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床頭打架床尾和
文熙說完就要走,但這個時候,封行焱卻讓人攔住了她。
文熙錯愕的看著封行焱,將孩子抱得很緊,她害怕,怕封行焱會搶她的孩子!
「雖然你說得很符合邏輯,不過,我還是不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封行焱一步步走到文熙面前,文熙看著昔日的男神靠近,即便他的懷疑讓她很生氣!可看著他的臉,她又氣不起來了,只想哭。
她咬牙不讓眼淚落下來,倔強的說,「你要驗,就驗吧!反正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驗!」
她的孩子,明眼人一眼就看就知道是誰的,驗血也只是多餘的步驟罷了!
李婉瑩見文熙和小男孩都很疲憊,加上封行焱也是今天才回來,不由說,「行了,我做主,明天去驗血!一晚上而已,跑不掉的!」
封行焱還想說什麼,李婉瑩就朝他使眼色,並低聲對他道,「你現在要做的,是去哄臻臻!剛剛她的表情,可見很難過了……」
封行焱聞言不由氣餒的說,「……臻臻說今晚不想看到我。」
李婉瑩搖頭笑了,「傻孩子,這女人啊……最喜歡說反話了,她說不想見到你,你不出現,她會覺得心裡舒服,因為你聽話,但她要是突然想通了,要見你的時候你不在,那你才是真的倒大霉了!」
封行焱聽得似懂非懂,「你是說……臻臻等會或許想見我?」
李婉瑩哼道,「反正臻臻最敬重我,出事我給你扛著,這總行了吧?」
封行焱眼前一亮,連忙就準備上樓,不過上樓前,看到那一對母子站在那,還是不由沉下臉來。
「那他們,就交給你了。」
李婉瑩點頭,「放心,快去吧!」
封行焱點點頭,頭也不回的走了。
李婉瑩這才有些頭疼的看向文熙母子,怎麼說呢……她一看這個孩子就像他們封家的人,只是剛剛行焱在,她不敢說……
真是,怎麼鬧出這種事啊,太糟心了。
「你們今晚就在封家住一晚吧,管家,帶他們去次宅。」
文熙原本想拒絕,但是封家人並沒有誰徵詢她的意見,看得出來,他們雖然沒有遷怒她,但是對於她的出現,並不是很歡迎,就連封夫人也是這樣……
文熙抱著小男孩心裡凄苦,她之前還以為……封夫人看到孫子,應該會很高興,看來……是她太異想天開了。
所以到了客房之後,她第一次沒有和顏悅色,而是凶了小男孩一頓!
她說著說著,最後自己卻哭了起來,抱著小男孩又不敢哭出聲……
心愛的男人喜歡別的女人,他們結婚了,而她帶著孩子出現,就好像所有故事裡的惡毒小三一樣,明明……她不想這樣的……
小男孩一直一言不發,只是紅著眼睛看著自己媽媽,最後文熙哭累了,抱著他沉沉睡去,小男孩才默默起身,看著她露出沉思的表情。
媽咪看得出來很喜歡那個男人,他覺得媽咪很好,若是能給她一點時間和那個男人獨處,他相信那個叫爹地的人,也絕對會喜歡媽咪的,但問題在於,媽咪怎樣才能和那個男人獨處?
從今天的對峙就能看出來,封家人都是站在那個壞女人那邊的,一旦明天驗血過後,那個男人為了那個壞女人,一定會選擇給他們一筆錢,要他們遠遠的走開,那麼媽咪只怕這輩子都見不到那個男人了……
所以,要怎麼辦呢?
另一邊,封行焱也在苦惱。
他手貼著門,已經站了很久了,卻沒有敲門也沒有直接打開,他想起臻臻之前說,今天不想再見到他,他就不敢貿然開門,怕她更加不高興。
沉默良久之後,他才壓低了聲音道,「臻臻,你睡了嗎?」
裡面果然沒有回應,封行焱嘆了口氣,黯然道,「你不想見我,沒關係,我今晚就在門口,你要是想見我的時候,說一聲,我馬上就會出現,好不好?」
裡面依舊沒有動靜。
商臻撲在床上一動不動,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怎麼,雖然閉著眼,但是眉心擰成一個疙瘩,隱約有戾氣蔓延。
封行焱倚著門框站著,思索片刻,說道,「你放心,如果那個小孩……真的是我的,我也不會認他,我會給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離開,他們絕對不會打擾到我們的生活,真的。」
說起這個,他就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髮,「臻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不過,那個孩子雖然長得像我,但也不一定是我的,明天就知道了……我……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鬧劇,但是我……我不是有心的,我喜歡的只有你,我想要的,也只有你一個……」
他認真的對著緊閉的門說,「就算這一切都是真的,當初真有人懷著孕跑到我面前,逼我娶她,我也不會為了……和你退婚,就娶她,我也不會娶岳夢如,我長到這個年紀,對她們,對所有我遇到過的女人,都沒有產生過什麼衝動,唯有你,唯有你能讓我沸騰……臻臻,我知道我以前有很過分的時候,但我們已經結婚了……我們要過的,是以後,而不是從前,不是么?」
他這麼說完,裡面良久的沉默,封行焱有些氣餒的低頭,可這個時候,門突然開了!
封行焱一驚,就看到商臻站在他面前,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你說,你只對我有感覺?」商臻面無表情的問,眼神帶著審判。
封行焱連忙立正,鄭重的說,「在你之前,我從來沒有對誰衝動過,絕對沒有!我只想要你!」
商臻抿了抿唇,突然雙手挽著他的脖子,抬頭湊近他,一字一句道,「那你證明給我看!」
證明?封行焱一時有點懵,商臻踮著腳用力的吻了他一下,那雙閃動的眼眸沉星似海。
「吻我!用你所有的方式,證明你真的只愛我!」
封行焱呼吸一滯,下一刻,他直接將人抱起來,壓到了床上,一時間激動得不知說什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