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那張紙
「你要帶我去哪?」葉欣看著直線上升的電梯,有些心慌掙扎著想落到地面。上面可都是酒店不禁開口。
「你不是有事要問?」司君邪嗤嗤了的笑了,那張俊美無匹的臉,近在咫尺。
葉欣不敢動了,她怕她一動就親上那張掛在邪魅笑的俊臉,再者她確實真的有事要問,想到安可言的安危,臉上的表情也越發沉默。
電梯的速度極快直接到32層停下,電梯門發出「叮」的一聲響,門豁然打開,司君邪快步踏出電梯,抱著葉欣,熟練的繞過客廳,大步邁進卧室之中。
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就已經落在柔軟的大床上。迅速的扯過被子,把自己包裹,警惕的盯著他,與狼共舞,雖然這點防護措施沒什麼卵用。
還沒等葉欣開口,門鈴便響了,司君邪走了出去,不多時再次回來手中多了一個好看的白色盒子和棉簽。
看到只露一雙眼睛在外面的葉欣,司君邪突然覺得好笑「你覺得這樣有用?」
有用,沒用吧!葉欣突然感覺自己很幼稚,要是她反抗得了,那天晚上也不會被這個人給強了,扯掉被子大口呼吸,剛才真的是悶死她了。
司君邪順著床沿坐到葉欣旁邊,看著湊近的俊臉,葉欣突然有些結巴
「你…你…要…要給我上藥?」
「不然呢」司君邪勾了勾嘴角,打開刻著繁複花紋的盒子,一股清香撲面而來。
葉欣有些疑惑,這確定是葯?而不是面霜什麼的嘛?「我可以自己來的」葉欣小聲道,看情況,這個男人根本不會把葯給她讓她自己上,可是她還是忍不住說了。
「你看的到自己的臉」
就知道說了也是白說,雖熱做好心理準備,但是她沒想到男人直接捨棄棉簽,當略帶粗糙的指腹帶著冰涼的膏體劃過臉頰葉欣還是被他弄的滿臉通紅。
葉欣僵直著身軀任他上藥,直至上完。
「想問什麼?」司君邪放下手中藥膏,看著還處於呆愣愣的某人。好像某人在這方面的反應是有些遲鈍,調教起來應該不錯。大手一揮直接攬過還有些獃滯的女人。
「啊,啊,什麼?」
有些曖昧的姿勢葉欣耳朵上的溫度一直退不下去,反應過來,卻又掙扎不開這個牢固的懷抱。
葉欣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接話,對於這個強了她,調戲她,現在還救了她,哦,對了
「那個賣身契……」
「被偷了」司君邪的眼神就變得邪肆晦暗,契約只是隨意的扔在桌子上,誰知居然有人敢動到他頭上來……
「放心,已經派人去查了」
葉欣低頭擋住自己神色莫名的視線,那追殺可言也是他派的人了,可是她又不能問出口。可是也不一定,萬一是買家要殺人滅口。不管是什麼樣子她都不能說。
「先生,你覺得這樣好玩?」
葉欣收斂神色正視他,拉開與他對視的距離,臉上的表情也冷了三分。
「欣兒,是在怪罪我?」司君邪揚起邪笑,妖艷野性。
「先生,現在的表現是想對我負責?」
司君邪攬住葉欣的手一頓,這個女人是有點意思,最起碼對身體上來說是如此。臉上的笑容更加戲謔
「你覺得我缺女人?」
不缺!葉欣腦子裡立即蹦出這兩個字,光是這樣俊美非凡的臉都可以迷倒很多少女,何況還是有背景的,葉欣不知道他的背景有多強大,但是肯定不低。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
葉欣不知道是怎麼離開的,那個男人沒攔著她,這讓她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裡落差更大了。電話被丟在繁華如煙的盥洗室,也聯繫不到樂樂。葉欣決定還是先回宿舍,上次約定好了,找不到人就先回宿舍。
