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心魔
「沒有為什麼,只是為了一個人,所以我要拜師,並且一定要拜入羽扇門的門下,夜公子,不如我們來吟詩作對吧?漫漫長夜可不好過。」她拽緊了身上的衣服感受其中的溫度。
「也好,那我吟一首詩,海上賞月月無痕,美酒相伴空寂寥,羽扇飲血龍雲山山……」說到最後一句時夜銘沉卻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沐籽蕊淡淡的開口:「籽蕊銘沉對蛟龍,這首詩倒是應景得很,不過既然能夠經過龍雲山山,那麼就很有可能與蛟龍交鋒了。」
聽完了籽蕊的對詩,看到籽蕊嬌俏的臉龐,他確定不能錯過這個女人,一起去了羽扇門。
「為什麼?為什麼?我什麼都沒有,父親也走了,妹妹成了火魔的人,君明劍也別人搶走,連我最心愛的女人都愛上別人?誰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夜銘沉低聲的痛苦吼到。
籽蕊看到夜銘沉痛苦的表情,她也很難受,一直以來她都把夜銘沉當成自己的朋友,當成自己的哥哥,她糾結的不知道如何都他說,她希望這份友誼可以保存下去。
韓庚少這時候緊緊的摟住籽蕊說道:「別難過,給他一點時間,相信他會祝福我們的,我很幸運,籽蕊你選擇我。」說完眼眶都濕潤啦,並且拉起籽蕊的縴手印上了自己的一個吻,他雖然很同情夜銘沉,但是更想告訴夜銘沉,這是自己的女人,他害怕夜銘沉那深重的愛會搶走籽蕊。
籽蕊感受到韓庚少的愛,緊緊的拉住他的手,內心十分震撼,這是韓庚少第一次吻自己,雖然是這樣吻在自己的手上,卻感到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整個臉上瞬間全部變成粉紅,顯得更加嬌媚。
夜銘沉看到眼前的情景,整個人被瘋狂的刺激到,他只想立刻離開這地方,再也不想看到這兩個人,連招呼都沒打,發狂的像前方跑去。
夜銘沉看著周圍的樹木一顆顆離自己越來越遠,越跑越遠,遠遠的看到一條清澈的小河,河面上長面了荷葉及水草,還未走進就有一般香氣撲面,夜銘沉的頭越來越暈,腿越來越軟,終於咚的一聲倒下。
昏迷中夜銘沉又回到第一次見到籽蕊的地方,當時自己正坐船去星匯宮,那天穿著白色錦袍,手拿一把摺扇,紅玉發冠束起髮絲。
「這位姑娘,請問您是要去龍雲山山?」
船靠岸停下,自己自船上走下來走到沐籽蕊的面前行了個禮問道。
沐籽蕊點了點頭:「正是,不過我要去的是龍雲山的東南方煙雲山,公子可知道如何能去?」
自己笑道:「巧了,在下也正想去煙雲山,不知姑娘可知道煙雲山有一個羽扇門,想來姑娘是要去拜師的吧?」
「正是,莫非公子也是?」沐籽蕊試探性的一問,村長爺爺並未說過羽扇門不收男弟子的,嗯,想來眼前的這位公子也是要去拜師的吧。
「正是正是,如此甚巧,不如姑娘與在下共乘一條船吧,方才這位大哥所擔心的也沒錯,龍雲山附近的確有蛟龍的身影出沒,在下與姑娘同行也好互相有個照料。」自己說完后側身讓開了一條路,好讓沐籽蕊上船。
「多謝公子美意,那小女子便與公子同行。」沐籽蕊說完之後走到了船上,隨後自己也上了船。
船緩緩的向前行駛,沐籽蕊站在船頭前望著前方,自己拿著兩個酒杯和一壺酒從船艙中走了出來遞給沐籽蕊一個酒杯:「在下夜銘沉,不知姑娘的芳名是?」
