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逃離
坐在豪華舒適林肯房車裡的顧小北木然的看著前方,遊走在她身上的大手,四處扇風點火,但好像和她毫無關係。
厲浩南這個衣冠禽獸,只要在剩下他們倆個人的情況下,隨時隨地的可以徹底的獸性大發,繼而變得禽獸不如。
顧小北從不看厲浩南的臉,其實那是一張如刀削般冷峻倨傲的臉,完美到找不出一絲瑕疵,只是緊抿的薄唇泄露了他的冷血無情,凌厲的眼神中總是透著陰狠冷漠。
她想造物主在捏造這張容顏時,一定殫精竭慮,耗盡了他對人間所有的眷念,假如真的有所謂的完美無缺,那一定就是眼前這個人。只可惜,他被裝進了魔鬼的靈魂。
厲浩南用手掀開顧小北的裙子,漂亮的眼睛赤裸裸地停在她的身體上,如豹的眸子,狂野,嗜血而無情。顧小北緊緊的咬著牙,讓自己面無表情。
厲浩南被她的無動於衷激怒了,回手按下了通往駕駛室那扇門的開關,脫掉襯衫,解著腰帶。顧小北知道他要幹什麼,他想把流氓行為進行到底。
顧小北更不願意正視他赤裸的上身,儘管他們親密無間了千百次,那是她見過的最寬厚的臂膀,不同於健美運動員的肌肉糾結,是經常鍛鍊出來壯碩魁梧,沒有比她更清楚那代表著多少力量,也沒有人比她更恐懼那力量帶來的痛楚。
他整個人就同嗜血的獵豹一樣,回身上下流轉著一層濃重的危險的,冷森森的氣息!
厲浩南裸露出來的身體上有槍傷,有刀疤,最多的是一條條或深或淺的抓痕,有些還是粉紅的顏色,明顯是最近才留下的。
顧小北見厲浩南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突然瘋了似的衝到他面前,對他又抓又撓,不一會兒工夫,厲浩南精壯的上身便鮮血淋漓。厲浩南嘴角噙著無所謂的微笑,不說話,不還手,不阻止,只是一心的快速把自己脫光。
脫盡衣服來的他冷笑一聲,把顧小北推到在長椅上,利落的抓起座椅旁的安全帶將顧小北的雙手綁起固定在她的頭上,用雙腿壓住顧小北亂蹬亂踹的腿,三兩下將她的衣服拽下來,讓她白嫩細膩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和自己坦誠相見。
她的身體如上好的白玉,通透明晰,在厲浩南凌厲的目光下,輕輕顫動著如含苞待發的白蕊,卻略略青澀如未開發的璞玉,這比什麼都更能激起男子的佔有慾。
「你不是愛在男人面前露著嗎,你不是就想勾引人嗎,你直接對我說啊,我會成全你的!」厲浩南向顧小北姦邪的一笑,「囡囡,狂歡開始了!」
「啊!」疼!儘管他們在一起無數次了,顧小北的嬌小實在有點無法適應他的魁梧強悍,喊過疼后,她拒絕再發出任何聲音,她不想讓自己的聲音在給他平添樂趣,只是緊緊的咬著嘴唇,閉上眼不去看眼前令她羞恥的一切。「不準咬嘴唇,出聲!」厲浩南重重的喘息著,「如果你在不配合,我可用藥了。」說著移開握著顧小北花蕾的手,重重的拍拍茶几下的抽屜。
顧小北知道那裡有盒葯,是他曾經給她用過的葯,那種要可以讓她發出很多中自己都不恥的聲音。在這種脅迫之下,她哭泣的發出細細碎碎屈辱的低吟。
明天,但願明天這一切都會結束,但願明天自己可是順利的離開這個魔鬼!
***
清晨的早市熱鬧無比,叫買叫賣的聲音此起彼伏。這是南漁早市,市郊周圍的菜農,果農,每天早上都會把新摘的蔬果拉來這裡買,一些商販也會來此販賣各種漁,肉,海鮮等。家庭主婦們圖這裡的東西新鮮都愛來這裡買東西。
討價還價聲中透露著生活的氣息。
顧小北這段時間愛跟著傭人來這裡買菜,看著忙碌的商販,看著沒來得及梳洗就出來買菜一臉幸福的婦女,她感覺自己還活著,和她們信步走在一起,麻木的內心也能開朗平和一些。
但是今天顧小北沒心思看這一切,她不時的四處張望,還要避開阿凱的目光。
阿凱是厲浩南派在自己身邊的隨從,說好聽點是保鏢,其實就是負責監視看管她的。阿凱是特種兵出身,身手一流。看看厲浩南對自己多好啊,把他身邊一等一的大內高手都派給自己了!
顧小北焦急的等待著,拉了拉系在脖子上的絲巾,大熱的天只有她像狗一樣帶著這個多餘的脖套,想到這她就又恨起厲浩南,不就是自己穿了件抹胸的晚禮服嗎,在車上奸完自己還不過癮,半夜起來還繼續他樂此不疲的活塞運動,害的她臉部以下的地方都無法見人,要圍著絲巾才能出門。
一定要離開著個魔鬼,可冼兆基怎麼還沒來,難道自己昨晚說的話他沒聽懂嗎!
昨天下午的時候,厲浩南打來電話讓她準備一下,晚上和他一起參加個酒會。顧小北最討厭和厲浩南出去應酬,大多數都是以腦袋疼,屁股痛的借口躲過去了。一小部分在厲浩南的鐵腕政策下出席了,也是要麼帶死不活的,要麼東躲西藏的,她就不知道厲浩南那麼多溫柔嫵媚的女人不帶,怎麼就把她看上了!
但是顧小北是有自知自明,厲浩南就是把她看成了一盤菜,充其量也就是盤豆芽菜,連涼拌黃瓜都算不上。
她聽了厲浩南的電話,本是意興闌珊的,厲浩南無意中的一句「給冼兆基踐行。」刺激到她大腦神經了,以前和厲浩南出去應酬她見過冼兆基,越南人,唇紅齒白的翩翩公子,現在在馬來西亞做生意,而且生意做的風生水起。
冼兆基第一次見到她時,頗有段譽初見王語嫣的傻樣,驚為天人!厲浩南得意的一個晚上都攬著她的腰,自己的寵物受到別人的注意,做主人的是該驕傲!
看來今天厲浩南又想牽著他的寵物出去炫耀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