽了吧，別耽誤時間，簽完趕緊沖分上王者，好好殺一殺斗鯊那幾個峽谷第一主播的氣焰。」
……
當看到葉不凡又贏一把，已經連勝14把，晉級賽在即，趙無量已經完全相信這個孤兒主播就是一匹黑馬了，趁著拿到李總的同意，直接將合同擬好發給了葉不凡。
而通過QQ接收了趙無量傳送過來的Word文檔，葉不凡感覺非常頭疼。
他對於法律不是很懂，合同更不懂，正在頭疼該怎麼看的時候。
馬總系統聲音出現了。
「檢測到宿主法律知識水平過低，遇到了人生難題，系統可以提供100元一次的查詢服務，幫你檢查合同問題並指出。」
「請問是否需要？」
……
100元。
葉不凡有點心痛，100元可不是個小數目啊，要是出什麼事都這麼查一下，自己可不是要賠死了？
但想到合同的重要性，葉不凡還是回答了「是」。
「系統檢測中……」
「檢測完畢。」
「本合同並無問題，符合宿主當前身份，請宿主放心食用。」
你麻痹！
葉不凡氣得眼都瞪圓了。
他聽系統信誓旦旦的要幫他查詢並指出合同問題，還以為真的有問題，沒想到是系統的坑錢大法，虛晃一槍！
真是日了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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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直播間兄弟們道了聲歉，然後又向馬青山招呼了一聲，讓他幫忙照看機子，葉不凡便自己走上街道，到處尋找有列印合同能力的店面。
理論來說，不只是圖文列印店才能列印文件，電腦城、小律所、電腦技修店等等各類店鋪都有提供列印服務。
但葉不凡覺得還是尋找一家正規點的大店來列印合同可能更合適，恰巧，天霸網咖的斜對面步行150米，有一家號稱北東市第一的律師事務所，大柴山律師事務所。
這家事務所據說包攬了許多北東市的商業業務，許多有頭有臉的大公司都在它這裡做法務諮詢。
當葉不凡走到這家大律所冠冕堂皇的門口時，一輛黑色地寶時來捷停在大路旁，屬於名牌車的一種，看起來似乎很有范兒。
黑色車門打開，一男一女下來。
男的西裝革履挎個公文包，衣冠楚楚的模樣。
女的妝容媚俗艷麗，戴一副黑紅墨鏡，紫色風衣披在肩上，看起來一股子贗品韓星味。
「趙導，我們來這裡幹啥，不回去玩嘛？」女人捏著聲音，嗲嗲說。
「呵，小美女，你說回去玩是想要玩啥？」男人壞笑。
「那趙導你想玩啥？玩我嗎？」女人帶著墨鏡，微挑下巴，臉上的脂粉厚得像是和面，塗得血紅的嘴唇有種俗不可耐的觀感，似乎是白了男人一眼，更沒把一旁的葉不凡當回事。
聽到女人這麼富有挑逗性的說話，葉不凡不禁有種想要躲遠點的衝動，這TM狗糧撒得也太直接太露骨了吧。
「寶貝，你就別一直吊我胃口了，今天我可是有任務的。」男人咽了口唾沫，但還是很正經的挺了挺胸，直了直腰。
「啥任務？跟我聊聊唄，回去我就跟你聊聊你想知道的那些事。」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啊。」男人露出了一股陰謀得逞的笑容，「其實也沒啥，就是咱們劇組這拍戲期間又不知道從哪接了個很有油水的活兒，硬是要讓我們做個關於大熱門遊戲英雄聯盟的綜藝節目，關鍵是文娛巨頭公司的大手筆，給錢還真不少，禿頭沒捨得拒絕。所以啊，這就讓我來隨便搞些宣傳海報列印一下，順便諮詢一下相關法務，等下還要去註冊節目名字，理一理流程，把相關的工作先做好，嗨，其實就是搞搞表面文章。」
「是這樣啊，那沒我啥事。不過，我剛才沒聽錯的話，你竟然敢罵林導禿頭？小心我去告你一狀。」女人聲音不再嗲，語氣像是開玩笑，但表情里有股子要當真的架勢。
「姑奶奶，咱們這都馬上要發生親密關係了，你捨得坑我？」男人求饒似的開玩笑。
「那可不好說，我跟林導他們關係也不錯，要不是林導這人太正派了，你以為我會找你？」
「這次，你要是不幫我把女二號弄到手，可別怪老娘不給你機會，立馬去找杜副導。」
女人的腔調變成了高冷范，挺了挺胸，好像挺囂張的樣子。
男人則賠著笑臉，看似很慫，但他的嘴角卻是扯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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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不凡得到馬總系統之後，似乎連聽覺都變好了一些，雖然離得並不近，但竟然還是將這兩人的對話聽了個八九不離十。
看起來這個女人貌似是傳說中的交際花，好像在某個劇組混得很開，盯上了該劇女二號的位置。