「沐籽蕊。」沐籽蕊接過酒杯,夜銘沉倒滿了杯酒之後一飲而盡,而沐籽蕊只是慢慢的喝著。
入夜
海上的夜晚很涼,但是沐籽蕊仍舊是在船頭上不曾進入船艙內,她坐在船上一隻手伸到手裡觸碰著冰涼的海水,今夜的月亮很圓很大,朦朧的黃色倒映在水面上,輕輕的一個觸碰便打亂了水面上的平靜。
自己拿出件大衣披在了沐籽蕊單薄的身子上在她的旁邊坐下不說話,一直靜靜的抬著頭看著天空中的圓月。
沐籽蕊抬起手指著天空中的那一輪明月問道:「夜公子,你說月宮中真的有嫦娥、有玉兔和月桂樹的存在么?」
「我一直都信,月宮是存在嫦娥的,小時候我聽娘親說過嫦娥是偷吃了仙丹才會到月宮中孤單一生,不過好在有玉兔和吳剛的陪伴。」夜銘沉又倒了杯酒飲盡。
沐籽蕊抬頭看著天空中的一輪明月,心中苦澀至極……
沐籽蕊想著想著眼淚就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她旁邊的夜銘沉見到梨花帶雨的沐籽蕊時頓時手足無措,又忙著給她擦眼淚又忙著給她加衣服,總之是手忙腳亂。
「沐姑娘,你……你別流淚,我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了,受了什麼委屈告訴我,我幫你解決。」夜銘沉無措道。
「撲哧——」原本流淚的沐籽蕊忽然笑了,「我沒事,只是想起了父母而已。」她抽噎著向夜銘沉解釋道。
夜銘沉聽完後送了一口氣,放下心來拿出隨身攜帶著的玉笛放在唇邊,輕輕的吹響,一曲悠揚的笛音在海面上響起——
每個人都會哭泣
不管你有多麼的堅強,你需要的只是一個肩膀、需要的只是一個安慰。
沐籽蕊靜靜的聽著笛音,嘴角微微彎起,夜銘沉很細心呢,擺明了是在用笛音安慰她不要哭。
笛音停,沐籽蕊擦乾了眼淚對夜銘沉笑道:「我沒事了,夜公子,謝謝你。」
夜銘沉有些痴迷的看著沐籽蕊迷人的笑容,天地間萬物都為之失色,她究竟是怎樣的女子?
白天的遇見,她是蒙著面紗的,面貌根本看不清,而就在剛才,一陣微風吹過將沐籽蕊臉上的面紗吹開了一邊角,借著月色,夜銘沉看清了沐籽蕊的長相。
標緻的鵝蛋臉,細長的眉毛,迷人的眼睛,鼻樑不算高挺可卻是好看得很,朱唇彎起露出一個笑容,標準的美人兒一個。
想著想著,一陣睡意襲來,沐籽蕊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閉上了雙眼下意識的環住了雙臂,夜銘沉見狀忙靠近伸出手臂將沐籽蕊攬進自己的懷裡為她送去一絲溫暖,沐籽蕊並沒有拒絕反倒是一隻手抱住了夜銘沉的腰身尋得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的睡著了。
夜銘沉環抱著籽蕊,感覺到無比的滿足,突然天上的皎潔的明月被烏雲遮住,豆大的雨點從天上落下來,打在身上無比的寒冷,夜銘沉想把籽蕊推醒,籽蕊怎麼都醒不來,想是睡死過去一般。
突然從雨飄下一個紅色的身影,夜銘沉想去看清楚他的面孔,可怎麼都看不清楚,只見他抬起雙手,一團火焰向籽蕊彈去,夜銘沉想去保護籽蕊,可是怎麼樣自己都動不了。他急得都快哭出聲音,火焰離籽蕊越來越近,籽蕊卻毫不知情,在夢裡面甜甜的笑著。夜銘沉大聲叫道「籽蕊快跑……快……」籽蕊還是沉沉的睡著。
「哈哈……」紅衣人發出狂妄的笑中,在黑夜裡聽起來格外的刺耳,「夜銘沉,她不是屬於你的東西,讓我燒掉她,哈哈哈……」還是看不清楚表情,只見從紅衣中發出如此可怕的聲音。夜銘沉痛苦的哀求到:「不要傷害籽蕊,求你了,求你了……」一種無力的感覺充滿了全身,心疼得都快受不了。
