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畫中女子
燕非熙再也忍不住,趁著燕非墨沒防備他,伸手一掏就掏進了他的懷裡,一張畫像頓時落在了手中,畫像中的女子栩栩如生,但是,只看那字跡那紙張就知道這畫已經有些年頭了,而那畫中女子乍一看之下,分明就是一心要嫁給他的雲夕雅。
「四哥,我還要喝,我要喝……」燕非墨什麼也不知道,手搶過桌子上的酒壺,晃悠悠的朝著書房外走去,壺嘴乾脆塞進嘴裡,可是,卻怎麼也喝不到酒,「酒,我要酒,我要喝酒。」
燕非墨走出了書房,燕非熙卻是對著手中的畫像沉思著,母妃年輕時候的事他只是後來聽說過,但是,那個害母妃一生病苦生不如死的女人他卻一直也沒有見過面,現在看到了畫中右下角的題字才知道,原來就是這個女子:年清顏。
卻居然,夕雅有著與她幾乎一模一樣的容貌,夕雅與年清顏又是什麼關係?
他現在終於懂了母妃為什麼不喜歡夕雅,甚至於下毒給夕雅了,只是容貌,都是讓母妃最不能接受的。
燕非墨輕飄飄的走在熙王府,入目的一切象是有些熟悉又象是有些陌生,依稀彷彿他曾經走過這一條路,那便,就沿著這路一直走下去。
他好象是嗅到了水的氣息,濃濃的濕氣拂面而來,前面有水嗎?
他皺眉,想要捕捉些什麼,可是大腦根本不會思考了,只是繼續的下意識的朝前走去,「嘭」,腳下被什麼東西一絆,燕非墨狼狽的倒了下去。
黑暗中不由自主的就摸過去,好象是一個人,再往上摸去,那軟軟的觸感讓他的手彷彿被雷擊了一般的刷的移開,是女人,那隆起的地方軟軟的,分明就是一個女人,他歪過頭去,努力的想要借著遠處的燈火看清楚這女人的長相,偏偏,無論他怎麼努力,女人的臉都是不清晰的。
可是,那觸手的感覺卻讓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記憶里的那副身子,嬌媚可人,尤其是躺倒在他身下時那艷到骨子裡的媚。
「是你嗎?」他迷糊的,根本管不住自己的手,只悄然的落在女人的臉上,一點一點的往下摩梭著,那觸感,真的如記憶里的一模一樣。
「嗯。」女人輕哼了一聲,一動不動的彷彿就等在那裡等著他撫摸一樣。
酒醉的燕非墨早就沒了理智,他是真的喝多了,不知不覺就醉了,歪過頭去,好象做夢一樣的,他的唇找都不用找極自然的就落向了夕雅的唇……
軟軟的唇清香醉人,輕輕的摩擦著,仿如記憶里的感覺,那麼軟那麼香那麼的惹他迷醉,「寶貝,是你嗎?」
親吻著,他的手本能的摟上青草上女人的腰肢,細細的不盈一握,他喜歡,喜歡這樣吻她喜歡這樣的擁著她,「寶貝,告訴我,是你嗎?」
他是不是又在做夢了,夢裡常常會夢到她,可是醒來,陽光刺痛雙眼時更是一種折磨,她只是走進他的夢,她再也不肯走進他的人生,那一夜,彷彿旖旎一夢,從沒有真實的存在過。
可是,他分明記得自己身上屬於那女人的味道,還有,她吃痛時咬在他肩頭的那一口口,那是那個女人的第一次,他要了她的第一次,卻沒有負起責任,任由她飄然而去,再也尋不到她的蹤跡。
「寶貝,乖呀。」他誘哄著她,說什麼也不肯睜開眼睛,只一聲聲的寶貝喚著身下的女人。
夕雅迷糊了。
她是不是又做夢了。
她又夢到了那個男人,那個,給了她伊邪和伊舞的男人,他在親她,他在一遍遍的叫她寶貝,那個久違了的稱呼不會錯的,是他,就是他。
手指顫抖的下意識的摸向他的背,那個小痦子,她記得很清楚的,緊閉著黑眸,可是手指的感覺卻更加的敏銳了,越近男子背上的那個位置,她的心跳便越發的快。
男人的唇吻得越發的熱烈,彷彿要將她融化了一般,這一次,她依然是軟軟的身子,只是比上一次略微的清醒些罷了,一次是情葯,一次是酒醉,可,兩次真的都象是那個男人呢。
手,就要觸到了,指腹輕輕的遊走著,倏的,她停了下來,閉著眼睛感受著指腹間的那小小的凸起,是他,就是他。
就是她幾度夢裡一直要找的那個男人。
邪兒,舞兒,娘親終於找到你們的父親了。
她的喉嚨乾澀,沙啞,整具身體滾燙若在開水中被撈出一般,她回吻著身前的男子,「是你嗎?」終於出口,卻連她自己都聽不清她問了什麼說了什麼?
「寶貝……」燕非墨驟然一顫,那樣的三個字分明在告訴他就是她,不會錯的,就是她,繼續的吻著,勾纏著她開始回應,軟香中帶著無盡的綿軟,讓他欣喜的嬉戲著。
六年了,他終於又遇見了她,激動的把她扣在懷裡,這一次,他再也不會讓她溜走,她是他的,永遠都是她的,雲夕雅,再見了,他再也不要什麼雲夕雅了,他只要她,便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