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好熱啊
舒心儀半靠在門上,嘴角譏諷的勾起:「放心,不會有那一天的,即使是真的有那一天,我也不會去找你的。」
舒心儀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微咬自己的指甲,嘟嘟囔囔的說道:「都是錢財惹的禍,看來,何承嗣賣獸皮得來的那些銀子,她要想一個法子給變沒了,免得何家人總是惦記著。」
舒心儀一直在家裡面想著這事兒,就連何承嗣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回來的何承嗣,手裡面拿著幾個紅彤彤的果子遞到舒心儀的面前,笑著說道:「想什麼呢,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你發獃,這會兒我衣服都換完了,你還沒有回過神兒來,來,和我說說,什麼事兒,讓你想的這麼入神。」
舒心儀隨手拿起一個紅彤彤的果子咬了一口,說道:「也沒有什麼事兒,只是覺得在家裡面太無聊了,所以,想給自己找一點兒事兒做。」
何承嗣默默地看了一眼放在屋子裡面的青菜,幽幽地說道:「那些白菜,你玩兒夠了?」
舒心儀身子一頓,狠狠地敲了一下何承嗣的腦袋,說道:「什麼叫做玩兒啊,我那是正事兒,正事兒,你等著看吧,總有一天,我能夠種出青菜來的。」
雖然說得很硬氣,但是心裏面真的是一點兒底氣也沒有。
也不知道是舒心儀手法有問題還是這個種子有問題,這白菜都種了一冬天了,不要說是吃了,就是連一顆菜苗都沒有看到,這把舒心儀氣的啊。
天天搗鼓那一點土,何承嗣也由著她胡鬧,反正有一點兒事情做,總比沒事兒做好。
但是隨著舒心儀搗鼓的時間越來越長,舒心儀的心裏面就越來越沒有底氣,這麼長時間沒有長出來,肯定是准不出來了。
這個道理舒心儀還是知道的,但是既然何承嗣給她留面子不戳破,那麼她何必戳破呢?
但是,明明相安無事了這麼久,何承嗣你幹嘛一定要說這事兒啊?你知不知道,我非常尷尬的。
何承嗣壓了壓自己的嗓音,低低的說道:「你放心,除了我,不會有人知道,你一冬天就在那兒天真的玩兒土的。」
舒心儀氣咬牙,直接將自己手裡面咬了一半兒的果子扔到了何承嗣的臉上,然後氣哼哼的離開了家。
真的是氣死她了,氣死她了,姑奶奶我不要面子的啊,該死的何承嗣,你竟然敢這樣羞辱我,嗚嗚嗚,何承嗣,你這個王八蛋。
何承嗣沒有什麼朋友,舒心儀也懶得交朋友,所以,當舒心儀出來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無處可處。
這把舒心儀無奈的啊,只能朝著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後山走去。
手裡面沒有帶鞭子,也沒有帶著長弓,希望她待會兒不要遇到什麼特別難對付的獵物吧,要不然她就真的要上火了。
無聊的在山上行走,很多樹木都抽出了嫩芽,很是好看。
尤其是遠處的一棵樹,上面還有很多紅色的小果子,和何承嗣剛剛給他吃的果子長得差不多,就是小了一點兒。
有些口渴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舒心儀眼睛放光的直接沖著那可果樹去了。
很快,就來到了果蔬面前,隨意的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果子,就大口大口的往自己的嘴巴裡面塞。
還別說,這個果子還真的挺好吃的,入口綿綿的甜甜的,和剛剛何承嗣給自己的果子明顯不一樣,剛剛何承嗣給自己的果子是脆的酸的,倒是有一點兒像這個小紅果子還沒有成熟的狀態。
就是這兩個果子的個頭實在是對不上。
何承嗣的果子,一個拳頭那麼大,這個小果子,乒乓球那麼大,但是這個好吃啊。
舒心儀一個接著一個,吃的那叫一個開心啊。
何承嗣坐在屋子裡等舒心儀回來,但是等了一會兒,都沒有看到人影。
有一些不安的皺了皺眉頭:「這個死丫頭,這是遇到何守財了,還是就是自己不願意回來啊?」
「算了,我還是出去找一下吧,可別真的遇到何守財,何守財之前可是跑過來威脅過他的,雖然在那之後,何守財就不知道哪兒去了,但是還是稍稍的防備著一點兒為好。」
急匆匆的跑到了山上,就發現舒心儀竟然一個人爬到大樹上面睡著了。
這把何承嗣氣的啊,他著了那麼多的地方,急得要死,但是這個舒心儀,竟然在這兒舒舒服服的睡覺。
但是人沒事兒就好,人沒事兒就好。
惡趣味的從樹上摘下來兩個果子扔到了舒心儀的臉上,舒心儀很是不舒服的皺了皺眉頭,動了動身子,繼續睡覺。
「哎,我還叫不醒你了是吧?」
何承嗣一個生氣,直接後退了一段距離,然後一個助跑,直接沖著大叔就是一腳。
躺在大樹上面的舒心儀啪嗒一聲從大樹上摔了下來,然後穩穩的落入何承嗣的懷抱之中。
還沒有睡醒的舒心儀有一點兒迷糊,害怕的嘟囔道:「地震了,地震了,快跑,快跑。」
何承嗣聽著舒心儀的低語,又是好奇又是好笑,伸手輕輕地推了推舒心儀的身子,笑著說道:「什麼地震啊,哪裡地震了啊,舒心儀,你快一點兒給我起來,回家去,這外面這麼冷,你穿的這麼少就出來了,也不怕著涼。」
「咦,不對啊,這個舒心儀的身上怎麼這麼燙,不會是真的著涼的吧?天啊,用不用這麼快啊,舒心儀才比他多出來多長時間啊?」何承嗣直接欲哭無淚,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認命的抱起舒心儀的身子,飛快的朝著家的方向跑,嘴裡面還不讓嘟囔道:「舒心儀,你一定要撐住啊,咱們馬上就到家了,等到到家了,我就給你弄一點兒葯吃,吃了葯,你就舒服了。」
在何承嗣懷裡面顛沛的舒心儀不是很舒服的嚶嚀了一聲,毫無意識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說道:「好熱啊,好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