「哈哈……這不是你想做的事情嗎?我只是來幫你的……」紅衣人蠱惑的說道。
「不是的,你瞎說,求你放了籽蕊,我求求你了……」
「看來你都不記得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你能比我慘忍無數倍,來,我幫你解決她,這個女人背判你,她不值得你為她求情……」
夜銘沉忽然愣住,緊緊的抓住自己的頭髮吼道:「籽蕊是我的,沒有人能搶走她,你也不能……。」
紅衣人什麼也不聽,火焰還是繼續飄向籽蕊,夜銘沉痛苦的哭起來。
夜銘沉非常的無助,拚命的用手去抓籽蕊,突然感覺到腳下一松,摔在地上,他睜開眼睛一看,怎麼籽蕊不見了,自己也不是在船上,而是在一個房間內,只見房間的裝飾古樸清麗,房間的牆面上貼的都是青色的碧羅紗,碧羅紗的色澤如春天的早晨的天空,淡雅美麗,能用這種紗的人,除了品位之外,更能看出財力。屋子裡只擺放了一個書桌,桌面上有一幅未完成的畫,只見上面畫這一條小河,河面上裝點著幾朵荷花,荷花才畫了一半,雖然沒有畫完,卻已能看出主人高超的畫藝。
夜銘沉想爬起來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剛剛用手撐起來,心突然像被劍刺穿般的痛疼,「啊……」夜銘沉疼得忍不住叫起來。
這時一個丫環模樣的人走了近來,只見她年芳十二,頭上梳著一雙髮髻,一雙瓜子臉上鑲著黑色的眼睛,一身素色的長裙,看上去超出年齡的素雅,看到夜銘沉痛苦的樣子,她連忙上前扶住他:「公子,聽小姐講你受內傷很重,需要好好的養著,先躺著別動。」
「多謝姑娘相救,姑娘如何稱呼?請問我這是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我的心好疼?」夜銘沉一臉疑惑的問了幾個問題。
丫環笑著露出貝齒說:「公子客氣啦,小女子青兒,是小姐的貼身丫環,不是我救你的,是我們小姐在河邊畫畫,看到你暈倒在河邊把你救回來的,你要謝,就要好好的謝謝我們小姐,我們小姐怎麼不隨便救人的。」
「你先躺著好好地休息一下,小姐出去辦事,很快就會回來,小姐叮囑我,讓我好好照顧你」青兒說完,輕輕道福退出。
夜銘沉感覺自己很累,兩個眼睛像灌了鉛一樣睜不開,很快就睡著了,在夢裡又見到可怕的紅衣人在恥笑自己,很想努力的看清楚紅衣人的面孔,可是怎麼也看不清楚,火焰又像上次一樣飛向籽蕊,籽蕊做著美夢一動不動,啊……夜銘沉害怕極了,「你是誰?為什麼又會出來?求求你放過籽蕊,求求你」夜銘沉在夢裡苦苦的掙扎著,怎麼也擺脫不了紅衣人,它像是一個影子一樣跟著自己。
這時候突然從天上滴在一滴潔白的水珠向自己落下來,帶著一股清涼落在夜銘沉的心口,心痛的感覺突然消失掉,而紅衣人不甘心的離去,他舒服的睡著了,他已經很久沒有如此平靜和安心的睡著,潔白的水珠划落心口的感覺,就像是媽媽唱著家鄉的歌謠哄著自己睡覺,媽媽一邊搖著扇子幫他趕走蚊子,一邊唱著歌謠:天上的星星,地上的沙粒,如慈母的愛,難以數清。
「還是找不到夜大哥,如果他有什麼事情的話,我一輩子都會內疚的。」籽蕊一邊焦急的尋找一邊對韓庚少說道。「都怪你,你為什麼會當著夜大哥的面那麼做,如果夜大哥出了什麼,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籽蕊哭了起來,已經一天一夜過去了,不知道夜大哥會不會出事。
