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緊張的何承嗣
何承嗣身形一閃,飛快的朝著後山跑去,他一定要快一點兒追上舒心儀,何守財這個小子恢復的挺好們雖然是一條腿,但是蹦躂的挺快的,要是讓何守財在自己前面找到舒心儀,舒心儀恐怕就有危險了。
舒母千叮嚀萬囑咐,讓自己好好地照顧舒心儀,他絕對不能讓舒心儀有事兒啊。
還在山上到處找獵物的舒心儀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獵物都在那兒?何承嗣以前到底是怎麼找到獵物的啊?她為什麼一個都沒有看到?
不要說是兔子了,就連鳥兒她都沒有看到一隻啊。
等到何承嗣找到舒心儀,舒心儀就站在原地嘟嘟囔囔的戳著自己面前的大樹生悶氣。
這把何承嗣嚇的啊,以為何守財已經找到了舒心儀,急忙搬過舒心儀的身子,害怕的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舒心儀愣愣的看著面前的男方,心中閃過一絲溫暖,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怎麼會真的設定讓自己一個人上山呢,看看,這才多久啊,就直接哦坐不住追上來了。
「當然有人欺負我了,要不然我在這兒幹嘛,剝樹皮留著回去吃嗎?」舒心儀哼哼了兩聲,拿出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何承嗣信以為真,驚恐的將舒心儀攬到了自己的懷裡面,緊張地說道:「都是我不好,你放心,以後,我一定對你寸步不離,絕對不給那個人在欺負你的機會。」
舒心儀被何承嗣抱的有一點兒喘不過氣兒,輕輕地推了推何承嗣,一臉問號的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兒?誰欺負我?難不成有誰想動我不成?那個人是誰?告訴我。」
老娘才穿越過來幾天啊,不出意外,應該沒有仇家才對啊,這突然冒出來的人是怎麼回事兒?
何承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認真的看著舒心儀的表情,然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說道:「原來你剛剛在騙我的啊,太好了。」
「我和你說話呢,少轉移話題。」舒心儀這個急脾氣,直接伸手擰了一下何承嗣腰上的軟肉,何承嗣疼的差一點兒叫出來,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
急忙掰開舒心儀的手指頭,然後捂著自己發疼的腰說道:「我以前的一個仇家,今天找上門兒來了,說要讓我不好過,我擔心他會盯上你,這個傢伙,無惡不作,根本就沒有不可以欺負女人的覺悟,所以我有一點兒擔心你,就來看看你。」
「舒心儀,你記住,以後,不可以離開我的視線範圍之內,要不然,我無法保證你的安全,那個人的還是有一點兒本事的,並且,我不是很方便和他有太正面的衝突,他和我,有一點兒不好說的關係,容易落人口舌,所以,我希望你能夠稍稍的理解一下我的苦衷,可以嗎?」何承嗣一臉為難的看著舒心儀。
他實在是不想告訴舒心儀,那個何守財是自己族中的長輩,這樣的長輩,他寧願不要。
舒心儀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所以,你剛剛讓我拿著你的長弓上山,其實就是為了支開我,也是為了讓我多有兩個防身的武器,而這個時間,山上會有野兔出來覓食,這也是糊弄我玩兒的,是不是?」
所以,老娘在這兒著了半天,凍了半天,為自己的能力不足懺悔了半天,都是你設計好的?
何承嗣懵了懵:「這……這不是重點好不好啊?」
「這就是重點,你說的那什麼要欺負你的人才不是重點好不好啊?老娘長這麼大,還真的沒有被誰欺負過,敢欺負我的人,最後,往往都似的很慘。」說完,舒心儀就直接將手裡面的長弓扔到了何承嗣的手裡面。
何承嗣一臉看古怪的盯著面前的舒心儀,她就沒怎麼被欺負過?她是被怎麼被善待過吧?
舒心儀從小到大在何家過的到底是什麼日子,他最是清楚明白,算了算了,她還是不糾正這事兒吧,還是給舒心儀一點兒面子吧。
握起自己手裡面的長弓,看了看四周,然後瞄準了一個地方就射了過去。
然後,舒心儀就一臉驚愕的發現,何承嗣長劍落下去的地方,竟然跑出來了好幾隻雪白雪白的小兔子,重點是,這幾隻小兔子距離自己竟然這麼近,她竟然一點兒都沒有發現?
天啊,沒臉見人了,沒臉見人了。
何承嗣看著舒心儀那一臉尷尬的樣子,低低的笑出了聲兒,然後手裡面再一次射出幾根長劍,幾隻小兔子,全部斃命,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何承嗣拽拽的看了舒心儀一眼,說道:「跟緊了,今天就讓你看看,哥哥我是怎麼打獵的,也讓你知道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讓你上山。」
「為什麼?」雖然心裏面有些不高興,但是舒心儀還是問出了口,難道這裡面還有別的彎彎繞繞不成?不就是因為害怕自己遇到危險嗎?
