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顧晨說什麼,你便信了

第十八章:顧晨說什麼,你便信了

喬安宇說完便退了出去,輕輕帶上門,抓了抓頭髮,這女人好像對當家影響挺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哎……他想那麼多幹嘛,他就一醫生!!

司君邪俯下身子,看著泛紅的小臉,被蹂躪過後的粉唇微啟,摸了摸又有些發燙的額頭,眉頭輕皺,接著便伸進被子里,發現女人沒有套上衣服,狹長的眸子染上一絲笑意,女人可能真的被他弄的有些累了,連衣服都懶得套上。這樣怎麼返防他呢?

把自己扯了個精光,轉進被子,手臂輕柔的穿過葉欣的頸部,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另一隻手臂緊緊的把她禁錮在懷中,柔軟溫熱的觸感,讓他剛沖冷水的身體,又有些燥熱。輕嘆了口氣,伸出濕熱的舌頭舔了舔葉欣的臉蛋,眸子里深色的暗沉。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子照進卧室。紅與黑的狂野,整個空間頓時萌生暖意。

司君邪懶懶睜開眸,暗黑的眸子帶著習慣性的慵懶,眯著看向窗外陽光,接著便想要起身,卻發現懷裡還有一個人。

看著近在咫尺的小臉。粉嫩精緻,呼吸還透著輕微的鼻音,伸手摸了摸額頭。滿意的唇勾起笑意,嗯……不是很燙了。

剛側過身子,一縷陽光便照在葉欣臉上

「嗯……」葉欣突然不適應的嚶嚀了聲。

側回身子,繼續擋住窗戶散進來的陽光。只是拿起床頭的電話,撥打,輕柔的吩咐了幾句。不一會兒,暗紅色的木門便被輕輕敲響。

接著凌雲便緊抿著唇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司君邪攏了攏葉欣周圍的被子,示意凌雲把粥放在一旁。

「有什麼事,就說吧!」司君邪輕柔的開口,似乎有些擔心吵醒熟睡的女人。

凌雲一愣,還是有些猶豫。「當家,是關於安可言……」凌雲同樣放輕聲音,眼神看了床上躺著的女人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出去,先等著。」

「是」

待凌雲走後,司君邪便輕搖醒葉欣,看著女人越來越緊的眉頭,附身咬住她小巧的耳垂,慢慢下移到修長的脖頸處啃咬舔舐。

葉欣迷糊醒來,就見到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埋在自己的脖子處。立即掙扎反抗。

「醒了」男人抬頭聲音誘惑沙啞的舔了舔自己的薄唇「那邊有粥,等下喝了」

葉欣緊緊的抿著唇,眼神了戒備又冷漠的盯著他。

司君邪狹長的桃花眼微眯,邪魅又危險「一會兒,我不介意嘴對嘴的喂你吃飯」說完便直接起身,進了浴室洗漱。

葉欣清冷的眼暗了暗,感冒帶來的難受已經好多了,抬眼便看見透明的玻璃門,依稀可以看到淋浴中,男人修長完美的身軀。苦澀的笑了笑,她現在和失身沒什麼區別。偷偷的撿起被司君邪扔掉的衣物,慢條斯理的穿上。望了眼擱床頭柜上的粥抿了抿唇,她也還沒洗漱呀!想起男人的話,猶豫了下還是端起那碗粥吃了起來,她確實很餓了,胃裡空蕩蕩的難受。

司君邪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葉欣坐在床邊,清冷的小臉上無欲無求,彷彿又變成最初的樣子,眉頭微皺,邪魅的嘴角勾起。

看著越來越近的男人,葉欣還是下意識的抓了下床單,不可否認,男人蜜色結實的身體很有誘惑力,浴巾松垮垮的圍在腰間,也不在意隨時會掉。可是想到顧晨說的話,明亮的眸子又暗了暗。

「司先生,請自重!」冷冷的開口,彷彿要割斷與男人所有的聯繫。

男人腳步穩穩的停在葉欣面前,從這個角度剛好看到女人的小嘴正對著浴巾下不可描述的位置,司君邪雙眸眯了眯,帶著不容不忽視的磁性。

「有人,給你說了什麼?」

葉欣一愣,沒想到男人這麼敏銳,可是那又如何。小臉突然有些泛紅,只要男人在靠近一步,她的小嘴就對到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起身,拉開與司君邪的距離,靠近門邊,作勢要走。