而男人應該就是劇組的副導之一，跟這女人，咳咳，就應該是那啥。
再光明的世界里，也是有那麼一丟丟的黑暗嘛。
葉不凡能夠理解。
龍有龍行，虎有虎步。
有些人就只能靠惡劣的競爭手段上崗，雖然不光明正大，但是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什麼人都有追求夢想的自由。
只能說，存在即合理吧，誰也改變不了這種事情的存在。
葉不凡暗自搖了搖頭，走進了這家律師事務所。
男女兩人也跟著隨後進入。
「哼，哪裡來的土包子。」女人帶著墨鏡，傲然地看向葉不凡，沒頭沒腦的嘲諷了一句。
額，大概自己太帥了吧，連女人也嫉妒……葉不凡保持淡定。
「連套像樣的衣服都買不起，就跑來大柴山律所丟人現眼，不知道這裡出入的都是名流嗎？」女人揚著頭從葉不凡身邊走過，高跟鞋踩得踏踏響。
「額……她意思自己是名流？大概是這種女人都很自信？自己要理解，要理解。」葉不凡依舊按下了心中的氣憤，抱著離遠一點的態度，讓兩人先進去了。
「切，軟慫包，屁都不敢放一個，估計肯定是個連女朋友都沒有的單身老男人。」似乎是跟葉不凡杠上了，這女人又飄來一句嘲諷。
事不過三，尤其是最後一句老男人，令葉不凡非常生氣。
我葉某人就是不怎麼刮鬍子而已，有那麼老嗎？
這女人也太過分了吧。
刀劍也似的雙眉交擊在一起，葉不凡心中打定主意，如果有機會，一定要給這女的一點顏色看看。
叮！
「宿主觸發可選任務，請注意查收。」
葉不凡一愣。
不會吧？自己隨便說說而已，這就有打臉任務了？真要欺負女人，還是有點不太好吧？
幸虧只是可選任務，不接受應該沒問題。
雖然這麼想，葉不凡還是點開了可選任務欄。
可選任務（兩項）：【真實的試煉】，【拯救美少女】。
……
「什麼？」
「拯救這女的？」
「她也算美少女？」
「拯救小馬我是沒意見。」
「可是拯救這個嘴臭女人？系統你沒毛病吧？你不是幫我搞遊戲的嗎？」
……
系統直接給出任務資料。
【拯救美少女：沒有文化的青年男女，最容易受到來自社會黑暗面的污染。請在霧曉曉走上一條不歸路之前，幫她認清現實並拯救她，也許她將來會是你直播生涯的轉機。】
【完成該任務，獎勵1W藍星幣，並為宿主開啟一個氪金好友位。】
【該任務無失敗懲罰。】
【提示：若不接受任務，或任務失敗，負債纍纍的她將會因為被趙志平欺騙，並在十三天後選擇跳樓自殺。】
……
葉不凡很蛋疼。
「美少女？直播生涯的轉機？就她這滿口芬芳的模樣？」
「還跳樓自殺？」
合計著，自己不救她，這女的就會死？
怎麼聽起來像是自己害死她的呢？
「天啊，系統你這是道德綁架！」
「你這是在逼我。」
葉不凡很生氣。
……
「是的。」
系統很乾脆承認了，並將那女人的十幾張多方位、全形度的藝術照給葉不凡看了看，又將她的人生資料灌輸給了葉不凡。
「……」
「額……好吧。」
葉不凡通過系統才知道，這個表面看起來精明風騷的女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蛋。明明生得一副好模樣，非要各種艷俗打扮，才十八歲，就活生生把自己化得跟老了十幾歲一樣，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出她足夠的社會。
說好聽了這叫裝成熟，說不好聽就是腦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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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名叫霧曉曉，原名霧三妮，生在西北農村，家裡條件很差。
很差是有多差？
基本差到葉不凡聞所未聞。
曾經有個貌似笑話的故事，一家人窮到只有一條褲子，誰出門誰穿。
但這不是笑話，霧曉曉的家境差不多就是這樣。
別說初中了，連小學都沒上過。
所以，從沒接受過文化教育的霧曉曉就成了這種潑悍又無知的模樣，在不幸經受了來自社會的「暗裔」熏陶之後，擁有了令人感動的「祖安」素質。
霧曉曉北漂到北東市，學會了各種惡習，其中有一項就是花今天的錢，讓明天受罪。
三十二張信用卡連鎖還債，花條、花吧、任性花各種系列的透支貸款，甚至是網貸。
只為了買一些名貴衣服和化妝品，甚至是鞋襪……
如今她已經欠下了二十萬的債務。
而今天就是十八歲霧曉曉咬牙決定要「賣肉博出位」的日子。
所以在她的眼裡，今天看到的一切男性都是令人厭惡的，甚至以後也是如此。
直至跳樓死亡。
前提是，如果葉不凡沒能拯救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