何承嗣得意的打了一個響指,笑著說道:「因為你笨啊,你看著,就咱們視線所及的這一片區域,還有好幾處都有獵物,但是你一個都沒有發現,你這是不是笨是什麼啊?」
「我要是真的俄方你自己上山,你能不能將獵物帶回去這個咱們先不說,你是否能夠成為野獸嘴裡面的獵物,這個咱們還是需要稍稍帶討論一下的。」何承嗣笑著說完,眼睛裡面閃爍著濃濃的笑意。
真的是難得看到這個拽拽的傢伙這麼囧啊,真是爽啊。
舒心儀死抿著嘴唇,她卻是從來沒有在雪山上打獵過,所以很多東西都發現不了,但是,但凡是露頭的動物,她有很很大的把我能夠將這個東西捉回來。
但是前提是這個動物要先出來,就這大冬天了,好像,似乎真的沒有哪個動物願意自己出來的吧。
而且,她還不能大聲的喊叫驚出這些中午,這本來就是大冬天,山上的學那麼厚,一旦引起山崩,這個可就不好玩兒了。
舒心儀一臉鬱悶的跟在何承嗣的身後,看著何承嗣這兒射一箭,那兒射一箭,然後自己就默默地跟在後面撿獵物,手裡面用來當兵器的鞭子這會兒直接當繩子用了,沒辦法,獵物實在是太多了,她手裡面拿不完了。
何承嗣回頭看了一眼舒心儀手裡面的獵物,懶洋洋地說道:「這些東西,夠咱們吃一陣子的了吧?」
舒心儀看著手裡面的動物,猶豫了一下,問道:「你以前上山打獵,每一次都能打到這麼多的動物嗎?」
何承嗣拽拽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是當然,要不然,你以為你吃的那些東西,穿的那些衣服,用的那些胭脂都是哪兒來的啊?當然都是我賣掉獵物之後換來的啊。」
「怎麼,是不是突然發現,你男人我,還是很厲害的。」何承嗣拽拽的將自己的臉湊到了舒心儀的面前。
舒心儀一把將手裡面的獵物扔到了地上,上去就給了何承嗣一拳頭,然後懶洋洋的拍了拍自己的手,笑著說道:「沒覺得,連我都打不過,你能厲害到哪兒去啊?」
說完,舒心儀就重新撿起來地上的獵物,扛在了肩膀上,大踏步的朝著山腳下走去。
何承嗣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無聲的在心裏面說道:「還好,舒心儀不喜歡何守財那種拽拽的性格人,剛剛他拽了一路,就是為了試探一下舒心儀對何守財的印象。」
「看來,這個印象不是一般的不好啊,何守財,舒心儀可不是普通的姑娘,你以前用來對付王大哥妹妹的把戲,恨到舒心儀這兒可是沒有的啊,呵呵。」何承嗣很是舒心的合著小曲兒跟著舒心儀回到了家中。
出來了這麼久,舒心儀有一點兒餓了,想起自己剛剛沒有吃完的兔子肉,剛剛想要去吃,就發現,自己原來坐著的地方只剩下骨頭了。
舒心儀的在僵在了原地:「這是怎麼回事兒?」
何承嗣一臉鄭重的看著地上的骨頭,說道:「不是我乾的,這是何守財吃的,對了,何守財就是我剛剛和你說的那個,要對你我不客氣的人,也是我同族的表哥,但是,你可以完全無視這個表哥的身份,因為我自己本人也是無視的,我和他之間,早就沒有了兄弟情分,我們兩個之間的仇,要是真的算起來,就真的是太多了。」
「好了,你去洗手去,我再給你弄一點兒吃的,你乖乖的在床上躺著,等著吃就行了。」說完,何承嗣就手腳麻利的開始收拾野兔。
舒心儀眨了眨眼睛,怪怪的回到了床上,舒舒服服的等待著何承嗣的孝敬。
這樣殷勤好說話的何承嗣,真的是好久沒有看到了呢。
何守財啊何守財,你也是夠厲害的,竟然能夠讓何承嗣嚇成這樣。
當初,何承嗣對我像現在這樣好的時候,還是因為誤會我已經成了她的女人呢。
還真是有一點兒懷念當初何承嗣對她的細緻入微啊。
想著想著,舒心儀不知道怎麼的,直接睡著了。
然後,舒心儀直接被嗆醒了,不成被口水嗆醒了,而是被肉湯嗆醒的。
哪個不開眼的小子,竟然敢在自己睡覺的時候給自己喝肉湯,而且裡面還有一股子的怪味兒。
猛地瞪眼瞪像床邊兒的何承嗣,何承嗣嚇了一跳,有些尷尬的說道:「肉湯剛剛做好,結果你睡著了,我就想著,趁熱給你喝一點兒,沒想到直接將你弄醒了。」
「既然醒了,那麼就自己拿著喝吧,這大冬天的,喝一點兒熱乎的,身子也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