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能幫你
妝沒太花,看來今天的化妝師用的彩妝並不廉價。
林子妃輕輕拉開自己的衣領,查看著剛剛被顧硯哲咬過的地方。
兩排清晰的牙印,出現在她白皙的肩膀上。
現在已經不疼了。
只是牙印中間是一片深紅的吻痕,想朵盛開的玫瑰,讓她不由地又想起剛才激情四射的一幕。
林子妃臉上及時泛起了一片紅葷。
她隨即打開浴室的淋浴頭,任由冷水由頭到腳的撒在她的身上。
「呀!」林子妃忽然想起身上穿著的是件價值不菲的禮服,連忙把它脫下。
好像今天穿上時營業員有跟她說過,這件禮服是必須拿去乾洗的。
林子妃小心的提起這件禮服,里裡外外的查看了一邊,好像沒有變形,也沒有脫色什麼的。
她真不適合穿那麼昂貴的衣服,那麼難侍候!
林子妃把禮服小心的涼起來。
這麼一來,她的情緒反而平復得差不多了。
幸好浴室里備有浴袍,不然她真的今晚一晚就只能待在浴室里了。
上下檢查一遍自己沒什麼不妥后,林子妃打開了浴室的門,走了出來。
顧硯哲原來坐的位置已經沒人影了。
他不在房間?出去了嗎?
林子妃赤足走出房間。
大廳也沒人。
她剛想向另一個房間走去,聽到陽台有聲響。
林子妃走出陽台,「啪」的一聲,剛好看到顧硯哲合上了火機。
顧硯哲用手夾住嘴裡叼著的煙,吸一口后拿離了嘴巴,一隻手靠在陽台的鐵欄杆上,微微將臉轉過來,看著她。
「你洗澡了。」
「嗯。」這再明顯不過了。
「你餓嗎?今天的晚宴沒吃什麼,可以叫服務員送點東西上來吃的。」雖然他的樣子還是冷冷的,但還是關心的問她道。
「不用了,晚上我不大吃東西的。」在娛樂圈的幾年,讓她練出了過午不食的習慣。
「那,我們可以聊聊嗎?」顧硯哲看著杵在自己面前的林子妃聽到他的話后,有些手足無措,又道:「你沒必要那麼緊張的。」
林子妃看了一下有些慵懶地靠在鐵欄杆上的顧硯哲。
現在的顧硯哲真的變了,原來還帶有些稚氣的臉已經張開了,全身散發著遮掩不住的霸氣,那是張足以魅惑人心的臉,令人看了就覺得面紅心跳。
「我知道你家裡出事了。」
「那和你沒什麼關係吧。」林子妃有點不客氣地道:「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想辦法!」
「為什麼你總那麼倔強呢?我只是想幫你!」顧硯哲這次沒生氣,他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故作堅強的林子妃。
林子妃瞪著他,「你總認為我是倔強,你永遠都不懂我。」
「你有給我『懂』你的機會嗎?」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呢?」怎麼才算是給他機會呢?她真的有些不明白了。
看著林子妃面紅耳赤的樣子,顧硯哲只是妥協的嘆了一口氣,「對一個一線明星來說,你的事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對於你,你在這個圈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以你現在的能力,你覺得你能想出什麼好辦法嗎?」
「我會努力。」林子妃知道自己的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但她真的會努力,為了留住自己唯一的親人。
「你打算怎麼努力?再去找那些導什麼的吃飯?喝酒?還是上床?」顧硯哲煩躁的香煙,吸了一口。
她不明白,一直最厭煩男人吸煙的她的眼中,顧硯哲吸煙的樣子是那麼的好看,但他說出的話卻那麼的難聽。
「你……」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每一次都要將自己諷刺得體無完膚的,難道看到自己傷心難過的樣子,他就高興了嗎?
他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現在你的倔強只會害了你,對你一點幫助都沒有。」顧硯哲繼續說著。
「我可以安排最好的醫生為你父親治療,還可以送他去世界上最好的醫院。」
顧硯哲看著林子妃漲得通紅的臉慢悠悠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顧硯哲就好像是已經瞄準了獵物的花豹,一步步的逼近他的獵物。
「你憑什麼幫我?幫我對你有什麼好處?」他知道他絕不會只是單純的為了幫她。
「你怎麼知道沒有好處?」
「你說,代價是什麼?」
「做我的女人。」顧硯哲直直地盯著林子妃道。
「你不覺得很可笑嗎?過了那麼多年你還希望我做你女人。」真是可笑。
「沒什麼好可笑的。」顧硯哲很無所謂的樣子。
「你不是已經有未婚妻了嗎?」林子妃搞不懂他,她蹙了蹙眉。「你不怕你未婚妻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