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溫柔鄉
司寧身穿淡粉色的流沙裙,身邊白色的紗衣,腳步輕盈的一步一步的向著衛陌寒走了過了,眼睛裡面儘是媚態。
露出了優美的姿態,還有那清晰可見的鎖骨,衛陌寒看著竟然有些失神。
司寧的嘴角帶著若隱若無的笑意,看著衛陌寒,眼神十分的勾人,柔順的髮絲,輕輕的披散在身後,隨著她的舞姿,像是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樣。
衛陌寒看著司寧,獃獃的出神,他曾經以為司寧是比較嬌小可愛,或是張牙舞爪,第一次看她的舞姿的時候。
就已經被她折服,可是她從來沒有穿過舞衣為他跳舞,今日一見便已經傾心。
口中輕聲的哼著小曲,衛陌寒從她的歌聲之中反應了過來,拿出了yao間的蕭,伴隨著她甜美的歌聲,吹了起來。
司寧的嘴角勾著魅惑人心的微笑,就在這樣柔和月色之下,他們非常有默契的進行著屬於他們的慶祝方式。
一曲終了,衛陌寒走到了司寧的身邊,溫柔的看著她,那種溫柔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吞噬在他專屬的溫柔之中。
司寧有些害羞的看著衛陌寒,伸手去推他,可是衛陌寒的的手扣住了她的頭,對準了她的香唇,吻了下去。
瞪大了眼睛看著衛陌寒,想要反抗,可是不知道為何,她竟然不想要推開,就任由他親吻著自己,司寧默默的閉上的了眼睛。
衛陌寒見她閉上了眼睛,也逼近了眼睛,一吻過後,司寧喘著粗氣看著衛陌寒,粉嫩的拳頭打在了他的胸前。
「你,混蛋。」司寧生氣的轉過了頭,害羞使她不敢去看衛陌寒炙熱都眼神,只好讓自己的動作,緩解現在尷尬的氣憤。
可是衛陌寒似乎沒有覺得有人任何的尷尬,大手把她環抱在自己的懷裡面,嗅著屬於她的芬芳,貪戀的把她報的更緊。
「我有些喘不過氣了,衛陌寒你……」司寧掙扎了一下,感覺到了衛陌的手鬆開了一些。
鬆了一口氣,「你怎麼了,以前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司寧不解的看著衛陌寒。
可是衛陌寒把她抱了起來,司寧眨了眨眼睛,她不明白為什麼衛陌寒要抱著她。
掙扎了一下,便依偎在他溫柔的懷裡面,把頭埋在了他的胸懷裡面,隱隱約約的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衛陌寒把司寧放到了柔軟的床上,司寧慌亂的眨了眨眼睛,眼神閃躲,不敢去看衛陌寒。
但是還是故作輕鬆的說:「天色確實已經很晚了,你回去吧,謝謝你送我回來。」
雖然她明確的拒接了衛陌寒,在這裡留宿,可是衛陌寒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司寧推了推他的大手。
「你怎麼還不走。」
看著她瞪著眼睛問自己還不走的樣子,衛陌寒突然想要逗逗她,「王妃,為夫今夜要早這裡過夜,這裡只有一個地方可以睡。」
司寧吃驚的看著衛陌寒,這麼大的一個院子,就一個房間,鬼才信,對著他翻了翻白眼,「我不信,諾大的地方,你告訴我就兩個房間啊!」
「是真的,不然我怎麼可能還不走呢,王妃,你就可憐可憐為夫吧。」衛陌寒故意的可憐的看著司寧。
司寧看到他這個樣子,徹底沒有辦法了,無奈的擺了擺手,這難道就是現實中的小狼狗和小奶狗自由的切換嘛,這也太厲害了吧。
「那你打地鋪吧,這裡不會沒有一床被子吧。」司寧只好讓他留在這個房間過夜了。
「夫人真的是好聰明,這裡確實就僅僅有一床的杯子,所以只好委屈夫人和為夫蓋一條被子了。」
衛陌寒雙手抱拳,佩服的看著司寧,司寧真的是很無奈啊,這明明就是耍無賴,可是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去相信他。
自己今晚是傻了嘛,不過他要是對她動手動腳,她就打斷他的手他的腳,確認了自己的想法,點了點頭。
然後惡狠狠的盯著他,「你若是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打斷你手腳。」然後躺在了床上一言不發的看著床頭。
衛陌寒得逞的睡在了她的身邊,「王妃,為夫怎麼不知道你這麼的溫柔呢。」
司寧聽到他誇自己,得意的轉過了身子,「你才知道本妃溫柔嘛,本妃不緊溫柔,還很野蠻,所以你懂的。」
威脅的看著衛陌寒,挑了挑眉,可是衛陌寒絲毫沒有懼怕她這個樣子,把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對準了她的唇吻了下去。
司寧絲毫沒有想到自己剛剛的威脅過他,現在就這樣的欺負自己,司寧手腳並用,可是還是沒有辦法掙脫衛陌寒。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儘管衛陌寒把自己壓在了身下,可是她沒有覺得有任何的恐懼的感覺,上一次的時候。
衛陌寒也是這樣的對她,可是她只是覺得那時候的衛陌寒她有些不認識你了,可是現在的衛陌寒,是那樣的溫柔。
竟然有些想讓她淪陷,衛陌寒離開了她的唇,看到司寧的臉上有了一抹微紅。
吞咽了一下口水,「你想要我繼續嗎?」衛陌寒還是剎住了,因為他覺得若是自己強行了要了她,那麼她一定會非常的生氣。
司寧看著衛陌寒的眼神,伸手抱住了他的後背,衛陌寒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勾起了一抹滿足的微笑。
吻住了司寧的嘴唇,然後吻住了她的耳朵,鎖骨,司寧只是覺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分,衛陌寒都要親吻一番一樣。
她有些害羞,不敢去看衛陌寒的眼神,她只好抱住了他,雖然知道這個決定有些瘋狂。
可是還是她看到他眼神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已經快要沒救了,自己還是歡喜他的。
衛陌寒解開了她都衣衫,可是還是停住了動作,「王妃,你……」
「別廢話,你要是嗯,就快點本妃哪有那麼多的廢話和你說。」司寧的語氣有些差。
可是還是聽的出來,她的溫柔,還有她並沒有反對自己的行為,衛陌寒得到了司寧的允許,便沒有停止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