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血緣關係
「好,我知道了。」謝金明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完成。」
江牧歌聽到后,滿意地點頭,起身離開。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她看到好幾個人正坐在電腦前,拚命地敲代碼。
「二當家,可是這些人都投訴謝金明,說他根本不會做老闆啊!」一個手下說,「前幾天才說過,謝金明為了自己賺點錢,只給他們五百的分成,這不是讓他們啃骨頭嗎?」
聽到這,江牧歌笑了。
「我也只是看中他和蘇默安有仇而已。」江牧歌說,「其他的,我都不關心。」
聽到這,手下也不說話了。
現在,青龍集團的死敵是蘇默安,只要謝金明還有對蘇默安的恨意,那他就會在這裡好好的活下去。
但如果謝金明想離開這裡,永遠不和蘇默安對著乾的話……
江牧歌一定會把他們一家三口都撕成碎片。
「大當家醒了沒有?」江牧歌上車之後,問司機。
「已經醒了,在餐廳里等二當家回去呢,聶玉堂也在。」司機回答。
「聶玉堂?」江牧歌皺了皺眉。
聶玉堂從自己手上拿走一百萬去開醫院之後,就沒了聲音,現在還有臉回來?
「是的,二當家,聶玉堂來,說一百萬不夠開醫院。」司機說,「剛剛管家也再催,說大當家正在等二當家回來。」
「我知道了,趕緊回吧。」江牧歌說。
她也不知道聶玉堂想做什麼。
滕良哲吸了口煙,看了眼一臉諂媚又貪婪的聶玉堂。
「二當家已經給了你一百萬,你是拿去做什麼了?」滕良哲說,「沒有一定的賬簿,我也不想把這筆錢交給你啊。」
「我們會計啊,不小心把賬簿泡水裡了,現在也拿不出來,我們購買了一棟大樓,醫院設施都配備好了,醫生也找的差不多了……」聶玉堂說,「就是有個問題,現在不夠錢繼續了。」
「你們找的醫生,有吳淼厲害?」滕良哲問。
聽到滕良哲這麼說之後,聶玉堂皺了皺眉。
「有,當然有。」聶玉堂說。
他當然找不到比吳淼更厲害的醫生,現在找到的醫生,不是被辭退的,就是沒有執照的,像吳淼這樣,技術過硬的人不多了。
「我現在就想看著你們的醫術怎麼樣,到時候有要員出事了,直接送回來就好。」滕良哲說。
「但是,還有些地方需要錢,不然的話,不好收場啊……」聶玉堂說,「大當家的,不如您就給……」
「給什麼錢啊?」此時,一個聲音響起來,滕良哲磚頭,看到江牧歌走進來,手裡拿著一根煙。
「二當家來了啊……」看到江牧歌之後,聶玉堂的臉色微變,不敢說話。
滕良哲看著江牧歌撩人的身段,勾起嘴角。
「好,我知道了,你現在啊,不就是想要錢嗎?」江牧歌笑道,「也不用查賬簿了,照給就是。」
「當真?」聽到這,聶玉堂以為自己聽錯了。
「當然是真的了。」江牧歌說,「只是啊,有個條件,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受。」
「什麼條件啊?你們做什麼,我都願意接受!」聶玉堂說,「只要你們給我錢就行了。」
聽到這裡,江牧歌笑了。
「好啊,聶玉堂,這可是你說的。」江牧歌說,「如果你們以後,有死亡率的話,那你們就要一命換一命。」
聽到這,聶玉堂的笑容一僵。
「這是什麼意思?」聶玉堂問,「我們給你治病,還要你們一命換一命?」
「對啊,你也說了,你找過來的人,都是很厲害的,甚至可以超過他,現在我就問問你,真的有把握嗎?」江牧歌問。
「當然有了,我找的,都是頂尖的醫生,但是你們這麼一命換一命,是不是有些不妥啊……」聶玉堂問。
「有什麼不妥,你要是能好好治病,該給你的錢,我一分不少的給你。」江牧歌說,「如果你不達標的話,就不要怪我了……」
聶玉堂知道江牧歌是什麼人,她想來說到做到,這樣下去,他可能就這麼死在她的手裡了。
「不了,我做不到,這錢我還是不要了。」聶玉堂微微一笑,說道,「反正就是錢,到時候如果還有問題,我再找你。」
「希望院長以後找我們,要想好後果,畢竟我們的錢,都不是打水漂的。」江牧歌說,「如果你沒有做到一點進展,或者發展不如預期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聽到這,聶玉堂的額頭上,落下一滴冷汗。
「也不至於這樣……」聶玉堂說,「放心,我的醫生,都很好……」
「但願如此。」江牧歌微微一笑,說道。
那笑容,讓人覺得渾身一涼。
聶玉堂匆匆離開別墅,再也不敢和江牧歌提錢的事情。
「你還真狠心,這可是未來呀哦治療我們的醫生。」滕良哲看著江牧歌吸了口煙,「怎麼,你就不怕到時候,是院長給你做手術嗎?」
「不擔心,如果我死了,變成鬼都不會放過他。「江牧歌說,「現在,有了醫院,有了網站,我們還能緩緩,撐過去。」
滕良哲聽到這番話之後,皺了皺眉。
「如果不是蘇默安,我們也不會到今天這樣子。」滕良哲說,「等我們穩定下來,我一定會讓蘇默安付出應有的代價。」
隨後,江牧歌吸了口煙,看著窗外的風景。
「到時候,你不要殺了虞歡就好。」江牧歌說。
「你還惦記著她和你的血緣關係?」滕良哲問。
「她是我的女兒,我當然在意。」江牧歌說,「我希望她能好好的!」
如果不是那群人販子,虞歡應該在這裡長大才是!
「我做不到。」滕良哲說,「她已經接受了與我們完全不同的思想,殺了她,我絕不心疼。」
聽到這,江牧歌皺了皺眉,看著滕良哲。
她甚至滕良哲有多狠心。
「我一定會阻止你的。」江牧歌說,「至少,我的孩子要活下來。」
隨後,她離開了餐廳,留下滕良哲一人坐在那裡。