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能怪我嗎?誰讓我半年都沒有碰過女人了。不過,張悅還是一個處女,怎麼就出來做了,還不要我的錢,到底是因為什麼?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腦海中老是揮之不去她掙扎著走路的情形。
天終於亮了,我從旅社走了出來,心裡卻是有些內疚,將三百塊錢交給了門口的服務生,讓她務必給張悅。這完全是一種心靈上的安慰吧!不過,等到自己發達了,一定要找到她,好好的補償她。
女人還是要上的,路過的絕對不能讓她錯過。我看了看時間,還有六個多小時才能開車。還是去找個地方吃點兒飯菜吧!上車之前好好的吃一頓,是我的一貫作風。在火車站這種地方,什麼東西都貴,反正也有時間,我沿著街道走進了一邊的衚衕。
沒走多遠,就見到一家小吃部的門口站著一個女服務員在打著招呼,拉著來往的旅客。她的模樣倒也清秀,胸部鼓鼓的,身材真不錯。不知道飯菜怎麼樣?看著她也是一種享受啊!我走進了店裡,飯菜要比外面便宜好多。誰讓我沒有錢呢?就這幾百塊錢,還是強子給的。要是不省吃儉用的話,還沒到濱江市就都花光了。好在我這個人什麼都看得開,幾瓶啤酒下肚,就什麼都忘記了。
其實,我長的也算帥氣,近乎一米八零的身高,再加上經常鍛煉,渾身的肌肉塊。名字跟小李飛刀李尋歡就差一個字,叫做李尋東。兄弟們都開我的玩笑,說我是李尋歡的弟弟。那我倒是不敢亂說,可能是跟李尋歡的名字比較相近吧!我也特別喜歡練習飛刀,原因還是從按摩院的飛鏢遊戲上得來的。在按摩院閑著無聊的時候,我喜歡上了飛鏢。但是又一想,飛鏢總沒有飛刀的傷害力大。而且,小李飛刀的名頭多麼響亮啊!能夠沾染上他的名氣,我的心裡會感到一種莫名的衝動。
小李飛刀不過是把普通的刀,卻又是江湖中最神奇的刀,在李尋歡手中,它隨時可以制敵於死命。
小李飛刀,例不虛發。
刀光一閃。
小李飛刀已發出。
刀已插入他的咽喉,他瞪大眼睛,至死也不相信。
天上地下,從來也沒有人知道他的飛刀在哪裡,也沒有人知道是怎麼發出來的。刀未出手前,誰也想像不到它的速度和力量。天上地下,你絕對找不到任何人能代替他。若不能了解他那種偉大精神,就絕不能發出那種足以驚天動地的刀!飛刀!飛刀還未在手,可是刀的精神已在!那並不是殺氣,但卻比殺氣更令人膽怯。這是古老大慣用的句式。小李飛刀不會輕易出手,一出手必定神乎其神,匪夷所思!
經常練習飛刀,我雖然沒有小李飛刀的那種例不虛發,但是手感也還不錯。有一點要特別說明一下,經常練習飛刀,使得我的眼睛有著一種出奇的魅力。按摩院的女人都說我的眼睛是勾魂眼,要是放下電,能夠勾走一切女人的魂魄。我知道她們都是在開我的玩笑,誰讓我確實是比較帥氣呢?
幾瓶啤酒下肚,我的眼睛再次落在了那個女服務員的身上。下身蠢蠢欲動,想把她給搞定看來是不可能的了,時間上不允許啊!只能是YY一番,過過癮也不錯。但是,我相信一點,要不是我的頭髮被理成了光頭,肯定會更加有魅力。誰讓我是剛從看守所裡面出來的呢?即使是這樣,我還是能夠感覺到,那個女服務員會有意無意地看上我幾眼。多年來在女人堆裡面打混,我能夠讀懂她的眼神。看就看吧!要是能夠跟我親一個或者陪我上床,我可是不會推辭的。誰讓我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呢?
不知道人的行為是否真的完全由大腦來支配,還是因為借著酒勁兒撞了我的膽子,我的眼睛自然地就落在了那個服務員修長的玉腿上,眼珠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滑向她的隱私部為。如果她的腰間沒有圍那條裙子,如果她是彎著腰、撅著屁股,會是怎麼樣的一番景象?我不敢想,我怕我的鼻子會不自覺地流出鼻血。我對美女的免疫力太低,導致我再也不敢去看她。
也就是在這時候,我的筷子掉落在了地上。
也就是在這時候,突然刮過來了一陣大風。
風是向里刮的,而且我是坐在門口,她也是站在門口,她的裙子一下子被大風給掀了起來。天啊!是一條白色的、帶著蕾絲花邊的內褲。雖然她尖叫了一聲,立即就用雙手將裙子給按住了。可是我還是看到了,在那內褲的中間地帶,有著微微隆起的小丘。「滴答」一聲,幾滴口水落在了桌面上。
人畢竟是有理性的動物,衝動歸衝動,我還是控制住了自己。要是想跟哪個女人做就上她,不分場地、時間等等條件制約的話,和狗有什麼區別?即使是這樣,我還是怕鼻血會流出來。這畢竟對我的意志力是個極大的挑戰!我連忙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逃也似地離開了這家小吃部。
當我的腳步剛剛離開沒有多遠,就聽到了那個女服務員的叫聲。我跑的太快,沒有聽清楚她喊的是什麼。難道是她真的一下子就看上了我,想跟我上床?有可能啊!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女人又是比較含蓄的,這一切我都可以理解。
我以最快地速度又跑了回來,臉上擺出了自認為最燦爛的笑容,說道:「小姐,你叫我有什麼事情嗎?」
那個女服務員說道:「先生,您還沒有付錢呢?」
啊!這能怪我嗎?誰讓我剛才的心思都落在了你的身上?我還以為是你對我有什麼意思,搞了半天,不是白跑回來了?都怪那股大風。我走了回來,在付錢的時候,似若無意地摸了一下她的手。她像是沒有覺察出什麼,可是我卻像是觸電了一般,一股慾火騰然而起。她的手略微有些粗糙,卻還是柔軟無比,至少我現在這麼認為。那可是女人的手!我吞了幾口唾液,急忙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