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救救我
何承嗣感受到自己懷裡面的人的動作,自己的狠狠地講了一下,然後急忙加快自己的腳步,聲音有些發顫的說道:「舒心儀,你冷靜一點兒,我知道你現在發燒了渾身滾燙,但是這兒是外面啊,你能稍稍的注意一下嗎?」
可惜,這些話,舒心儀一個字都沒有聽到。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上,就跟著火了一樣,真的好熱啊。
因為何承嗣抱著舒心儀,所以舒心儀撕扯自己的衣服不是很方便,很多的地方都壓在了舒心儀的身底下,舒心儀扯不出來。
所以,舒心儀只能夠改變目標,將視線放到了何承嗣的身上。
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舒心儀,對衣服格外的討厭,看到何承嗣身上的衣服,眼睛裡面閃爍著濃濃的憤怒。
直接上手,一臉不滿意地說道:「熱,拖了,拖了就舒服了。」
何承嗣的身子再一次僵硬了下來,額頭已經開始冒起了冷汗,到了現在,何承嗣也意識到,這恐怕不是什麼風寒,而是……
該死,剛剛那可布滿了紅色果子的書,該不會是那個書吧?
不是吧,用不用這麼倒霉啊,那個書第一年結果,就被舒心儀給吃了,舒心儀,你還真是,你真是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是該說你運氣好,還是說你運氣不好啊。
為了捍衛自己的尊嚴,何承嗣真的是健步如飛的回到了家中,但是即使是這樣,這個時候的兩個人,也早已經衣衫不整了、
懷裡面的舒心儀一直在賣力的拖著何承嗣的衣服,慶幸的是,意識模糊中的舒心儀力氣不是很大,要是是正常狀態之下,不管是何承嗣的衣服還是舒心儀的衣服,恐怕都會直接被舒心儀撕成碎片了吧?
輕手輕腳的將人放到床上,何承嗣抹了抹自己頭上的冷汗,輕聲說道:「舒心儀,你稍稍的忍一會兒,等我一會兒,我去這你找找我這兒有什麼草藥,沒準兒能夠壓制一下你體內的魅果。」
離開了何承嗣懷抱的舒心儀難受極了,急忙抓住何承嗣的手腕,很是難受的說道:「不要走,我好難受,我好難受,幫幫我,幫幫我。」
何承嗣的眉頭瞬間皺成了川字,視線滑落到衣衫不整的某人身上,然後驚訝的發現,舒心儀這個丫頭,還挺有料的,看來,是在自己這兒的這陣子伙食太好了,直接將那個地方都弄大了。
「不要走,何承嗣,幫幫我,幫幫我,我好難受。」隨著時間的推移,舒心儀身上魅果的藥效越來越厲害。
舒心儀難受的死死地抓著何承嗣的手,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往何承嗣的身上靠近。
因為她發現,何承嗣抱著自己的時候,她沒有這麼難受,而且那個時候,她很舒服,即使是現在,稍稍的靠近何承嗣一點兒,她都能稍稍的舒服一點兒。
何承嗣一臉糾結的看著舒心儀,試圖搬開舒心儀緊握住自己的手。
但是這個時候,舒心儀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何承嗣愣是沒有掰動。
「何承嗣,幫幫我,幫幫我,我真的好難受,幫我,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渾渾噩噩了這麼長時間的舒心儀,在自己難受的不行的時候,意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劇烈的疼痛讓舒心儀恢復了一絲神志。
身體的反應,讓這個在現代叱剎風雲的女兵瞬間明白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什麼。
她更加明白,自己現在這個情況,要如何解決才能做到不傷害自己的身體。
可能,吃藥真的能夠讓自己的情況得到抑制,但是體內的慾火得不到發泄,這是非常傷身的事情的。
本來就對自己這一副身子的強悍程度不滿意的舒心儀,如何願意讓自己的這一副身子繼續受傷?
而且,她本來就是一個現代人,和一個男人,而且還是自己名義上的男人發生那樣的事情,這個合情合理合法,她不需要承受任何的心理負擔啊,她為什麼不這樣做?
但是這樣說的舒心儀,倒是將何承嗣嚇了一跳,何承嗣一臉驚訝的看著舒心儀,說道:「你,你還有意識?」
舒心儀吃力的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現在還有,但是待會兒就不知道了,何承嗣,幫我。」
說完這句話,舒心儀就痛苦的慘叫了一聲。
欲哭無淚的回憶著自己吃魅果吃到飽的那一幕,早知道這玩意兒是這個鬼東西,打死她她也不會碰的啊。
該死該死該死,今天真的是便宜何承嗣了,她可還是一個處女啊。
舒心儀本人都說自己不介意了,何承嗣還糾結什麼啊?