「沒有,司先生,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最近你聯繫過那個小偷嗎?」

司君邪嘴角弧度一勾,看著女人想逃跑的身影,雖說沒有他的命令,她也出不去。

果然就見女人轉頭,用清冷戒備的眼神盯著他

「你什麼意思?你把可言怎麼了」

司君邪緩緩靠近,修長的手指拂過葉欣耳間的發,聲音透著誘惑和一點讓人察覺得不到的失落。

「為什麼,你會認為我把她怎麼樣了?」

葉欣緊緊的抿著唇,盡量忽視耳邊的悸動。因為她現在所有經歷的事情,都與他有關。假如那天晚上她沒有任性的跑出來喝酒,之後,是不是就不會遇到這個男人了。

日上中稍。璀璨的陽光,灑進奢侈豪華的廳堂中。

葉欣端端的坐在高級黑色皮質的沙發上,清冷麵無表情的模樣讓人看不出她內心的波動,可是她現在真的很想離開。剛才她再次給安可言打了電話依舊是關機的提示音。不由的懷疑男人說的話。而司君邪根本沒有打算告訴她什麼,只是說,她能聽到多少就是多少。明知道男人想把她拉進旋渦,可是她卻避不開什麼。

而現在奢華的廳堂中,六名身材高大,相貌優秀,散發著高人一等的凜冽氣勢的男人,圍繞著黑色的沙發而站,其中三名她是見過的,那對雙胞胎兄弟和文柒,還有三個不認識但同樣自傲甘願在某個男人身邊收斂氣勢。

很明顯他們現在是有事情想要給躺在沙發里妖艷的男人稟告什麼,只是礙於她在,所以這三個沒見過她的男人,對她興味很大的上上下下的一陣掃視。那眼神就像要將她透視了一般。一直讓她周圍的氣壓很低。

「咳咳咳……」凌雲暗自假裝咳嗽了幾聲,拉回艾瑟,岐非,司騁不停打量的目光。

剛收回目光轉頭就看見當家帶笑的陰切切的目光,紛份的低下頭,顫了顫身子,他們還不想做當家的人肉沙包。

「過來。」司君邪對著坐的遠遠的葉欣喊了聲。

葉欣看了他一眼,卻動也不動的開口道「我就這樣可以了」

司君邪見葉欣甩都不甩他的樣子。立刻眉眼不悅的一挑,這世上可能也只有這女人敢違背他的意願了吧!

而身邊六個男人見此,各自偷偷的又瞄了瞄葉欣。凌雲凌風文柒自然是見過葉欣的,但是他們也沒想到這女人居然這樣違抗自己當家的命令,好像上一個這樣說話的人,還沒等再次開口就已經死了。

「過來,雖然我有時間等,但是你確定要這樣拖下去?」狹長的眸子眯了眯,嘴角卻勾起弧度,悠閑的躺在沙發上,彷彿就在等她過去。

看的葉欣一陣壓迫的感覺,彷彿她不過去,他就一直等著她過去。

周邊六人,這次驚訝的互看了一眼。個個眼珠子轉了轉又開始上上下下的打量起葉欣。

霧草……他們當家什麼時候這麼好脾氣了。

明亮眼眸沉了沉,葉欣起身低著頭,不情願的慢慢的走到了鳳邪前面,和凌雲等六人站在一起。

「嗯……」聽到男人不滿的哼了聲,雖然現在低著頭看不到司君邪是什麼表情,可她清楚的感覺到。男人身上帶著很危險的氣息,就這麼不遠不近的距離,她都感覺隨時有可能被灼傷。

司君邪邪妄的勾著唇,瞄了一眼距離自己最遠的葉欣。突然起身手上用力的一扯,就將葉欣給拉近了懷裡。

「你要幹什麼」葉欣立刻警惕的反抗伸出手,這裡還有這麼多人,絲毫不懷疑男人會非禮她。推舉,觸到男人炙熱的胸膛。一時間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去伸手推開。

不等她的猶豫,手腕直接被司君邪緊緊抓住,將她的手摁到了自己的胸膛之上。讓她更去清楚的感受那份炙熱的滾燙。葉欣瞬間有些慌亂的想要抽身,可身體被鉗制,無論的怎麼掙扎卻是徒勞。