打開門,葉欣還沒來的急反應,就被拉到屋內,小窗戶被窗帘緊緊的遮罩,宿舍沒有開燈有些暗。但是葉欣還是看到坐在沙發上穿著黑色襯衫西裝褲的男人,周圍是個頭很大的黑衣保鏢,樂樂的嘴被堵住雙手也被緊緊的捆在身後,被人控制在手裡。葉欣臉色變得蒼白,她以為出了狼窩,沒想到這裡還有個虎口。
「你就是,葉欣!」
男人說話透著毫不掩飾的冰冷,很肯定的話,葉欣聽了只覺得膽戰心驚。
「我,我是!」咬著顫抖的牙齒開口「可以先放了我朋友嘛?」
「你有資格嗎?」男人陡然起身拉進葉欣大手鉗住她的下巴,扯動臉上的傷,一陣吃疼。
猝不及防,男人突然鬆開手,推了葉欣一把,倒在冰冷的地磚上,葉欣只覺得一陣鑽心的疼。彷彿是什麼髒東西,一旁的保鏢很有見識的拿出紙巾遞上去。男人擦了擦手指,把紙又摔在她臉上。
「司君邪的女人,也不過如此」嫌惡的語氣很冷,想起這幾天一直被君氏打壓的慘況,看向葉欣有多了幾分冷意。
葉欣掙扎著站起來扶著一旁的牆壁,眼前的男人她認識,唐海集團的總裁唐子昂
「有什麼事,就直說」
這個男人找她絕對不僅僅是因為她是「司君邪的女人」這麼簡單。
「聰明的女人是有點好處」唐子昂盯著那個平靜中依然渾身透露著倔強的女人「我要你去君氏」
葉欣蒼白的臉色平靜的盯著暗處的男人,她雖然沒有問那個人的名字,但和她發生過關係的就只有他了,司君邪,君氏。
「好處」察覺到盯著她的目光又是一冷,葉欣不等唐子昂開口繼續道「畢竟交易是雙方的,威脅什麼的,總沒有自己盡心的好」
「嘖……聰明的女人是不好糊弄,這個怎麼樣」
唐子昂眼睛微眯凜冽的眼神,居然多了莫名的神色,如果不是司君邪的女人,他倒是有些欣賞。隨著話音的落下,唐一手中便拿出一份文件,小電筒開出強烈的光照在文件上,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
也足夠看清複印件上的內容,葉欣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沒有血色,扶著牆的身子有些搖搖欲墜。
永久,為什麼會是永久,不是一年嗎?
「這一份,倒是一年的」唐子昂接過唐一手中的文件,拿出於樂樂的那一份,小電筒再次照在紙上,看清後葉欣突然有些絕望,從商這幾年,自己居然連日期這麼重要的一項給忘了,當時她確實沒注意自己合同的日期,樂樂的合同她也只是瞄了一眼,以為都是一樣的。
「我去君氏,契約我要,可是我水雲遊的工作?」
「契約在我手上」唐子昂搖了搖手上的文件遞給唐一,聲音依舊沒有溫度。
「給點誠意,把樂樂的契約給我,明日我便去君氏應聘」相比較眼前的男人,葉欣還是比較願意相信司君邪,雖然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看了眼不停的搖頭閃爍著淚光的樂樂,自己還是連累了她。
「等你進入君氏再說吧!」
葉欣沒有繼續說話,很顯然在她沒有做出對他有利的事情前,是不會給她契約的。而且這個男人不知道水雲遊背後的大老闆就是司君邪,她也沒必要提醒他,她不去水雲遊會打草驚蛇的事。
豪華奢侈的別墅,男人修長身影立窗而站。精緻的側臉都刻畫著迷人的色澤。
「當家,唐子昂已經上鉤了。」身後一高大健碩的男子,低頭對著男人的背影說道。
男人聽言,嘴角邪笑的勾勒起。要不是那個女人在乎那張紙,唐家,早沒唐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