而且,何承嗣本來就想好好地和舒心儀過日子,畢竟,這是阿阮的心愿,他從來都不會去忤逆阿阮的。
就是這個舒心儀,似乎有一點兒神經大條,她們兩個都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但是舒心儀還沒有看出來他已經對她動了心思了,天天在自己面前大大咧咧的,也是頭讓人頭疼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做完了今天的事兒,舒心儀就成了自己真正意義上的女人之後,何承嗣又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好在,舒心儀是不討厭他的,要不然是絕對不會讓他碰她的,過了今天,她們兩個,一定可以和睦相處的。
輕輕的解開舒心儀身上的衣服,然後是自己的。
吃了魅果的舒心儀,不是一般的彪悍,再加上何承嗣本身就是身強體壯的,兩個人折騰了好久好久好久,舒心儀這才疲憊的睡著了。
何承嗣滿頭大汗的看著同樣香汗淋漓的舒心儀,微微一笑,溫柔的將舒心儀攬到了自己的懷裡面,讓舒心儀睡的更舒服一點兒。
可能是昨天兩個人都太累了吧。
第二天,兩個人足足睡到中午才醒過來。
何承嗣是被餓醒的,男的飯量本來就大,早上沒有吃飯,肚子裡面看空空的,實在是難受。
似乎的舒心儀正背對著何承嗣睡覺,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何承嗣的懷抱,但是何承嗣摟著舒心儀的動作卻是一直在保持。
何承嗣微微動了動自己的胳膊,苦笑了一聲,昨天的睡姿不是很好,胳膊好酸啊。
真是沒想到,我竟然會睡到這麼晚才起來,我都餓了,舒心儀待會兒睡醒,一定也會餓壞了吧,我還是先去準備一點兒吃的,待會兒舒心儀睡醒了就能直接吃了。
剛剛掀開一點兒被子,舒心儀就被驚動。
眼睛猛地睜開,我的床上為什麼會有人?
咦,不對啊,昨天,昨天我不是應該睡在吊床上面嗎?我現在怎麼跑到床上去了?
難道,難道是我晚上夢遊,無疑是的跑到床上來了,天啊,用不用這樣丟人啊。
舒心儀只覺得沒臉見人,天啊天啊,何承嗣你快走吧,你快走吧,你該幹嘛幹嘛去,丟死人了,這輩子沒有這麼丟人過,等到你走了,我在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離開床上,這樣就直接萬事大吉了。
舒心儀完全處在斷片兒狀態,根本就沒想起來昨天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自己似乎幹了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不敢去看何承嗣那似笑非笑的臉。
所以死賴著就是不轉過身。
何承嗣同樣誤會了舒心儀的意思,以為舒心儀這是早就睡醒了,只是在那兒生悶氣不搭理何承嗣。
這把何承嗣糾結的啊,昨晚,明明是你自己答應的,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現在你反而生氣了,女人,還真是麻煩。
微微猶豫了一下,何承嗣還是動了動舒心儀的身子,關心的問道:「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弄?」
你不高興了,你是祖宗,你想吃什麼,只要你開口,要是家裡面沒有,我現在就出去給你想辦法,只要你能夠不生氣,怎麼都行,誰讓我是男人呢?雖然這事兒我也挺委屈的。
舒心儀眨了眨眼睛,這……何承嗣可是這麼好的嗎?
不僅沒有怪罪自己,反而要給自己弄好吃的,微微猶豫了一下,舒心儀還是轉過了身子,笑的有一點兒尷尬的說道:「鵪鶉湯。」
何承嗣渾身一僵,哭笑不得的說道:「你真的把我這兒當飯店了啊,你還真的給我隨便兒點菜啊?鵪鶉沒有,野雞湊合一下吧,怎麼樣?」
舒心儀開心的咧了咧嘴,笑著說道:「可以,但是,你能先幫我找一身兒衣服嗎?我……似乎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了。」
自己的赤身裸體,還有何承嗣這沒有穿衣服的樣子……
讓本來大腦短路的舒心儀,瞬間通電了。
何承嗣愣了愣,然後急忙從床上跳了下來,胡亂的將自己衣服披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一臉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忘記我沒有穿衣服了,那什麼,以前這個屋子都是我自己一個人睡的,我晚上的時候習慣這樣睡覺了,所以,剛剛沒有反應過來,不好意思,以後不會了,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拿衣服去。」
說完,何承嗣比舒心儀還要尷尬的一溜煙兒的跑的沒影兒了,留下愣神兒的舒心儀抱著被子躺在床上冷冷的看著門口,這……這傢伙怎麼了?她什麼都沒有說啊,用不用這麼緊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