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上了賊船
每天,凌嘉琦都要做一遍監內醫院的衛生,每個辦公室都打掃得乾乾淨淨。
她在我們辦公室彎腰撅著屁股擦窗檯的時候,我看著她的大屁股想入非非。
哎呀一聲,她擦窗的手撐空了,一個重心不穩倒在窗台上,我趕緊過去,從她身後抱著她的腰把她拉著站直起來,然後就這麼的我從身後抱著她,她扭頭看我,臉又紅了。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我兩緊貼著,聞著她脖子上淡淡的香,我就想朝著她雪白的脖頸親下去。
門口有腳步聲,我急忙鬆開她,她慌忙的繼續擦窗檯,我走回去我辦公桌。
門口站著一個人,陳蓉蓉。
我心裡也不安起來,陳蓉蓉會不會已經看到我剛才抱著凌嘉琦了。
陳蓉蓉對我說道:「黃鶴,來我辦公室一下。」
糟了。
我跟著翹著屁股一扭一扭的陳蓉蓉身後,心裡亂糟糟的,我這該怎麼解釋。
就說我看到凌嘉琦摔倒在窗檯,我過去抱著她站起來的,要堅決否認我們有其他進一步的行為,必須堅決否認。
坦白從寬,把牢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到了陳蓉蓉辦公室,陳蓉蓉讓我把門關上。
我關上了門。
走到了陳蓉蓉的桌前,唉,還是先跟她解釋清楚剛才的事吧,正要開口,她卻先說話了:「年輕的小姑娘就是好啊。是吧?」
她走了過來,到我的身旁,手在我身上輕輕遊走。
我說道:「她剛才擦窗戶摔倒在窗檯,我去扶她起來。」
陳蓉蓉笑了笑,說道:「不用跟我解釋什麼,你即使想要和她做些什麼,我也不會說你。但是呀小黃,找蓉姐不好點嗎?」
我說道:「我沒想什麼。」
陳蓉蓉說道:「蓉姐是不是太老了些?」
我急忙說道:「沒有沒有,蓉姐不老,蓉姐皮膚身材跟年輕女孩子一樣,而且比年輕女孩子更有韻味。」
她解開我的衣服扣子,一顆一顆的。
接著到了我的面前,親了上來,從來都是她主動,從來都是。
好吧,我只能讓她潛吧,反正我也不虧什麼。
我再一次,將這個女人壓倒在了辦公桌上。
在提起褲子整理好衣服之後,她就一副上司的正經樣子了:「小黃啊,我今天找你呢,是想和你談談你工資的事。」
工資的事?
工資不是監獄發的嗎。
她說道:「來了差不多一個月了吧。」
我說道:「對,差不多一個月了。」
她說道:「監獄的工資呢,是每個月的月初發,你正式的工資下個月月初才發,但我們這裡有我們這裡的績效工資是月底發,就是外面一些公司俗稱的業績提成。」
有提成?
我怎麼沒聽說過呢。
簽的那合同也沒有寫啊。
她拿著一張表格給我看,這上面詳細的寫有上個月每項我坐診治病的單,都是手寫的,她的字還挺好看。
原來我那天見她在寫著的是這個。
而每一個我坐診的單我都有提成,百分之十的提成,就連那范程程治病的用藥藥單藥費的百分之十提成都算給了我,光是范程程那三萬塊錢的治療費藥費,我就拿了三千塊錢的提成,我一個月拿了近五千塊錢。
這算下來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比正式的工資還要高。
我看完了后,她拿走了表格,說這個看一次就好了,不要拿走。
我估計是怕這個東西流出去會給她帶來麻煩。
陳蓉蓉那臉上的紅潮未退,笑眯眯問我道:「有少算的嗎?」
我搖頭。
陳蓉蓉說道:「是不是有點懵。」
我點頭。
陳蓉蓉說道:「我跟你說過了,在這裡靠那死工資生活下去是很難很難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說道:「我明白了。」
她給了我一個信封,信封里,肯定是錢無疑了。
我拿著了,心裡惴惴不安。
陳蓉蓉說道:「記住了,保密。否則,後果自負。好了去忙吧。我要休息一會兒。」
她把椅子背部調靠後,躺了下去,微閉雙眼,十分滿足的神情。
那是女人得到了滿足之後的神情。
後果自負。
假如我不保密,那是什麼後果。
拿著這個錢,我心裡不安啊。
百分之十,那還有百分之九十呢?
我估計監內醫院的另外幾個同事都有份,那個不來的,還有管麗麗都有份,估計沒人百分之十吧,至於另外的百分之七十,陳蓉蓉拿了一部分,估計有百分之三十以上,另外的應該上交上面罩著的後台。
這是我的猜想。
這才大半個月的時間,我就分了那麼多,如果一個月都很忙碌,很多女囚來看病,那是有多賺啊。
最發的還是陳蓉蓉,假如只算監內醫院一個月有十萬的收入,那她到手都有三萬塊錢了,這筆數目可不小啊,比正式的工資多出好幾倍了。
而我算的這十萬還算是往少的算了,女病人多的話,應該不止這個數。
難怪這監內醫院不要那麼多人,只招這麼幾個,和尚多了沒粥喝啊,陳蓉蓉何其精明,沒任做事怎麼辦,這容易,直接從監區拉一個做過護士的凌嘉琦來幹活就好,既不用跟上面申請招人,也不用分錢給她,一箭雙鵰。
我拿了錢,這算是上了她們的賊船了?
不行,我拿著這個信封,拿著這個錢,手裡都在發燙。
我這是不是已經走在了犯罪的路上了啊?
心裡惶惶不安,我真要找歐陽木蘭問問才行了。
回到了辦公室,凌嘉琦走了過來,也是一副跟我一樣,惶惶不安的樣子。
我惶惶不安是因為我拿了那個燙手的錢,她惶惶不安是因為剛才我抱著她的時候被陳蓉蓉撞見。
凌嘉琦兩隻手手指捏著衣角,看著我,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
我問道:「怎麼了。」
凌嘉琦問我道:「陳院長她沒有罵你吧。」
我說道:「沒呢,我跟她解釋了,我說你擦窗戶摔倒在窗檯,我去把你扶起來。」
凌嘉琦問我:「那她怎麼說。」
我說道:「她沒說什麼啊,她找我是另外一件事。」
凌嘉琦鬆了一口氣,兩隻手指放開了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