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你真可悲!我很想知道,你可曾真心愛過一個人?別告訴我你愛柳素,若你當真愛她,你定也知道,她最不喜你與我親近。可此刻,你卻做著她最不喜,也最傷她心之事。」琳琅緩緩將雙眸合上:「你要怎樣便怎樣吧。」在怎麼說,她也是來自現代的女性,不就是第一次嘛,又死不了人……」
白若言將頭從琳琅的右肩處抬起,細細看著身下的人,左手來回的在琳她琅腰間處打轉:「琳琅啊,現在你的這張嘴當真是愈發厲害了!」
指尖輕拉,腰帶輕鬆解開,帶著薄繭的手指慢慢伸進裡衣,一下一下慢慢的在她腰間的肌膚上輕撫:「琳琅說的不錯,就算我不愛你,可你的第一次,也一定要是我的。而且,不光是第一次,你的每一次都只能是我的。因為,這是你的命,我白若言的女人,那怕我再不喜,也絕對不會允許她朝三暮四。即便你是王上,也不可以例外。所以,你若希望蘇允榮還能活下去的話,就收收你的心,別到最後害死他的是琳琅你自己,知道嗎?」
琳琅白色的裡衣被白若言緩緩褪去,如凝脂的皮膚在紅燭的照耀下,泛著淡淡的紅。
白若言本就深邃的眸子如今愈發的深了幾分,細細的輕吻,從琳琅的臉頰漸漸往下:「琳琅在害羞嗎?為何一直不睜眼?放心,為夫會很溫柔的!」
「……」害羞你妹!琳琅在心裡問候了白若言的祖宗一遍。
白若言的手剛想要褪去琳琅褲子之時,門外卻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王上,將軍府派人來說,老將軍病重,要宣御醫……」蘭陵的聲音如救世主般的降臨……
初冬的夜晚格外冷,豪華的馬車飛快的行駛在深夜無人的路上。
琳琅手中抱著一個湯婆子,閉目養神,將對面的瘟神視而不見。
白若言為自己斟滿了一杯燙的方好的美酒,輕輕啄了一口:「老將軍的病可真會挑時候啊!」
琳琅自是聽出了他語氣中的諷刺之意,依舊閉目:「舅舅年事已高,突然有個疾病正常的緊。」
白若言將白玉杯把玩在指間:「白日早朝時,老將軍可是精神的很啊!」他那深之又深的眸子一直看著手中的杯子,漫不經心的的道:「若是老將軍當真身子不適,當下,琳琅不妨勸勸老將軍!」
「勸什麼?」
「勸勸老將軍,將手中的兵權教出!」如今的天蜀國,雖說還是宋家的,可朝廷中人心中都明了的很,真正掌權的是他白若言。
白若言之所以對保宋一派還有所忌憚,最主要的還是李懷山手中的兵權。
琳琅突的將眸子睜開,看著對面雲淡風輕的某人,直恨得牙痒痒:「你當孤是傻子嗎?讓舅舅教出兵權?那豈不是讓他自斷後路?」
白若言不以為然,伸手無比曖昧的將琳琅耳畔碎發別到耳後:「琳琅說重了,老將軍是琳琅的舅舅,那自然也是我的舅舅。老將軍解甲歸田后,我定會安排一個好的去處給老將軍!」
琳琅下意識的將身子往後靠了靠,她一直不喜與白若言靠的太近:「呵呵,好去處?不如王夫先說出來聽聽,孤也好幫著參謀參謀!」
白若言仰頭將杯中美酒飲下:「到時候琳琅不就知道了?從我認得琳琅起,琳琅就對我的話深信不疑,為何現下卻不信為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