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叫我老爸
顧小北磨磨蹭蹭的洗著澡,她將水調得很熱,滾燙的水線激在肌膚上,帶來輕微的灼痛與舒適,她不知道厲浩南是不是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自己,她總不能在這浴室洗上一輩子吧,可是出去了會怎麼樣?
浴室里熱氣蒸騰,她頭腦發僵,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站在花灑漫散的水注下,急得又出了一身汗。
「洗個澡要這樣久,你不會是更喜歡在浴室里吧!」一個魔鬼般的聲音從門口如霹靂一般砸進來,空氣似乎也凝滯不動,周圍籠罩著可怕的低氣壓,彷彿預示著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顧小北下意識的想要躲藏,可是只圍著條浴巾的厲浩南已經大步走了過來,看著水柱下曼妙的身體,多少天積壓的渴望就向火山爆發一樣。
「你說,你今天晚上這麼胡鬧,讓我怎麼罰你?」厲浩南打量著顧小北白玉無瑕的身體,聲音暗啞的說道。
一絲不掛的顧小北羞憤的想要躲開厲浩南如同剜骨剝肉一樣的目光,卻無處躲藏,慌亂中,再次如同小動物般熟練的將頭扎到厲浩南的懷裡,藉此躲開他穿透人心的目光。
厲浩南心裡爆出一蓬燦爛的光,手用力地抱住她,讓她的身子完全貼合著自己的身子,讓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一絲縫隙,彷彿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靈魂和血液里,稜角分明的唇挾了狂野的男性氣息,不容拒絕地重重覆下來。
也許顧小北是做了錯事心中有愧,也許是這些天厲浩南對她總是用藥,身體變得敏感。她這次身子也不若往常那麼冰涼而僵硬,很是柔軟,潔白晶瑩,軟滑得彷彿沒有一絲骨頭。
這一次愛的盛宴,厲浩南感覺比任何時候都更暢快,顧小北不若以往一般透不過氣要暈厥的神情;也不像每次用藥后的意亂神迷,神志不清。她只是緊緊的閉著眼睛,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急促地喘息著,因此牽動著全身的起伏,這幅嬌弱無力的樣子足夠讓所有的男人瘋狂,
力量和溫柔水乳交融,充滿清香的發梢拂在他的臉上、鼻孔里,更讓他激動難言,生平彷彿從來也不曾體會到過如此銷魂的滋味……
「疼……好疼!」顧小北還是忍不住哀求出聲,但是他卻不能告訴她,她越是這樣嬌氣的哭就讓他越興奮,他伏在她的耳邊,低啞的笑著,「小丫頭,囡囡,你叫我一聲老爸,我就不讓你這麼疼!」
顧小北緊緊的抿著嘴,痛楚羞憤的把臉轉到一邊。
自從這天開始,厲浩南開始隔三差五的帶著顧小北出去,但是只限於和他身邊那些最親密的朋友打牌,吃飯,玩球,看賽馬……
顧小北不知道厲浩南怎麼會那麼有錢而又那麼閑,他幾乎每天到了下午就沒有事情做了,然後帶著他的那班弟兄吃喝玩樂享受生活。而他們這夥人,對於吃喝玩樂,無一不精,無一不會。
這天厲浩南帶著顧小北去郊外的馬場騎馬,一望無際的綠草地,四周菊花、芙蓉花爭相怒放,人走在其中,如一幅流動的畫。
厲浩南養著很多匹好馬,考慮到顧小北不會騎馬,他命令人從馬廄牽出來一匹十分漂亮的英國純血馬,即使是最溫順的,身形最小的,對顧小北來說也是太大,太高了。顧小北被騎師扶上馬背,因為緊張,拚命勒馬韁,馬一顛,差點把她顛下來,嚇得騎師出了一頭的冷汗。
「小姐,請您放鬆一下,你這樣緊緊抓著韁繩,馬會比你更緊張的!」騎師在一旁跳上跳下地細心指點她,糾正她的坐姿、教她如何拉韁繩、如何控制馬的快慢……
一邊的厲浩南也縱身上馬,他的騎的馬是一匹大黑馬,通體猶如墨染,身形較高,腹部偏瘦偏長,四肢更是修長,一看就是匹烈馬,他騎馬的姿勢異常熟練而美妙——彷彿是一個天生的騎手。顧小北放眼望去,蔚藍的天空下,厲浩南的身體與馬化作一個整體,風馳電掣,起伏自如,真的叫她心生羨慕,無限嚮往。
看著一邊騎師無限佩服的樣子,顧小北問:「他的馬和咱們的有什麼不同嗎?」
「那當然,厲先生騎的可不是這種溫血馬,他不喜歡家養的馬,說一點野性都沒有了,馴服得跟狗似的!」
不一會兒,厲浩南縱馬回來,他一身黑色騎馬裝,高高坐在馬背上,藍天下,一人一馬,那麼和諧,彷彿原本就是一體。
「怎麼樣,會騎了嗎?」厲浩南居高臨下的問顧小北。
「嗯,還好。」顧小北模稜兩可的回答著。
隨著厲浩南的一聲呼喝,馬兒突然奔跑起來,一上一下,騰雲駕霧一般,引起了顧小北眩暈感和恐高症,嚇的尖聲驚叫,騎師在一邊連忙替她帶住韁繩。
正在顧小北手足無措的時候,一個穿白色騎馬裝的女子飛馳而來,帽子下面秀髮飛揚,姿態曼妙,既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又顯得那麼高雅大方。
「厲哥!」馬上的女子對著厲浩南等人盈盈一笑,眸光清瑩流轉,幾乎讓如此美麗的世界都黯然失色。
「白靈馨!」厲浩南有些意外的看著馬上的美女,「你也來騎馬?」
「是啊!為了拍戲需要,我來自己練習騎術!沒想到這麼走運,可以遇見厲哥!」白靈馨興高采烈地策馬又往厲浩南身邊湊了湊,身手矯捷,身姿美妙。因為穿了很露的低胸裝,豐盈的兩座山峰隱隱,兩隻白兔蠢蠢跳動,青春活潑又豐滿。
白靈馨勒馬站在厲浩南身邊,看著厲浩南的眼神帶著要殺人的柔情似水,彷彿一個多情的少女,看著自己心目標中的情郎和英雄。
厲浩南威猛的氣質,真的太適合騎這種高大神駿的寶馬,
他和現在流行奶油小生、花樣美男絕對不同,每當見到他,就令人想到「硬朗」、「堅毅」這些詞,他身材挺拔,俊顏硬朗而又帶著種說不出的氣勢,桀驁的神情仿似君臨天下的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