「乖乖的,不然,你想聽到的就聽不到了」司君邪靠近葉欣小巧的耳間,聲音誘惑的說道,惹紅了小巧白皙的小耳朵,不由的輕笑。

葉欣深深吸了口氣,就當人肉坐墊好了

見懷裡的女人停下掙扎,司君邪抬頭邪妄的眼神瞄了瞄凌雲說道「說吧!」

凌雲閃著恭敬的神色,知道自己當家問的是什麼便詳細的開口道

「稟告當家,安小姐在10月2日接了一筆單子,10月4日盜取z國皇室的一條項鏈「星之淚」10月5日與買家交接,隨後便在z國失去蹤跡……」

葉欣聽著一陣心驚,她知道安可言這個行業風險很大,她也勸過她儘早收手。不行,她要去z國。想著便想起身,卻發現男人的手臂還緊緊的圈住他。抬頭便看見男人戲謔的神色。

「你以為你去了z國有用?」

葉欣緊緊抿著唇,臉色有些蒼白,死死的捏住自己的手,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她一無所知,就算去了z國也沒有用,就連這個消息都是從男人這邊得到的。突然一整失落感,原來她是這樣的沒用,要實力沒實力,要勢力沒勢力。

「留在我身邊一個月,我便讓顧晨去查如何?」察覺到懷裡女人的顫動,司君邪抬起她的下顎,直視那雙打破清冷的眼睛。顧晨的女人,當然他自己去救了。

「好!」葉欣冷冷的回答,一個月她可以接受,只要防護措施做好一點就好了,只要不懷上這個男人的孩子,她還有機會逃離。

聽到滿意的回答,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抬頭,氣勢凜冽的掃了周圍六名男子一眼

「還有呢?」

「當家,這不合……」司騁微低著頭,冷冷的開口,話雖然沒說完,但在場的人,明顯的都聽得出意思。剛才那條消息,無關緊要送給這個女人聽也沒事,可是接下來的,不得不保密。

「我先……」上去。兩道聲音同時開口,很明顯葉欣的聲音被司君邪的掩埋。

「不合什麼」司君邪依舊掛著邪妄的笑容,氣壓凜冽的看了眼司騁。

單膝下跪,標準的貴族行禮。司騁只感覺那來自黑暗攝人的氣勢,他有些受不了,之所以六人中選擇讓他開口,是因為他也姓司,七個堂口中唯一冠上司姓的人。忍住攝人的氣勢。

「當家,內部的事,有外人在場,不合事宜」

「我先上去」葉欣清冷的開口道,她只想聽到與可言相關的消息。其他的她不想聽,也不想參與。而且她也不想承受著六個男人看向她的異樣眼光。

「說好的留在我身邊,一個月呢?」司君邪低頭輕笑,陰暗的氣勢散去,彷彿剛才那一瞬間是她的錯覺一樣。葉欣有些發寒,如果不是從顧晨那裡得知男人只是把她當做生育工具,還是全心全意的那種,可能她早就淪陷在男人溺寵的溫柔里吧!

「你總不能,讓我上廁所也跟著吧!」

「上去洗好了等我!」

「你……」

「不然就不上去」

「好,你先放手」

葉欣咬咬牙說道,男人立即攤了攤手,很無辜的看著她。葉欣立即起身,轉身就走,毫無留念。

「葉小姐,我送你上去吧!」凌雲低聲說道,見微眯折桃花眼的男人沒反對,便跟了上去。

葉欣記憶很好,很複雜的別墅走廊,葉欣也能找到她呆過的房間。放眼望向走廊的窗外,別墅里的花園內的噴泉,濺出的水花有二樓那麼高,旁邊又以翠竹環繞,說不出的美輪美奐。

「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葉欣清冷的開口。

跟在身後的凌雲一愣,望著前方嬌小的背影。明明的那麼弱小,卻讓人莫名的感到一種不能侵犯的清冷。

「葉小姐,不覺得當家對你不一樣嗎?」

「是啊!不一樣」當然不一樣,把她作為生孩子的工具嘛?難道要她感激的痛哭流涕嘛?

「你不信當家,卻信顧晨?」凌雲冷酷傲然的眉頭緊皺,有些不理解眼前女人的想法。

「……」葉欣轉過身,沒有說話,她的確潛意識裡不相信司君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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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嬌妻哪裡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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