韓庚少覺得自己無比的內疚,因為強烈的佔有慾望,他在夜銘沉的面前表現出來,他沒想到夜銘沉愛籽蕊如此之深,看到籽蕊傷心的樣子,他也很心疼,他從籽蕊身後抱住她:『「別這樣,籽蕊,夜大哥會沒事的,對不起!」他這樣做讓籽蕊更加傷心,索性反過身來,抱著韓庚少大哭一場。
聆霖看到眼前的情形,她甚至有些妒忌夜銘沉,其碼籽蕊是知道他愛自己的,其碼籽蕊真心的為他大哭,她看著韓庚少那偉岸的背影,高挺的鼻樑,鼻樑上如秋水般的眼眸,他卻完全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她也不想讓他知道,因為如果他知道,她就不能陪在她們的旁邊,現在起碼能夠每天看到她們。
「籽蕊,我想夜公子武功高強,不會碰到什麼事情的,可能他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幾天,我們再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火魔可能已經對琴音閣行動,能不能我們先去琴音閣借寶貝,等夜公子調整好心情,他會過來找我們的」聆霖試著像籽蕊建議道。
韓庚少向聆霖投來感激的目光,他也想這樣處理,只是目前這種情況,他不好說,聆霖看到韓庚少投過來的目光,像二月里的陽光,自己暈炫在其中。
而籽蕊因為心情非常的低落,沒有看到這一幕,她也六神無主,心底空蕩蕩的,認同的點點頭。
.只見小河對面樹立著一幢精緻的閣樓,小河只有幾丈寬,河中央長滿了荷花,含苞未放的白荷,亭亭玉立的粉荷,真是出自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河邊種了幾株白梅,秋天的梅花還沒有開放,梅枝造型各異也別有一番風格,閣樓高兩層,在上樓屋可以欣賞到滿湖荷花,在樓層可踏雪尋梅,遠遠的看去只見閣樓上書有對聯,「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我們到了琴音閣,記得兩年前師傅來拜訪過琴清樓主,這個地方一點沒變」聆霖紅著眼睛說道,每一次說到師傅,聆霖就很內疚,「琴清樓主一般從來不見外人,要想見到她,必須要通過她的琴聲音考驗。」聆霖補充道。
三個人來到了樓下,閣樓的大門沒有像其它人家一樣,塗成硃紅色,而是塗上青色,青色的門上繪有兩隻金色的鳳凰,栩栩如生,金色的羽毛像是從門裡會飛出來一樣,門緊鎖著,只有一個青衣小丫環在門前幫助梅花修剪樹枝,從背影看上去十分俏麗,手上還串有一個銀鈴,每剪一次,鈴鐺就叮叮的響,三個人已經在門在站了一段時間,而丫環像是沒看到她們一樣,自顧自的修剪,一邊修剪一邊還唱著江南民歌:「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聲音十分的悅耳,如同黃鶯般清脆,再加上語調綿綿的,籽蕊她們聽著都不想打斷。
「喂!你們聽夠了沒?真沒禮貌」青衣丫環忽然回過頭,綳著臉對他們說道,看樣子只有十一二歲的樣子,稚氣的臉龐假裝出來的怒氣,籽蕊看著忍不住笑起來。
「說你們沒禮貌還真是沒禮貌」她用手指著籽蕊生氣的說道。聆霖認出這是琴清閣主的花童,連忙搶上前去對她說:「小梅姑娘,請勿生氣,我是羽扇門的聆霖,曾和家師一起拜訪過門主,這兩位,一位是我的師妹籽蕊,一位是我的朋友韓公子,今天我們過來是有急事求見閣主。」
