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不急
「那一鞭子,不過是障眼法罷了,重拿輕放,我肚子上面的紅痕,是我視線小心翼翼的自己一點兒一點兒擦傷的,根本就不是鞭痕。」
「我不相信,我的這一點兒小手段,瞞得過你的眼睛,也更不相信,我出事兒了,來為我醫治的人不是你。」
「因為有你在,所以,我才敢這樣得任性,何承嗣,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嘛?」舒心儀做起來,抱著何承嗣的脖子,一個勁兒的撒嬌。
何承嗣冷冷的哼了哼,說道:「撒嬌也沒用,總之,你用咱們的孩子當賭注,這就是你的不對。」
舒心儀急忙點頭,說道:「是是是,這是我的錯,但是,我現在這不是已經認錯了嗎?何承嗣,何大夫,何神醫,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就這一次,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犯了還不行嗎?」
何承嗣聽到舒心儀這樣說,冷冷的一哼,直接身後將舒心儀按到了床上,並且將被子蓋到了舒心儀的身上,說道:「這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給我蓋好了,以後,不許踢被子,即使再熱也不行。」
舒心儀很是無辜的感受了一下自己脖子上面的汗水,好想說,這是虐待啊。
但是當接觸到何承嗣的眼神的時候,舒心儀很慫的急忙點了點頭,說道:「遵命,我以後一定乖乖的。」
何承嗣的表情好看了一點兒,繼續說道:「以後,我給你配的葯膳,你都要一滴不剩的給我全部吃下去。」
何承嗣得寸進尺的說道。
這個要求,直接讓舒心儀皺起了眉頭,熱,這個好歹還能忍。
但是吃,她是孕婦啊,她也知道有寫東西吃了對孩子好,但是,她聞不了那些東西的氣味,一吃就吐,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可以換一個要求嗎,很多東西,我都是一吃就吐,我真的沒有虐待咱們寶寶的意思,我是真的吃不下,天地良心,真的沒有半句虛言。」舒心儀可憐兮兮的舉起了手,直接對天發誓。
何承嗣聽到舒心儀這樣說,直接轉過身去,傲嬌的說道:「看來,你是真的很不待見咱們的孩子啊。」
舒心儀嘴角一抽,這話她沒法兒接。
「行行行,我答應你還不成嗎,但是,孕吐這個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即使是在努力的硬塞,恐怕也吃不進去什麼。」舒心儀一臉為難的說道。
本來在這個府裡面好吃好喝的,但是因為孕吐得厲害,她反而瘦了一圈兒,何承嗣著急了,不幹了,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寶寶啊寶寶,你可一定要爭氣一點兒,千萬不要再那樣挑食了,讓娘親稍稍的多吃一點兒東西,稍稍的胖起來一點兒,讓你爹爹安心一點兒,好不好啊?
舒心儀和何承嗣又說了一會兒話,然後何承嗣就開始急不可耐的給舒心儀喂吃的。
舒心儀很是努力的往自己的嘴巴裡面咽,但是根本沒用,真的是吃多少吐多少,這把何承嗣心疼的啊,直接說道:「來人啊,將東西全部都撤下去,然後端一壺好茶。」
不知道這是什麼毛病,以前並不是很喜歡喝茶的舒心儀,在有了身子之後,獨獨對茶情有獨鍾。
但是這天天喝水也不行啊,這可是將何承嗣愁壞了。
舒心儀淡淡的笑了笑,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笑著說道:「何承嗣,咱們的寶寶這樣喜歡喝茶,以後一定是一個文藝的謙謙公子,要是是女孩兒,就是一個才女,你可喜歡?」
何承嗣白了舒心儀的肚子一眼,然後說道:「我看,咱們的這個孩子一定是一個搗蛋鬼。」
「此話怎講?」舒心儀懵了懵,這孩子還沒有出生呢,何承嗣是怎麼看出來這個孩子是一個搗蛋鬼的啊?她明明覺得,這個孩子生下來之後,一定會非常的聽話。
因為寶寶除了在吃的東西上非常的挑剔之外,平時並不怎麼折騰她這個母親的。
何承嗣冷冷一哼,說道:「這還用說嗎?你我都是一切武夫,都不是讀書的材料,結果這個孩子偏偏喜歡文雅,這不是和你我作對是什麼啊?」
舒心儀聽到何承嗣這樣的解說,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不過,還別說,這好像還真的挺有到底的。
這個寶寶,還沒有出生呢,就給爹娘出難題,以後長大了,還不知道要如何頑皮呢。
舒心儀溫柔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喃喃地說道:「寶寶好像是睡著了,剛剛我的肚子一直有著輕微的胎動,但是這會兒,她好安靜啊。」
「你小一點兒聲,你要吵到寶寶了。」舒心儀溫柔的說道,臉上散發著難以掩飾的母愛的光芒。
何承嗣聽到舒心儀這樣說,瞬間裂開了嘴,就自己的臉湊到了舒心儀的肚子上面,小心翼翼的聽著肚子裡面的動靜兒,然後很是驚喜的說道:「還真是沒有動靜兒了,我在聽聽,我在聽聽。」
舒心儀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兒,別人家的爹爹,都是趕在孩子動的時候急忙去聽,但是自己家這個,竟然偏偏要趕在孩子不動的事情去聽。
不過這樣也好,不動,何承嗣不會失望,因為孩子本來就再睡覺,要是動了,何承嗣只會更加的驚喜,因為孩子感應到爹爹的氣息了,隔著娘親的肚皮,在和爹爹打招呼呢。
所以,他家的何爹爹其實還是很聰明的,也是很受不得打擊的呢。
「好了,孩子都睡了,你再這樣聽下去,給孩子弄醒了。」何承嗣聽了好久,聽的舒心儀都有一點兒不耐煩了。
舒母一直沒有回來,可見是故意躲著呢。
熬湯雖然要很長時間,但是也沒有必要去這麼久。
舒心儀輕輕的拍了拍何承嗣的肩膀,說道:「待會兒,你還是去看看縣丞老爺吧,我不想讓娘為難,而且,要是你去了,還能間接的救小雅,這樣何樂而不為呢?你說是吧?」
何承嗣死死地抿著嘴唇,說道:「不著急,晚一點兒去,反正我只要是今天去了,這功勞都會記到娘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