小梅認出是聆霖,臉色好了一些:「聆霖姑娘,你是知道我們琴音閣規矩的,所有想見閣主的,都必順經過考試,否則天王老子都別想見到閣主。」
籽蕊好奇的問道:「什麼考試?」
小梅驕傲地說:「我家樓主,琴藝天下一絕,歌聲無人能比,如若有人的琴聲能打動她,或者是歌聲能感動她,樓主才會見你們。」
聆霖一直以來研習藥物、花草,可是對音律一無所知,她著急的看著籽蕊,籽蕊在前世成績糟糕,可就偏偏音樂課次次都能拿優,如果不是這次穿越,籽蕊都準備參加中國好聲音的海選,周圍的朋友都說籽蕊的聲音和鄧麗君的聲音很像,只是不知道現代的歌放在古遠,她們喜不喜歡聽,會不會欣賞不過來,可以聆霖對音律一無所知,而韓庚少看樣子也不會,好吧,只好自己拼一把吧。
通過考驗
小梅帶著籽蕊三人來到閣樓的第一層,這一層是一個非常大的房間,相當於普通書房的兩倍,只見在牆壁上掛滿了樂器,笙、蘆笙、排笙、葫蘆絲、笛、管子、巴烏、塤、嗩吶、簫。而在房間中央放有幾排黃梨木書桌,桌子上放著琵琶、箏、揚琴、七弦琴(古琴)、熱瓦普、冬不拉、阮、柳琴、三弦、月琴、彈布爾。書桌旁邊的書架上放著高高的古譜。房間的窗戶開著,透過窗戶可以看到荷花隨風輕舞。
小梅看著籽蕊問道:「看夠了嗎?如果看夠了,就請開始,樓主本月所出的題目是跟荷和關,可以奏樂,也可以自己唱歌,同時也要提醒你本月加上你的話應該是有十幾個人出醜啦,你確定要試試嗎?」剛剛籽蕊笑話她,她還是有點不爽。
聆霖擔心的看著籽蕊,彷彿在用眼神問她,你可以嗎?韓庚人從來都沒有聽過籽蕊唱歌,他甚至有點期待,她快點開始。
籽蕊想了想,關於荷的歌,頭有點痛起來,在前世好像關於荷的歌沒幾首,想到了,鳳凰傳奇演唱過荷塘月色,這首歌剛好自己會唱,自己也比較喜歡這首歌的詞。
「好的,我選擇唱歌」籽蕊開始唱起來:
「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流進了月色中微微蕩漾」
籽蕊的歌聲不同如古人的乾淨、清脆,她除了溫婉動聽外,還帶有一種俏皮的聲音。聆霖聽著這美好的歌,想起了自己童年時和父母、妹妹一起賞月,是啊!誰為我添一件夢的衣裳,推開那扇心窗遠遠地望。
韓庚少驚喜的望著籽蕊,她能帶給自己多少心動,多少驚喜,當她第一次為了朋友而追向自己討回寶劍時倔強認真的樣子,當他第一次走入她的夢中,那個躲在角落裡害怕的楚楚可憐的女孩,今天又看到她滿臉深情的唱出如此美妙的歌聲,他更加肯定,這就是他一生要呵護的人,是的,就像歌詞中唱的,我像只魚兒在你的荷塘,只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游過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籽蕊繼續唱著:
「好歌,好一個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流進了月色中微微蕩漾」只見從門外走來一女子蓮步款款的走進來,一襲粉紅的衫裙,裙擺長長拽地,烏黑亮麗的髮絲挽成高高的髮髻,一雙眼睛明亮而又淡漠的看著三人。讓人感覺到高貴又冷漠,像是一朵冬天的梅花,美麗而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